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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抹不去的青春记忆(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青春梦)

永远抹不去的青春记忆(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青春梦)据说那时候听到这样的评语大家还十分伤心,文艺青年还准备偷砸人家玻璃来着。后来我们在一个小酒馆里喝了个死逼败兴,惺惺相惜互相吹嘘了一番各自鸟兽散。那专家听了三句我同学的歌曲,就打断了,评语是:该干嘛干嘛去!逗着玩了不是!我居然把送米线的好差事不做,也如那瘪三一样闭门写歌,更可笑的是,那时候我连汉字还认不全,乐谱上那音符还当成阿拉伯数字念的时候,居然写出了一首自己认为一炮走红的传世佳作,其中一句是:我走的那一天,草原上下着雪。。。。。。曲子更可笑了,隔了很多年才知道和蒙古国的一首一模一样,原来我肯定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听过这个曲子记住了就以为自己想出来的。我一个搞田径的同学更可笑,有一天骑自行车来给我唱了一遍他的歌曲:尕妹子亲来尕妹子好,尕妹子的大奶晃三晃。纯粹一个黄色小曲。但在当时认为这都是传世佳作。我们甚至结伴去队友一个父亲的老战友当时的一个音乐教师家里找人点评。

永远抹不去的青春记忆(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青春梦)(1)

很久以前,那时候,我还像野狗一样四处流浪的时候,那时候就最怕放假,放假了整个操场,整个校园,整栋房子都寂静的发出一些莫名的声音,像鬼在叹息。有时候我就站在房子里大声叫,即使是鬼,也希望能出来和我吵上一架。有声音的寂静十分可怕,一直觉得我在明处,它们在暗处。

幸好,另一个专项队的一名学员半路返回学校,虽然他有点象怀才不遇的文艺青年,穷酸而且自大。和我们这些搞体育的不对路子,但总算他是一个活的东西。先是他给我诉苦,搞体育真的把他满腔抱负和才华毁了,后来就给我说他的伟大理想和计划。先是写一个一米多高的一部长篇小说,记忆中好像连小说中的女主角的名字都想好了,叫什么翠翠还是秀秀,反正在我的老家好像这类型的名字一抓一把,他还像我卖弄,这比琼瑶那些恶俗的女主角名字好吧。虽然我压根不知道琼瑶是个什么鬼东西,但想想那个寂寞的假期,还是十分献媚的说,好好,但就这一米多高的计划就够震撼的,让我抄字那就是牛年马月的工程了。

那时候,我白天在菜市场旁边的米线店找了一个送米线的临时活儿,一早上骑自行车分别把米线送到13家分店,最后老板给我3块大洋,便美的跟个甚似的,回到寂静的学校看这个创作狂人写了几米文章。突然有一天,这位创作狂人神秘的给我摔过一张报纸说,我们出名的机会到了,还用你每天送米线跟个瘪三似的,接着神秘的说:看看,报纸上说了一个如你一样的瘪三写了一首叫九妹的歌,火的一塌糊涂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打工。说的我云山雾水的,后来才仔细看报纸上的头版果然登着一个寻人启事,大意是寻找词曲作者之类的事情。

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像一块金子一样,说不定哪天也是有人在报纸上着急的找我在那里一样。接下来几天,我们两被这种莫名的梦想激动的像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寻找创作灵感,我几乎把我记住的人生的什么秀秀翠翠之类的女性都给他讲了一遍。最后都被这个瘪三归结为俗不可耐。起先是我负责为他提供创作素材,他负责成稿,后来他说我是天生一个死蒙古,不是草原就是白云写不出什么好东西来(那时候腾格尔的天堂还没火,不然你小子就不会这么小看我的素材了),于是毫不留情的弃我而去。有一天居然捏着一张巴掌大的报纸骄傲的像公鸡一样给我甩过来,果然我在报纸的夹缝里看见署着他大名的小诗,那时候我崇拜的比米线老板还高大。他爷用三天的辛苦钱请他个泡吃了两顿刀削面。并且把这个惊人的消息骑了一天自行车给附近两个队友详细告知,那两队友听说他也能写出上报纸的文章,不屑一顾的给我三个字:爷也会!接下来,大约朋友告诉朋友网络了大约15、6个准备从事伟大事业一举成名的做梦者,纷纷回家造歌曲写诗歌去了。

我居然把送米线的好差事不做,也如那瘪三一样闭门写歌,更可笑的是,那时候我连汉字还认不全,乐谱上那音符还当成阿拉伯数字念的时候,居然写出了一首自己认为一炮走红的传世佳作,其中一句是:我走的那一天,草原上下着雪。。。。。。

曲子更可笑了,隔了很多年才知道和蒙古国的一首一模一样,原来我肯定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听过这个曲子记住了就以为自己想出来的。

我一个搞田径的同学更可笑,有一天骑自行车来给我唱了一遍他的歌曲:尕妹子亲来尕妹子好,尕妹子的大奶晃三晃。纯粹一个黄色小曲。但在当时认为这都是传世佳作。我们甚至结伴去队友一个父亲的老战友当时的一个音乐教师家里找人点评。

那专家听了三句我同学的歌曲,就打断了,评语是:该干嘛干嘛去!逗着玩了不是!

据说那时候听到这样的评语大家还十分伤心,文艺青年还准备偷砸人家玻璃来着。后来我们在一个小酒馆里喝了个死逼败兴,惺惺相惜互相吹嘘了一番各自鸟兽散。

前一段时间,当年的做梦少年再次相聚,说起这个事情,大多都死不承认,后来,我给大家唱了一段我自己写的歌曲,一阵感概,青春和梦想想不到离我们已经很远很远了,远啊 比远方还远.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再能如此不靠谱而做的激情澎湃,现在的老友在一起除了比较谁的头发多少外,剩下的就是孩子的学习。

远啊,这就是岁月!

我一个搞田径的同学更可笑,有一天骑自行车来给我唱了一遍他的歌曲:尕妹子亲来尕妹子好,尕妹子的大奶晃三晃。纯粹一个黄色小曲。但在当时认为这都是传世佳作。我们甚至结伴去队友一个父亲的老战友当时的一个音乐教师家里找人点评。

那专家听了三句我同学的歌曲,就打断了,评语是:该干嘛干嘛去!逗着玩了不是!

据说那时候听到这样的评语大家还十分伤心,文艺青年还准备偷砸人家玻璃来着。后来我们在一个小酒馆里喝了个死逼败兴,惺惺相惜互相吹嘘了一番各自鸟兽散。

前一段时间,当年的做梦少年再次相聚,说起这个事情,大多都死不承认,后来,我给大家唱了一段我自己写的歌曲,一阵感概,青春和梦想想不到离我们已经很远很远了,远啊 比远方还远.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再能如此不靠谱而做的激情澎湃,现在的老友在一起除了比较谁的头发多少外,剩下的就是孩子的学习。

远啊,这就是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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