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玉昭令温孤救红鸾(渣王说让母亲把婢女红鸾送给他做侧妃)

玉昭令温孤救红鸾(渣王说让母亲把婢女红鸾送给他做侧妃)

玉昭令温孤救红鸾(渣王说让母亲把婢女红鸾送给他做侧妃)(1)

秀婉和秀英在苏如绘的小院子里做好粥,用食盒装了,正要往彩明轩去,秀英拦住道:“姐姐,小姐们一会还要往御花园去,咱们不如将暖炉披风都准备好,一会喝完粥,向霍七小姐借地方换了就好一起出发,免得黑灯瞎火还要跑回来一趟。”

“如此正好。”于是两人将食盒捂起,替苏如绘和周意儿拿好东西,这才出了鹿鸣台。

到了彩明轩,各人正等得有点不耐烦,丹朱郡主欢喜道:“糖粥呢?”

苏如绘亲自取出她要的糖粥,这粥却是栗子粥,本就微甜,但丹朱郡主性喜甜食,霍清瀣回头让人拿了蜂蜜来调进两羹,这才端到丹朱面前,丹朱一尝,连声称赞,欢欢喜喜的吃了起来。

霍清瀣与周意儿的都是红枣粥,而苏如绘则是一碗赤豆粥,她解释这段时间一直吃红枣粥已经有些絮了。

四人喝完粥,见秀英秀婉早将周意儿与苏如绘的衣物取至,霍清瀣忍不住称赞两人伶俐。秀婉笑道:“奴婢却是被秀英提醒才想起来,霍小姐的称赞该全给秀英才是。”

秀英要谦虚,苏如绘已经接口说道:“周姐姐人聪慧,连带秀英也是伶俐的,咱们主仆却是沾光了的。”

说的周意儿不依,两人笑闹过一场,向霍清瀣借了地方换衣服,因为当初只说在彩明轩吃一场筵席就要回去,大氅下都只穿了薄薄的宫装。现在要去御花园,却是长时间在外,自然要换上厚衣,还要捧上暖炉,以免冻着。

霍清瀣自己也换了身装束,就带了丹朱郡主去德泰殿,一面是向太后说一声,一面却是让丹朱郡主也换身厚实保暖的衣服。

到了德泰殿,照例被一名姑姑拦住,这姑姑名袖真,是与袖香等人一道跟随太后的,虽然不及袖香受宠,却也是德泰殿的大宫女,袖真笑道:“郡主、小姐们可是吃好了来给太后磕头讨赏的?可真不巧,太后还在教导周家小姐哪!”

除夕夜,太后居然还在为周青燃忙碌,霍清瀣的脸色顿时有点挂不住,勉强笑道:“是么?我们却是想给太后请了安去御花园看烟火,还请姑姑让丹朱郡主进去换身衣服,免得冷到了。”

袖真正要回答,却听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袖真,是郡主与小姐们来了么?太后那边正好歇息片刻,都让进去呢。”

玉昭令温孤救红鸾(渣王说让母亲把婢女红鸾送给他做侧妃)(2)

“如此,郡主、小姐,请进来吧。”

这还是周青燃进宫以来苏如绘第一次见到太后,嘉懿的脸色略显苍白,显然这段时间为周青燃操了许多心,而周青燃也恰好在旁,这个传闻之中将代替周之子母仪天下的女子原本就闺训严谨,气度非凡,经过太后亲自调教,即使端然而座在那里不言不语,亦有一种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气质流溢而出。

苏如绘四人行礼时都忍不住悄悄打量她一番,将之暗与周之子比较,周之子十四岁入宫,执掌凤印至今已经十三年之久,周青燃此刻虽然有所不及,但若此刻让她坐到那万女叩拜的位置上,也不至于失笑于人。

四人行礼毕,周青燃也从旁起身,与她们分别见礼。

“哀家这段时间乏得很,也没多余的精力来照拂,你们还是自己留意些的好。”太后见她们礼毕,缓缓开口道,神色之间难掩疲惫,只是略说几句,让人发下除夕的赏赐,又道,“你们要去御花园?这天儿怪冷的,怎么不挑白天再去?”

“太后,瀣儿姐姐说要做一道点心,要梅蕊做材料,臣女想着趁夜摘取的话,梅蕊的冷香更浓。”周意儿恭敬道。

太后略一点头,也不阻拦,只道:“那么多穿一些,带好了暖炉。”

四人皆应允,太后又道:“丹朱就不去了,丹朱年纪小,别冻得病了。”

“太后娘娘……”丹朱闻言,立刻很可怜的看着太后,太后却是坚决不允,丹朱无法,只得乖乖走到一边,用不舍的目光看着苏如绘三人。

太后又道:“因着哀家的缘故,你们也没去参加宴会,怕是难见到自己的母亲,一会摘好梅蕊,若是那边宴会刚好散了,你们也去见上一见,说几句话。”

苏如绘与周意儿都是大喜,连忙叩首谢恩。

这会齐云就提醒她们告退,出了德泰殿,三人便带着宫女向御花园走去。

玉昭令温孤救红鸾(渣王说让母亲把婢女红鸾送给他做侧妃)(3)

除夕夜的宫中,到处张灯结彩。御花园中尤其如此,何况雪色反光,倒不虞看不清楚路径。

梅林是在御花园之北,不过周意儿提议趁夜摘取梅蕊,苏如绘附议,都是存了借机与母亲见面的心思,如今又得了太后亲口应允,暂时哪里还有心情去梅林,只推说想看看夜雪之景,脚步迟缓,目光是不住飘向未央宫方向。

霍清瀣知道她们的心思,便道:“我先去摘,两位妹妹慢慢过来就是。”

周意儿与苏如绘自然答应。

这时候未央宫的宴会正渐入佳境,两人知道贸然闯进去不大合适,只能在御花园门口徘徊。

正在等得焦急,忽然御花园外响起一阵男子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略带酒意的议论。

周意儿与苏如绘都是一惊,正要回避,然而四周都无处可藏,还在迟疑间,一群人已经快步而入。

迎面看见两个华服女童,来人倒是一怔,下意识道:“你们是……”

苏如绘见这发问之人穿的乃是王服,估计约是被召回帝都过节的封王,只是不知道是哪位王,于是默不作声的行个礼,退到路旁,周意儿亦是如此。秀英秀婉扶着她们的手臂,以防滑倒。

只听人群里有个温和的声音道:“王叔,她们是奉诏入宫陪侍太后的。”

“哦!”那发问之人原本见周意儿与苏如绘的容貌不俗,看年纪应该不是长泰的妃子,颇感兴趣,听说是太后的人,顿时目光一凛,不敢放肆,只道,“既然如此,怎么太后困乏也不陪在太后身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太后娘娘垂怜臣女,让臣女在未央宫宴散时与母亲见个面,因筵席未散,故在此等候,不知太子殿下与诸王驾临,还请恕罪。”苏如绘与周意儿对望一眼,欠了欠身道。

“无妨,未央宫的筵席还有很久才散,两位小姐若是无趣,不妨随我等一同一游。”太子甘霖忽然道,只是他这么说时,目光却略显玩味地看向了苏如绘。

有人注意到他目光,忍不住抚掌笑道:“太子,为何要看这绯衣女郎?”

“此女乃是士珍师妹,江王叔难道不好奇么?”太子甘霖反问道。

“哦?顾连城师妹?是真是假?”人群一阵骚动,都看向了太子甘霖身边一人,苏如绘也微微惊讶,没想到顾连城竟在人群之中,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却见甘霖身后一人身量与甘霖仿佛,一身蓝袍,面色皎洁如美玉,五官温和而不失英气,周身书卷之气流露无遗,目光莹润,他看了看苏如绘,温和一笑,拱手道:“可是武德侯幼女,苏四小姐?”

“正是!”苏如绘知道这位师兄才华非凡,不敢怠慢,连忙还礼。

“家师曾说除士珍外,只收过苏四小姐一个弟子。”这就是承认苏如绘是自己师妹了,苏如绘抿嘴一笑,再次行礼:“见过师兄。”

跟着这群人走了半晌,苏如绘蓦然发现落在后面的人里居然有甘美,连忙悄悄移动脚步到他身边,悄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原以为甘美不见得会理自己,没想到却是小觑了甘美的肚量,甘美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安王、江王说喝多了酒,想出来转转,正好遇见了太子哥哥,就替他们带路了。”

安王、江王这两人苏如绘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他们都是长泰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其中安王比长泰年长四岁,江王却比长泰还小一岁,在长泰初登基那几年尚未就藩,一直到长泰大婚后才前往封国,因为太后膝下只有长泰一子,自仪元长公主和亲后颇为寂寥,这两王与今上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苏如绘思忖那最先发问之人应是江王,而人群中年长的华服男子该是安王了。她忍不住好奇道:“那你怎么也跟来了?”

甘美瞥了她一眼,简短道:“筵席无趣,既然遇见,就跟着太子一起了。”

苏如绘想了想,倒是明白了几分,虽说甘美贵为皇子,像今晚这样的场合是一定要参加的,但甘美显然不受宠爱与重视,连对皇孙们一向宠爱的太后也只是逢节才问上一两句,平时是召见都不召见的,今晚赐宴,甘美尽管出席,只怕酒菜也极受怠慢,四周更不会有几个人和他搭讪。

与其在那种地方尴尬,还不如躲开得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在御花园中转了转,便寻到一处假山,安王提议上去坐一坐,于是先派了几名内监去查看,回报说假山上的凉亭中积雪早被扫清,这才纷纷爬了上去。

这种场面,一旦坐下,少不得说点风花雪月。

加上顾连城在,于是众人起哄让顾连城即兴赋诗一篇,顾连城却一味推辞,闹哄哄的场面让周意儿与苏如绘都觉得有些发晕。偏偏人群里也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女眷,还有几个随父兄觐见的郡主,目光俱亮晶晶的看着顾连城与太子这两个形容出色之人,纠缠着要看他们文采。

这些郡主纠缠起来也拖上了周意儿与苏如绘,苏如绘觉得腻烦,却在这时,有人来禀告道:“未央宫的筵席已散,众王后、郡主、命妇都已开始告退!”

苏如绘大喜,周意儿却有些迟疑才反应过来,悄悄看了眼顾连城,两人匆忙告辞而去。

凉亭中正闹得热闹,忽然来了这么一声禀告不免觉得扫兴,却听江王奇道:“皇后那里的筵席怎么散的这么快?”

这个问题一直到苏如绘与周意儿到了未央宫门前从熙熙攘攘人群里辨认自己母亲时才想起,但见出来的贵女贵妇大部分都神情凝重,少言少笑,都是心下暗生不妙。

“母亲!”顺章郡夫人先出来,周意儿看到,连忙叫了一声,提起裙子快跑几步,才想起来仪态,招呼着顺章郡夫人到一旁说话去了。

借着未央宫前的灯火,苏如绘看到顺章郡夫人的脸色有点灰败,不知道是不是在皇后那里受了训斥,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情,上回周青燃觐见太后,乃是顺章郡夫人从中穿针引线的,这里面的缘故,顺章郡夫人瞒皇后瞒得那么紧,周皇后心里会好过才怪。

就算看在家族的份上不会怎么样,私下狠狠敲打也是难免的事。

又等了半晌,终于看到郑野郡夫人的身影。

苏如绘喜出望外的迎上去,却被郑野郡夫人轻轻拍一拍手背,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来。”

苏如绘对宫中地形自比郑野郡夫人熟悉,引着母亲到未央宫附近的一间阁子里避风暂留,又吩咐了秀婉与红鸾在外面守侯,这才发现郑野郡夫人面色凝重,心下一惊,忙道:“母亲!出什么事了?”

“我儿放心,和咱们家,还有你,没什么关系。”郑野郡夫人见状,连忙安抚道,“是皇家的事,也是母亲看到了觉得有些不爽快罢了。”

“是什么事?”

“筵席上发生了一些事,皇后叫提前散了。”郑野郡夫人眉间浮起一丝煞气,道,“此事不应入女子之耳,以后你若听到风声,也不要多话。”

“母亲如果不说,女儿又知道是哪件事?”苏如绘急道,“再说此地只有你我母女,母亲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郑野郡夫人叹了口气:“辛才人知道么?”

“自然。”苏如绘猛然想到了什么,惊道,“难道?”

“她的皇嗣没了,就在刚才筵席上,皇后召来的御医在她吃的食物里查出了堕胎之药,而且,此药还不是在筵席的菜肴里,却是辛才人这些日子孕吐的厉害,所以让身边的宫人常带着一些腌渍过的梅子蜜饯,是在蜜饯里,据太医验看,辛才人服那梅子已经至少半个月,恰好今天辛才人吃的菜有点冷,两下交加,当场就见了红!”

郑野郡夫人脸色难看,语气也颇冷,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正在这样的皇宫里,以后多半也是要嫁在这里的缘故。

“好几位在场的郡主都吓得惊叫出声,被王后们搂在怀里拉到偏殿去的,到现在只怕还脚软的走不动。皇后查了大致情形后,下令暂时不许声张,待过了元宵再宣布出来,不过今晚在场的人那么多,不可能瞒住。”

苏如绘倒抽一口冷气,半晌才颤声道:“周皇后……”

“皇后惊怒交加,太医验出结果后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了过去。”郑野郡夫人叹息道,“霍贵妃也被吓坏了,还是沈淑妃终究是出身世家,强自镇定,指挥太医先将皇后、辛才人抬下去救治,又让人将那些有问题的梅子保存起来,将辛才人身边的一应宫人尽数收押。这一番忙完,皇后总算被太医施针救醒,强撑着下令让我们不许外传——可怜周皇后,原本谣言传的就够让她闹心了,如今添了这么一件事,却是真要惹太后生气了。”

苏如绘定了定神,低声道:“母亲觉得此事大概是谁干的?”

郑野郡夫人诧异道:“这个我怎么知道?”她想了想道,“按常理,辛才人是自皇五子降生后宫中一个怀孕的妃子,据说腊八时太后还特意赐了座,应该从嫉恨她的宫妃身上查。”

郑野郡夫人说到这里却不再说了,苏如绘心领神会,接口道:“但实际并非如此。”

“此事牵扯太大,你不用去多操心,反正和咱们家,和你,都没什么关系。”郑野郡夫人叮嘱道,“左右你与诸皇子年纪还小,既有此事,不妨看一看,周之子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保她儿子太子之位!”

苏如绘点头:“母亲,有一事我要向你讨个主意。”说着将宋氏之事大致说了一下,道,“如今谣言都放在了废后上,却让叶氏逃过一劫,那宋采蘩跟着转危为安……”

“哼,转危为安?”郑野郡夫人打断道,“你只看宋氏最近的动作就该知道到底有没有安!”

苏如绘一想,抿嘴笑道:“还是母亲清醒,我却是糊涂了。”

“你年纪还小,难免有想不到的地方。”郑野郡夫人道,“宋氏已经开始厌弃宋英了,这么大的事都不曾向他透露,就是因为宋英不肯松口,宋氏却也有借机由宋采蘩身上下手的意思。这个人你不必太过担心,倒是把精力放在好好伺候太后身上,你要知道太后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母亲放心,我自理会的。”苏如绘点头应允,这才送了郑野郡夫人出去。

母女沿着宫道走了不多久,苏如绘就被拦住,前面已属外庭,她不该再往前了。苏如绘点了点头,与郑野郡夫人道别。

就在这时,旁边一乘轿辇过来,里面的人忽然揭开帘幕,道:“前面的是谁?”

郑野郡夫人与苏如绘听到声音,郑野郡夫人张袖遮住女儿容貌,淡淡道:“妾身乃武德侯之妻,诰封郑野郡夫人苏安氏,敢问轿中是?”

“孤是赵王及祈。”轿帘半卷,露出里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满脸都是酒色过度的疲倦,他目光一扫安氏美艳容貌,顿露垂涎之色,但想到青州苏与武德侯,还是按捺下去,却把目光放到了一旁窈窕秀美的红鸾身上,嘿嘿一笑,道,“夫人请了,孤王想向你讨个人情如何?”

不等郑野郡夫人回答,及祈一指红鸾:“夫人身边的使女孤王很是喜欢,不如送给孤王可好?”

郑野郡夫人一怔,红鸾面色一红,怒而垂首!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