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到底是荒诞还是合理(荒谬的存在即合理)
存在到底是荒诞还是合理(荒谬的存在即合理)我们也同样容易因为表象而自满自得。“眼见为实”这样的朴素唯物论,不但给我们画出了认识事物的真实性的渠道,也堵塞住了可能与不可能之间的变化。“实”变成了一种定义而来的存在,“眼见”成为了一种最直接的实践,也变成了唯一被人依仗的实践手段。然而我们明白,世上除了有形之物,还有诸多无形之物。倘若,凡事凡物都有如表象,即横竖的坐标画出了位置,纵坐标指明了高度。时间的介入,画出了物体的所占有的第四个维度。那么这样的认识便是少了深度,也流俗于表层的华丽。虽然理论质朴,且看似自我流转,言之凿凿。而忽视了精神所拟制的世界,忽视了文化,思想,精神三者所运动的维度,这就使得表象便只是表象。我们在谈论等级体制之时,总爱用到“隐晦”一词。就好像一切都神神秘秘,什么都藏着阴谋一样。而事实也是如此。任何附着等级评断的体系内,必然存在着隐晦的主观意图。因为等级的存在,就如同一条又一条分水岭,把个体和个体分了出来。而这些分
“合理性,不合理性,谁的合理,谁的不合理?你的合理是我的合理吗?”
NO.01
空洞无力的“眼见为实”
如果说把人类生活的世界视为一个基点,那么超越性的存在便是超越了这个基点的存在。亦超越人类的高等存在。此时我们不难发现一个隐晦的等级结构呼之欲出。
我们在谈论等级体制之时,总爱用到“隐晦”一词。就好像一切都神神秘秘,什么都藏着阴谋一样。而事实也是如此。任何附着等级评断的体系内,必然存在着隐晦的主观意图。因为等级的存在,就如同一条又一条分水岭,把个体和个体分了出来。而这些分水岭,是需要我们沉下心去思考,才有可能发觉的。
图片来源网络:暗夜里的少女和火
在表象的世界的表现中,物质与实在经常被视为相同相等的两种事物。以这样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上所存有的诸多事物,便是一种以表象之心态阅览万物之表象的表现。此便是指一种肤浅的真实唯物论断。在割去“符号架构”的虚无实在之后,只承认拥有物质实在的“客观”,这便是陷入到只有“物质界”是世界的单一偏执理念中。
倘若,凡事凡物都有如表象,即横竖的坐标画出了位置,纵坐标指明了高度。时间的介入,画出了物体的所占有的第四个维度。那么这样的认识便是少了深度,也流俗于表层的华丽。虽然理论质朴,且看似自我流转,言之凿凿。而忽视了精神所拟制的世界,忽视了文化,思想,精神三者所运动的维度,这就使得表象便只是表象。
我们也同样容易因为表象而自满自得。“眼见为实”这样的朴素唯物论,不但给我们画出了认识事物的真实性的渠道,也堵塞住了可能与不可能之间的变化。“实”变成了一种定义而来的存在,“眼见”成为了一种最直接的实践,也变成了唯一被人依仗的实践手段。然而我们明白,世上除了有形之物,还有诸多无形之物。
图片来源网络:经典视错觉图 图片来源网络:经典视错觉图
等级结构的存在,就是无形之物的一种。“眼见为实”将无法让我们看到等级的存在。而与之配套的解释论“存在即是合理”则进一步搅浑了表象和真实之间的界限。对于朴素的唯物论而言,但凡不是物质所为者皆为虚妄。“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必须也必然要有自身的物质基础”,这样的理念使得“没有物质基础但存在的事物不存在”。而这两者之间必然滋生出悖论:存在一定要有物质基础。而事实上,很多东西的存在并没有一个直接承接他的实在物质。很多东西不会让我们有“眼见为实”的机会。
而事物存在着,那么就要为他找到一个物质基础。此时,存在本身就可以是不辨自明。因为存在了,便是因为有了物质基础才能存在。至于何者是物质基础,如何烘托出存在,这便不是考虑的范畴。对于诸多唯物理念的盲从者而言,存在不需要解释,不存在也不需要解释。而存在一旦存在了,就必然是因为其可以存在,必然因为其“合理”。因为没有办法去开辟出另一个解释的维度,所有的解释和转圜都不得不在物质实在中打转,因而也就“合理”了。
NO.02
谁的“合理”?
事物本身如若真的可以存在,便必然拥有其存在的“合理性”,这是一种依托于表象之上假装深沉的说辞。同样是古往今来,混淆是非对错,栽赃陷害坑蒙拐骗的一种好手段。为了确立一个事物的“合理性”,人们可以为之编撰出许多理由来。什么事都可以想办法“师出有名”。
人们很是自信地认为,只要为事物的存在确定一个“合理性”,则无论怎样,这个事物也必然得以存在,并且被理解和认可。然而,事物的存在与否并非和“合理性”完完全全地挂钩。在数学运算中,我们也遇到许多不合理的命题,然而就物质的存在与否而言,这些题目都是存在于试卷之上,教科书之上的。“不合理”的事情在生活中也并不少见,然而此“不合理”又往往不等于彼“不合理”。对于个体而言,我所认为的“不合理”不一定就是你所认为的“不合理”。在这个“合理性”的表象中,是朴素的唯物论在运作,而一旦揪到其深层的原理结构,就直面了这个“合理性”背后的幻想。
隐晦的等级机制,便是这种幻想而来的“合理性”。事物存在,是不需要经由主体去判断和审读的。我们不可能通过一系列论断来论述出我们眼前的茶杯“不合理”,进而这个茶杯就因为“自身的不合理存在”而抹去了自身的存在。我们做不到这一点,我们无法去仅仅凭借对事物的合理性的界定就来消灭一个事物。二战期间的德国战犯希特勒,妖言惑众,鼓吹犹太人是低能民族,不该存在于世上。于他而言,犹太人的存在是“无合理性的,应当予以抹去”。然而,于世界其他人而言呢?
图片来源网络:奥斯卡获奖电影《辛德勒的名单》
“合理性”是隐藏在朴素唯物理念中的异数,也使得唯物质的理论顷刻间变得不伦不类,迷失在表象之中。物质的存在所依靠的“合理性”,其实质是人所规定出来的法则,以及事物存在了之后,人们回溯性地为其解释。既然是人定规则,既然是非此时此刻,非当下立即发生的同步反应,就使得“合理性”和物质存在之间被生拉硬拽出一个意义空间来。这个意义空间本身不属于物质实在,而因为没有办法拓展出一个维度来理解这个空间,于是理论戛然而止,陷入泥潭。
等级机制的存在,被赋予了“合理性”。在文明尚未开化的中世纪时期,西方有“政教合一”,东方有“君权神授”。人不再以人的身份自居,而是自称“天神的儿子”,自称“下凡的神灵”。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营造出一种超越性的“合理性”的解释。此时,这种“合理性”之所以合理,因为有人认为其“合理”,且必须推行“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