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小姐嫁一个乞丐的故事(她从大小姐落魄成舞姬)
千金小姐嫁一个乞丐的故事(她从大小姐落魄成舞姬)今日她是城中张老板的女伴。林语霜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群的眼光,挺直了胸膛,走起路来摇曳生辉,每一步都散发着魅力。林语霜穿着一身胭脂红绣花旗袍,旗袍剪裁得体,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她化着精致的妆容,弯弯的柳叶眉,眼神妩媚妖艳,红唇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林语霜的出现,让在场的名媛都变了脸色,各个鄙视的看着她,像躲瘟疫一样避着林语霜,林语霜的名声在婺城已经烂透了,今日不是陪着这个大老板,明日就是陪着另个公子哥。这样的女人,活脱脱一个交际花,也配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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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日是贺府贺夫人的生辰,贺老爷在酒店大摆宴席,为自己的夫人庆贺生辰,来的人都是城中的豪门贵族。
突然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立刻吸引了宴会厅里所有人的注意。
林语霜穿着一身胭脂红绣花旗袍,旗袍剪裁得体,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她化着精致的妆容,弯弯的柳叶眉,眼神妩媚妖艳,红唇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林语霜的出现,让在场的名媛都变了脸色,各个鄙视的看着她,像躲瘟疫一样避着林语霜,林语霜的名声在婺城已经烂透了,今日不是陪着这个大老板,明日就是陪着另个公子哥。
这样的女人,活脱脱一个交际花,也配出现在这里。
林语霜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群的眼光,挺直了胸膛,走起路来摇曳生辉,每一步都散发着魅力。
今日她是城中张老板的女伴。
张老板四十出头,身材矮小,穿着现下最流行的西装,可却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
张老板一只手揽在林语霜的柳叶腰上,林语霜身体一怔,可随后依旧笑靥如花。
唐少酆对着谢沂蒙扬了扬下巴,然后看着林语霜说道:“沂蒙,你留洋了几年,你可不知道,这林家大小姐现在是婺城有名的交际花了,烂透了。”
谢沂蒙眸里的光暗了几分,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唐少酆喋喋不休的继续说道:“想不到当初高高在上的林大小姐,现在竟成了这样,没办法,林老爷去世后,林家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林煜修又是一个残废,林家现在就靠她一个人支撑着。”
“她可有定亲?”谢沂蒙突然开口问道。
“定什么亲,就她现在这个名声,谁敢娶她,玩玩还可以。”唐少酆轻视的说着,突然,他像反应过来什么,震惊的看着谢沂蒙,“你不会是想娶她吧?”
谢沂蒙勾唇一笑:“浪子配交际花不是绝配吗?”
她从大小姐落魄成舞姬,声名狼藉,首富之子却缠着非她不娶
唐少酆惊得结结巴巴:“你......你说的当真?”
舞池中央,张老板的身体紧紧贴着林语霜,右手在林语霜紧致的身体上游走着,隔着轻薄的衣料,林语霜也觉得一阵恶寒。
可林语霜强撑着笑意,娇滴滴的说道:“张老板,前些日子,你答应我的事考虑得怎么样呢,我给你的可是最低价了,你的酒楼可会用我林家的米粮。”
张老板装傻充愣的说道:“不急不急,今天不谈公事,要不,你明天来我酒楼,我们再慢慢谈。”
说着,张老板油腻的身体又贴紧了几分林语霜的身体。
还谈,这都已经谈了几次了,一次推一次,每次都占自己的便宜,再谈下去,怕是也谈不下来这笔生意。
正当林语霜出神之际,音乐却突然换了,还没等张老板和林语霜反应过来,她却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拉住了,男人稍稍用力一拉,林语霜便逃离了张老板的身边,此刻围绕在林语霜身边的,是浓浓的年轻男人的气息。
男人个子很高,林语霜抬眸,这才看见一张帅气硬朗的脸庞。
他剑眉星目,双眸里闪着光,林语霜有几秒的晃神。
“怎么,不认识呢?”谢沂蒙嘴唇一勾,吐出一句话来,声音低醇好听。
林语霜咽了咽口水,又恢复了笑脸,镇定自若的回答着:“四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语霜和谢家的五小姐谢芷若是闺蜜,以前没少去谢公馆玩,便跟着谢芷若叫他一声四哥。
谢老爷有五个孩子,可偏偏只有谢沂蒙是男孩,所以对他特别宠爱,特别器重!
“现在是什么人都陪了吗,也不嫌膈应?”谢沂蒙明明是笑着说的话,可语气却是十分冰冷。
林语霜也不生气,反唇相讥:“当然是什么人都陪,我现在不就正在陪你?”
“嘴巴倒是跟从前一样厉害。”谢沂蒙冷哼着。
“多谢四哥的称赞。”
“每天换不同的男人,可觉得光彩。”谢沂蒙的语气听不出是嫌弃还是关心了。
“四哥才回国,就对我的事这么清楚,不知我是不是该高兴,四哥竟对我如此在意,不过,四哥的名声似乎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这婺城的名媛不知有多少为四哥你倾心。”
“是吗?”谢沂蒙眯了眯眼,不冷不热的道,“那现在就好好享受一下其她女人对你的嫉妒之情。”
2
一曲舞毕,林语霜立刻逃离了谢沂蒙的身边,和他划清界限,她今天的目标是张老板。
林语霜被张老板灌了不少酒,虽说这两年她的酒量练出了不少,可是,这样连续每天的喝酒,就算是男人也遭不住。
宴会结束后,张老板连拉带扯把喝得有些醉的林语霜带上了自己的车。
车里,林语霜奋力地挣扎着,张老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压在林语霜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你林家要是再接不到我这笔生意,怕是真的要完蛋了,你若是跟了我,虽然我不会娶你进门,但也会保证你衣食无忧。”
他的手在林语霜身上游走着,毫不客气地撕扯着她的旗袍,林语霜只听见旗袍撕裂的声音,她慌了,不论在外人怎么看来,可实际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些才狼虎豹面前,她都尽力保全着自己的清白,可今天,真的要被张老板给毁了吗?
林语霜想要挣扎,可无奈自己根本不是张老板的对手,一直故作坚强的她,此刻却被吓得泪流满面。
“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向前冲了一段距离后,骤然停下,强大的惯性,让张老板从林语霜的身上掉落下来。
张老板骂骂咧咧道:“你找死吗,还会不会开车!”
司机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后......后面有一辆车撞了过来。”
“是哪个孙子不想活了。”被坏了好事的张老板,气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下了车。
“你这个瘪犊......”张老板扯着嗓子骂道,不过话还没骂完,就看见了来人是谁!
“原来是世侄啊。”张老板瞬间换了一张笑脸,甚至有些讨好地朝谢沂蒙走去。
谢家,现在是婺城的首富,平日里和婺城的官员交好,婺城的人谁敢不给谢家几分面子。
虽然是黑夜,可张老板依旧能感受到谢沂蒙眼里的怒火,他捏紧了拳头,无视着张老板的示好,直接越过了他,径直走向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车里,林语霜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着,谢沂蒙伸手握住了林语霜的手,刚刚触碰到她,林语霜便惊恐地抬眸一看,见来人是谢沂蒙后,突然,泪如泉涌,哭的更厉害了。
谢沂蒙心疼得揪在一起,放柔了声音安慰着林语霜:“别怕,是我,我带你走。”
谢沂蒙扶着林语霜下了车,林语霜脚还发着软,刚走了一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谢沂蒙眉头蹙得更紧了,他毫不犹豫的把林语霜横抱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张老板有些不满意了,虽说谢家的势力强大,可好歹自己是长辈,谢沂蒙是晚辈,可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撞自己的车,然后把人带走,让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谢沂蒙,你这是做什么,什么事都有个先后顺序,这女人是先上了我的车。”张老板黑着脸说道。
林语霜的头埋在谢沂蒙的胸膛里,任凭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她知道,谢沂蒙绝不会丢下自己的。
谢沂蒙目光阴鸷,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在这深夜里,更加阴沉可怕。
“滚!”
张老板被吓了一跳,可是被一个晚辈下了面子,他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壮着胆子大声说道:“谢沂蒙,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对你礼让三分,你可别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你又敢怎样?”谢沂蒙抱着林语霜,一步一步逼近张老板,脸上布满了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张老板额头上冒着细汗,嘴上哆嗦了好几下,也没吐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的看着谢沂蒙抱着林语霜离开了,直到他们上了车,他才冲着车头吼了一句:“谢沂蒙,你给我等着。”
车里,林语霜终于慢慢平复了心情,许久才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谢沂蒙抽着雪茄,味道有些呛人,林语霜轻咳了两声,谢沂蒙这才扔掉了烟头。
“多少钱,你卖给我!”沉默了半天,谢沂蒙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林语霜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四哥给得起什么样的价位?”
“谢少奶奶的位置。”
林语霜呆住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谢沂蒙,最后,她唇角一勾,淡淡的说着:“麻烦四哥送我回林府,我有些乏了。”
谢沂蒙眸里的光暗了几分,随后他发动汽车,一路无言,将林语霜送了回去。
3
现在的林府只剩表面风光,可内里已经破败不堪了,家里的下人除了一个厨娘,和一个照顾林煜修的下人,就再无其他人了。
林语霜妥协疲惫的身子回到府里,一进花园,便看见林煜修还坐在凉亭里。
“夜里风大,怎么还坐在外面,不回房间睡觉?”林语霜快步走到林煜修面前,蹲下身子问道。
林煜修仔细地打探着林语霜,缓缓开口道:“姐,你又喝酒呢?”
林语霜轻笑着:“一点点,在外应酬,难免得喝一些。”
林煜修盯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痛苦的说道:“姐,是我没用连累了你。”
“胡说什么,”林语霜握着林煜修的手安慰着他,“你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亲人,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林煜修哽了哽喉咙,却没再多说一句话,自从他出车祸双腿残疾后,他就很少出门了,可关于林语霜的流言蜚语,他还是从离去的下人嘴里听到了不少!
只是,他却无能无力。
父亲突患顽疾去世,姨太太卷走了所有的钱财,林语霜被迫撑起了整个林家,只是这个世道,哪有女人抛头露脸的,外面的人对林语霜少不了许多的指指点点。
“我推你回房间休息,姐累了,也要休息了。”林语霜道。
“嗯。”
夜里,林语霜辗转反侧,耳边回荡着谢沂蒙那句“谢家少奶奶”的话。
他们相识于四年前,那时的谢沂蒙是婺城出名的公子哥,可他偏偏对那时才只有十七岁的林语霜一见钟情了。
通过自家妹妹谢芷若的帮衬,谢沂蒙对林语霜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一开始,林语霜根本瞧不上多情的谢沂蒙,可是,感情里,最怕浪子的一往情深,林语霜慢慢有些动摇了,甚至也有些芳心暗许了,可就在这时,谢沂蒙却被谢老爷子送出了国。
一段还没真正开始的感情便这样无疾而终了。
四年后的再次重逢,场面却如此不堪,更是物是人非,自己现在这样的名声,早已配不上谢沂蒙了,又何必深陷泥潭,自寻烦恼了。
林语霜轻叹了一口气,只是睡梦中,她又回到了四年前。
林家的粮行,在林老爷去世之前,专为各大酒楼提供米粮,可现在,除了一些零散的买家,再没了大买家,若再找不到大买主,粮行就真的发不了工人的工钱了。
张老板算是彻底得罪了,林语霜看了看纸上的名单,还有一个人没找过,苏长卿。
林语霜精心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莞尔一笑,然后出门了。
林语霜在苏长卿的办公室门外等了许久,来通传的人只是说苏长卿在开会,不知什么时候结束,林语霜不生气也不气馁,便一直在门口等着。
苏式在婺城有着几家工厂,工人有好几百人,若是能够给苏式工厂送米粮,这也是一笔大生意,苏老爷去年突患顽疾过世,整个苏家便交到了苏长卿的手上。
中午的时候,苏长卿终于出现了,他见到还等在门口的林语霜一愣,她竟然还没有走。
林语霜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双腿,嘴角轻扬,面若桃花的说道:“不知道苏老板现在可有时间,能否给我一点时间谈谈?”
“我约了人吃午饭。”
“没关系,我可以等......”不过,林语霜的话还没说完,却被苏长卿又给打断了。
“林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
如果林语霜知道苏长卿约的人是谢沂蒙的话,她绝不会跟着一起来。
唐少酆看看面无表情的谢沂蒙,又看看毫不知情的苏长卿,再看看笑得很是妩媚的林语霜,心中暗想着,不好,这一顿饭怕是不安宁了。
不过这也不怪苏长卿,当年他比谢沂蒙早出国一年,关于谢沂蒙追林语霜的事,他根本不知道,等他回国的时候,谢沂蒙又去留洋了,所以关于谢沂蒙和林语霜之间的纠葛他一点也不知情。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带了一个女伴来,林小姐,大家都认识吧,林小姐现在在婺城可是很出名的。”苏长卿意有所指的说道。
4
唐少酆心里替苏长卿捏着一把汗,见谢沂蒙没有表态,他赶紧说道:“长卿,林小姐,快坐,菜都上桌了,就等你们了。”
苏长卿却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我来迟了,理应自罚三杯,不过,我今日感染了风寒,不宜喝酒,不知道林小姐可愿帮我喝了这三杯?”
林语霜面不改色,依旧大方得体的说道:“是苏老板抬举我了,我当然愿意替苏老板喝了这三杯酒。”
说着,林语霜便自己满上了一杯酒,然后举杯一饮而尽,毫不拖泥带水。
“好,林小姐够豪爽。”桌上另一位公子哥肖楚文坏笑着说道。
林语霜一点也不含糊,立马又倒了一杯酒,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谢沂蒙眼里早已蒙上了一层寒霜,整个人沉默不语,可整个人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在林语霜准备喝第三杯时,谢沂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把酒放下。”
苏长卿不解的看向谢沂蒙道:“怎么,是林小姐哪里做得不对,惹你不高兴呢?”
谢沂蒙也不回答苏长卿的话,只是目光紧逼林语霜,林语霜嫣然一笑:“苏老板说笑了,我与谢先生不过见过几次面,哪里会惹谢先生不高兴。”
说完,林语霜再次喝干了杯里的白酒,三杯白酒下肚,林语霜有些胃疼了。
“林小姐好酒量,我给林小姐介绍一下在座的各位,往后林小姐若有生意上的需要,也可以找这些老板帮忙。”苏长卿道。
说是介绍,其实还就是让林语霜挨个的敬酒,林语霜现在婺城的身份,是被人熟知的交际花这个头衔,酒桌上这些男人,无非是把她当成了玩乐的工具。
突然,“啪”的一声,一双筷子被扔在了桌子中间,打断了众人的欢笑。
“沂蒙,你今日是怎么呢?”苏长卿终于察觉到了谢沂蒙的不对劲儿。
谢沂蒙双手环抱着,虽然是坐着,可气场却强大得让人有些害怕。
“她找你什么事?”
“就生意上的事瞎聊聊。”
“不管什么事,都答应她。”
苏长卿呆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看看谢沂蒙,再瞅瞅林语霜,突然觉得这事有些不简单了。
“林语霜,谢家少奶奶的位置还不够吗,非要这么作践自己?”谢沂蒙压着怒火又转头看着林语霜问道。
苏长卿震惊了,继而又恍然大悟,谢沂蒙和林语霜之间果然有故事!
“四哥可是抬举我了。”林语霜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跟我出来。”谢沂蒙起身,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林语霜抿了抿嘴唇,然后放下酒杯,笑着对苏长卿说道:“苏老板,今日我还有事,合作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苏长卿摸摸额头上的细细的汗珠道:“林小姐,你慢走。”
苏长卿看向唐少酆,唐少酆双手一摊,一副我无能为力的表情。
车上,林语霜一脸无辜的问道:“四哥找我何事?我还有生意要谈。”
“生意要谈?你就是这样陪男人喝酒谈生意的吗?”谢沂蒙低声怒斥着。
酒桌上,刚刚那群男人恨不得生吞了林语霜。
林语霜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不紧不慢的回答着:“这还不是你们男人喜欢这样,你以为我想这样?”
“既然这样,何不跟我做生意,也只用陪我一个人,不必应付那些老得可以当你爹的人。”谢沂蒙的话,有些明显的怒气了。
“四哥可别说笑了,我现在这样的身份,可是不配站在你身边了。”林语霜苦笑着道。
“我看倒是配得很,交际花配浪子,绝配!”
林语霜沉默了。
许久,谢沂蒙突然开口道:“下车。”
林语霜心里揪着淡淡的疼,他终于还是想通了,自己这样的身份,确实配不上他。
“四哥,我先走了。”林语霜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一只宽大的手给抓住了,谢沂蒙用力一拉,林语霜便撞进了他的胸膛。
“走去哪里,不是说了谢家少奶奶的位置给你留着的。”谢沂蒙低眸看着林语霜,认真且深情的说着。
林语霜有些紧张了,她咽了咽口水道:“你想做什么?”
“有记者在拍我,一会好好表现,我帮你坐稳谢家少奶奶的位置。”
话音刚落,谢沂蒙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林语霜的嘴唇,林语霜只觉得天旋地转。
5
林语霜不知道是怎样回的林府,她只记得谢沂蒙在临别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对她说明日他再来找自己。
直到翌日早上,谢沂蒙出现在林府,林语霜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不是一场梦。
“四哥。”开口的是林煜修。
“煜修,以后怕是得改口,不叫四哥,叫姐夫才是了。”谢沂蒙嘴角上扬着说道。
林煜修今天心情似乎也特别好,他笑着说道:“四哥可是认真的,我姐的脾气怕是寻常人都招架不了?”
“正好,我也不是寻常人,若是你姐愿意,明日我便派人来提亲。”
林语霜在一旁抿嘴偷笑着,看着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这样惬意的日子,她多久没体会到了。
“今日我便把你姐借走了。”谢沂蒙直接上手牵起林语霜。
“姐,没成婚前晚上必须回家。”林煜修故作严肃的说着。
林语霜红了脸:“胡说什么。”
出门后,谢沂蒙一直牵着林语霜的手不放开。
“怎么不坐车?”林语霜开口问道,他明明开了车。
“就想牵着你,让大家看看。”
“不怕你的那些红颜知己伤心吗?”林语霜调侃着。
“昨天亲吻的照片,不太好看,要不重拍一张?”
“嗯?”随后,林语霜又反应过来,“上报呢?”
“嗯,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林语霜低头浅笑着:“现在去哪里?”
“看电影。”
电影院内,只有林语霜和谢沂蒙两人。
“怎么没有其他人?”
“包场了,不想有其他人来打扰我们。”
今天放的一部爱情电影,林语霜看得很认真,谢沂蒙一直牵着她的手,他的注意力倒是一直在林语霜身上。
“不是说看电影吗,怎么一直看我。”林语霜轻声说道。
“我觉得你比电影好看。”谢沂蒙在林语霜耳边说道,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林语霜的脖颈处。
晚上,谢沂蒙送了林语霜回去之后,再回到谢公馆时,谢公馆还一片灯火辉煌,他倒是在外潇洒了一天,可谢公馆却闹翻了天。
谢沂蒙随意的坐在欧式沙发上,样子放荡不羁,谢老爷气愤地把一张报纸摔在桌上,声色俱厉地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沂蒙瞟了一眼报纸,笑着说道:“拍得不错,挺上镜的。”
“胡闹!”谢老爷指着谢沂蒙,大骂着,“你瞧瞧你做的什么事,这林语霜现在是什么人,你居然敢和她扯上关系。”
“我为什么不敢,我还要娶她为妻,四年前,你明明也很支持我和她的事。”谢沂蒙皱着眉头反驳道。
谢老爷瞪着眼训斥道:“四年前和现在还能一样吗,四年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林大小姐,可现在呢,她就是个交际花,你敢给我娶这样一个女人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你打断我的腿,我也要娶她!”谢沂蒙坚定的说着。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只见谢夫人手捂着胸口,直端端倒在了地上,谢公馆的人乱成了一团。
此后的五天,林语霜只接到了谢沂蒙的一通电话,却再没见过他的人。
今日,下人来通报林语霜谢公馆的人来了,林语霜满脸欣喜地去迎接,却发现来人是谢家大小姐谢芷芸。
谢芷芸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的说道:“听说林小姐最近和我家四弟很要好?”
林语霜垂在双侧的手一紧,原来是棒打鸳鸯来了。
“四哥和我本就是旧识,关系自然亲密了一点。”
谢芷芸笑得很好看,只是这笑意并未到达眼底:“沂蒙这人向来不稳定,和他关系亲密的红粉知己多不甚数,林小姐也只是其中一位而已。”
“谢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林小姐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们谢公馆接纳不了林小姐。”
林语霜目光颤了颤,她反问道:“这是谢老爷的意思,那四哥呢,四哥是什么意思?”
“我母亲病了,因为你和他的事,她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沂蒙是个孝顺的人,他不会不顾自己的母亲,我也知道,他是个执着的人,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选择,只是,林小姐你是想看着沂蒙这样进退两难吗?你应该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不管是谁家,都不会接受你进门。”
6
谢芷芸走后,林煜修坐着轮椅出来了,他担心的问道:“姐,她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必理会,我相信四哥不会妥协的。”
林语霜淡淡一笑:“小孩子别操心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
这日之后,林语霜似乎和谢沂蒙断了联系,她又开始流连于各个男人之间。
今天林语霜在粮行呆了很久,工人都走了,她还在清点着存粮,突然库房里最里面处,传出一阵闷哼声。
林语霜脚下一滞,回头看向黑暗处,她稳了几秒,还是一步一步地靠近。
角落里,一个穿着黄色布衣的男人躺在地上,胸口处还流着血。
林语霜伸手摸向男人,虽然男人受了伤,可还是很警惕地抓住了林语霜的手。
林语霜一点也不惊慌,她淡定的说着:“你受伤了,如果你相信我,我替你包扎。”
男人看着林语霜,许久,他慢慢松开了手。
林语霜动作娴熟的替男人包好了伤口。
“这两日你就在好好休息,等风头过了,我想办法送你出城。”林语霜道。
“你知道我是谁?你不害怕?”男人反问着。
林语霜怎么不知道,满城贴了男人的画像。
“你好好休息。”林语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出了库房,锁好了门。
“为什么躲着我?”身后突然响起谢沂蒙低醇的声音。
林语霜被吓了一大跳,惊慌的回过头看着谢沂蒙。
“怎么呢,吓成这样?”谢沂蒙靠近林语霜一步说道。
林语霜回避着谢沂蒙的眼神,可后背却紧紧贴着库房的门。
“没什么。”林语霜抿了抿嘴唇道,她这些小动作全然落在谢沂蒙的眼里,他了解她,她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
突然,谢沂蒙看到了林语霜旗袍袖口处的血迹,他蹙了蹙眉,沉声问道:“谁在里面?”
林语霜挺直了腰杆,敷衍着:“库房里能有什么,不就是米粮。”
谢沂蒙压住怒火:“我还真不知道,你的胆子竟然这样大,什么人都敢藏!”
林语霜绕过谢沂蒙,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好意思,粮店关门了,谢先生若是要谈生意,明日请早。”
“谢先生?”谢沂蒙一把抓住林语霜的手,声音透露着不满,“你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谢先生说笑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这几日我想得很清楚了,我和谢先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四年前我本就对谢先生没什么好感,那日答应你,只不过想找个靠山而已,只是现在,我发现我还有更好的出路,所以,烦请谢先生不要耽误我的前程。”
谢沂蒙咬牙切齿的说道:“林语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是。”林语霜重重的回答着。
“啪”的一下,谢沂蒙甩开了林语霜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日之后,林语霜和谢沂蒙再无纠葛,在不同的场合再遇见时,两人都装作不认识,只是,每次陪在林语霜身边的男人都是不同的。
今日是胡督军的生辰,林语霜作为陈市长的女伴,陪同他一起出席了这个宴会。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中途的时候,林语霜去了一趟卫生间,突然,整个厅的灯都熄灭了,包括卫生间的灯。
林语霜惊了一下,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捂着林语霜的嘴巴,将她推进了最后一间格子里。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传了过来,黑暗中,两人互相对视着,几秒之后,男人慢慢放下了手。
“四哥。”林语霜轻声叫着,“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在宴会厅里她看得很清楚,谢沂蒙今天并没出席这次的宴会。
“别出声。”谢沂蒙压低了声音说道,“洗个手,然后若无其事的出去。”
林语霜紧盯着谢沂蒙,最后点点头。
出了隔间,林语霜将手放到了鼻尖处闻了闻,是血腥味,林语霜双手颤抖着,她的手刚刚碰到了他的后背,他受伤了!
林语霜满腹心事的出了卫生间,一群士兵巡逻过来了。
“小姐,有没看见一个受伤的男人从这里经过?”
林语霜摸了摸胸口,指着相反的方向道:“刚刚我看见一个身影从那里跑过去。”
“快,快追。”带头的士兵说道。
林语霜回到宴会厅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有人混进来刺杀。
林语霜眼睛不停乱跳着,是他,谢沂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7
宴会被迫提前取消了,林语霜没有回林府,谢沂蒙受伤了,到底严重不,林语霜很担心,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谢沂蒙,鬼使神差的回到了粮店。
可是,库房门上的锁不在了,林语霜眉头一颤,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在那个角落里,她看见了受伤的谢沂蒙。
谢沂蒙脸色惨白,听到动静后,他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虚弱的说道:“你来了。”
林语霜手忙脚乱地替谢沂蒙包扎着伤口,整个过程,她的双手都在颤抖,红了眼眶。
谢沂蒙一直紧闭着双眼,包扎好伤口后,林语霜坐在谢沂蒙的身旁,握着他的手,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语霜觉得自己的肩膀有些僵硬了,谢沂蒙终于醒了。
“还疼吗?”林语霜担心的问道。
“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愿意告诉我吗?”
两年前,谢沂蒙就已经偷偷回了国,可是他并没有告诉谢家的人。
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青年,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他回国了,一直干着秘密的工作,今日他便是和同志一起伪装成服务生,潜入了宴会,准备刺杀胡督军。
“值得吗?”林语霜淡淡的问着。
“值得。”谢沂蒙坚定的回答着。
“那如果让你在我和事业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什么?”林语霜问道。
“你不会。”谢沂蒙笃定的说着。
“为什么。”
“我爱的林语霜不是这样的人,否则那日她也不会救他们。”
许久,林语霜轻靠在谢沂蒙的胸膛:“我害怕。”
刚刚发现谢沂蒙受伤的时候,林语霜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会永远失去他,在那一刻,林语霜忘记了自己对谢芷芸的承诺。
谢沂蒙轻轻抚摸着林语霜的青丝:“我安排你和煜修出国,等安定了,我会再接你们回来,那时我们就成亲。”
“我不走,我要陪着你。”
“听话,如果你留在这里,你就会成为我的软肋,别人会用你来威胁我,只有把你送走,我才能安心,你相信我,我会来娶你的。”
“不许骗我,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1969年,两座坟前,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站立着。
女孩缓缓开口道:“我母亲终于能和父亲见面了。”
“说起你父亲,我从还来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1948年。”
男孩突然身体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女孩:“你不是1951年出生的吗?”
“嗯,”女孩淡淡的说道,“我母亲恨了我父亲一辈子,因为他骗了我母亲,没有信守他的承诺,我母亲一生未嫁,后来领养了我。”
男孩满脸震惊,随后说道:“你母亲应该很爱你的父亲。”
林念蒙说道:“嗯,恨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
世人只知道他们一个是浪子,一个是交际花,可是,却从不知他用了他的生命来捍卫他心中的信念!(原标题:《春风十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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