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丈夫与妻子(中篇小说连载外遇)
小说连载丈夫与妻子(中篇小说连载外遇)陶季民仿佛跟不上她的节奏,啥“空气罐头”?少妇嫣然一笑,说:“是的。现在的人喜欢说的‘空气罐头’,我想,应该是说我们这儿。”少妇说:“你在屋檐下乘凉吧!今天,风吹得舒服,感觉往日的炎热被人偷走了似的,很舒服——”少妇把“很舒服”三个字强调了一下。陶季民心微微震动了一下,暗想,这个女人不简单,话那么动听,而且有水平呢,说:“是的,也许周围的森林覆盖率高,温度被森林吸收了。”
文|吴泽华
少妇的善良,再加上她丰润的身材和迷人的外表,陶季民爱慕之情油然而生。
曾经沉睡的爱情,瞬间像潮水般翻滚。
陶季民原本是一个对爱泛滥的人,心早已被她俘获了。
少妇说:“你在屋檐下乘凉吧!今天,风吹得舒服,感觉往日的炎热被人偷走了似的,很舒服——”
少妇把“很舒服”三个字强调了一下。
陶季民心微微震动了一下,暗想,这个女人不简单,话那么动听,而且有水平呢,说:“是的,也许周围的森林覆盖率高,温度被森林吸收了。”
少妇嫣然一笑,说:“是的。现在的人喜欢说的‘空气罐头’,我想,应该是说我们这儿。”
陶季民仿佛跟不上她的节奏,啥“空气罐头”?
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
他寻思,这个女人不简单呢?
她到底是啥人物?
陶季民见她进了一间屋,伸头往里看了一眼,见着了灶台,应该是厨房。
他有些坐立不安,跟了进去,说:“我能帮你什么?”
少妇说:“不需要。你在外面乘凉吧!”
陶季民似乎想亲近她,说:“我帮你烧火吧!”
少妇看了他一眼,笑得灿烂,仿佛连秀发也跟着笑,她的衬衣领子也跟着笑,还有她那眉毛,笑得弯了腰。
正当陶季民走到灶台前时,少妇问:“你是城里人吧?”
陶季民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不知怎么说,说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许拉远了,说不是,撒谎了,又怕伤害她。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这笑,是陶季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笑,是一种荷尔蒙化学和物理反应的笑。
笑容一波一波地向她涌去,她有些害羞,怯怯地说:“你可能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陶季民激动了,似乎失了方寸,急忙解释:“哪个说的?我爷爷奶奶以前是农民呢!”
少妇一边揭开锅盖,一边用一种试探的口气,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陶季民怀疑他不信任自己,为了证明自己的诚实,立即答:“我老家是重庆合川的。”
少妇笑了,看上去,眼神里溢出一种信任:“农村人啊,实诚。”
陶季民说:“我喜欢。”
少妇笑了一下,用一种莫名其妙的嗔怪:“你喜欢什么?”
陶季民似乎没考虑太多,不像刚才那么犹豫不决,爽快地说:“我喜欢农村人!”
少妇向锅里舀了两瓢水,转身看了他一眼,说:“农村人文化不高,生活邋遢,许多城里人瞧不起呢!”
陶季民说:“哪个说呢!”
陶季民看见她,拿起灶台旁边的一把竹刷把,哗啦哗啦地洗锅,问:“就这口锅吗?”
少妇似乎放弃了对他的戒备,说:“是的。”
陶季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我来烧火。”
少妇突然捂住嘴笑,笑得有些害羞,又转身笑了一下,说:“你会烧火吗?你爷爷是农民,不代表你是农民呢!”
陶季民说:“没关系,我会烧呢!我有一个同学是农村的,每当假期,我会去他家玩,我会帮着他父母做事。”
陶季民不敢说是前任女友,杜撰了一个同学出来,怕刚建立起来的信任毁于一旦。
少妇说:“你肯定饿了,我给你打两个鸡蛋,炒鸡蛋饭吧!”
陶季民笑着说:“行啊。我吃东西不挑食的。”
少妇说:“我们农村只有这条件呢!”
陶季民说:“我在公司上班,中午也喜欢到楼下餐厅炒鸡蛋饭吃。”
陶季民嘴在说话,手没闲下来,抓了一把松树须,拿起旁边一个碗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火苗伸长了脖子,瞬间点燃了松树须。
他拿着火烧的松树须扔进灶孔里,然后忙抓几根细树枝折断,慢慢地伸进去。
他担心树枝不争气,欺负刚燃烧的火苗,使他难堪,被她笑话。
树枝伸进去,轻轻地松手,急忙又抓了一把松树须救急——火终于燃了起来。
陶季民像经过一次大考,担心火熄灭,又劈了几根细树枝,叹了一口气,说:“火燃了。”
少妇打开旁边的一个柜子,一只手拿了两个鸡蛋,一只手拿了一个白色小瓷碗。
碗轻轻放在灶台上,另外一只手,手心的两个鸡蛋,轮流碰撞在碗沿上,听到咔嚓一声,一个鸡蛋破了,蛋清蛋黄滑落在碗里,只见两个指头熟练的,把蛋壳扔了出去,重重地落到身旁一个垃圾桶里。
接着,又听到咔嚓一声,另一个鸡蛋的蛋清蛋黄落到碗里,两个指头一如既往地把蛋壳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她转身拿了饭桌上筷箩里的一双筷子,在碗里来往搅拌,听到筷子碰撞碗壁当当的响。
火越来越旺,锅子似乎开始热了,她瞟了一眼,忙去柜子里拿一个油罐出来。
油罐的模样特别精致,像爱茶人士的茶壶。
少妇把油罐放在灶台上,又从柜子里拿了盆饭出来,接着又拿了三个小碗出来——一个小碗里装着蒜泥,一个小碗里装着切碎的辣椒,一个碗里放着味精。
锅开始冒烟了,陶季民有些急躁,忙提醒她:“锅冒烟了!”
少妇若无其事地说:“多烧一会儿。我们吃的是自家产的菜油,锅没烧透,菜油下锅熬不香,炒菜不香呢!”
陶季民有些失态,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是这样。”
话音还没落地,她拿起油罐,揭开盖子,拿起调羹,舀了五勺油下锅,听到油在锅里哧哧地响,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陶季民似乎又有些急躁,说:“油应该熬好了!”
她笑了一下,说:“油沫消失了才行。”
陶季民不得不又惊讶地说:“哦!”
她听他“哦”一声,又笑了一下,说:“行了。”
她拿起装蛋的碗,慢条斯理地往锅里倒,只见碗倒过来时,鸡蛋滑落到锅里,听到哧哧的声音。
陶季民有些迫不及待,口水直往肚子里咽。
她抓了一把辣椒丢进去,拿起灶台旁边一个盆里的锅铲,来回铲了几下,然后铲了两铲盆里的饭,来回搅拌,又接着抓了一些蒜泥,用勺子舀了一些味精放下去。
由于火猛,锅里的饭“嘭——嘭——嘭——”跳得厉害。
陶季民有些等不及,口水不停地往肚子里咽。
饭炒好了,她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白大碗出来,把炒好的饭舀在里面,她从缸里舀了一瓢水,拿起刷把刷干净,把脏水舀到旁边的一个桶里,又舀了一瓢清水在锅里。
陶季民以为不烧火了,看了她两眼,希望得她的允许,端着那碗蛋炒饭吃,心里想,这味道肯定不错。
她笑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说:“哎哟,火怎么小了?”
陶季民有些措手不及,问:“还要烧火吗?”
她笑着说:“是啊!快加柴,把水烧开。”
陶季民问:“烧开做什么?”
她说:“烧开,我给你煮几匹白菜,切一块豆腐煮。”
陶季民有些感动,急忙说:“不用了。”
她说:“吃炒饭,嘴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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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