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的男人(清代为何多同性恋)
清朝时期的男人(清代为何多同性恋)乾隆三十九年,秦腔花旦魏长生入京,在京城引起轰动。秦腔在京师风行一时,与其词曲表演中大胆的性表现是分不开的。时人感叹:“近日歌楼冶艳成风,凡报条有《大闹销金帐》(以红纸书所演之戏贴于门牌,名曰‘报条’),是日坐客必满。魏三《滚楼》之后,银儿、玉官皆效之。又刘有《桂花亭》、王有《葫芦架》,究未若银儿之《双麒麟》,裸裎揭帐使人如观大体双也。未演之前,场上先设帏榻花亭,如结青庐以待新妇者,使年少神弛目润,罔念作狂,淫靡之风,伊胡底欤!”而平日以风流自居的士大夫对此极为欣赏。赵冀还描述了当时京师士大夫争相与梨园子弟相狎的情形:“京师梨园中有色艺者,士大夫往往与相狎。庚午、辛未间,庆成班有方俊官,颇韶靓,为吾乡庄本淳舍人所昵,本淳旋得大魁。后宝和班有李桂官者,亦波峭可喜,毕秋帆舍人狎之,亦得修撰。故方、李皆有状元夫人之目,余皆识之。”也就是说,这些官员都喜欢从演艺圈找相好。毕沅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也
在中国古代,除传统的婚恋之外,还有一种被视为畸形的存在:男风。好男风作为一种社会现象,虽在历史上早已有之,但一般均将其作为陋习或个人隐私,不会公然道之,自诩风流,但到了清代,则不以为耻,反而大加记载,津津乐道。,特别是清代,有很多官员都热衷于此道。
袁枚
清代著名的文人袁枚不但好女色,也特别酷好男风,仅见诸记载与其相狎者就有吴文安、桂官、华官、曹玉田、金凤、陆才官、许云亭、张郎、李郎等十余人。袁枚在《随园诗话》写道:“乾隆已未,京师伶人许云亭名冠一时,群翰林慕之,纠金演剧。余虽年少,而敝车羸马,无足动许者。许流目送笑,若将昵焉。余心疑之,未敢问也。次日侵晨,竟扣门而至,情款绸缪。余喜过望,赠诗云:‘笙清簧暖小排当,绝代飞琼最擅扬。底事一泓秋水剪,曲疑义人反顾周郎。’”由此可见,袁枚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
不但袁枚,这一时期的其他官僚也追求声色享受。官至总督、名重海内的毕沅也竭声色之欲,不顾清朝不许外官养戏禁令,家蓄梨园一部,时常演唱。时人称:“毕秋帆尚书为陕西巡抚,幕中宾客大半有断袖之癖,入其室者,美丽盈前,笙歌既叶,欢情亦畅。”这里说的断袖之风,就是男色。
毕沅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也以好色自居,尤好男风,“板桥尝欲改律文笞臀为笞背,闻者皆笑之。先生(袁枚)语人曰:‘郑大有此意,惜断不能办到。然其所以爱惜金臀者,则真实获我心矣。’”
郑板桥
赵冀还描述了当时京师士大夫争相与梨园子弟相狎的情形:“京师梨园中有色艺者,士大夫往往与相狎。庚午、辛未间,庆成班有方俊官,颇韶靓,为吾乡庄本淳舍人所昵,本淳旋得大魁。后宝和班有李桂官者,亦波峭可喜,毕秋帆舍人狎之,亦得修撰。故方、李皆有状元夫人之目,余皆识之。”也就是说,这些官员都喜欢从演艺圈找相好。
乾隆三十九年,秦腔花旦魏长生入京,在京城引起轰动。秦腔在京师风行一时,与其词曲表演中大胆的性表现是分不开的。时人感叹:“近日歌楼冶艳成风,凡报条有《大闹销金帐》(以红纸书所演之戏贴于门牌,名曰‘报条’),是日坐客必满。魏三《滚楼》之后,银儿、玉官皆效之。又刘有《桂花亭》、王有《葫芦架》,究未若银儿之《双麒麟》,裸裎揭帐使人如观大体双也。未演之前,场上先设帏榻花亭,如结青庐以待新妇者,使年少神弛目润,罔念作狂,淫靡之风,伊胡底欤!”而平日以风流自居的士大夫对此极为欣赏。
《啸亭杂录》称,魏长生入都,“年已逾三旬外,时京中盛行弋腔,辞虽鄙猥,然其繁音促节,鸣鸣动人,兼之演诸淫亵之状,皆人所罕见者,故名动京师。凡王公贵位以至词垣粉署,无不倾掷缠头数千百,一时不得识交魏三者,无以为人。其徒陈银官,复髾龄韶秀,当时有青出于蓝之誉。长生既蓄厚赀,乃抽身归里,陈遂继其师业,当时百官殷富,习俗奢靡,故二子得以媚取。”清廷虽明加禁止,但仍禁而不止,从者云集,随之而来的则是优伶社会地位的提高,甚至出现了“乘轩赴演者”,以至时人感叹“僭滥之极”。
追逐男风,在当时的文艺作品中也有很多的反映。《儒林外史》中的名士杜慎卿还提出了一套独特的理论,他说:“难道人情只有男女么?朋友之情,更胜于男女!你不看别的,只有鄂君绣被的故事。据小弟看来,千古只有一个汉哀帝要禅天下与董贤,这个独得情之正。便尧舜揖让,也不过如此,可惜无人能解。”他还提出:“我心里想做一个胜会,择一个日子,捡一个极大的地方,把这一百几十班做旦脚的都叫了来,一个人做一出戏,我和苇兄在旁边看着,记清了他们身段、模样,做个暗号,过几日评他个高下,出一个榜,把那色艺双绝的取在前列,贴在通衢。但这些人不好白传他,每人酬他五钱银子、荷包一对,诗扇一把。”
名士追求风流,普通缙绅也纷纷效尤。《履园丛话》记载:“乾隆中有某太守告老归田,溺于声色。慕西湖之胜,借居曲院荷风,日与梨园子弟、青楼妓女征歌度曲,为长夜之饮,遂收梨园为义子,青楼为义女,无分上下,合为一家。有轻薄少年书东坡《和文与可洋洲园池诗》二首,云:‘烟红霞绿晓风香,燕舞莺啼春日长。谁道使君贫且老,绣屏锦帐咽笙簧。’其二云:‘日日移床趁下风,清香不断思何穷。若为化着龟千载,巢向田田乱叶中。’太守闻之,即移寓去。”
性生活的放纵倾向,特别是追逐男风,已经引起了一些当事者的注意。阮葵生评论当时缙绅风气云:“王渔洋谓吴俗有三好:斗马吊牌、吃何豚鱼、敬畏五通神,虽士大夫不免,恨不得上方斩马剑诛作俑者。近日缙绅先生又有三好,曰穷烹饪、狎优伶、谈骨董。三者精,可抵掌公卿间矣。”这种概括是有见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