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需要知道的文学常识(这些容易误读的文学常识)
那些需要知道的文学常识(这些容易误读的文学常识)与冠相比,冕的地位要高得多,冕为首服之最尊者。冕的大致规格如下:上方是木板,木板外包着麻布,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红色。一般来说,只有天子、诸侯、卿大夫才有资格戴冕。帽子在古代被称作首服,“冠”在古汉语里第一个含义就是首服的通称。古时,人的社会身份不一样,“冠”也就不一样:庶人戴的为缁布冠,由深黑色的布所制。而大夫和士戴的是玄冠,用黑缯制成。讲给孩子吧!“冠冕”并不皆“堂皇”“冠冕堂皇”是一个成语,形容外表很体面然而实际并不如此。但在古代,“冠”和“冕”二者的词义所指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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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若木鸡”最初是褒义词……
这些容易误读的文学常识,
你的孩子都知道吗?
讲给孩子吧!
“冠冕”并不皆“堂皇”
“冠冕堂皇”是一个成语,形容外表很体面然而实际并不如此。但在古代,“冠”和“冕”二者的词义所指并不一样。
帽子在古代被称作首服,“冠”在古汉语里第一个含义就是首服的通称。古时,人的社会身份不一样,“冠”也就不一样:庶人戴的为缁布冠,由深黑色的布所制。而大夫和士戴的是玄冠,用黑缯制成。
与冠相比,冕的地位要高得多,冕为首服之最尊者。冕的大致规格如下:上方是木板,木板外包着麻布,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红色。一般来说,只有天子、诸侯、卿大夫才有资格戴冕。
“冠冕”虽然连用,但二者内部其实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冠冕”并不皆“堂皇”。
“此致”乃到此结束
大多数写过信的人都会用“此致”“敬礼”作为结束语。“敬礼”的意思比较明白,但“此致”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和后面的“敬礼”是什么关系呢?
其实,这是从古文传承下来的一种用法。这里的“此”,其作用在于概指前文,而“致”字在这里的意思是“尽”“结束”,“此”“致”连用,表达的意思是“我要说的事情到这里已经说完了”。
理解了“此致”的意思,我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下发通知的公文末尾要用“此通知”,发布命令的公文末尾要用“此令”……所有这些,其实都是煞尾语。所以,从惯例上讲,信件的结尾,“此致”和“敬礼”都必须单独成行。
“笑纳”并非笑着纳
“笑纳”一词,“纳”是“接受”“收下”之意,“笑”则是“嘲笑”“哂笑”之意。“笑纳”的意思是说,自己送给对方的东西不好,不成敬意,让对方笑话了。所以应是“自己送礼物请对方笑纳”。
“笑纳”被用错的情况还有另外一种。曾经,某地道路上悬挂着这样一条横幅:“做好东道主,笑纳远方客。”客人可以“笑纳”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从“笑纳”一词本义来看,它是有专指范围的,只能纳物,不能纳人。如把“笑纳”改为“笑迎”,才是正确的。
“蓬荜生辉”是谦辞
一位朋友刚把新房装修好,就叫上几位朋友去参观。参观时,其中一位看得很认真,边看边问装修的材料,并用羡慕的语气说:“你们家用的材料真不错,设计得很合理,装修后真是蓬荜生辉啊!”他刚说完,大家就在旁边笑,弄得他很不好意思,一个劲儿地问原因。
“蓬荜生辉”是个谦辞,表示的是简陋的房屋也发出了光辉。其中,“蓬”是“蓬草”;“荜”通“筚”,即用荆条、竹子等编制成的篱笆等物。“蓬荜”连用,是“蓬门荜户”的略语,比喻穷人住的房子。现在多用于对他人来访或题赠诗人字画等表示感谢的意思。所以,这个词只能出于自己之口,不能出自他人之口,否则就有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意思。上文中那位朋友,就是错在这里了。
“先喝为敬”有渊源
在社交场合尤其是晚宴、午宴之时,我们经常听到的一句社交辞令就是“先喝为敬”。有些人也许以为这是现代人的发明,其实不然,“先喝为敬”的劝酒方式是从传统文化里延伸出来的。
喝酒时,主人必须先于客人饮酒,是为“献”。这种礼俗起源悠久,主人先饮,包含了向客人暗示“酒里无毒”,可以放心饮用之意。主人饮过之后,客人亦须饮酒以回敬主人,是为“酢”,亦称“报”。之后,主人为劝客人多饮,自己必先饮以倡之,是为“酬”。客人在主人饮过之后也举起酒杯畅饮,是为“应酬”,即以此回应主人的厚意。
这样的礼俗慢慢延伸下来,就是今天我们所见到的“先喝为敬”。
“长袖善舞”不跳舞
“长袖善舞”一词语出《韩非子·五蠹》,原句为“长袖善舞,多钱善贾”。意思是说,袖子长,有利于起舞。原指有所依靠,事情就容易成功。后形容有财势会耍手腕的人,善于钻营,会走门路。司马迁在《史记》中,写范雎、蔡泽两人的传记时曾引用过这个词语。
因为两人都是极有口才、能言善论的说客,所以他们取得了秦王的信任。司马迁评论范雎和蔡泽两人“长袖善舞,多钱善贾”,意思是,就像舞蹈者有更美的舞衣,经商者有更多的本钱一样,他们有比别人更强的辩才。对这两人施展手段因而“吃得开”的行为有些许讽刺。
“呆若木鸡”高境界
要是形容一个人有些呆头呆脑、痴傻发愣的样子,人们往往会用“呆若木鸡”这个贬义词。然而,“呆若木鸡”最初的含义和现在的用法没有丝毫关系,反倒是一个褒义词。
“呆若木鸡”出自《庄子·达生篇》,原本是个寓言。故事讲:因为周宣王爱好斗鸡,一个叫纪子的人就专门为周宣王训练斗鸡。过了十天,周宣王问纪子是否训练好了,纪子回答说还没有,这只鸡表面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其实没有什么底气。又过了十天,周宣王再次询问,纪子说还不行,因为它一看到别的鸡的影子,马上就紧张起来,说明还有好斗的心理。
又过了十天,周宣王忍耐不住,再次去问,但还是不行,因为纪子认为这只鸡还有些目光炯炯,气势未消。这样又过了十天,纪子终于说差不多了,它已经有些呆头呆脑、不动声色,看上去就像木头鸡一样,说明它已经进入完美的精神境界了。宣王就把这只鸡放进斗鸡场。别的鸡一看到这只“呆若木鸡”的斗鸡,掉头就逃。
“呆若木鸡”不是真呆,只是看着呆,实际上却有很强的战斗力。貌似木头的斗鸡根本不必出击,就令其他的斗鸡望风而逃。可见,斗鸡的最高境界是“呆若木鸡”。
庄子这则寓言很有趣,同时也表达了深刻的哲理,让人不由得想到古人所说的“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勇若怯”。
“慈母”曾是伤心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是唐诗中最为温馨的一首诗,在华语圈中家喻户晓。
我们太习惯说“慈母严父”了,以至于我们自然地就认为“慈母”就是“慈祥的母亲”。其实,在中国古代,曾有个专门的称谓叫“慈母”,对于这个“慈母”来说,“慈母”之“慈”与“慈祥”无关, “慈母”本来是件伤心往事。
“慈母”最早出现于《仪礼》。《仪礼》对成为“慈母”的条件作了诸多令人张口结舌的限定:“慈母者,何也?传曰:妾之无子者,妾子无母者,父命妾曰:女(汝)以为子。命子曰:女(汝)以为母。”由此可知,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成为慈母,也不是哪个儿子随便都可以拥有慈母。
“此致”乃到此结束
大多数写过信的人都会用“此致”“敬礼”作为结束语。“敬礼”的意思比较明白,但“此致”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和后面的“敬礼”是什么关系,却众说纷纭。
其实,这是从古文传承下来的一种用法。这里的“此”,其作用在于概指前文,而“致”字在这里的意思是“尽”“结束”,“此”“致”连用,表达的意思是“我要说的事情到这里已经说完了”。
理解了“此致”的意思,我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下发通知的公文末尾要用“此通知”,发布命令的公文时末尾要用“此令”……所有这些,其实都是煞尾语。
所以,从惯例上讲,信件的结尾,“此致”和“敬礼”都必须单独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