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女主嫁给假装腿瘸的太子(张扬跋扈的郡主也有自我怀疑的一天)
古言女主嫁给假装腿瘸的太子(张扬跋扈的郡主也有自我怀疑的一天)林初月用余光瞄向杜箐箐,见到了杜箐箐眸里的那一丝冰冷。她收回视线,身子一晃,有些困惑。下一刻,身子被人提了起来,她紧紧盯着面前那张脸,似乎想要在杜箐箐的脸上看到答案,可她脸上没有答案,只有一片严肃。“哦。”了一声,林初月不再说话。她发现,都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那个张扬跋扈的杜箐箐,好像也没有他们说得那么糟糕,除了爱捉弄人这点。有百姓看到,起了一阵不小的惊呼。脚一踩到地面,林初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捂着胸口,还是一副惊慌不定的模样。杜箐箐带她来到了内围,护着外围不让百姓冲过来的衙役看见她们,倒是没上来赶她们。手被人碰了下,她便看到杜箐箐满脸坏笑,顺着她目光望去,林初月看向了圆台,台上舞女跳着花舞,乐师一排在她们后面弹琴吹竹打鼓。“她们跳的便是花舞,是赏花宴特排的舞蹈,有庆祝百花盛开之意。”杜箐箐在一旁说道。
在酒楼里吃了点东西休息得也差不多的时候,两人走到了赏花宴的中心。
中间有一座圆台,丝竹管弦的乐声从圆台中间传出,而百姓将圆台围的密不透风,是以,她们也不知那里面有什么好玩的。
林初月稍微垫了垫脚,见还是看不见,就想转身去别的地方,突然手被人抓住了,她顺着抓住她的那双手往上看,是杜箐箐,只见她笑着说:“抓稳。”
没等林初月反应过来,脚突然悬空,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虽然她没叫喊出来,但那双死死抓着杜箐箐的手却暴露了她的慌张。秋竹见状想喊她,但她的手被芽儿抓住了,这对主仆便被杜箐箐主仆带着飞了起来。
有百姓看到,起了一阵不小的惊呼。脚一踩到地面,林初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捂着胸口,还是一副惊慌不定的模样。杜箐箐带她来到了内围,护着外围不让百姓冲过来的衙役看见她们,倒是没上来赶她们。
手被人碰了下,她便看到杜箐箐满脸坏笑,顺着她目光望去,林初月看向了圆台,台上舞女跳着花舞,乐师一排在她们后面弹琴吹竹打鼓。
“她们跳的便是花舞,是赏花宴特排的舞蹈,有庆祝百花盛开之意。”杜箐箐在一旁说道。
“哦。”了一声,林初月不再说话。她发现,都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那个张扬跋扈的杜箐箐,好像也没有他们说得那么糟糕,除了爱捉弄人这点。
林初月用余光瞄向杜箐箐,见到了杜箐箐眸里的那一丝冰冷。她收回视线,身子一晃,有些困惑。下一刻,身子被人提了起来,她紧紧盯着面前那张脸,似乎想要在杜箐箐的脸上看到答案,可她脸上没有答案,只有一片严肃。
她一用力,林初月的身子便朝着外围飘去,直到林初月被一双手接住,她的视线处早已不见杜箐箐的身影,只有几个人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成了杜箐箐的挡箭牌,林初月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这位小娘子没事吧?”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林初月一个激灵,忙从那人身上起来。
收起笑,看向正拍着衣衫的男子,道:“我没事,多谢郎君出手相救。”
男子摆摆手,嘴里说着不用谢。等两人这样一来一回说完,才觉周围不少人在看着他们窃窃私语,林初月很是窘迫,但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到自己熟识的人,那份窘迫更明显了。
不过一会她就冷静下来,暗处还有墨一在,只要自己找个没人发现的地方让墨一带她回去就好了。
男子看看周围再看看她,心里叹了一息,他今日不过是按着时间去交画,看赏花宴开了便来瞧瞧,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又叹了口气,他拱手作揖道:“看小娘子身边似乎没有人,也不知先前加害小娘子的歹人还在不在,小娘子不如随在下去东街那边的福熹楼,在下再帮小娘子跑个腿罢。”
正想寻个借口要走的林初月听到这番话,沉思片刻,道:“如此,谢过郎君。”说着,两人一前一后往福熹楼走去。
还在内围的秋竹此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也不知小娘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事?现在她又出不去。秋竹平日里淡如水的脸上满是着急和慌张。
墨一在暗处现身,朝那被百姓围着的圆台走去。围观的百姓只觉一挤一松,殊不知墨一正在百姓中穿梭。不过片刻,他来到秋竹身旁,点点头,表示林初月没事,秋竹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用眼神询问墨一,墨一便抓着她的手,带她从百姓围起的人墙里走出来。
“小娘子在福熹楼。”墨一说完,隐身回暗处,他得回到林初月身旁保护才是。若不是小娘子暗示他要跟秋竹说声,他此刻该是寸步不离林初月的。
而得到小娘子行踪的秋竹仿佛吃了颗定心丸,上前礼貌找百姓问了下福熹楼在哪后,便朝着东街福熹楼跑去。
用了林初月当挡箭牌的杜箐箐此时已甩掉那些尾巴,坐在房里沉着脸,她突然不知道她那样做到底对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