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邦民谣孤独的夜(悦读佤山的鸟儿)
佤邦民谣孤独的夜(悦读佤山的鸟儿)现在,我和黑头公成了朋友,只要见它们飞来,我就马上在办公室门前的走道上撒些小米,看它们大胆飞来啄食,然后便婉转地歌唱起来,如此,它们快乐,我也高兴。鸟类是我们的朋友。在自然界,鸟类是生态系统的重要成员。虽然对生产力可能没有重大影响,但对所食猎物有密度制约作用。此外,鸟类担负着种子及营养物的输送,参与系统内能量流动和无机物质循环,维持生态系统的稳定性,由此可见,自然界不能没有鸟。但在我们的生活中,特别是在农村广大群众中,捕鸟、伤鸟、食鸟的还大有人在。说起来惭愧,就在前几年,我为了尝鲜,也曾从农贸市场一老农手里买回两串小鸟干巴,大概有20几只吧,我把它们用油煎了下酒,很香,那味道至今想起还在嘴巴里流转。即便如此,现在我是再不食用小鸟干巴了,就是在农贸市场看见有老百姓卖,我也会教育他们不能再伤害鸟类了。有时我看见有人卖的是活鸟,那我一定会把它买回来,先是在家把玩几天,然后就把它放归自然。记得小时
2013年,因工作岗位调整,我的办公室从县党政综合办公楼搬到了县残联二楼。这是一幢砖混结构的两层小楼,隐隐掩映在国家级水利风景区——勐梭龙潭湖边的绿林里。勐梭龙潭是西盟佤部落国家AAAA级景区的核心,由此核心还辐射拉动了木依吉神谷、里坎瀑布两个颇具特色的景区。
在办公室正前方大约20米的地方,生长着3棵枝繁叶茂的细叶榕,在这3棵榕树上,我常常看见一种头顶上长着一小撮黑色羽毛的鸟在枝头跳跃,不时叫唤几声。它们在树荫里避暑、觅食、休闲、嬉戏、歌唱,这也使得我的办公室在鸟语花香的氛围里充满了灵性。
在云南边地,这种鸟是随处可见的,但不同的地方可能叫法不一样。在我刚刚开始认知大自然的物事的时候,就听到家乡的人们叫这种鸟“黑头公”。我通过观察后想到,家乡人叫这种鸟“黑头公”,一定是因为它的头顶上有一小撮黑色的毛,家乡人就根据它的表象特征给他起了这个形象的名字,后来我也就一直唤其为“黑头公”了。直到今天,我看着在勐梭龙潭湖边的榕树上起起落落的“黑头公”,心底总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我才去百度上查找,才知道了这种家乡人叫做“黑头公”的鸟,它的学名叫白喉红臀鹎。这种鸟,我在鸟类百科全书里查到的资料显示,白喉红臀鹎为鹎科鹎属的鸟类。额至头顶黑色而富有光泽,眼周、嘴基亦为黑色,耳羽白色或灰白色,有的呈灰褐或棕褐色。上体灰褐色或褐色,尾上覆羽灰白色,尾下覆羽血红色。分布在印度、越南、老挝、泰国、缅甸、斯里兰卡、印度尼西亚爪哇和苏门答腊等广大的东南亚国家,在中国的东南沿海以及西南地区均有大量分布。
白喉红臀鹎主要栖息在低山丘陵和平原地带的次生阔叶林、竹林、灌木丛以及村寨、地边和路旁树上或小块丛林中,也见于沟谷、林缘、季雨林和雨林。白喉红臀鹎属留鸟,栖息地较固定,一般不做长距离飞行。多在相邻树木或树头间来回飞翔。晚上常成群栖息在一起,觅食时才开始分散,但彼此仍通过叫声保持松散的群。常呈3至5只或10多只的小群活动,有时亦与红耳鹎或黄臀鹎混群。性活泼、善鸣叫,或跳跃于枝头树枝间,或站在树上或灌木上引颈高歌,鸣声清脆响亮。白喉红臀鹎属杂食性鸟类,食一部分昆虫,也食一部分植物,但以植物性食物为主。植物性食物主要有浆果、榕果、核果、草莓、悬钩子、坚果、豌豆、锁莓、紫浆果、洋海椒种子,以及花、叶和其他植物种子。动物性食物主要有甲虫、蚊、蚂蚁等鞘翅目、膜翅目、鳞翅目和直翅目昆虫。它们的食性特点决定了这是一种对农林业有益的鸟。
记得小时候,家乡人对“黑头公”一点好感也没有,因为它经常到庄户人家的菜园子里搞破坏。眼看着一块长势齐整的大白菜或豌豆很快就可以上桌了,可“黑头公”会在你稍不留心时来把它们弄得面目全非,生机尽失。就因为这样,家家户户里随处可见捕捉“黑头公”的扣子,随便哪家的菜园里也随处站满吓唬“黑头公”的稻草人。我在此中也乐此不彼,专门扎了一副用来对付到菜地里搞破坏的“黑头公”的弹弓。但在记忆里我玩弹弓的水平很差,整个在脖子上挎一副弹弓以示自己也是在捍卫园圃地的童年,我连“黑头公”的一片羽毛都没有射落过。
今年,我的办公室又搬到了县党政综合大楼前的水景观旁。在这里,“黑头公”更是成了我门前一年四季的常客。常见它们在树枝上、屋顶上跳来飞去,不时传来一阵阵欢快的叫声,这样的境遇,在越来越喧嚣浮躁的城市生活里,真是一种福气了!
“黑头公”唱唱停停、停停唱唱,有时还调皮地飞进我的办公室里,停在茶几上或刚出版的《佤山》杂志上,歪着脑袋窥视电脑前正在看书的我。见我没有伤害它们的意思,它们就更加大胆地在我的办公室里转悠了。
鸟类是我们的朋友。在自然界,鸟类是生态系统的重要成员。虽然对生产力可能没有重大影响,但对所食猎物有密度制约作用。此外,鸟类担负着种子及营养物的输送,参与系统内能量流动和无机物质循环,维持生态系统的稳定性,由此可见,自然界不能没有鸟。但在我们的生活中,特别是在农村广大群众中,捕鸟、伤鸟、食鸟的还大有人在。说起来惭愧,就在前几年,我为了尝鲜,也曾从农贸市场一老农手里买回两串小鸟干巴,大概有20几只吧,我把它们用油煎了下酒,很香,那味道至今想起还在嘴巴里流转。即便如此,现在我是再不食用小鸟干巴了,就是在农贸市场看见有老百姓卖,我也会教育他们不能再伤害鸟类了。有时我看见有人卖的是活鸟,那我一定会把它买回来,先是在家把玩几天,然后就把它放归自然。
现在,我和黑头公成了朋友,只要见它们飞来,我就马上在办公室门前的走道上撒些小米,看它们大胆飞来啄食,然后便婉转地歌唱起来,如此,它们快乐,我也高兴。
生态保护、市场规律、文明秩序、遵纪守法等等,社会不进步到一定阶段,文化教育不发展到一定程度,是很难和谐的。
今天,在我家房前屋后,不管是房顶还是墙头,也或是庭院或窗台,经常有各种鸟在那里驻足、歌唱,这让我联想到,是不是我放走的那些鸟回来看我呢!如此想着,我便感到很欣慰和坦然了!
(苏然/文 西盟县融媒体中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