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走出抑郁的时候(抑郁后我从地狱来)
当一个人走出抑郁的时候(抑郁后我从地狱来)麻木却又像是与自己无关,没有悲喜,没有时间,现实生活已经把各种关系分开,各自忙活着活下去。活在当下,不应该思考太多与活着无关的话题,活着的本身被余华的《活着》诠释了一遍又一遍,剩下的,无非是麻木。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这句话是司汤达说的,在他的《红与黑》手稿中,“我从地狱来,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容易让人想起路过的人间,这句话被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诠释成了“人间不值得”。到底值不值得,内审向内,多是一地鸡毛,但是永远不要低估死亡对一个人的神化作用,像太宰治这种“死缠烂打”在人世间活了几十年的人,死后是不值得吹捧和神话的,这点,我也是现在才慢慢知晓,原来,他可是我的偶像。
我住院的消息在班级群和朋友圈炸开了花,这些声音分为两种,一种说我矫情,无病呻吟,得了富贵病,弱不禁风,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人生不如意,一点风浪就把我击垮了。
另一种说我缘短命薄,多是同情和怜悯,言语之中透露出给我打气加油的语态,希望我早点好起来,听医生的话,吃药打针做心理疏导,余生多爱自己。
我倾向于两种都有,但也对此置之不理,这是一个越描越黑越说越乱的事,我只得闭嘴,关闭了社交网络,丢掉了手机,住进了医院。
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
这句话是司汤达说的,在他的《红与黑》手稿中,“我从地狱来,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容易让人想起路过的人间,这句话被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诠释成了“人间不值得”。
到底值不值得,内审向内,多是一地鸡毛,但是永远不要低估死亡对一个人的神化作用,像太宰治这种“死缠烂打”在人世间活了几十年的人,死后是不值得吹捧和神话的,这点,我也是现在才慢慢知晓,原来,他可是我的偶像。
活在当下,不应该思考太多与活着无关的话题,活着的本身被余华的《活着》诠释了一遍又一遍,剩下的,无非是麻木。
麻木却又像是与自己无关,没有悲喜,没有时间,现实生活已经把各种关系分开,各自忙活着活下去。
病房里,没有一丝阴影,每一件物体,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曲线,都轮廓分明,清晰醒目,强烈的灯光照在白色的墙上使我倍感困乏。
合眼打了会儿盹,突然醒来,屋子里白得更加发惨,走廊护士在笑,听到她们的笑,隔壁床的小妹妹都受不了,委屈心酸地啜泣起来。
听着她们笑看着她哭,我发现是找不到和我一样的人了。
墙白窗白椅白桌白床白,病房里,就只我一个白色的囚徒。
我凭窗闲眺,都市的尾梢,夜深沉,什么车也没有,是我们谈忘了时间,还是时间就是刺客呢?隔壁床的女人,给我说起了她的故事。
大学时,我只是觉得我不合群,不爱凑热闹,独来独往,浑浑噩噩,糊里糊涂,节假日多半出游,而不喜结伴,虽寂寞,却是平平稳稳,社会感觉很威严,很有魅力,却让人望而生畏。
多踌躇满志,落拓伤怀,一切闷在心里,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少“一切”。
毕业工作后,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一个人做饭吃饭睡觉,上班,下班,逛公园,超市,这样在重庆生活了好几年。
节假日宅在家里,不出门,用游戏,电视,看书,躺尸而度过一天,哪怕有时出门也是一个人。
孤独的肉体,飘荡的灵魂,傻傻的坐在某个餐饮店,喝咖啡或茶饮,聊着没有意义的话。
结婚,甘愿被骗,结果并不好,但过程中体验到了关心,期待,炫耀,社交等,满足了心理需求,现实社会根本得不到这些,即使投入了金钱和感情,也不一定能得到。
生子大出血,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你能想象母亲濒临死亡时内心的痛苦与伤痛吗?
为了陪孩子,自毁形象,说学逗唱,插科打诨,装疯卖傻,无所不能。
现在,她说终于想自己活一把,连她都不相信,这,原来这是病。
似乎大家都有类似的经历,在医院无聊而乏味的时间里,我们彼此分享着抑郁寡欢的人生岁月。
大家都可怜着也挣扎着,类似的故事,差不多的剧情,说着动容听着流泪。意义和价值,我们都不能透彻地理解了其中的深邃内涵。
都是同病相怜自然也兮兮相惜,鲁迅先生说猛兽是单独的,牛羊则结队;野牛的大队,就会排角成城以御强敌了,但拉开一匹,定只能牟牟地叫。
哀莫大于心死,也不是报团取暖,更多是哀嚎不停,普通人世间的事物,底色都很淡,淡到风一吹就散,世间所有的如火如荼,最终都会风烟俱净。
感觉很远,却又总觉得离自己很近,我们仅仅靠着网络续命而已,遗憾千万种,各人皆不同。
回首这段在医院的日子,治疗抑郁的这个过程,其实当你承认你病了,你的病就好了一半,剩下的,就是找一个情感的出口。
能够得到理解,获得认可,无疑是最关键的一步,很多时候什么都不用做,突然会在一瞬间,精神焕发,就像村上春树说的成长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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