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为什么最爱的人是孟浩然(大唐男神孟浩然)
李白为什么最爱的人是孟浩然(大唐男神孟浩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诚然,孟浩然的《春晓》是万千华夏孩童的启蒙唐诗,四海之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部分拿到过小学文凭的高知读者,可能还会想到孟浩然的另一首名作《过故人庄》:
文/蓝梦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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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孟浩然,但凡幼儿园以上文凭的中国人,想必都读过他的名作: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诚然,孟浩然的《春晓》是万千华夏孩童的启蒙唐诗,四海之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部分拿到过小学文凭的高知读者,可能还会想到孟浩然的另一首名作《过故人庄》: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孟浩然,唐代著名的山水田园派诗人,因出生于襄州襄阳(今湖北襄阳),世称“孟襄阳”,又因未曾入仕,世称“孟山人”,同时,还与盛唐另一位山水田园派诗人王维被后人合称为“王孟”。
关于孟浩然,网上有两句著名调侃,第一句是“李白最爱的男人”,另一句是“为王昌龄而死的男人”。
孟浩然既是“李白最爱的男人”,又是“为王昌龄而死的男人”,这两句调侃虽然是网友脑洞大开的段子,但其背后却有着非常可靠的史实作为支撑。
接下来,我们就以史实为依据,说说为什么孟浩然会被称为“李白最爱的男人”,以及“为王昌龄而死的男人”。
先说:孟浩然——李白最爱的男人。
众所周知,李白一生酷爱交友,并且十分爱给友人写诗,其中尤以送别诗最为后世所熟知。
比如,当与汪伦阔别时,他写下了名篇《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再比如,当得知王昌龄被贬官时,他又写下了名篇《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诚然,无论是汪伦还是王昌龄,都是李白真心相待的挚友,无论是“不及汪伦送我情”还是“我寄愁心与明月”,都是李白为挚友写下的肺腑之言。
但是,只有在送别孟浩然的时候,李白才真正是动了彻骨真情的,于是千古名篇《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应运而生: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彼时的李白,痴站在江边,目送孟浩然远去,那种彻骨,那份真情,是除孟浩然之外的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朋友那么多,为什么只有孟浩然最特别?对此,李白曾亲自给出过答案:
我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在这首《赠孟浩然》中,李白开门见山,直接而炙热地表达了对孟浩然独一无二的“爱”。至于李白独爱孟浩然的原因,他也说得很明白——风流天下闻。
李白一生自诩“风流”,却自认“风流”不及孟浩然,恃才傲物的他,只有在孟浩然面前,才甘愿自认第二。
当然,这里的“风流”与我们今天理解的“风流”不是一个意思。古代以“风流”二字赞美文人,主要是指有文采,善词章,风度潇洒,不钻营苟且等。
再说:孟浩然——为王昌龄而死的男人。
官方正史《新唐书》明确记载了孟浩然的“奇葩之死”。
开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夏天,知天命之年的孟浩然患上背疽,也就是说背上长了一个毒疮,卧病于襄阳。
到了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几经名医救治,孟浩然好转。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饮酒,不能饮酒,只要坚持不饮酒,孟浩然的病就能在短时间内痊愈。
毕竟是生命攸关的事情,孟浩然也一直很听医嘱,直到恰逢王昌龄北归,途经襄阳,造访而来。
王昌龄千里跋涉而来,故友重逢,欣喜万分,孟浩然不顾病情,不顾健康,执意与王昌龄畅饮叙旧。结果,因纵酒过度,旧病复发,竟一命呜呼了,终年52虚岁。
养了两年的病,戒了两年的酒,眼看就要痊愈了,却因给王昌龄接风活活把自己“喝”死了。孟浩然的结局,实在令人唏嘘、令人惋惜,真不愧是“为王昌龄而死的男人”。
不过,孟浩然这份对待朋友的真性情也着实令人敬佩,也难怪会成为“李白最爱的男人”。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