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社区开展清明节做青团活动(清明青团)

社区开展清明节做青团活动(清明青团)傍晚,我随师傅走在归家的路上。师傅在落日的余晖中开口道:“自打有寒食节起,中国人制作青团的历史已有千余年。糅在青团之中的不仅有手艺人对亲眷的爱,更有一个个历史印记里夹带的血与泪。当清朝的自卫未能‘驱赶逆夷’,当烈火舔舐圆明园的庭宇,当无数心系天下之人为国思、替国战,却‘低头无法泪沾袍’时……青团中的苦如利刃刺进国人的心窝。然而‘苦’与‘甜’从未分开,今天,中华民族站起来,人们在涩与苦中终于品到甜味。父母脸上绽开笑容,一种自心底生出的温暖在店铺中流转。我知道,这是清明之甜,它在相思子里萌动,在国人的记忆中翻涌。师傅说,这即是清明之苦,它在艾草香中化开。离开墓园,我们流连于街市。走进一个店铺,师傅吩咐我买些红豆沙。“这是青团内最主要的馅料,是青团魂之所存,甜之所依,”师傅道。“青团亦是春之开端。”师傅起身,向店铺老板要来一个透明小匙,塞进我另一只手里,“尝一尝。”我于是用小匙挖出一点儿豆沙放入

社区开展清明节做青团活动(清明青团)(1)

社区开展清明节做青团活动(清明青团)(2)

三月末,清明前几日,教我做青团的师傅带我踏上郊外一条寻寻觅觅之路。对于这旅程的安排师傅并未多言;我只在一片沉寂中听见“苦”与“甜”二字被轻吟着吐出,在空旷中回响。

来到山林中,师傅与我呼吸着被新雨浸透的空气。一路向前,目光所及皆是青绿,脚下生长的草叶和远黛青山的影子相映成趣。约莫十几分钟后,师傅忽然停下脚步,指向几株轻轻摇曳的植物,问我,“认得吗?”我弯下腰,抚摸她绒羽状分裂的叶片,嗅到几丝夹着苦涩的香味。“认得。”我说这是艾蒿,是青团青之所在,苦之所属。我应师傅的话,刈走几十支,随师傅继续前行。

我们来到一片墓园。墓地里的人大都伫立在一座座坟前,与清灰的石碑几近浑然一体。师傅领我从两排灰色的墓碑间走过。我低着头,手中紧攥着采下的艾蒿。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动,头顶上方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作拳状,似要将其中一点虚无拧得滴出咸咸的水来。师傅拍拍我的肩,示意我抬头向前望:三个人,两个高大,一个瘦小,站在不远处的坟旁。两个大人闭口不语,脸上沾着咸苦的泪痕,嘴角却带着哀伤的笑意;孩子小声说着什么,小手搭在墓碑上,像是要拭去那些看不见的尘粒。我听不清那些尚不连贯的话语,心中只觉得苦。然而这苦里还透着别的东西,它使人心中溢满一种若有若无的甜意,其间饱含着中国人对故去亲友无尽的怀念。

师傅说,这即是清明之苦,它在艾草香中化开。

离开墓园,我们流连于街市。走进一个店铺,师傅吩咐我买些红豆沙。

“这是青团内最主要的馅料,是青团魂之所存,甜之所依,”师傅道。“青团亦是春之开端。”师傅起身,向店铺老板要来一个透明小匙,塞进我另一只手里,“尝一尝。”我于是用小匙挖出一点儿豆沙放入口中。这是一种细软的甜,我如是想着,环顾四周。店铺中的顾客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却少了几分惆怅。我在其中看到先前的一家三口买了青团,那位父亲双手扯开一个软糯的青团,露出其中的豆沙馅。他将一半递给孩子,另一半留给妻子和自己。孩子张口咬下去,取自相思子的清甜在舌尖缱绻——这是春天希望的味道。几口红豆沙下肚,孩子微微转过身,稚嫩的童音再度响起:“爷爷从前也爱吃青团,不知道他在云端看见我们吃,会不会有些馋?”

父母脸上绽开笑容,一种自心底生出的温暖在店铺中流转。我知道,这是清明之甜,它在相思子里萌动,在国人的记忆中翻涌。

傍晚,我随师傅走在归家的路上。师傅在落日的余晖中开口道:“自打有寒食节起,中国人制作青团的历史已有千余年。糅在青团之中的不仅有手艺人对亲眷的爱,更有一个个历史印记里夹带的血与泪。当清朝的自卫未能‘驱赶逆夷’,当烈火舔舐圆明园的庭宇,当无数心系天下之人为国思、替国战,却‘低头无法泪沾袍’时……青团中的苦如利刃刺进国人的心窝。然而‘苦’与‘甜’从未分开,今天,中华民族站起来,人们在涩与苦中终于品到甜味。

东方雄狮的觉醒开启了新的奋斗征程,苦尽甘来。这苍翠的可爱、可怜的小团看尽了一切,在艾蒿之馨中晕出更加浓郁的甜。”

师傅径自走进屋,我则站在微风中思索自己的所见所闻。我不知自己是否可以理出点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寻寻觅觅之路给予我的,远比我想象的多得多:我在途中窥见了一个节日的缩影。

社区开展清明节做青团活动(清明青团)(3)

作者 _ 谷奕旸

本期编辑 _ 张翕然

欢迎分享,留言交流。转载请注明出处。

社区开展清明节做青团活动(清明青团)(4)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