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耳蜗的小女儿(听见爱耳蜗姐妹的故事)
戴耳蜗的小女儿(听见爱耳蜗姐妹的故事)“在面临这种选择的时候,爸爸、妈妈应该是撕心裂肺的痛,比我做耳蜗的时候还要痛一百倍吧。”周珂琪在故事中讲道。姐妹俩,一副耳蜗。妹妹周珂琪(右一)正在给同学们讲关于她和姐姐的故事(9月18日摄)。新华社记者 万象 摄周珂琪右耳后方,安装着一副人工耳蜗,电池包上编织着“小猪佩奇”的图案,像一枚发卡夹在辫子上。周珂琪和姐姐周嘉琪均患有先天性感音神经性耳聋。在妹妹3岁、姐姐8岁那年,父母倾尽全力,也只能拿出一份安装人工耳蜗的钱时,忍痛把这份礼物给了妹妹。
新华社南昌9月27日电(记者黄浩然 万象)“爸爸、妈妈会把思念告诉风,让风告诉我,当我想他们的时候,我就去听听风声,听听他们对我的爱,原来爱无处不在……”
对大多数人而言,聆听、诉说是正常的能力,可是对于10岁的周珂琪而言,这是一份弥足珍贵的礼物。
在2020年国际聋人日到来前,南昌可爱宝贝听力语言康复中心学生周珂琪顶着羊角辫、带着笑脸走上讲台,给老师和同学们讲述了她和姐姐的故事。
妹妹周珂琪(右一)正在给同学们讲关于她和姐姐的故事(9月18日摄)。新华社记者 万象 摄
周珂琪右耳后方,安装着一副人工耳蜗,电池包上编织着“小猪佩奇”的图案,像一枚发卡夹在辫子上。
周珂琪和姐姐周嘉琪均患有先天性感音神经性耳聋。在妹妹3岁、姐姐8岁那年,父母倾尽全力,也只能拿出一份安装人工耳蜗的钱时,忍痛把这份礼物给了妹妹。
姐妹俩,一副耳蜗。
“在面临这种选择的时候,爸爸、妈妈应该是撕心裂肺的痛,比我做耳蜗的时候还要痛一百倍吧。”周珂琪在故事中讲道。
周珂琪(左)和姐姐周嘉琪正在练习沟通能力(9月18日摄)。新华社记者 万象 摄
父母掏空所有积蓄为周珂琪安装了人工耳蜗后,南下深圳打工,姐姐周嘉琪留在吉安永新老家,年幼的周珂琪被送到位于南昌的康复中心,进行漫长的语言康复训练,哭声、笑声、言语声慢慢闯进了她的耳朵……
在妹妹能说会道后,父母也将10岁的姐姐送到了康复中心。可此时,她已经错过了安装人工耳蜗的最佳时间。
应智娟(左一)正在教姐姐周嘉琪(中)发音(9月18日摄)。新华社记者 万象 摄
如今,康复中心的老师应智娟每天会带着姐妹俩,在一个安静的小房间里教她们准确发音。目前,妹妹可以识别声音、正常交流,但姐姐已基本失去了听说能力,只能模仿老师的嘴型,用力地发出声音。
在妹妹的眼里,姐姐特别漂亮,学习用功,还很会跳舞、画画,可是因为听说障碍,稍显腼腆,妹妹说,她就是姐姐的“嘴巴”。
舞蹈老师(左一)正在教姐妹俩舞蹈动作(9月18日摄)。新华社记者 万象 摄
“现在,更多听障儿童可以得到政府的政策帮助,及时佩戴助听器或植入人工耳蜗,减少遗憾。”应智娟说。
为了维持姐妹俩的语言康复训练,父母一直在深圳打工,长期与她们分隔两地,一般一年只能见到两三次。
想爸爸妈妈的时候,姐姐更坚强,妹妹会偷偷掉眼泪,但她们始终相互鼓励,因为她们相信——爱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