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下美丽的麦田(荒涯文馆阳光下的影子)
蓝天白云下美丽的麦田(荒涯文馆阳光下的影子)这些农活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从小都跟大人们一起劳作的他,对乡村的各项农活都了如指掌。他决定在太阳落山之前把泥沼田里的树枝捡拾干净,这些树枝都是被水冲进来的。这块水田地势低洼,山上的水全部都灌将进来,再顺着这条大湾流到外面荒凉的原野上,最终汇入原野里的一条小河。这几年没人管理,日积月累,水流将枯树枝冲走,一部分就滞留于这块田里,虽然不是很多,但要清理干净却不容易。他脱掉胶鞋,走在淤泥田里,一点一点的收集。每收集一小扎,就得拿到路边,这个过程就比较费时费力,因为淤泥的吸附力很大,每次挪动脚步都得用很大的劲把脚从泥里扯出来。任凭他怎么卖力,还是没能按计划完成,等到全部捡拾干净,太阳早已落山,仅有些许的白昼余晖还未散尽,天上已经星辰点点,上弦月也已爬上东山。趁着白昼的余光和星光月光,他马不停蹄的往家赶。此刻,晚归的黑鸦也在往山里的鸟巢赶。他和这些黑鸦们,朝着相反的方向,归去,共沐一干星月。回到家里,
又是一个明媚的晴天,他来到西山大湾里的泥沼田,清理杂乱的枯枝败叶,整理被水冲坏和长满青草的田埂。这里曾经是一片稻田,已荒芜多年,常年的树叶和枯草沉积在淤泥里,使之变得更加肥沃,但常年泡在水中,使淤泥的吸附力变得很大,要整理得能种植水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今天却不用急着犁田,先得把田埂整理好,把田里的枯树枝捡拾干净。
这块淤泥田长满青草,两边小山丘的杂树早已把昔日的田边小径完全占领。他用一把锋利的砍刀将路上的杂树砍掉,这项农活实属不易,既费力气又赶不了工,花了一个上午才将其中一边的小路整理通畅。这条路上长着耐涝的各种讨厌的树木,以灌木居多,包括一种属于紫薇科的刺藤树、山杨柳树、类似于青冈的一种树木,还有一种可以长得很高大的水杉树。面对这一艰巨的工程,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带足了午饭,决定在此奋战一天。他把砍掉的树木就近堆砌在山边几处地方,以便将来干枯后可以很容易的取来做烧饭的木柴。
中午时分,看着一条小路亮了出来,一种莫大的成就感从他心底冒出来,洋溢在脸上。他用附近的石块搭了一个简易灶,用锅把带来的饭菜烧得热热呼呼,开始享受一餐美食。昨晚自己做的豆腐、今早做的清炒洋芋丝和两个荷包蛋,都是他喜欢的食物。吃完中饭,他又开始清除另一边路上的杂树荆棘。一个人干活也有好处,不用跟人比拼进度,不必受人打扰。山上的雀鸣声和田里的蛙鸣声交织在一起,阳光下树木的影子和自己的影子混在一块,他并不觉得孤单。
今天的农活干得很起劲,整个下午都没有耽搁,每次休息都很短暂,凉风吹散了一阵又一阵的汗水。把小路清理出来后,太阳离落山还有两丈多高。但这只是整理田埂的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用淤泥把田埂糊住,以免漏水,这需要先把水田整理好,今天他并没有打算完成,有限的时间也不容许。
这些农活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从小都跟大人们一起劳作的他,对乡村的各项农活都了如指掌。他决定在太阳落山之前把泥沼田里的树枝捡拾干净,这些树枝都是被水冲进来的。这块水田地势低洼,山上的水全部都灌将进来,再顺着这条大湾流到外面荒凉的原野上,最终汇入原野里的一条小河。这几年没人管理,日积月累,水流将枯树枝冲走,一部分就滞留于这块田里,虽然不是很多,但要清理干净却不容易。他脱掉胶鞋,走在淤泥田里,一点一点的收集。每收集一小扎,就得拿到路边,这个过程就比较费时费力,因为淤泥的吸附力很大,每次挪动脚步都得用很大的劲把脚从泥里扯出来。任凭他怎么卖力,还是没能按计划完成,等到全部捡拾干净,太阳早已落山,仅有些许的白昼余晖还未散尽,天上已经星辰点点,上弦月也已爬上东山。
趁着白昼的余光和星光月光,他马不停蹄的往家赶。此刻,晚归的黑鸦也在往山里的鸟巢赶。他和这些黑鸦们,朝着相反的方向,归去,共沐一干星月。
回到家里,点上油灯,他一边做着晚饭,一边如往日般的思考着生命的来来往往、浮浮沉沉。世间之生命纷繁庞杂,各有各的来去之途,各有各的通达之法。于人而言,苦难和快活从不曾对立,需要有艰苦的磨炼才能更加成熟。他在这荒凉的原野,劳作和独处就是最好磨炼,也是最大的苦难。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悲凉,也从不甘愿在命运面前滑向陨落,他拥有生的信念,拥有努力扒开黑暗的迷雾追寻光亮的信念。在他看来,任何人,无论出身高贵与低贱,无论身居庙堂或是草野,都该坚守一些劳作的苦难和磨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