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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诸葛亮前面一句是啥(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

事后诸葛亮前面一句是啥(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有趣的地方是,空间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分子,它们也有可能通过小球2-14与小球1相互作用。要在实际发生前预测小球1的路线,需要计算所有那些具有潜在重要性的分子的路线和它们的相互作用,他们要通过碰撞去影响编号为2-14号小球,从而间接地影响小球1。我们假定这些间接影响小球1的分子编号为15-100。假设在某个时间点上,小球1移动到某个我们能方便观察的位置,我们假定能够获得它的历史的运动轨迹,跟踪其所有的碰撞记录,那么我们的确可以发现,小球2到小球14的碰撞,推动着分子沿着它那曲曲折拆的道路前进。我们在事后可以清楚地解释,小球1是这样或者那样运动的形成了历史的轨迹。现在问题来了,在某一时刻,我们能否预测出接下来小球1将走向何方(主事件将会走向何方)?​答案是很困难。

事后诸葛亮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你在事情发生之后,才会知道在你能够获得的海量的信息当中,哪些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

那些不重要的信息,是在事后才被证明是不重要的。而事前你想做一些分析和预测,你是不知道哪些信息是有用的和关键的,或者说,这些信息都有用,只不过你不知道他们综合到一块,那个“合力”是多大,什么方向,这个“合力”直接影响了事态会向哪个方向发展。一些嘈杂的信息可能会是噪声,也可能不是,但是大量的噪声经常会让人们的注意力发生偏移,使得预测未来的水晶球变得浑浊不堪。

事后诸葛亮前面一句是啥(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1)

我们把事件的发生当做是一个做布朗运动的分子的轨迹,所有影响这个事件发生与否或者事件走向的因素类比为“对分子的碰撞”。

下图中的1号红色小球记为我们的“主事件”,我们初步判定,它周围会有13个分子颗粒会对它进行碰撞,这13个分子颗粒的运动轨迹和运动方向和碰撞的角度会最终影响到小球1的最终的运动轨迹,动量,位置等结果。我们把这13个分子编号为2-14号小球。

现在问题来了,在某一时刻,我们能否预测出接下来小球1将走向何方(主事件将会走向何方)?

事后诸葛亮前面一句是啥(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2)

答案是很困难。

假设在某个时间点上,小球1移动到某个我们能方便观察的位置,我们假定能够获得它的历史的运动轨迹,跟踪其所有的碰撞记录,那么我们的确可以发现,小球2到小球14的碰撞,推动着分子沿着它那曲曲折拆的道路前进。我们在事后可以清楚地解释,小球1是这样或者那样运动的形成了历史的轨迹。

有趣的地方是,空间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分子,它们也有可能通过小球2-14与小球1相互作用。要在实际发生前预测小球1的路线,需要计算所有那些具有潜在重要性的分子的路线和它们的相互作用,他们要通过碰撞去影响编号为2-14号小球,从而间接地影响小球1。我们假定这些间接影响小球1的分子编号为15-100。

那么推而广之,空间里面的分子数量是一个天文数字,碰撞小球15-100的小球会更多,没准是数量级的差异。

这需要几乎无法想象的巨大的计算量。相较于解释过去所需要的那张碰撞清单,预测的计算规模和难度要高出许多。因此,要在实际发生前预测小球1的运动,几乎是不可能的,哪怕这个运动相对而言在事后更容易解释一些。

把小球1类比为某只股票,而其他“碰撞”可以类比为多空双方的“交战”,就可以解释股价运动的随机性了。

这也可以解释市场中“炒概念”的时候,为什么某一只股票能够一枝独秀,走出独立行情?你能够事先判断好哪只个股会被这一波概念爆炒吗?你掌握的信息,能够做出预测吗?事后看,怎么看被爆炒的股票,怎么合理。但是事前呢?

想要事前用水晶球去预测未来的人,事后可能会吃水晶球碎在地上的玻璃渣。

而侥幸没有吃玻璃渣的人,可能就会摆出一个客观冷静的姿态,嘟囔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说过”等等马后炮。

事后诸葛亮的人,往往会持有“辉格史观”。辉格史观一词来自历史学家Herbert Butterfield于 1931年的一个演讲。根据Butterfield的观点,辉格史观者相信在历史学中存在演变的逻辑,他们用现在的标准评判过去。用通俗的话语来讲,即辉格史观描述的一切历史都是基于现在为出发点,传达的历史都是为现在做服务。他们会认为,胜利者获得胜利是历史的必然。

但是,历史的必然,到底有多必然?

历史学家沃尔斯泰特则这样说:“当然,各种信号在事后看来,总是非常清晰;我们可以看到它预示的究竟是怎样的灾难······但在事前,它却晦涩朦胧,并有着相互矛盾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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