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有过你花儿乐队(五月天花儿乐队)
我的青春有过你花儿乐队(五月天花儿乐队)无独有偶,1999年7月另一个乐团也推出首张创作专辑。它就是五月天。在此之前,花儿就时常驻场演唱,正是这样的经历让他们获得了出唱片的机会。▼1999年初春,花儿乐队推出了首张专辑《幸福的旁边》。提起花儿乐队,很多朋友还记得它的传奇故事。作为中国第一支未成年摇滚乐队,团员们以平均16岁的年龄踏上舞台,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当时的主唱大张伟只有14岁,鼓手王文博15岁,最大的贝斯手郭阳也不过19岁。再加上后来进团的吉他手石醒宇,四个少年风风火火组成了花儿。
1999年,大家都沉浸在迎接千禧年的狂欢中。这一年,无数乐迷为Beyond夺下叱咤乐坛奖兴奋;王菲窦唯最后一次同台表演《Don’t break my heart》。中国青年在时代末的大流中挥洒着青春,而充满未知的1999年也催生了两支不平凡的乐队:
五月天和花儿乐队
17年后,在2016年《天天向上》节目中,五月天是嘉宾,大张伟是主持之一。这时的花儿乐队已经解散好久了,而五月天已经位列天团。五月天在台上唱着歌,台下的粉丝热情应和,旁边的大张伟目光迟疑。
五月天和花儿乐队,同一年发片出道,拥有相似的起点,却得到了截然不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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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初春,花儿乐队推出了首张专辑《幸福的旁边》。
提起花儿乐队,很多朋友还记得它的传奇故事。作为中国第一支未成年摇滚乐队,团员们以平均16岁的年龄踏上舞台,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当时的主唱大张伟只有14岁,鼓手王文博15岁,最大的贝斯手郭阳也不过19岁。再加上后来进团的吉他手石醒宇,四个少年风风火火组成了花儿。
在此之前,花儿就时常驻场演唱,正是这样的经历让他们获得了出唱片的机会。
无独有偶,1999年7月另一个乐团也推出首张创作专辑。它就是五月天。
五月天由吉他手怪兽、主唱阿信、吉他手石头、贝斯玛莎、鼓手冠佑组成。五月天一开始叫“So Band”乐团,组建于台师大附中吉他社。与花儿乐队的故事相似,五月天的成员也是学生身份出道,当时的怪兽、阿信等人还是学生哥,偶尔在酒吧餐厅驻唱。同样也得益于live演唱的宝贵经历,五月天被滚石签下,成为当时风头正盛的摇滚乐队之一。
虽然相隔两地,但两团的故事和风格都有着相似的闪光点。那时的五月天和花儿都青涩得不得了,用尽全力呐喊歌唱的模样写满了青春的印迹。大张伟还不是能口若悬河“舌战群人”的综艺腔,阿信也不是“24小时在线”的资深黄色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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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曲是一个乐团的风格,也是乐团的灵魂。
大张伟和阿信都是两团的主唱,同时也是两团的核心创作者。
大张伟是个意识流的人。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提及大张伟的创作,必定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但我们依然无法否认:大张伟写出的真朋克精神,是被滚石魔岩肯定的。连两地歌后莫文蔚、杨乃文都翻唱过这小男孩的歌。
像花儿的代表作《静止》。我曾经想过用最贴切的辞藻去形容这首歌,却发现最适合的形容就在歌词里:
寂寞围绕着电视
垂死坚持 在两点半消失
多希望有人来陪我
渡过末日
空虚敲打着意志
仿佛这誓言已静止
我怀疑人们的生活
有所掩饰
14岁的大张伟,是个小思想家。他也一样讨厌说教,厌倦束缚。充满少年憧憬的他,毫不吝惜地写下理直气壮的宣言。
每一首歌都是大张伟对世界的理解,如果说现实与理想的冲突在《静止》初见端倪,那《草莓声明》便是大张伟最后的通牒。
这是花儿在老东家的最后一张正规碟,也是花儿朋克的终结。
少年经历了与老东家的官司,违约金一下子把大张伟最后一层懵懂剥去。回忆起解约那段时间,大张伟说:“穷怕了。”靠父母接济让他特别难过,大张伟很坦诚,说自己后来“不再朋克”,就是因为他要的是钱。
“是的,真的解约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被黑暗压抑了很久,终于看到阳光一样,两年的青春就这样从自己的身边溜走,这可能是我们在成长中所付出的代价吧。”
在此之后花儿乐队便完全商业化,大张伟不再写晦涩难懂的词,不再弄小众的编曲,取而代之的是《嘻唰唰》、《穷开心》。花儿的歌活跃在彩铃下载榜和点歌台前列。只是大张伟再也唱不出以前的感觉。
有很多人说大张伟步了方仲永的后尘。《伤仲永》里仲永少能测字,却泯然众人。少年大张伟很早就能写出令别人惊羡的词,但最后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阿信则幸运很多。
在刚过去的2017年,阿信终于获得了金曲奖最佳作词人的肯定。
18年时间,出自阿信手上的词不下百首,同样我们也能看到他的文字描述越发细腻深刻。
“晚风吻尽荷花叶 任我醉倒在池边”
——借用白先勇小说《孽子》典故(1999 年《拥抱》)
“有些人变成相片 堆在角落 灰尘像雪一般冰冻”
——具体化比喻(2001年《一颗苹果》)
“我坐在床前 望着窗外 回忆满天”
“我坐在床前 看着指尖 已经如烟”
“七岁的那一年 抓住那只蝉 以为能抓住夏天”
“十七岁的那年 吻过他的脸 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
“一颗葡萄有多甜美”
“结一个纪念的绳结”
“一只蝴蝶有多鲜艳”
“当星宿都沉没山岳”
——大量实体意象运用(2011年《仓颉》)
阿信很喜欢把生活中的具体意象写入歌词,大到日月星宿,小到尘埃微风,将感情赋予物体。
更难得的是小男孩成为大男人,青涩没有变成油腻感。炽热的初衷仍然保存在阿信心里。文字是反映内心的途径,《成名在望》里对梦想的倔强是阿信一如既往的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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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故事像夏天,热烈得像盛夏初阳,温柔得像夏夜晚风。属于花儿与五月天的作品也像夏天一样。
他们的作品中有关于青春的遐想。
青春在五月天《疯狂世界》中是这样说的:“青春是挽不回的水,转眼消失在指间”。青春在花儿乐队的《起飞》中是这样的:“人们说你的未来充满希望,我担心永远也打不开这翅膀”。
有对爱情的苦涩。
花儿在《爱情残酷物语》中唱道:“我们之间不知从何时已经习惯沉默”,初恋的第一次苦涩仿佛把天空都蒙上一层灰。“我失去了自己的形状,我看到远方,爱情的模样”,五月天说《爱情的模样》摸不到看不见,却能轻而易举把心给撂倒。
而更多时候,“未来”成了他们的烦恼。
“就算是整个世界把我抛弃,可至少伤心快乐我自己决定”,《人生海海》是五月天对人生与未来的思考;而多愁善感的花儿说生活是《泡沫》的虚幻:“憧憬像飘浮的泡沫,光映出灿烂的颜色,可却没有照到我”。
但友谊却是一如既往的天长地久。
花儿觉得友谊是《我的果汁分你一半》:人生漫漫,磕磕绊绊碰碰撞撞友情地久天长。五月天把彼此当做最佳损友,自己甘愿成为对方的《垃圾车》,倾听对方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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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过去的1999年,地球已公转19次,花儿和五月天静静留在音乐播放器中。
不变的曲序,变得是它的承载体从一盒盒的磁带,成为数码信息。
2004年:加盟新公司的花儿变成唱大众情歌的流行乐队。五月天也开始往摇滚中加入更多流行味道。
2005年:花儿完全变成了流行元素乐团,他们不再无病呻吟,苦不大仇也不深。这一年是五月天的转折点,《知足》精选集回顾过去,也给他们确定了方向。
2007年:花儿把定位放在了“全民娱乐”上,歌曲以大众玩乐为出发点。五月天成功把流行摇滚融合在一起,这时的他们已经是国民级的金曲最佳乐团了。
2009年:花儿举办了唯一一场“花样十年演唱会”,这是他们出道十周年纪念演唱会,也是他们的告别演唱会。此时此刻五月天举办了“DNA创造世界巡回演唱会”,24场巡回站点唱遍两岸三地。
(大张伟在告别演唱会上落泪)
(五月天 DNA演唱会)
十年时间,五月天成为天团,花儿却枯萎了。
曾经人们说“内地有花儿,台湾有五月天”。这两个乐团从平行线变成相交线,再从交集变回空集。
其实五月天和花儿都是我们的一个梦。蓝色的五月天谱写了青春的张扬与后青春的诗。粉红的花儿乐队编织了花季的绮丽与后花季的现实。
“我 如果有梦 梦要够疯 够疯才能变成英雄”
——五月天《咸鱼》
“我 走出门外 路灯都熄灭了 真后悔整开眼”
——花儿乐队《做梦》
来源|哎呀音乐
文|Luke
编辑|jenni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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