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对弹琴者的蔑视还有哪些(除去对弹琴者的蔑视)
除去对弹琴者的蔑视还有哪些(除去对弹琴者的蔑视)此人怼的是作者,我作为读者却听出了弦外之音。毛主席说,对牛弹琴,去掉对弹琴者的蔑视,只剩下对听琴者的嘲弄了。可文章都看完了,没地泄气了,只能自己动笔,丰衣足食了。你说他们是贩卖焦虑,可我听的意思为何总有说作为读者的我是个大傻BI?当此人过着优渥的生活,喝着鲜榨果汁,玩着吃鸡的游戏,刷刷微博,看到那些悲惨的人,内心顿时为之一震,不因为感同身受,而是觉得又有一批傻子上当了,被所谓的自媒体贩卖了焦虑,赚取了流量,于是你嗤笑着,急不可耐打下这段话:TM又贩卖焦虑。
一前几日看了杭州小伙的崩溃视频,不由感同身受,本着同病相怜,抱团取暖的想法,我又找了几篇头条号的美文读了读,一股气也畅通不少,这股奇异的癖好,也不知诸位是否同样拥有。
只是看到其中某一条评论,我忽又平白生出一股气来,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去向何处。
这股气儿充满哲理,却跟我的脚一个味道。
评论是这么说的:“tm又贩卖焦虑”
可文章都看完了,没地泄气了,只能自己动笔,丰衣足食了。
你说他们是贩卖焦虑,可我听的意思为何总有说作为读者的我是个大傻BI?
当此人过着优渥的生活,喝着鲜榨果汁,玩着吃鸡的游戏,刷刷微博,看到那些悲惨的人,内心顿时为之一震,不因为感同身受,而是觉得又有一批傻子上当了,被所谓的自媒体贩卖了焦虑,赚取了流量,于是你嗤笑着,急不可耐打下这段话:TM又贩卖焦虑。
毛主席说,对牛弹琴,去掉对弹琴者的蔑视,只剩下对听琴者的嘲弄了。
二
此人怼的是作者,我作为读者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我是那头牛,悲伤崩溃时寻找一点安慰是可耻的。
在此人的世界观里,全世界都应该要幸福安康,不能崩溃。
我不知道他是被人哄得五迷三道,晕头转向还是晋惠何不食肉糜,我也不知道人类的七情是否只该剩喜情一种,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某些问题。
身边有个做保险的姑姨,(绝没有歧视保险人之意)每天照镜子对自己高喊:“你是最棒的”将对门和隔壁的邻居免费叫醒。用老人的话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而且还不止一盆,起码十盆起步,不够就再拿狗血充数。
直将自己打的红光满面,两眼放出吃人的光,
无论见到认识或不认识的,都能死死咬住,像发了疯的豺狗,棒敲棍打也不松口。
既然付出的代价如此之高,相对应的,她的保险业绩也高高的。
这个事给了我一个启发,若就这样人人每天都来上几盆鸡血,全世界GDP一定能再创新高。
不过我应该不是第一个这样想的,保险公司老板才是创造者。
三
我并不是说奋激的情绪不好,只是现在似乎存在某些人,他们很怕自己焦虑,每次心绪出现一丁点问题,作出的反应就跟得知患癌一般,天旋地转。
非得吃药换心,以求彻底的消除。
我猜这种人的生活很“幸福”。
我以为一个人,不管在形态上还是特性上其实很像一根橡皮筋,若永远保持紧张拉长的状态时,结果无非两样,要么弹性消失变松了,要么彻底断了。
橡皮筋松了或断了充其量换条儿新的。
可人要是松了呢?天天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没有方向,没有动力,一蹶不振,躺在床上,如同一根面条躺在锅里,等着熟的那天,光这样一想我就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
若是断了就更可怕了,随意选个死法,两眼一闭,从此就再无事可以忧伤的了,也更没有开心的事可以大笑了。
庄子说:“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
意思是万物都有其存在价值和存在根据,没有什么不可以存在,没有什么没有价值。
虽然古人某些话很扯淡,但大部分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所理解的,成年人的崩溃既不是橡皮筋松了,也不是断成两截,而是橡皮筋拉长后回弹的本能罢了。
它应该存在。
所以我以为人还是应该经常崩溃几次,哭也好,闹也好,在尽量不麻烦别人的情况下发泄出来,第一:有助于神经的回弹,第二:多崩溃几次,一来二去,习惯之后,便不觉大惊小怪了。
四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信任的时期,这是一个怀疑的时期;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
狄更斯在双城记里感叹他那个时代之美好,之悲哀。
我也不禁想:我们这个时代又是怎样呢?和狄更斯所处的那个革命与资本像两座火山爆发对撞的时代哪个更好呢?
三秒后我想明白了,还是咱们这个时代更舒服,搁在那个时代可能就是个工人的我,现在可以每顿吃肉,有干净厕所用,看奇葩电视剧,还能读《双城记》《红与黑》,福楼拜,莫泊桑等等,开不起豪车又怎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这些的意思,只是想表明,一条咸鱼也可以有幸福感。
但一条咸鱼也应该是要有焦虑感的。
因为咸鱼也想要有翻身的一天。
有焦虑必然免不了崩溃,有崩溃必然充斥痛苦,
王小波有一句话:“人的一切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我信王小波,既然王小波说我无能,那我就是无能。
既然我都无能了,还不允许我崩溃一下子吗?
五
我有一个朋友,老A,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油腻男,每天帆布裤衩子,蹬着10块钱一双的蓝色塑料拖鞋。挣着四五千的工资,养育着两个儿女。
奇异的是他的脸上永远保持着一种类似于弥勒佛的笑容,我们还笑称他为笑面佛(不是笑面虎,此人心地纯良,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有一次请他吃烧烤喝啤酒,我问他:‘你每天这么笑呵呵的,就没啥烦心事?’
他撸了一串腰子灌了一大口啤酒后,很认真的跟我说:“怎么可能!你看就我这样的怎么能没有烦心事,多了去了,首先是钱……”
似乎一下打开泄洪闸门,他从孩子到父母到工作到婚姻,吐槽了个遍。
“那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他瞅了我一眼:“咋地,你还想见我哭咋地?我这狗屁倒灶的一生已经就这样了,连笑笑都不行,那不如找个楼跳下来一了百了。现在我就希望儿子长大不要恨我没给他富裕的条件就行。”
“不过那小崽子懂事,学习也好,以后肯定能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我也已经想好了,等老了就回农村老家住,只要不给他添麻烦,怎么着都行。”
说到他儿子,他的眼里闪着开心的光。
这光和我看书时眼睛里发出的光一模一样,即使我没办法验证,因为我不可能一只眼读书一只眼照镜子。
可我仍突然明白了,我和老A ,好像应该都是无能的人。
虽然无能,但我们并没有选择去死,去哭丧脸。
我们有自己的活法与快乐。
想到这里,我拿起肉串大口撸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念叨着:“祸莫大于不知足 咎莫大于欲得 故知足之足 常足矣”
老A大叫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