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关心战士词语(理智合作)
领导关心战士词语(理智合作)社科院语言所《现代汉语词典》是这样定义两个词语的:为何?因为:50年前,中美两国领导人以非凡的勇气和政治智慧,实现了“跨越太平洋的握手”,重新打开了中美交往的大门。未料,第二天遭到替天行道hhw的呛怼道,“什么?理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这也太幼稚了吧?”窃以为,此网友之言大谬也。
#陈氏现代汉语电子辞典#词语辨析:
“理智”“合作”皆为中性词语,无关“敌我”,无关政治立场
新民周刊《美国首位女性国务卿去世,她曾说美国不该与中国为敌》报道美国首位女性国务卿马德琳·奥尔布赖特的逝世,敝人24日当天在新浪网评论说,“可惜,明白的美国老资格政客又走了一位,想必美国理智合作的政坛力量又少了一份……”
彼此的理智与合作,才能带给世界和平
50年前,中美两国领导人以非凡的勇气和政治智慧,实现了“跨越太平洋的握手”,重新打开了中美交往的大门。
未料,第二天遭到替天行道hhw的呛怼道,“什么?理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这也太幼稚了吧?”
窃以为,此网友之言大谬也。
为何?因为:
社科院语言所《现代汉语词典》是这样定义两个词语的:
“【合作】互相配合做某事或共同完成某项任务:分工合作│技术合作。”
“【理智】辨别是非、利害关系以及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丧失理智。”
由上可见:
1)“理智”“合作”皆为中性词语;既可用在友方的正面评价上,也可以用于描述非己方、非友方、甚至是敌人没有丧失人性、客观上有利于社会发展的正面行为上。
2)人与人、(政治)集团、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往往是多面而复杂的,并非是简简单单的“非白即黑”单维度的“线性关系”;多数的情况下,是多维度的复杂关系。譬如:
长征路上,1934年11月27日至12月1日的湘江战役,蒋介石反动派一战便屠杀我中央红军将士8万多之众!
惨烈的湘江战役纪念碑
8万多红军将士血染湘江
可是仅仅过了两年多一点的时间,1936年12月爆发的“西安事变”中,为了同仇敌忾,建立全国的抗日统一战线,共同驱逐日寇,中共中央和毛主席便从民族大义出发,指示周恩来从中积极斡旋;说服释放了自己的死敌、杀人魔王蒋介石,最终和平解决了“西安事变”。
1937年8月,为了共同抗击中华民族的最大敌人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中国共产党更是“擦干了眼泪”、摒弃前嫌,与国民党经过艰苦的让步、谈判,最终达成了“国共(第二次)合作”协议,红军主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简称八路军)。
3)毛主席在《矛盾论》中这样说,“一个大的事物,在其发展过程中,包含着许多的矛盾”。“有各个反动的统治集团之间的矛盾等等,情形是非常复杂的”。“这些矛盾,不但各各有其特殊性,不能一律看待,而且每一矛盾的两方面,又各各有其特点,也是不能一律看待的。我们从事中国革命的人,不但要在各个矛盾的总体上,即矛盾的相互联结上,了解其特殊性,而且只有从矛盾的各个方面着手研究,才有可能了解其总体。所谓了解矛盾的各个方面,就是了解它们每一方面各占何等特定的地位,各用何种具体形式和对方发生互相依存又互相矛盾的关系,在互相依存又互相矛盾中,以及依存破裂后,又各用何种具体的方法和对方作斗争。研究这些问题,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从1945年8月29日至10月10日,毛主席不顾个人安危,亲赴重庆谈判
重庆谈判及“双十协定”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和平、民主、团结的希望和曙光;为新中国的建立奠定了政治基础。
i)“党外有党,党内有派”;美国是两党执政,有所谓的“鹰派”“鸽派”,还有什么“知华派”“反华派”等等。
奥尔布赖特,无疑,可以算作是一位“知华派”,是一位倾向于和我们合作的人;但“知华派”并不等于“亲华派”、更不等于是我们的同盟友人,只能说她是一位着眼于美国自身利益的、有战略眼光的外交家。
第一位美国女国务卿奥尔布赖特
知华派的奥尔布赖特
ii)我们面临的国际形势是错综复杂的,并且,在不同的历史和社会发展阶段上,我们面临的主要矛盾和主要敌人都会有所不同。
譬如,1970年代,苏联在我们北部边境陈兵百万,中国当时面临的主要威胁是苏联的大规模机械化部队的入侵。于是,毛主席高瞻远瞩地提出了“三个世界”的国际政治理论,又充分利用了美苏之间尖锐的矛盾;毅然果敢地邀请曾经最反共、反华的美国共和党鹰派总统尼克松访华,以“四两拨千斤”的东方智慧、一下子就破除了苏联对我国的战争威胁。
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
毛主席没有拘泥于“美国帝国主义”的认知,利用乒乓外交,开启中美关系正常化的历史进程。
纵横捭阖,谈笑间毛主席展现了博大精深的东方智慧
作为伟大的祖国人民领袖、睿智的哲学家,毛主席的个人魅力征服了尼克松
所以,一个思维聪慧、性格健康的,成年人、(政治)集团、或国家,不会不经思索便莽撞而简单粗暴地断然拒绝任何合作的机会、哪怕是敌方出于某种战略的权宜之计而抛过来的“橄榄枝”,因为这样只能自我添乱、自找麻烦或自绝后路。
当然了,替天行道hhw君可能不是一位身居要职的领导者,不过,即使是一位普通老百姓,寻常之间也少不了与别人和社会打交道;如果对于一个逝去的人,一个对自己已经构不成任何现实危险的故人,竟连一个简简单单的客套评语都咬文嚼字、上纲上线,可见其心胸之狭隘;如此,怎可能处理好我们每个人每日每时都须臾离不开的人际关系呢?
但愿,我这里只是杞人忧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