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是不是要灭绝了(香蕉面临灭绝这真的太让人)
香蕉是不是要灭绝了(香蕉面临灭绝这真的太让人)哦不,也有濒临灭绝的风险。这些濒临灭绝的动植物离我们很遥远?其实,就连我们常吃的香蕉品种,
我们正在面临严重的
生物多样性危机
有数据统计,当前,每一个小时就会有一个物种消失在地球上,如果当前的趋势没有改善,那么今后每年仍将有0.01%至0.1%的物种从自然界消失。据估计地球现有约1亿个物种,这就意味着每年会有1万至10万种物种从世界上消失。
你是否认为,
这些濒临灭绝的动植物离我们很遥远?
其实,
就连我们常吃的香蕉品种,
也有濒临灭绝的风险。
哦不,
香蕉其实已经“灭绝”过一次了。
今天,小农就来跟大家聊一聊香蕉。
香蕉(学名:Musa nana Lour.)是芭蕉科、芭蕉属植物。原产亚洲东南部。香蕉分布在南北纬度30°以内的热带、亚热带地区。世界上栽培香蕉的国家约有130个,以中美洲产量最多,其次是亚洲。
刚刚从热带雨林中走出来的香蕉并不是我们今天见到的样子,它外观奇怪,果肉中还有籽,只能在特定的热带气候下生长。
· “香蕉树”,你见过吗?·
其实,香蕉是一种草本植物结出的果实。
香蕉的茎是由卷起来的叶柄构成,并不含木本植物所拥有的大量木质素,因此香蕉是草本植物。
香蕉“草”是多年生常绿大型草本单子叶植物,无主根,叶子形状为长圆形,颜色为亮绿色,夏秋开花,穗状花序下垂。
当把香蕉杆切开后,你会发现香蕉杆是像玉米杆一样的草质茎,用镰刀很轻松地就能砍断很粗壮的香蕉杆。
香蕉草长得很快,而且非常高大,一般能达到2米到3.5米之间。
巴布亚新几内亚有一个特殊的香蕉品种,最高的一株香蕉高达20米,曾创下了全球最高的记录,枝干部分十分粗壮,一个成年人无法抱住。据说这个品种的香蕉果实一颗就长达30公分,比手臂还要粗,按照普通人的食量,一次吃完一根香蕉是不可能的。
当地居民使用用香蕉树叶用来遮风挡雨,或者加工成布或者纸张来使用。
·香蕉有朵“奇异花”·
香蕉花的个头很大,形状如巨型子弹,分量很重,被脊状的紫红色边叶所覆盖。香蕉花的构造类似笋壳,剥开一片壳,就是一层花,再剥开一层又是一层花。
香蕉花也是一种美味的食物,在我国西双版纳地区以及东南亚一些国家,用香蕉花做菜是很常见的。
长成一棵“参天大草”需要多久?
香蕉草约六七个月就可以长得粗壮,当香蕉果实成熟后,香蕉杆和硕大的叶子也会失去养分,开始枯萎。
但值得一提的是,香蕉在枯死后,第二年香蕉草的根状茎附近,会长出一根或多根新的香蕉嫩苗,继续成长、开花、结果,每一根株可活多年。把多余的新嫩苗挖出来挪个地方栽种,又可以成为单独的香蕉草。通过这种无性繁殖的模式,不管是“老蕉”还是“嫩蕉”,都只是基因完全相同的克隆复制品。
这种自带“无限生长”光环的香蕉,很受果农的喜爱但也为自己的“灭绝”埋下了隐患。
消失的大麦克
起初,世界上有几百种可以食用的香蕉,但是为了标准化生产,香蕉公司选择了一种最有商业价值的香蕉:大麦克(Gros Michel)又称大米七香蕉。这个品种的香蕉个大又美味,深受世界各地“吃货”们的欢迎,继而被广泛种植。
然而,上世纪50年代的一场病害改变了这一切。当时,一种被称作巴拿马病的镰刀菌感染从南亚开始,短短几年迅速蔓延至全球的香蕉种植园。
※尖孢镰刀菌(F.oxysporum)是一种世界性分布的土传病原真菌,寄主范围广泛,可引起瓜类、茄科、香蕉、棉、豆科及花卉等100多种植物枯萎病的发生。
这种土壤中的真菌能感染大米七香蕉的根茎,导致维管束腐烂,继而整株枯死。到20世纪70年代,大麦克香蕉濒临灭绝,全球香蕉产业也面临崩塌。
值得庆幸的是,目前泰国仍有极少数大麦克种植,少之又少的大麦克在如今的水果市场里可以算是凡尔赛级的“奢侈品”。
命运未知的华蕉
随后,卡文迪许香蕉(华蕉)出现在我们的货架上,它虽然没有大麦克味道那么“香”,但好歹可以抵抗住镰刀菌的感染。现在,华蕉已经成为了市面上最常见的香蕉品种。当然我们也可以买到别的蕉,比如在中国南方很常见的小米蕉,但这并不是市场主流。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大面积的香蕉灭门之灾,但华蕉的种植依旧采用的是单一栽培、无性繁殖这个模式,华蕉和曾经的大麦克,还是走上了同样的路。
上世纪90年代,一种名为“热带4号”(TR4)的镰刀菌再次威胁到全球的香蕉,并且在近几年加速蔓延。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真菌已经在亚洲、非洲等地的香蕉种植园中肆虐,造成大量损失。2019年,TR4出现在南美洲哥伦比亚的香蕉种植园中,香蕉主产地美洲也处在沦陷边缘。
一旦发生感染,我们熟悉的“华蕉”就可能会消失,香蕉产业会再次发生改变。
当然,这也不意味着香蕉产业就走到尽头了,毕竟香蕉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只是,能不能找到既口味良好、易于种植与运输,又抗真菌的新品种,还是未知数。
不知“下一任”香蕉的味道如何呢?
不如,趁华蕉还在,我们都多吃点?
◆ ◆ ◆ ◆ ◆
关注小农,和小农边吃边追溯果蔬的人文历史,探寻植物文化,从自然界中寻求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