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菌大作战主题介绍(细菌战黑太阳七三一)
细菌大作战主题介绍(细菌战黑太阳七三一) 其实验手段可谓骇人听闻,人体干燥实验:将实验人员绑到椅子上,活活送入干燥室,在热风机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中人不停的出汗,身体内的水分被渐渐榨干,经过大约十五小时,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这样变成干透了的木乃伊。而进行这个实验要证明什么呢?七三一部队得出的结论是“用秤一称,只有生前体重的百分之二十二,以此证明人体内含有百分之七十八的水分。” 众所周知,当时的广谱抗菌药物青霉素真正意义上的人体治疗是在1941年,而七三一部队在三十年代中期就已大面积的使用磺胺和青霉素了,同时七三一的贡献还有提纯当时世界上最高纯度的维生素B和维生素C、世界上最实用的细菌炸弹及各种防细菌感染的疫苗和外用软膏,“不要只看到七三一部队的阴暗面,也应该注意到该部队在医学上的贡献。”战后的石井四郎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护,但我们不要忘了这种“贡献”是“以魔鬼的好奇心,用活人进行实验取得的。” 七三一部队又称军邮四四零转六五九部队、
电影《“黑太阳”七三一》,名气不大,但效果显著,它让每一个看过电影的人大呼残忍。电影以写实手法将臭名昭著的日本七三一部队的恶行大白于天下,随着近几年中国受日本细菌部队迫害的平民状告日本当局及各大媒体对于日本细菌战的批露,七三一及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的兽行渐渐浮出水面,很多日本细菌部队的退役军人也挺身而出,著书立说现身说法。齐齐哈尔市从2003年开始,发生过数次芥子气中毒事件,最近一次在2019年,其原凶便是731部队的兄弟部队关东军516部队。
(在日本举行的“731部队展”)
除了这两支部队外,日本在中国还设有关东军100部队、北京的1855部队、南京的“荣”字1644部队、广州的“波”字8604部队、长春的“大陆研究院”等等数十支部队,在近些年里多次因建筑施工而将深埋于地下的细菌和毒气储罐泄漏,这些事件重新让我们认识了细菌战的巨大破坏作用-----几十年前遗留的毒气弹至今仍有如此强劲的杀伤力。
(2019年齐齐哈尔富拉尔基区的毒气泄漏现场)
日本驻齐齐哈尔第五一六部队是日本最著名的第七三一部队的分支队,包括其在华北、华南等地的细菌战部队统一归七三一部队司令长官石井四郎军医中将指挥。有关五一六部队的历史记录现已廖廖无几,我们更熟悉的是第七三一部队的一些事情。
大多数说明资料都肯定这样一个说法“日本关东军第七三一部队于一九四五年八月神秘地在中国东北消失,其中大部分成员恪守着军事秘密直至老死,这支部队的首席长官石井四郎军医中将最终在其出生地日本千叶县被捕。”除此之外很少见到有关这去部队1945年之后的更详细的资料。
其实这只部队在此之后还有过不平凡的经历,也与友邻部门制造了众多的惨案,下面我们就一起来看看1945年前后的七三一。
七三一部队又称军邮四四零转六五九部队、二五二零二部队、贺茂部队、石井部队、日本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东乡部队。之所以首先说明这支部队的名字,是想从这众多的称谓中说明日本人不可告人的苦心:在这些称谓中根本不带有“细菌、化学”等敏感的字眼,似乎这只是一支普通的部队,其设在海拉尔的支队称6543部队、驻北平(现北京)的细菌部队称“华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或1855部队、驻齐齐哈尔的毒瓦斯部队称为五一六部队,其欲盖弥彰的目的无外乎掩人耳目。
七三一部队的总部设在哈尔滨南约二十公里的平房地区,占地约六公里,一九三三年始花费了近两年的时间在这里建起了飞机场、专用铁路、发电站、监狱、宿舍及医学研究区,进驻队员人数最多时三千余名,以活人(中苏蒙等国平民及被俘官兵为主)为研究对象,以中国、美国、苏联为假想敌进行细菌战研究,在极其严格的保密状态下一直持续到1945年七月。
(七三一部队驻地1.5公里范围内界牌)
他们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和方式用活人做为实验对象进行包括冻伤、饥饿、断水、电击、细菌侵害的研究以及对细菌战的免疫、预防、试剂和细菌战的具体实施手段的研究工作。日本陆军还在中国的北京、南京、广东及新加坡等地设立细菌战研究基地,其研究成果可谓“辉煌之致、领导世界先进水平”,如在当时任何国家的正常医疗机构都没有研制成功能有效防治鼠疫的血清,而1940年七三一部队就通过让活人饮用或注射含有细菌的食物进行感染和发病的实验,从而成功的研制出伤寒、霍乱、破伤风、鼠疫等类血清。
众所周知,当时的广谱抗菌药物青霉素真正意义上的人体治疗是在1941年,而七三一部队在三十年代中期就已大面积的使用磺胺和青霉素了,同时七三一的贡献还有提纯当时世界上最高纯度的维生素B和维生素C、世界上最实用的细菌炸弹及各种防细菌感染的疫苗和外用软膏,“不要只看到七三一部队的阴暗面,也应该注意到该部队在医学上的贡献。”战后的石井四郎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护,但我们不要忘了这种“贡献”是“以魔鬼的好奇心,用活人进行实验取得的。”
其实验手段可谓骇人听闻,人体干燥实验:将实验人员绑到椅子上,活活送入干燥室,在热风机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中人不停的出汗,身体内的水分被渐渐榨干,经过大约十五小时,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这样变成干透了的木乃伊。而进行这个实验要证明什么呢?七三一部队得出的结论是“用秤一称,只有生前体重的百分之二十二,以此证明人体内含有百分之七十八的水分。”
(七三一部队的焚尸炉)
饥饿、断水实验得出的结论是人在只提供饮用水的情况下,平均能活六十至七十天,如果只提供面包,到实验的第五天,脸便开始浮肿,表情异常痛苦,到第七天,无一例外的口吐鲜血而死。需要强调的是这些数据可以说百分之百的精确,因为他们的实验对象真的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松井石根)
在这里,用于实验的人员(在七三一部队内部称之为“马鲁他”,即木头)“就如同一条鱼,鳞做肥料,身段做汤或红烧,剩下的骨架熬汤”,没有残渣或废物:冻伤实验中四肢受损的“木头”编在毒瓦斯实验组中;注射鼠疫菌后浑身颤抖的“木头”则做为研制鼠疫血清的原料被活活抽干血液;毒气实验中常常是母子一同被送进实验室,为的是比较成人与儿童对于各种毒气的抵抗能力;电击实验的初期,由于对于人体可以承受多大的电流没有数据可以依照,往往因电流过大,一瞬间人便被烧成了一截黑炭。
(曾在七三一部队做劳工的张清林出示细菌部队饲养老鼠的铁网)
实验的同时,在透明玻璃窗外的所谓医学工作者则手持照像机摄像机将整个实验过程统统拍下做为资料,活人解剖实验则只简单的给人打一只麻药,药力尚未发散,明晃晃的刀便沿咽喉迅速地划到小腹,只三两分钟,温热的内脏便被抛到福尔马林防腐液中,接下来便将一息尚存的人直接投到焚烧炉中火化。
这就是七三一部队为人类做出的杰出贡献的方式、方法和手段。
(101岁高龄的炭疽菌受害幸存者杜樟林)
以上的内容近来在各种相关的媒体报导中时尔可见,下面我们来说说七三一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现代挖掘出的残存的土陶制细菌弹)
一、七三一共消耗了多少“木头”
在七三一部队中有一个叫在田班的X光照射小组,以在田回生中尉为首,与摄影班合作完成对人体实验的全过程的拍摄记录工作和检查每一批收入的用以实验的“木头”的身体状况。据曾在在田班工作过的队员证实:木头们不论男女,都裸露全身做最彻底的X光检查,在检查之前,队员们在他们胸前写上编号,编号从三位数的一百开始,到四位数的一千五百为一个循环。“我记得在昭和十七年(1942年)编号已超过了七百,进入十九(1944)年后,很快达到了最高额度,回过头又从一百开始。从这时开始,由于日本已呈现出战败的迹象,本部要求我们尽早拿出完备的细菌战成果来,于是实验速度大大的加快了,这一年年底第二循环便突破了一千,一九四五年春已达到了一千四百。”需要指出的是很多木头由于受到非人的折磨及自身身体状况太差,在押解途中就已经死去,还有的由于临时需要没有经过X光透视就直接送到冻伤、鼠疫疫苗提取等实验室(因为这些工作不需要鉴定人员的身体状况),而且那些送来后发现自己会被用做细菌战的实验而进行激烈反抗的很多被开枪打死。这样我们可以确定总人数在三千以上是毫不夸张的。
(七三一部队劳务工人证)
二、七三一都研究出了什么?
据战后美国收集的资料及石井的供词,七三一部队在几年的时间里做了如下的“工作”:研究伤寒等十余种细菌及其疫苗并具体地做出报告;改良血清;对细菌感染的早期检测和预防;研制细菌炸弹、毒气炸弹;进行各种人体防寒、防暑等实验;研制枯叶剂及杀虫剂;同时对细菌弹的具体战略效果进行实地实验。据查北京、广州、东北等地在战时及战后曾多次大规模突发多种疫情,战后在日本本土也流行过斑疹伤寒,五十年代日本大面积流行小儿麻痹症。其研制的用玻璃和陶瓷为弹体的细菌弹“其效能让自称科学技术世界第一的美国人目瞪口呆”。
(731部队航空队队员松本正一身着飞行服等待出发)
三、七三一在哈尔滨的最后时光
进入一九四五年后,日本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八月初,苏军正式介入满州战事,如果苏军的机械化部队能突破牡丹江防线,哈尔滨便指日可待,为了保守七三一部队的机密,日本本部要求驻守牡丹江的军队必须坚守四十八小时以上,同时下令七三一部队消毁一切证据。
部队长石井中将首先电告牡丹江、林口、孙吴、海拉尔等地的七三一分部消毁一切与细菌战有关的物证,再将全部可以带走的资料和经费、实验用具、标本等运往日本国内。接下来,七三一的大溃逃开始了。
(731部队军用地界碑)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日上午,由驻齐齐哈尔的五一六部队派出两名技术人员将氰化钾毒气瓶投入关押尚未接受实验的木头的牢房,将所有在押人员全部毒死。这时最后一批“实验品”又被专车送来了。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日本人先让这些刚刚下车的木头观看了被毒死的木头们惨不忍睹的死状,然后给他们发放了细绳和小木棍,“木头们明白了,横竖得死,让同伴杀死还好一点。”于是他们两人一组,将头伸入绳套中,互相绞动木棍,直至双双勒死,对于女木头,采取劝说的方法,让她们自己上吊。“老队员说,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集体自杀的方法”。
(七三一部队少年队合影)
处置木头的同时,七三一的队员们开始往所有可以点燃的设施上泼洒油料,点着了火,其他一些设施和汽车等物品被安上炸药引爆,还有一些人则将所有的木头尸体浇上油焚烧。烧完后,“我们接到命令,迅速集中尸骨,装入草袋扔掉。”,于是几十个草袋的骨灰被运到松花江边扔到了江里,同时被扔掉的还有几百副手铐脚镣及上千只装有人体器官标本的玻璃瓶。
(七三一部队撤退前炸毁的动力房遗址)
八月十三日早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完毕,队员们被集合起来,部队长石井四郎中将站在专用铁路的道线上,嘶哑着嗓子开始了他在七三一的最后一次演说“......我们这支神圣的石井部队运用现代化科学技术呕心沥血地进行研究,我们的名字不会在历史上消失的......”随后他以天皇的名义命令士兵们“不许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甚至你们的真实身份告诉任何人,我们就让这里的一切都成为秘密吧,让我们的生命带着这些秘密一起死去。”
直到今天,他们其中的一些人仍然以武士道的愚忠保守着这些秘密死不开口。
(七三一部队逃跑路线图)
四、七三一去了哪里?
同年八月十九日,失踪多天的石井中将出现在日本本土,金泽市小坂街一号的野间神社突然被一批神秘的军人占领,他们总共二十多人,行动迅速地运来几卡车大木箱,为了安抚周围的群众,这些军人给他们发放了为数众多的粮食物品,然后这些军人开始自己制作起平民服装来,随后的几天里,他们不断地化妆出去,再不断地领回一些新面孔,给这些新面孔发放钱物后,便将其遣散,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九月二十二日。后据七三一部队队员的证词,这里是石井在国内的遣散地和临时战后总部。
(日本和平运动人士三岛静夫)
接下来的石井带着一行约十人将所有的物资运往东京新宿若松街陆军医院,卸下东西后一行人就匆匆离去,“队员之间请一定不要再联系了。”这是石井对他的队员们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石井便逃回了其在千叶县的老家,直到被捕。
(731部队细菌实验中心局部)
五、违背誓言的中将
石井中将被捕后,自知罪孽深重,为了免除战犯罪,竟然违背了同部下一同发过的“绝不透露七三一的一切秘密”的誓言,向美国占领军提供了丰富详尽的有关细菌战的技术资料作为交换条件。
在其供词中,有数据完整的细菌弹的制作工艺、对于细菌战的防御措施、血清的提取方法、对细菌感染者的诊断治疗及与之相关的众多的技术内容。后来一些日本老兵说“美国细菌战的基本技术都来源于七三一,来源于石井将军。细菌也好,细菌的扩散技术也好,药品配方等被美国全盘接收了,其中有关流行性出血热的技术及疫苗的研制成果如果是现在,可以拿诺贝尔奖金。”
(七三一部队队员手绘图)
一九五零年,在日本琦玉县,有人成立了一个“川边村试验动物饲养合作社”的组织,这个组织向当地的民众重金收购老鼠、兔子等小动物,其领导者小林在合作社的成立典礼上发言:“......我曾任石井阁下的副官......盟军总司令部对石井阁下的研究成果十分满意,今后,美军将不断增加老鼠的需求量,因此,希望诸位加倍努力,精心饲养......”
(原七三一部队队员石桥直方的忏悔书)
在得到了石井的大力配合后,美军总司令部参谋第二部将石井及其部下许多军官编入了美国特种部队,部队所在地为东京都千代田区丸,部队番号“J2C406”。石井中将接受了盟军第二参谋部的委托,挂起了“东京营养研究所”的牌子,继续细菌战的研究工作。
(1945年3月,石井四郎全家在哈尔滨合影)
在随后的朝鲜战场,一九五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新华社发出电讯,标题为“全国民主党派抗议美军撒布细菌”,“......美军用飞机连续在我军前线阵地和后方上空大量散放细菌......石井四郎等人最近奉美国侵略军总司令李奇微之命,从东京到达朝鲜,准备以朝中人民部队的战俘人员作为细菌战的实验对象......”(见当日的《人民日报》),另据新华社电讯,《人民日报》发表了其投掷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部的细菌炸弹和许多携带着细菌的昆虫的照片,其中一些炸弹极似七三一部队研制的“宇治式炸弹”。
(2002年,原七三一士兵来到“731”罪证陈列馆,描述当年细菌培养箱的使用情况)
解放初期,北平的《新民报》开始有了关于北平发生鼠疫流行的消息。据报道,仅北平一城就发现霍乱患者2136人,死亡1872人。
由旧金山大学细菌科与生化战争专业教授费兹布鲁等人组成的学者,日前访问中国针对日本在二次大战期间向中国使用生化迫害一事进行调查,结果发现日本确实对浙江等地区展开细菌攻击,且日本当初散布的细菌,现在仍然是当地潜在的疾病威胁。2005年发生在齐齐哈尔市的芥子气泄漏事件更让我们明白了:
“和平与民主主义象飞在空气中的滑翔机一样,如果不努力保持高度,它就会自然下降。这是一种自动下降性,法西斯势力与此相反,如果放任它,就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