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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长相奇丑(人们常将美女的嘴巴称之为)

女人的长相奇丑(人们常将美女的嘴巴称之为)祭品和赐果的双重身份 樱桃受人青睐,除了它味甘而美,既可生食,且“盐藏、蜜煎皆可,或同蜜捣作糕食”(《本草纲目》),亦别具风味,并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外,其独特的药用价值也素为古人所重。《神农本草经》说其“主调中,益脾气。令人好颜色,美志。”唐孟诜《食疗本草》称其“补中益气,主水谷痢,止泄精。”《艺文类聚》引《吴氏本草》曰:“甘酣,主调中,益脾气,令人好颜色,美志气。”《滇南本草》认为:樱桃能“治一切虚症,能补元气,滋润皮肤”;若浸酒服之,则可治瘫痪、四肢麻木及腰腿疼痛等症。《梁侯瀛集验良方》还说:樱桃的枝、叶、核、根等物具有防治冻疮,治疗吐血、腹泻、疮毒、水火烫伤、胃寒食积等功效。 一般认为,樱桃的名字是由“莺桃”转化而来。其早期称呼与莺鸟有关:樱桃不仅色鲜味美,而且果小如珠,其成熟时,往往被莺鸟所含食,故有含桃、莺桃之名。《吕氏春秋·仲夏纪》高诱注曰:“莺鸟所含食,故言含桃。”但《尔雅》

樱桃:春果第一枝

汪鹤年

女人的长相奇丑(人们常将美女的嘴巴称之为)(1)

阳春三月,当桃、杏正以俏丽的面容笑浴春风的时候,那满树如丹似彩的樱桃已向人们展露出她们绰约的风姿。

花果俱丽的阳春之果

一般认为,樱桃的名字是由“莺桃”转化而来。其早期称呼与莺鸟有关:樱桃不仅色鲜味美,而且果小如珠,其成熟时,往往被莺鸟所含食,故有含桃、莺桃之名。《吕氏春秋·仲夏纪》高诱注曰:“莺鸟所含食,故言含桃。”但《尔雅》却将樱桃称作“楔”,或叫作“荆桃”。晋郭璞注:“今樱桃也。”《本草衍义》的作者还认为:樱桃是“其以形肖桃”而得“樱桃”之名。《艺文类聚》引魏吴普《吴氏本草》又说其“一名朱桃,一名麦英”。唐孟诜《食疗本草》则说:“俗名‘李桃’,亦名‘奈桃’”。宋人陆佃《埤雅·释木》云:“[樱桃]一名荆桃,一名含桃。……其颗大者,或如弹丸;小者如珠玑,南人语其小者谓之樱珠。”李时珍《本草纲目》说:“其颗如璎珠,故谓之樱。”明文震亨《长物志》又说它有“英桃”之名。此外,它又有乐桃、车厘子、牛桃、表桃、梅桃、樱珠、崖蜜等别名。

樱桃属蔷薇科,为落叶灌木或小乔木,花果俱丽。叶广卵形至长卵形,边缘有粗锯齿。总状花序,花蕾红色,绽放后花冠白色或略带红色。果小而呈球形,鲜红色,甜中带酸。明朱橚《救荒本草》云:“樱桃树,处处有之。古谓之含桃。叶似桑叶而狭窄,微软。开粉红花。结桃似郁李子而小,红色鲜明。味甘,性热。”《本草纲目》则说:“樱桃树不甚高。春初开白花,繁英如雪。叶团,有尖及细齿。结子一枝数十颗,三月熟时须守护,否则鸟食无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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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最先百果而熟”,故而素有“春果第一枝”的盛誉。它的果实晶莹透红,珠圆玉润,极像美女娇小红润的口唇,故而常被人们用来比喻女子的口唇,或干脆称作“樱唇”。如此美的外形,再加上它甜中微酸的滋味,入口即化的口感,自然倍受喜爱,一向被人们视之为果中珍品。

樱桃受人青睐,除了它味甘而美,既可生食,且“盐藏、蜜煎皆可,或同蜜捣作糕食”(《本草纲目》),亦别具风味,并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外,其独特的药用价值也素为古人所重。《神农本草经》说其“主调中,益脾气。令人好颜色,美志。”唐孟诜《食疗本草》称其“补中益气,主水谷痢,止泄精。”《艺文类聚》引《吴氏本草》曰:“甘酣,主调中,益脾气,令人好颜色,美志气。”《滇南本草》认为:樱桃能“治一切虚症,能补元气,滋润皮肤”;若浸酒服之,则可治瘫痪、四肢麻木及腰腿疼痛等症。《梁侯瀛集验良方》还说:樱桃的枝、叶、核、根等物具有防治冻疮,治疗吐血、腹泻、疮毒、水火烫伤、胃寒食积等功效。

祭品和赐果的双重身份

樱桃是原产我国的果品之一,其栽培历史十分久远,河南新郑裴李岗早期新石器时代的遗址中,曾发现过人们吃剩的樱桃核。

早在周代,樱桃已经被帝王用作祭祀宗庙的祭品。据《礼记·月令篇》载,古时,每逢黍米成熟的仲夏时节,天子在“以雏尝黍”之前,往往“羞以含桃,先荐寝庙”。据说,这被用作祭品的含桃,便是今天的樱桃。

秦时,仍沿袭着这一惯例。秦相吕不韦《吕氏春秋》:“[仲夏之月]羞以含桃,先荐寝庙。”

樱桃之名至迟在汉代就已开始流行,而且成为园圃中常见的栽培果木之一。汉刘歆《西京杂记》便说,汉武帝初修上林苑时,远方群臣贡献的名果异树中就有“樱桃”一品。西汉辞赋家司马相如《上林赋》中因有“樱桃蒲陶”的吟咏。《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中还记载了这样一段史实:惠帝“出游离宫,叔孙生曰:‘古者有春尝果,方今樱桃孰,可献。愿陛下出,因取樱桃献宗庙。’上乃许之。诸果献由此兴。”

当时,樱桃尚是一种珍贵的果品,帝王除用作祭祖之供品外,还常作为赏赐臣下的珍物。《太平御览》引《拾遗录》就说:“汉明帝于月夜宴赐群臣樱桃,盛以赤瑛盘。群臣视之月下,以为空盘,帝笑之。”赤盘盛赤果,月下竟使人产生空盘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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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御览》引魏文帝《与钟繇书》中也有“赐甘酪及樱桃”的记述。

三国时期,有一种樱桃的名品被人们称之为“崖蜜”。曾为《尔雅》作注的三国人孙炎就说:“最大而甘者谓之崖蜜。”将这种果大而甜的樱桃名品称作“崖蜜”,可能与樱桃的生长习性有关:古时,野生樱桃多生长于向阳的山崖之上,故有崖樱之名。

据《礼记》的仲夏祭献樱桃和《上林赋》将樱桃、葡萄并列等文字记载分析,古时樱桃的成熟季节是在仲夏时节。但樱桃由野生进入园圃后,通过长期的人工培育,其生长习性也逐渐发生了变化。至迟在西晋时期,樱桃就已成为花发于早春,果熟于暮春的最早上市的鲜果。《文选》录存的西晋文学家左思《蜀都赋》中就有“朱樱春熟,素柰夏成”的吟咏。

不过,也有例外,《齐民要术》引西晋张华《博物志》曰:“樱桃者,或如弹丸,或如手指。春秋冬夏,华实竟岁。”若此说属实,樱桃似乎又是四时皆出的果品。不过,因系孤证,只好存疑。

晋代的宫苑中,樱桃仍是常见的果木。《艺文类聚》引《晋宫阁名》曰:“式干殿前,樱桃二株;含章殿前, 樱桃一株;华林园,樱桃二百七十株。”唐徐坚《初学记》引晋代《洛阳宫殿簿》曰:“显阳殿前樱桃六株,徽音殿前、乾元殿前并二株。”

当时的主要品种有两种。唐徐坚《初学记》引晋郭义恭《广志》曰:“樱桃大者,有长八分者,有白色多肌者,凡三种。”

南北朝时,樱桃已成为上流社会相互馈赠的果品。《艺文类聚》引宋江夏王刘义恭启曰:“手敕猥赐华林樱桃,为树则多阴,百果则先熟。”同书所引梁庾肩吾《谢蒙赉朱樱启》中也有“异合浦之归来,疑藏朱实;同秦人之逐弹,似得金丸”的吟咏。梁简文帝《奉答南平王康赍朱樱诗》亦有“已丽金钗瓜,仍美玉盘橘”之咏。

盛极一时的樱桃宴

隋唐时期,作为庭园果木之一,樱桃品种有了明显的增加。宋人刘斧《青琐高议后集》中记载了隋炀帝的一段故事:炀帝在洛阳修筑西苑后,曾诏令天下各地广献嘉木异卉、珍禽异兽。当时,南留曾进奉粉樱桃、蜡樱桃、紫樱桃、朱樱桃、大小木樱桃等五色樱桃。

唐代,樱桃的主要品种有三种,唐杨晔《膳夫经手录》对于它们的优劣就有这样的评价:“樱桃,其种有三。大而殷者,吴樱桃;黄而白者,蜡珠;小而赤者,曰水樱珠[一作桃]。食之,皆不如蜡珠。”

时人还掌握了樱桃不落且味道特好的奥妙。段成式《酉阳杂俎》就提到一种樱桃异品:“道流陈景思说,敕使齐日升养樱桃,至五月中,皮皱如鸿柿不落,其味数倍。人不测其法。”可惜,此种方法在当时就不为他人所晓,更不用说流传了。

樱桃之献,在唐人的生活也很常见。《旧唐书·后妃传下》载:文宗大和中,“有司尝献新苽、樱桃,命献陵寝宗庙之后.中使分送三宫十宅”。《月令辑要》“赐樱桃”条引唐人李淖《秦中岁时记》也说:“四月一日,内园进樱桃,荐寝庙讫,班赐各有差。”

农历的四月初为暮春时节,此时樱桃已成为供桌上的应时果品。而且,祭祖仪式结束后,帝王还每将这些曾作为供品的樱桃按等级分赐给文武百官,以示皇恩浩荡。诗人王维还在《敕赐樱桃》诗中,留下了“才是寝园春荐后,非关御苑鸟衔残”的时俗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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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帝王不仅在祭祖时以祭余之樱桃赏赐群臣,还经常在宫苑中举行品尝樱桃的宴会以赏百官。《旧唐书·中宗本纪》中便描述了“上游樱桃园,引中书门下五品已上诸司长官学士等入芳林园尝樱桃,便令马上口摘,置酒为乐”的情景。《太平御览》引唐武平一《景龙文馆记》在记述中宗史实时也提到:“四年夏四月,上与侍臣于树下摘樱桃,恣其食。末后于蒲萄园大陈宴席,奏宫乐,至暝,每人赐朱樱两笼。”无独有偶,唐玄宗似乎也沿袭着这一传统。北宋王谠《唐语林》就有“玄宗紫宸殿樱桃熟,命百官口摘之”的记述。

故而,夏四月里尝樱桃以至成为一时风尚。唐李淖《秦中岁时记》便有载云:“长安四月巳后,自堂厨至百司厨,通谓之樱笋厨,公餗之盛,常日不同。”

这种由帝王倡导并发起的共尝樱桃的集会形式,既显示了雍容华贵的富贵气象,又以生动活泼的形式迎合了封建士大夫的审美情趣,故而倍受追捧。因樱桃初出时节正是新科进士的金榜题名之时,所以,晚唐时期一些新进士登科及第之后,也往往举行樱桃宴以示广沐皇恩。据五代王定保《唐摭言》中《慈恩寺题名游赏赋咏杂纪》篇载:“新进士尤重樱桃宴。乾符四年,永宁刘公第二子覃及第。……覃潜遣人,厚以金帛,预购数十硕矣。于是独置是宴,大会公卿。时京国樱桃初出,虽贵达未适口,而覃山积铺席,复和以糖酪者,人享蛮榼一小盎,亦不啻数升。”这段史料记载的将樱桃“和以糖酪”的食法,与后世的蜜饯食法略有相似之处。

暮春时节,正值樱桃、春笋的上市之时,所以唐人习将“樱笋时”代指农历三月。唐人郑谷《自贻》诗曰:“恨抛水国钓蓑雨,贫过长安樱笋时。”唐代的京都还流行四月十五日以时令果蔬樱桃、春笋制作佳馔的习俗,并美其名曰“樱笋厨”。宋陈元靓《岁时广记》所引唐人《辇下岁时记》便有“樱笋厨”的记载:“[长安]四月十五日,自堂厨至百司厨,通谓之‘樱笋厨’。又韩偓《樱桃诗》注云:‘秦中以三月为樱笋时。’”

这种“樱笋厨”的形式很受时人欢迎,白居易《天寒晚起引酌咏怀寄许州王尚书汝州李常侍》诗云:“相思莫忘樱桃会,一放狂歌一破颜。”自注曰:“樱桃花时,数与许、汝二君欢会甚乐。”

南唐尉迟偓《中朝故事》还记述了军营樱桃宴的盛况:“每岁樱桃熟时,两军各择日排宴,祗候行幸,谓之‘行从’。盛陈歌乐,以止尽日,倡优百戏,水陆无不具陈,在处堆积樱桃,以充看玩也。”

既名“樱笋厨”,当然是以樱桃、春笋为主料。但对其具体制作方法,我们又不甚了了。不过,宋人林洪《山家清供》对一种名叫“樱桃煎”的食品的记载,倒是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参考:“樱桃经雨则虫自内生,人莫之见。用水一碗浸之良久,其虫皆蛰蛰而出,乃可食也。杨诚斋诗云:‘何人弄好手,万颗捣尘脆。印成花钿薄,染作冰澌紫。北果非不多,此味良独美。’要之,其法不过煮以梅水,去核,捣印为饼,而加以白糖耳。”这种用梅水煮过并去核的樱桃,再经捣烂,加糖印制为饼,便是所谓的“樱桃煎”。唐代长安人的“樱笋厨”中,很可能就有此一品。

唐段成式《酉阳杂俎》所列唐代美食中,还有“樱桃(食追)”这种以樱桃为辅料的花色饼类食品。同书在提到唐代的数种“衣冠家名食”中,韩约家所作的“樱桃饆饠”即名列其中。据推测,这大约是一种同样以樱桃为辅助食材且包有馅心的面制点心。

相沿不改的樱桃情结

在人们长期的栽培实践中,樱桃的品种亦有所增加。

宋初陶谷《清异录》记述的一种时人称作“掌扇冈”的樱桃名品,一树所产竟达300多斤:“樱桃素盛睢阳(今河南商丘),地名‘掌扇冈’尤繁妙,有一树收子至三石者。”

当时,樱桃的品种已有朱樱、紫樱、蜡樱、樱珠等多种,或因色而异,或因味而别,或因大小而殊名。《本草纲目》引宋苏颂《本草图经》对此辨之甚详:“樱桃处处有之,而洛中者最胜。其木多阴,先百果熟,故古人多贵之。其实熟时深红色者,谓之朱樱。紫色,皮里有细黄点者,谓之紫樱,味最珍重。又有正黄明者,谓之蜡樱;小而红者,谓之樱珠,味皆不及。极大者,有若弹丸,核细而肉厚,尤难得。”现存的辑本《本草图经》中对其中的紫樱更赞美有加:“今西洛一种紫樱,至熟时正紫色,皮里间有细碎黄点,此最珍也。今亦上供朝廷,药中不甚须。”

宋郑望之《膳夫录》也提到:“樱桃其种有三:大而殷者曰吴樱桃;黄而白者曰蜡珠;小而赤者曰水樱桃。食之皆不如蜡珠。”

宋梁克家《淳熙三山志》则记述了朱樱和蜡樱两个品种:“樱,四月熟。深红者曰朱樱,黄晶者曰蜡樱。”

宋范成大《吴郡志》也记载有这两种樱桃名品:“蜡樱桃,自唐已有吴樱桃之名,今之品高者,出常熟县。色微黄,名蜡樱,味尤胜,朱樱不能尚。”

据康熙十一年《萧山县志》“物产志”载,萧山的樱桃也曾闻名一时,宋代的宦官董清臣为供奉官时,“每樱桃宴,即于未出时,遣人往越州买得百颗”。而与之相比, “颗圆小,色朱红”的萧山樱桃“更胜他邑”。故而,明代的萧山一度曾因“旧有樱桃贡,民甚苦之”。明正统年间,因知县苏琳力陈中使借机苛索之弊,明英宗才免除了此项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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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于河北平州一带的樱桃也曾被列为贡品。雍正十三年《畿辅通志》“土产志”引《金史地理志》即有“平州贡樱桃,大明府产樱桃煎”的记述。

明顾起元《客座赘语》“珍物”条中所记产于南京灵谷寺的樱桃,也是不可多得的妙品:“灵谷寺所产樱桃独大,色烂若红靺鞨,味甘美,小核,其形如勾鼻桃。园客曰:‘此乃真樱桃也。’”

名品渐多,吃法也更多样。苏东坡就喜将樱桃用蜜煎了吃,大饱口福之余,因在《老饕赋》中写下“烂樱珠之煎蜜,滃杏酪之蒸羔”的吟哦。

据《饮膳正要》载,元人在制作“樱桃煎”时,已开始采用了以樱桃取汁,再加白沙糖“同熬成煎”的制作方法。

明文震亨《长物志》还记载了樱桃的鲜食和作脯等类吃法:“盛以白盘,色味俱绝。南都曲中有英桃脯,中置玫瑰瓣一味,亦甚佳,价甚贵。”

当时,用樱桃制作的蜜饯仍非常流行,制作方法与前相比,也有了明显的进步。清顾仲《养小录》就详细地介绍了其制作方法:“大熟樱桃,去核,白糖层叠,按实瓷盆。半日倾出糖汁,沙锅煎滚,仍浇入。一日取出,铁筛上加油纸摊匀,炭火焙之,色红,取下。大者两个让一个[让,套入也],小者三四个让一个,晒干。”

清丁宜曾《农圃便览》还记载了樱桃干的制作方法:“樱桃干,用熟樱桃十斤,白糖三斤,将樱桃从蒂上去核,实糖其中。余糖拌匀,放碗内。过宿,次早滚汤蒸碗,看糖汁起星,取起。用竹筛衬油纸托之,炭火烘干。冷定,仍入汁浸。磁罐收贮,时常晒之。”

此外,樱桃还有盐藏、作糕等多种吃法。清代《广群芳谱》引《本草》就说:“樱桃盐藏、蜜煎皆可,或同蜜捣作糕食,唐人以酪荐食之。”

清童岳荐《调鼎集》记述的樱桃吃法,则有樱桃脯、樱桃干、樱桃糕、椒盐樱桃等。其中,“椒盐樱桃”的制作就颇有创意:“樱桃去核,拖椒盐、面油炸。酱食可,及时配菜亦可。”

至于用樱桃祭祖和“樱桃会”、“樱笋厨”之类的活动,更相沿不衰。元人熊梦祥《析津志》所记太庙荐新之果中,就有“含桃”一品。

明刘若愚《明宫史》记载当年宫中之俗时也说:四月“尝樱桃,以为此岁诸果新味之始”。明张大复《梅花草堂笔谈》则说:“土人以四月朔开园,纵士女游观,谓之‘樱桃会’。”明唐寅《社中诸友携酒园中送春》诗中亦有“眼底风波惊不定,江南樱笋又尝新”的吟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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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到了清代,此风仍盛,清顾禄《清嘉录》在记述吴地立夏风俗时就说:“立夏日,家设樱桃、青梅、(禾畾)麦,供神享先,名日立夏见三新。”清富察敦崇《燕京岁时记》也记述了当年燕京人樱笋同食的节俗:“四月中芦笋与樱桃同食,最为甘美。”并透露出京师百姓以樱桃等祀祖的旧俗:“每届端阳以前,府第朱门皆以粽子相馈贻,并副以樱桃、桑椹、荸荠、桃、杏及五毒饼、玫瑰饼等物。其供佛祀先者,仍以粽子及樱桃、桑椹为正供。亦荐其时食之义。”

清袁学澜《吴郡岁华纪丽》还生动地记述了为满足会节之需,吴中一带运送樱笋的繁忙景象:“吴中樱桃出光福西山,赤如火齐,味甘崖蜜。笋出湖州诸山,商船远贩,昼夜兼行。……饯春迎夏,把盏开筵,厨人作供,一半樱桃一半笋,真隽味也。”

晚清时的慈禧太后,还喜欢用樱桃煨肉吃。《御香缥缈录》中就详细地介绍过其制作方法:“到了太后暮年的时候,樱桃肉便夺取了“响铃”的位置,一变而为太后所特别中意的一味菜了。它的制法是先把上好的猪肉,切成棋子般大的小块,加上了调味品,便和新鲜的樱桃,——在没有新鲜樱桃的时候,便把已经蜜饯或用其他方法制过的樱桃,放在温水里浸着,浸得它跟新鲜的一样好看,一样鲜嫩。——一起装在一个白磁罐里,加些清水,让它放在文火上慢慢地煨着;大约隔上十个钟头,肉也酥了,樱桃的香味也煮出来了,这样就可以给贪嘴的人们恣意饱啖了。尤其是它的汤,真是美到极点!”

如今,由尝新而演绎出的上述种种习俗已渐被人们所摒弃,但在樱桃的吃法上,却丝毫不亚于前人,人们不仅仍习以樱桃制作果脯、樱桃露等食品,用樱桃酿制的樱桃酒更别有一种风味。

参考文献(略)

《咱们祖先的瓜果园》(连载)

版权作品:鄂作登字-2017-A-00016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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