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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身份(阿紫姑娘变成紫爷)

阿紫身份(阿紫姑娘变成紫爷)紫爷简单地擦了一把脸,丢回毛巾,又从另一个姑娘手上接过一盏参茶,茶水微微有些烫,正合紫爷的口味。见紫爷完了功,立刻有姑娘递上了毛巾,毛巾刚用温水沁过,还洒了几滴花露水。来到后院儿,紫爷先活动一下腰腿筋骨,然后分四组做上一百个掌上压(俯卧撑),然后由轻到重,依次玩儿那个几个石锁和石担子。最后四个石担子,依次是150斤,180斤,200斤和220斤。紫爷会先扎上一个宽宽的护腰,也是从轻到重分别抓举了,又把吊在槐杨树下的一个大沙包打上小半个时辰,这才算完。做完了晨间的运动,紫爷浑身大汗,今天又有点冷,于是紫爷三七分的头顶上有了隐约的白气在上升。

抗日之教书先生与武士刀

第二章 四年不见,阿紫姑娘变成了紫爷,芊芊玉手也变得肌腱喷张,说不出的恐怖

黎明即起,这是紫爷近些年的习惯。

稍微擦一把脸,穿上紫色灯笼裤,白色小衫,露着两条膀子,膀子上的肌肉块儿线条分明。

来到后院儿,紫爷先活动一下腰腿筋骨,然后分四组做上一百个掌上压(俯卧撑),然后由轻到重,依次玩儿那个几个石锁和石担子。

最后四个石担子,依次是150斤,180斤,200斤和220斤。紫爷会先扎上一个宽宽的护腰,也是从轻到重分别抓举了,又把吊在槐杨树下的一个大沙包打上小半个时辰,这才算完。

做完了晨间的运动,紫爷浑身大汗,今天又有点冷,于是紫爷三七分的头顶上有了隐约的白气在上升。

见紫爷完了功,立刻有姑娘递上了毛巾,毛巾刚用温水沁过,还洒了几滴花露水。

紫爷简单地擦了一把脸,丢回毛巾,又从另一个姑娘手上接过一盏参茶,茶水微微有些烫,正合紫爷的口味。

随手放回茶碗,紫爷径自往回走,后面姑娘们紧跟着。

回到房里,洗澡水也已经准备好,紫爷脱了衣服,舒服地躺在黄柏木的浴桶里,有人帮她按着肩颈,又有人在一旁准备好了牙粉牙刷,紫爷就在浴桶里刷了牙,漱口后又有人端来茶点,也是南京当地的小点心,——一碟千里酥,一碟麻薯卷和一碟肉松小贝。

见紫爷进入的早晨点心的阶段,一个姑娘拉动了几下门口的铃铛,然后望喜楼的胡管事就陪着笑,点头哈腰地走了进来,说:“紫爷,昨天的账我算好了。”

紫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于是胡管事就不远不近地站着,一笔一笔地说昨天的账,夹带着还说说昨天日常经营中发生的各种事儿。紫爷偶尔问一句,胡管事都回答得很得体。

最后说完了,胡管事又低头问了一句:事儿呢就这些,不知紫爷还有什么吩咐。

紫爷说了声:“胡管事儿辛苦了,这儿还有几块点心,你带回去给秋儿他们尝尝吧。”

胡管事连连道谢,旁边的姑娘把紫爷吃剩的点心包了,递给胡管事,胡管事又是一阵道谢,倒退着往后,直到门口才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胡管事出了门儿,才下了一层木梯,就看见老贾带着一个人正上楼。

那个人虽然也是西装革履,但是在太瘦,面色也苍白得很,就跟几年没晒过太阳似的,走路还有点跛,可是五官却看着脸熟,瞬间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富少爷!”胡管事瞬间愣在了当场。

老贾也显得有点慌慌张张的,见到胡管事,瞬间像是见到了救星,忙说:“老胡,你赶紧劝劝了,非要去见!”

胡管事也确认了眼前这位看似风一吹就能倒的病痨鬼一般的人,就是当年风流倜傥,英武不凡的富少爷,忙一声长叹说:“唉……富少爷,你既然说不见就不见,干脆就永远别见了,趁早而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些年紫爷见不着你,天天擦手枪,就等着崩了你呢,您还是赶紧走吧。”

老贾一副“你看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也对富少爷说:“这你也听见了,老哥儿几个也都是为你好,不是我们拦着不让你见人,实在是见不得。”

富少爷却满不在乎地对着胡管事打着哈哈说:“胡叔,我来那地儿,可是死也不能再回去了,所以啊,我宁愿死这儿,这儿多好啊。我要真死这儿,你二位可得管埋。”

说着就又要往前走,老贾没辙,只好跟着指路,胡管事这下也不敢走了,就在楼下大厅里,扯了张椅子坐着,等上面的消息。

紫爷打发走了胡管事,也泡得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冲了两桶温热的净水在身上,这才由姑娘们伺候着裹了浴巾,正要换衣,门却突然被人拉开,吓了屋内众人一跳。

门口站着富少爷,脸上带着坏笑,对着紫爷说:“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瞬间,紫爷的脸上把人所有的表情都过了一遍,然后一把从浴桶后面抽出一把勃朗宁来,对着富少爷就是一枪。

富少爷显然是有些身手的,但是几年的牢狱严重地损害了他的身体,也让他身体笨拙了不少,所以这一枪刚好把他的帽子打飞了。

富少爷伸手一摸,满手的血,跟在富少爷身后,没拦住富少爷开门的老贾见了,忙大呼道:“哎呀,流血了!快来人呐!”

紫爷一听,也慌了,手一松,枪掉在地上,然后慌张地说道:“不怪我!不怪我!是你自己说的!若是负了我,就让我用这枪打死你,不怪我!”

谁知富少爷只是让枪子儿擦伤了头皮,这会又哼哼唧唧地手把这门框往起来爬,老贾急忙把手里的包往身后也是吓坏了的姑娘怀里一塞,过来扶富少爷,但富少爷已经站稳了,让老扶了一个寂寞。

“贾叔啊,把包给我吧。”富少爷说。

“哦哦”老贾回头去姑娘怀里拿包,哪知姑娘有点吓呆了,抱着包不知道松手,被老贾夺了过来笑呵呵地送到富少爷面前。

富少爷接过包,对老贾说:“贾叔,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过会儿再麻烦您。”

“是是是。”老贾忙不迭地应着,又招呼屋里的姑娘,一溜烟儿的全跑了,但也没跑远,就在楼下候着。

但老贾没发现胡管事,于是骂道:“这个老泥鳅,看见要出事儿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富少爷进了屋,关好了门,见屋内有张桌子,就走过去,打开包,花花绿绿地拿出钞票和一些大洋来,说:“听说淞沪那边打得不好,我来的时候看见各处都在过兵,但番号杂乱,怕是要出事。所以我就把钱全取出来了,并且委托维特先生换成两份法币,两份美元,一份大洋还有这个。”

富少爷拿出一个小红纸包,撕开,是一条小黄鱼。

“加上这些年的利息,一共是四万三千五百七五块,还有点零钱,都在这里,你点一点。”

富少爷说着,往后退了两步。

“这是……”紫爷没有上前,她此时的心砰砰跳着,因为她知道那是什么钱。

富少爷笑道:“请吧,别客气了,本来就是你的钱,就是当年你委托我存到银行去的私房钱,后来我也加了一点,准备凑齐了给你赎身的,当时咱俩管它叫自有基金。”

紫爷听了缓缓向前,然后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冲到桌前现实把所有钱都扫到地上去了,有的纸包破了,大洋满地滚。

“为什么!”紫爷嘶吼着,还不解气,一下又掀了桌子,反手一下抓了富少爷的脖领子,大吼道:“你当时死哪儿去了!所有人都说你负了我!卷款跑了!!”

可就这么一薅脖领子,紫爷发现出不对来,富少爷不但现在没啥力气,而且体重还很轻,紫爷觉得把他都快拎离了地面了。

“你怎么回事?”紫爷又有点心疼,她稍微放松了些,端详着富少爷的脸庞。

没错,确实还是他,但又不是他,他曾经阳光英俊的脸庞现在瘦得厉害,仿佛只剩下了颧骨,他的身形也很瘦,难道……

紫爷睁大眼睛,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你,你难不成是抽上鸦片了?”

富少爷笑着,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这要是抽鸦片就好啦,那年我去帮你存钱,才出银行没多远就被人抓了,蹲了四年黑狱,非说我是戴帽子的,你说我到哪儿说理去呀。”

“啊?!”

紫爷脑子里顿时嗡嗡直想,又惊又喜又惭愧。

自己最终还是没能相信他,他从来都没有负了自己,可就在他忍受着黑狱之苦的时候,自己却在时刻想着一枪打死他。

真不该!

紫爷想着,挥手就想打自己一个大耳光,却被福少爷一把抓住手腕,然后轻轻掰开她的手指,露出紫爷因为抓火杠子而被严重烫伤的手掌。

手掌肌腱横流,呈可怕的黑红色,这也是紫爷常年在外面戴着手套的原因。

富少爷却一点也不嫌弃,他吻在手心的伤疤上,柔声说:“我的傻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啊。”

尽管富少爷的身形脸庞看起来只有当年风流倜傥的影子,但是这柔声蜜语却一点也没有变,紫爷觉得从被他双手握住的手开始,一路酥麻起来,她失去了力气,跌到在富少爷的怀中。

可惜富少爷此时也虚弱得很,承受不住紫爷的体重,两人都跌倒在地板上,让木质地板发出重重的,咣当一声。

楼下大厅,老贾听到这声音,自言自语道:“哎哟老天爷,打得不轻啊,该不会真出人命吧。”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会,紫爷出了气就好了。”

老贾一回头,原来是胡管事,他身边还有一个提药箱的医生。

原来这家伙刚才没溜号,而是去找医生了。

我是十三哥,谢谢大家的关注。

阿紫身份(阿紫姑娘变成紫爷)(1)

阿紫身份(阿紫姑娘变成紫爷)(2)

阿紫身份(阿紫姑娘变成紫爷)(3)

阿紫身份(阿紫姑娘变成紫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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