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大才女百科简介(民国四大才女之一)
民国四大才女百科简介(民国四大才女之一)最里面的屋子是萧红祖父祖母住的地方。在萧红的童年,祖父是最爱她疼她的人,她在《呼兰河传》中写,“祖母死了,我就跟祖父学诗。因为祖父的屋子空着,我就闹着一定要睡在祖父那屋。早晨念诗,晚上念诗,半夜醒了也是念诗。念了一阵,念困了再睡去。祖父教我的有《千家诗》,并没有课本,全凭口头传诵,祖父念一句,我就念一句。”1911年的端午节,萧红就降生在了这张东北传统的土炕上。炕上柜子里,蓝色的被子是当年萧红家用过的。汤唯在拍《黄金时代》扮演萧红前还专门跑到这里来找灵感。步入被白雪覆盖的院子,白色的萧红雕像静静地坐落在院中央,她一只手托着腮,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是萧军第一次见到她时印象最深刻的。萧红一生坎坷,母亲早逝,她19岁时反抗父亲的指婚弃家出走,却不想从此开始了曲折又艰辛的生命旅程:20岁未婚先孕又被抛弃,孩子因无力抚养而送人;后与萧军相恋多年,却终未修成正果;27岁与端木蕻良结婚骑前发现怀了萧军的
“一九一一年,在一个小县城里边,我生在一个小地主的家里。那县城差不多就是中国的最东最北部——黑龙江省——所以一年之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萧红《永久的憧憬和追求》
也是一个飘雪的日子,在参观了哈尔滨呼兰河畔的萧红故居后,我终于渐渐明白,为什么这位被誉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的姑娘在遭受了非一般女子所能承受的经历后,依旧敢爱敢恨爱自由;为什么她年纪轻轻就能用那么朴实无华的语言,写出如此直击人心的文章,深深刻画出“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和“对于死的挣扎”,以及让鲁迅、茅盾等文学大家都为之赞叹的意境。
虽然萧红31岁就已离世,但她深受海内外赞誉的作品使她当之无愧地成为了“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2000年6月14日,香港《亚洲周刊》公布的20世纪一百年一百强中文小说评选中,萧红的《呼兰河传》排名第九;美国著名汉学家、翻译家葛浩文曾说,“萧红作品文字简单朴实,不华丽,但她确实是一个好‘画家’,读她的作品,闭着眼睛,就能看到那个地方,他是用文字绘画的好画家……”
命途多舛的萧红是从黑土地走出来的,她出生在松花江北岸呼兰河之滨的这座带有满族风格的北方宅院中,并在这里生活了18年。萧红原名张秀环,后祖父为她改名为张廼莹,萧红是在出版《生死场》时作为笔名开始使用的,她最著名的小说《呼兰河传》中的大部分情景都发生在这里。
步入被白雪覆盖的院子,白色的萧红雕像静静地坐落在院中央,她一只手托着腮,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是萧军第一次见到她时印象最深刻的。萧红一生坎坷,母亲早逝,她19岁时反抗父亲的指婚弃家出走,却不想从此开始了曲折又艰辛的生命旅程:20岁未婚先孕又被抛弃,孩子因无力抚养而送人;后与萧军相恋多年,却终未修成正果;27岁与端木蕻良结婚骑前发现怀了萧军的孩子,孩子生下后几天便夭折;31岁时,她自己也因肺结核和恶性气管扩张病逝于香港。
贫困、背叛、颠沛流离伴随着萧红的后半生,但她并没有被这些打倒,而是用命运给她的严酷历练,打造出了一支独特却充满力量的慧笔。
故居的院落分成东院和西院两个部分,东院是萧红家自己住的地方,《呼兰河传》中萧红写道,“我家住着五间房子,祖母和祖父共住两间,母亲和父亲共住两间。祖母住的是西屋,母亲住的是东屋。是五间一排的正房,厨房在中间,一齐是玻璃窗子,青砖墙,瓦房间。”
1911年的端午节,萧红就降生在了这张东北传统的土炕上。炕上柜子里,蓝色的被子是当年萧红家用过的。汤唯在拍《黄金时代》扮演萧红前还专门跑到这里来找灵感。
最里面的屋子是萧红祖父祖母住的地方。在萧红的童年,祖父是最爱她疼她的人,她在《呼兰河传》中写,“祖母死了,我就跟祖父学诗。因为祖父的屋子空着,我就闹着一定要睡在祖父那屋。早晨念诗,晚上念诗,半夜醒了也是念诗。念了一阵,念困了再睡去。祖父教我的有《千家诗》,并没有课本,全凭口头传诵,祖父念一句,我就念一句。”
所以可以说,祖父是萧红走上文学之路的启蒙者。茅盾先生评价《呼兰河传》“像诗歌一样精美”,这里面绝对少不了祖父的功劳。
这间屋子里还有萧红母亲用过的梳妆台,其它家具虽已不是原件,但都在尽力恢复着当年的模样。
萧红九岁时,母亲去世了,萧红的爸爸继娶后对萧红更加无情。萧红在《永远的憧憬和追求》 中写道,“偶然打碎了一只杯子,他就要骂到使人发抖的程度。后来就连父亲的眼睛也转了弯,每从他的身边经过,我就像自己的身上生了针刺一样:他斜视着你,他那高傲的眼光从鼻梁经过嘴角而往下流着。”
好在从祖父那里,萧红“知道了人生除掉了冰冷和憎恶而外,还有温暖和爱。”在萧红的印象中,“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东院的正房后面有一个近二十平方米的后花园,这也是《呼兰河传》里萧红屡次提到和祖父最开心的时光。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但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
西院是萧红说的“耗子在下边吃,麻雀在上边吃”的“粮食仓子”,还有那些养猪的、拉磨的、漏粉的、赶车的等佃户们住的地方,《呼兰河传》中的老胡家团圆媳妇、王大姑娘等人都生活在这里,当然那时候要比现在修复过的破旧很多。
这个小偏房便是小团圆媳妇被老胡家当作妖怪,被跳大神折磨至死的地方。当时只有萧红的祖父心疼那孩子,祖父说:“好好的孩子快让他们捉弄死了......二月让他搬家。”然而还来得及让他们走,可怜的姑娘就死了。
无情的父亲和善良的祖父在《永久的憧憬和追求》中也有写到,“有一次,为着房屋租金的事情,父亲把房客的全套的马车赶了过来。房客的家属们哭着,诉说着,向着我的祖父跪了下来,于是祖父把两匹棕色的马从车上解下来还了回去。为了这两匹马,父亲向祖父终夜的争吵。‘两匹马,咱们是不算什么的,穷人,这两匹马就是命根。’祖父这样说着,而父亲还是争吵。”
1929年,祖父的离世使萧红失去了庇护,家庭的纷争和不再有的留恋让性格倔强的她毅然离开小城,奔赴北平求学。在故居的旁边就有一座萧红纪念馆,讲述了她此后颠沛流离、尝尽人间苦难的后半生。当然了,还有她作为30年代著名左翼女作家在文坛中取得的不菲成绩。萧红的多数作品中都有她的故乡,她从没忘记过家乡,这里是她生命的摇篮,也是她灵感的源泉。
这是1931年在北平读书时的萧红,短发、西装、阔腿裤,很有新青年的模样。
不过因为没有经济支持,不久她的生活就陷入了困顿。1932年初,萧红与前未婚夫汪恩甲住在哈尔滨道外东兴顺旅馆,然而怀孕临产之际,汪竟不辞而别,身怀六甲的萧红困居于此,不得已给《国际协报》文艺副刊主编裴馨园写信求助,裴主编多次派萧军给萧红送书刊,两人因此结识,并因欣赏彼此的才华而互生爱意。
1932年8月松花江决堤,哈尔滨道外区变成了一片汪洋。然而这也使得萧红有机会乘坐红十字会水灾救急的小船逃离了东兴顺旅馆,并在医院产下了孩子。
这是萧红和萧军恋爱时在哈尔滨公园中的合影。
1933年4月,萧红以“悄吟”为笔名发表小说《弃儿》,从此踏上了文学的征程。同年,她与萧军、白朗、舒群等人参演抗日演出,以实际行动支持抗日。
10月,萧红继续以“悄吟”为笔名,与用“三郎”为笔名的萧军合著的小说散文集《跋涉》在东北引起了很大轰动,但因作品中揭露了日伪统治下社会的黑暗,和歌颂人民的觉醒、抗争而引起特务机关怀疑,次年两人为躲避迫害了来到青岛。萧红在青岛完成《生死场》的手稿。
萧红、萧军二人在青岛时与上海的鲁迅先生取得了联系,并得到了鲁迅的肯定和鼓励。照片中是52岁的鲁迅先生,很有文学感及精神导师的风范吧。
二萧于1934年11月来到上海,鲁迅和许广平不但在创作上指点他们,还给他们介绍了茅盾、聂绀弩、叶紫、胡风等著名左翼作家,在生活中对他们也很是照顾。在鲁迅先生的帮助下,萧红和萧军等创立了“奴隶社”,继叶紫《丰收》和萧军《八月的乡村》之后,1935年12月,经鲁迅先生校改的《生死场》作为奴隶丛书之三出版,“萧红”作为笔名从此开始使用。
鲁迅被《生死场》深深感动了,还为此作了序,重重呐喊出,“那么,我们还决不是奴才。”《生死场》在文坛上引起了巨大轰动和强烈反响,萧红也一举成名。
1936年7月,二萧的感情出现裂痕,她的两首《苦杯》用再简单不过的语言表达出了内心极度的苦楚,“昨夜他又写了一只诗,我也写了一只诗,他是写给他的新的情人,我是写给我的悲哀的心的。”再坚韧的女作家也抵不过一个“情”字,为摆脱精神上的苦恼,萧红只身东渡日本,并再日本写下了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
半年后萧红回国,后“卢沟桥事变”爆发,二萧不顾危险,帮日本进步作家转移。1937年9月二人撤往武汉,并认识了一批从东北各地流亡到武汉的青年作家,一起投身于抗战文艺活动和创作中,其中也包括了萧红后来的丈夫端木蕻良。
1938年4月初,萧红与萧军在西安正式分手之后与端木蕻良明确恋爱关系,不久二人回到武汉举办了婚礼。
9月,因武汉形势危急,萧红和端木蕻良又先后转移至重庆,萧红在此写了诸多纪念鲁迅先生的文章。
1940年1月底,萧红随端木蕻良来到香港,之后发表了中篇小说《马伯乐》和著名长篇小说《呼兰河传》。然而病痛和战火都没有放过她,两年后,31岁的萧红香消玉损了。去世前她依旧在用笔呐喊,“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萧红短暂的一生充满了坎坷,从祖国的北端漂泊流浪到南端,用她柔弱的身体不断与世俗、背叛、压迫抗争着,但她从未向命运低头。“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萧红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流星,在划过长空的同时呼唤着、呐喊着。
流星虽已陨落,但她的文字却被时间淘洗得越发闪亮。萧红说她从祖父那里知道了温暖和爱,所以她“就向这‘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
再次来到萧红故居的后院,闭上眼睛,我好像看到了热爱自由的萧红小时候看到的样子:“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地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小贴士:
门票:免费
时间:8: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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