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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世人都说双生兄弟娶了双生姐妹)

结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世人都说双生兄弟娶了双生姐妹)但其实我和阿姊一点也不像,她有酒窝,我没有我眼下有一颗泪痣,阿姊没有。世人都说双生兄弟,娶了双生姐妹,喜上加喜,缘上有缘,是个大吉大利的兆头。我和阿姊是同日成婚阿姊嫁的是皇上,做皇后,我嫁给了皇上的弟弟,做王妃

我成婚后,和夫君一起进宫拜见当朝皇后--我的双生姐姐。

席间,我不经意转头,才发现我夫君正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炙热,浓烈。

后来,夫君意外伤病,姐姐哭着求我:「只有我亲自去照顾他我才放心。我们长得一样,换几天不会有人发现的。」

1

我和阿姊是同日成婚

结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世人都说双生兄弟娶了双生姐妹)(1)

阿姊嫁的是皇上,做皇后,

我嫁给了皇上的弟弟,做王妃

世人都说双生兄弟,娶了双生姐妹,喜上加喜,缘上有缘,是个大吉大利的兆头。

但其实我和阿姊一点也不像,她有酒窝,我没有我眼下有一颗泪痣,阿姊没有。

就好像我能一眼分出哪个是皇上,哪个是王爷。

但是所有人还是说我们长得像,我觉得他们的眼睛真是有问题。

洞房那晚,一头红盖头罩在我脑袋上,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低头看着脚上的一双绣花鞋

这一天可真受罪,大早上就开始梳洗,一天下来连口饭都不让吃,虽然丫鬓偷偷递了我两个糕点,但是吃完了还是饿。

眼见着夜色越浓,已然快三更了,王爷还没来。我已经饿得有些发昏了。

但是想着我今天是新娘子,又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看的一天,那我一定要把最好看的样子给王爷看,于是我给自己加加油,顶着几斤重的珠冠又坐直了些。

王爷………我的夫君,嘿哩,

想到夫君这两个字,我自己都不由得脸红。

我想着过一会儿他掀开盖头,我是应该羞答答不去看他,再叫上一声夫君好呢?还是应该迎上他的目光,笑得灿烂些叫他夫君好呢?

还没等我做好决定,就看到自己的绣鞋前多了另一双暗红色的鞋。一身浓郁的酒气熏得我皱了皱眉不过想到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开心嘛!喝多些也能理解的。

我心跳得像是打鼓一样,还有点慌张。怎么办呢,我还没选好要用什么方式叫他夫君呢!

他掀开了我的红盖头,我扯出一个我觉得是最好看的笑容来,软着嗓子唤他:「夫……

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冷,夫君两字还未唤出,便冻回了暖里,

他喝酒喝得满脸通红,已然有些站不稳了。

撑着旁边的床栏上,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 透着

一双醉眼瞧了我半天,

他生得好看,被他这样瞧着,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他的手顺着我的脸庞抚摸过去,而后停在我眼角的泪痣上,顿了很久,轻轻地用指尖抚住。

「看着我。」他的嗓音低哑

我听话地抬起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中总算柔和了很多,没有刚才那么吓人。我才总算大着胆子,笑着又唤了他一声夫君。

这下好了,他脸色又冷下来,眼里的柔和消失不见了。

他的手收回去,不再看我,转身就往外走去,末了丢下一句:「王妃,好生休息吧。」

他走了,新婚之夜他就这样丢下我走了。

而且...他好像还生气了?

但是我也没惹他啊!真是奇怪!

2

三天后,正是进宫请安的日子,也是我第二次见到王爷。

我的夫君,杨墨礼。

他立在马车前,看见我出来,目光呆呆地瞧了许久。我笑着向他请安,他皱了皱眉,转头不再看我了。

哎?他这是不喜欢我笑么?

我没想太多就钻进了马车,坐在他的对面,他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也不知道是疲乏的,还是不想理会我。我知趣地没有出声。

整整一路,相对无言。

阿姊做了皇后,同以前很是不一样,原本就长得好看,如今又多了几分端庄典雅。

皇上叫杨墨祁,是王爷的同胞哥哥,两人也有着相同的长相。只是皇上的身子一直十分赢弱,看起来也比王爷消瘦很多,此刻他正坐在阿姊身边看着她,目光柔柔暖暖,看得人心都化了

看得出来皇上很喜欢阿姊。

我偷偷曝了一眼旁边的杨墨礼,想着大约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不免心里叹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阿姊好像并不高兴,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我同阿姊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是能看出来她高不高兴。

阿姊眼里没有半点新妇的欢愉,只是带着哀愁和眷恋看着某个方向。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发现阿姊看的正是我的夫君,

杨墨礼,

而此刻我夫君的目光也直勾勾地盯着阿姊,炙热浓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们两个人就以这种直接的,旁若无人的目光,互相看着彼此。

我吓得手上一抖,汤碗酒了一身。倒是惹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我尴尬得不知所措,旁边的杨墨礼皱了皱眉。倒是皇帝笑了笑,叫阿姊带我去换身衣服。

阿姊给我换衣赏的时候,我没忍住,问阿姊是不是之前认识王爷。阿姊理衣服的手顿了顿,只说见过几面而已。

其实我还想问她,是不是喜欢王爷,但是想了想我们都各自嫁人了,阿姊也成了皇后,再问出这个问题也不合适,更怕阿姊会多想。遂闭上了嘴。

屋子里静了片刻,只剩下阿姊为我理衣裳时,发出的簌簌声响。

「婉儿,王爷,他……对你好么?」

阿姊一问我这个,我就觉得委屈,我想起了成婚那日我等他等到三更天,想起他新婚之夜弃我而去,想起他把我丢在王府对我不闻不问,甚至莫名其妙就对我冷着一张脸,这一切都让我十分委属,

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了一句不疼不痒的:「王爷对我很好。」不因为别的,我嫁了人不再是小孩子,阿姊也不是阿娘能处处护着我,即使是阿娘也管不得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所以我又何苦说出来,给疼我的阿姊添堵呢。

阿姊站在我身后,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听她淡淡地说了一声:「那便好。」

回去的路上,宫人告诉我说王爷有事先走了,让我自己坐马车回去。听见这个消息,我心里头有些落寞,只是应了一声知道了。

只是走了没几步,我就发现步摇找不到了,那是出嫁前阿母送给我的,我和阿姊各有一个,我同几个宫人在经过的路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忽然一抬头看见了杨墨祁,他站在花丛另一边看着我,眉眼弯弯地问我在找什么?

我向他行了个礼,告诉他我在找步摇。

杨墨祁点了点头,而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物件,正是我丢失的那个步摇,他说刚才在路上捡到的,记得阿姊曾经带过它,不过今天她的头上没戴着。一想便知道是我丢的。

我双手接过步摇,连忙称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杨墨祁又叫住了我

他说希望我没事的时候多来看看柔儿,她自从进宫以后就不太高兴,想着我们是姐妹,多来走动走动,她会开心些。

他笑了笑,笑容有些腼腆,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我连忙应了声好。

我突然觉得很羡慕阿姊,有这么好的夫君惦念着她,为她着想,可真好啊。

3

阿娘曾经告诉我说,既然夫妻之间既然做不到恩爱白头,也总得要相敬如宾,这样未来的日子才能过得和顺。

我觉得阿娘说得很是。

但是我同杨墨礼真的做不到恩爱白头么?

毕竟谁不希望和自己的夫君恩恩爱爱呢?

成亲以来,我们总共就说过不到十句话,还是客看有礼那种,他甚至还不了解我,我觉得也许他了解了解我,说不定也会喜欢我的。

所以我学着做一位贤惠的妻子,为杨墨礼做羹汤点灯磨墨,去做一些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杨墨礼呢,就好像一块顽石,怎么也捂不热似的,依旧是对我不理不睬,甚至看见我还会微微蹙眉。

我觉得他不仅没有喜欢我,好像还有点讨厌我唉……

这段日子,我听杨墨祁的话常常会去宫里看阿姊每次王爷身边的乌衣卫都会给我递上一个食盒,瞩咐我带去给阿姊吃。

那食盒里都是阿姊爱吃的东西,杨墨礼他甚至比我还清楚阿姊的口味!

我也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就是觉得很生气!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

头几次我拿着食盒都没有给阿姊,马车上就把这些东西都吃了,一个也没有给阿姊留。

结果就是要么差点要被这些吃食噎死,要么就是撑得走不动路。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后来,我就不吃了,把食盒原封不动送给阿姊,我还记得阿姊打开食盒后,看着里面的糕点,眼中一片湿润,像是存了千山万水般的眷恋。

我看在眼里,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得很,后来我知道那种不舒服叫嫉妒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刻意去学习阿姊,她说话的腔调,走路的姿势,看人的眼神,

有时候连杨黑祁看见了,都会愣一下,说:「景王妃和皇后可真是像,有时候连朕都分辨不出了..

我心中有些窃喜,然而之后杨墨祁又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心头一沉。

他说:「若不是景王妃眼角的泪痣和皇后嘴角的酒窝,怕是真的没人能分辨出来。"

晚上我坐在铜镜前,用脂粉将自己眼角的泪痣遮住。拿着簪子细长的银尖抵在自己脸上,想要做出像阿姊一样的酒窝,但是不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行簪尖把皮肤戳得渗出来血珠,我看着血珠滴在桌面,像是一颗颗红珍珠。

忽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从前一味想要和阿姊不一样。她做她的唐柔,我做我的唐婉,怎的如今唐婉却要变成第二个唐柔了。

然而我还是这样做了,酒窝做不出来,便只能遮盖住泪痣。

当我以这样面貌站在杨墨礼面前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什么,而后瞬间反应过来,便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不过我的努力总是没有白费,杨墨礼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不是之前那样冷冰冰,起码在吃饭的时候,他会为我夹菜。

我总算看见了一丝希望,我想着也许再努努力,早晚他也许会喜欢我的。

4

但是那事的发生,让我意识到了,也许我永远不应该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那天我像是往常一样去找阿姊,吃饭的时候,阿姊忽然开始反胃。叫来的御医为阿姊把过脉后,喜笑颜开地恭喜阿姊。

阿姊有孕了,两月有余。

满宫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高兴,阿姊怔怔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没有半丝表情,大概是高兴过了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吧。

杨墨祁听到这个消息,下了朝立刻赶了过来,脸上的喜悦都要溢出来。

他握着阿姊的手说:「柔儿,我们有孩子了。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地看着这个孩子长大。

阿姊面上虽然笑着,但是眼里并没有多少欢愉,只是乖顺地称了一句「是」。

等我回家时候,管家就站在门口迎我,面容着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我下了车,他告诉我说,王爷自打下朝回来就耷拉个脸,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喝酒,这都一天了谁都不让进,也不知如何了,让我赶紧过去劝劝王爷。

我站在王爷的房前,自打成亲以后,我们就一直分房睡,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他的房间。

我站在门口,轻轻唤了他几声,便听见瓷器砸在地面上的响声,紧跟着的是他的一声怒吼:「滚,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别打扰我!」

我被他吼得脑子站一声,心口凉下半截,站了半晌,便离开了。

路过管家的身侧时,我告诉他今天王爷心情不好就顺着他吧,别再打扰他了。

管家犹豫着,但是还是同意了,

回房的路上,我只觉得双腿发沉,眼珠扑簌往下掉,怎么也擦不干净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爷就带着一队人马去剿匪,

走得匆匆忙忙,没有跟我说,也没上报给朝廷。

两个月后,王爷受了重伤,紧急送回了京都。

跟着他的将领说,王爷像是不要命似的冲在前头,怎么劝也不听,结果被人一箭射在心口,军医实在处置不了,不得已才送回来,找宫里最好的御医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两个月不见,王爷瘦了很多,因着受伤的缘故,整个人惨白得没有血色,眉头皱得紧紧的,很是痛苦的样子。

宫里派来的御医站满了整整屋子,日夜不休地治疗了几天几夜,我也跟着几天几夜守在一旁,熬红了眼睛才等来御医的一句危险已过,这才松下一口气。

这几天宫里不时派人过来询问杨墨礼的情况,皇上身边的人问过两次。阿姊身边的人问过五次

太医走前嘱咐我道,虽然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去,但是人还未醒,还是得好好照看着,等到王爷醒了才真正是安全了。

我千恩万谢地送了御医出了门。回去看杨愚礼时候,依旧是那么虚弱憔悴,只是面上看起来平和许多。

我衣不解带又照顾了王爷几天,以至于整个人虚浮无力,当时我都在怀疑,杨墨礼要是再不醒来,我怕是要先走到他前头了

我想着等王爷醒了,看见我这样劳心劳力地照顾他,也许会十分感动,兴许就此爱上我也说不定,

便更卖力地去照顾他。

这天晚上,王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阿姊。

她站在我面前,一时间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发现站在我眼前的真的是阿姊,

阿姊扯着我的手,眼角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她说:「婉儿,带我去见见他。」

我从来没见过阿姊哭得这么伤心过,心头免不了一软。

阿姊看到王爷的时候,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呜呜咽咽地喊着:「礼哥哥。」

我恍然想起来,曾几何时,少女春闺内。

阿姊红着脸跟我说过她遇见了一个少年郎,她就是唤他礼哥哥,彼时我还以为阿姊说的是隔壁的李家儿郎,还笑话阿姊怀了春。

原不冒心那个人党量杨费孔

不知是否因为是心上人的一声呼唤,昏迷许久的杨墨礼竟然迷迷糊糊中唤了一声:「柔儿。」

这一声喊得我五味杂陈,我看着阿姊开心的笑脸,更是觉得堵得难受,胸腔里的那颗心慢慢凉透。

这一刻我总是接受现实了。

阿姊跟我提了个要求,她要留下照顾杨墨礼。

我被她这个想法惊得说不出话来,我说:「阿姊你可是皇后啊,私自出宫已经违反宫规了,怎能不回去?」

阿姊拉着我的手,低声哀求着,一双眼睛布满水雾,泪水顺着眼角落在衣服上,打出大片泪渍:「婉儿,我们是双生子。只要注意些没人会发现的。阿妹不求其他的,只想等他好些了,我们就立刻换回去。」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

尖。

阿姊缓了缓,而后道:「婉儿,你嫁到王府以后王爷对你并不好,我相信你也知道是为什么。」我终于抬头看她,阿姊继续道,「因为我的缘故,婉儿。这次来我并不是想同礼哥哥旧情复燃。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情深缘浅,这段情我不舍,但是我更不希望再看见他因我做出这些危险的事情,所以我和礼哥哥之间需要有一个结局,一个由我亲手斩断这段情缘的结局。」

阿姊说:「婉儿,只此一次。以后我同他便是陌路人,不会再同他产生任何的交集,更不会再介入你们两个人之间。」

阿姊秋水般的瞳仁中映出我的样子,兴许是被她眼中无比的坚定所打动,鬼使神差般地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只是,我若知道因为这个决定,会给未来牵扯更多的麻烦,我定然是不会答应的。

5

来到宫里,我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阿姊说只要小心些,就不会有人发现,何况我这几个月常常来阿姊宫里,对这里的人都很熟悉了,之前又将阿姊的神态学了十之八九,想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忐忑地躺在阿姊的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天边泛白才将将有些困意,阿姊身边的丫鬟锦箬,也是从小跟着我们长大的,我同阿姊交换的事情她也知情,即使不知情,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也能一眼将我们分辨出来。

锦箬轻轻地叫醒我,告诉我再过一些时候,各宫的娘娘要过来给皇后照例请安了,问我是不是要去见她们。

我告诉锦箬,在同阿姊换回来之前,我尽量不见任何人,就跟她们说皇后娘娘怀孕,身子疲乏不舒服,把这些日子的请安都免了吧。

锦箬点点头。

我本想着这样应付过去就行了,却万万没想到,我找的称病的由头,倒是找出问题来了。

杨墨祁听了皇后身子不服,下了朝立马赶了过来。

我竟然忘了,杨墨祁是很将阿姊放在心上的。

我以阿妈的身份坐在杨果祁对面,心头慌得突突直跳,还得佯装镇定,一边担心着我眼角的泪痣是不是没遮好,另一边又不停提醒自己一定不能笑,被他发现我笑起来没有酒窝,那就能认出我不是阿姊了,我就惨了。

杨墨祁拉过我的手,关切问道:「柔儿,你身子思里不舒服?我叫御医来给你看看。」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从维腻的皮肤传来的触感和炎热的温度都让我紧张,甚至在微微冒汗,我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拉手,还不是我的夫君

我不动声色地从他手里抽出来,而后低头道:「臣妾没事,就是没睡好,有些疲乏了。」

杨墨祁松下一口,目光柔柔地落在我身上,只是道了一句:「那便好,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之后几天,杨墨祁对我更加上心,几乎每日都会来到这儿,同我聊天,陪我下棋,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

这倒是让我觉得自己的伪装真的不错,心里的担忧也多少放下了一点,我仍是希望阿姊能赶紧回来,各回各位,才是真正地放下心。

他在写字,我在一旁研磨,杨墨祁写得一手好字,笔锋骨力道劲,收放有度,而杨墨礼的字却更加雷霆万钧,顿挫间含有凌厉之势,字如其人,这话说得确实不假。

日光自树缝间晃在眼上,抬眼一看,窗外杏花雨下,十分好看,一时间看得入神,手上的动作也像……

本文‬来自‬知乎‬ 书名‬:眼里尽是‬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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