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为什么叫铁齿铜牙(纪晓岚为何仇视蒲松龄)
纪晓岚为什么叫铁齿铜牙(纪晓岚为何仇视蒲松龄)也许是太过痴迷,也许是身体有痒,纪汝佶就在此时莫明其妙一命归西,年仅25岁!多年以后,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追思汝佶死因,认定他是读了《聊斋志异》,“误堕其窠臼,竟沉沉不返,以迄于亡。”可见,在纪晓岚心中,对蒲松龄及其《聊斋志异》是多么痛恨。其实,这与蒲松龄何干啊?此时的蒲松龄早已故去多年,他才这是真正的“躺枪”!那段日子,纪汝佶心无旁骛,整个人都沉迷于《聊斋志异》的故事中。读完抄完《聊斋志异》的大小故事后,他还试着模仿着写起此类借谈狐说鬼、志人志怪来表达人生理想的作品起来。纪汝佶的变化让纪晓岚很是担心,以致远谪新疆,犹在万里之外给他写信,谆谆训诲他如何处世做人。原来,中了进士的纪汝佶的仕途并不如意,开始只是个候补知县,没想到这一候就是许多年。后来,由于纪晓岚受到其亲家两淮盐政卢见曾的牵累,纪家一时让乾隆很是不屑。据《清高宗实录》记载,乾隆三十三年六月,两淮盐政卢见曾因有营私贪污行为而
纪晓岚为何仇视蒲松龄?不是因为文人相轻!纪晓岚为何痛恨他的文学前辈蒲松龄?
纪晓岚(1724年-1805年)与蒲松龄(1640年-1715年)都是清代文坛上上匠级人物,纪晓岚学贯古今,参与主持编撰《四库全书》,还留下了《微阅草堂笔记》等著名,蒲松龄则以一部《聊斋志异》名流千古。两人在文学上的成就可以用旗鼓相当来形容,但是,两人的生活却相关悬殊:一个身处庙堂之高,一个寄身江湖之远。
纪晓岚是在蒲松龄出世近十年后出生的,然而,有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对未曾谋面的文学达人,竟然还有一段“恩怨”——纪晓岚曾在《微阅草堂笔记》中对蒲松龄表示极大地愤慨,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纪晓岚对蒲松龄的不满来自于他的儿子纪汝佶。纪晓岚有四个儿子:纪汝佶、纪汝传、纪汝似与纪汝亿,纪汝佶是其长子,在四个儿子中,纪汝佶也是最像纪晓岚的,聪慧好学,用纪晓岚的话来说,就是“幼颇聪慧,读书未多,即能作八比”。果然,纪汝佶23岁就考中了进士,比乃父还早慧(纪晓岚30岁才考中进士)。但是,很不幸,纪汝佶年仅25岁就去世了,纪晓岚却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蒲松龄。
原来,中了进士的纪汝佶的仕途并不如意,开始只是个候补知县,没想到这一候就是许多年。后来,由于纪晓岚受到其亲家两淮盐政卢见曾的牵累,纪家一时让乾隆很是不屑。据《清高宗实录》记载,乾隆三十三年六月,两淮盐政卢见曾因有营私贪污行为而被革职查办。纪昀则因为通风报信而被发配乌鲁木齐。同年十月,纪晓岚被遣戍乌鲁木齐赎罪。
父亲被贬离家后,纪汝佶变得精神萎靡,对仕途失去了兴趣,开始了与诗友们喝酒唱吟的闲适生活,期间,他还迷上了公安、竟陵两派诗作。此时,恰逢纪晓岚的得意门生朱子颖进京探望纪家,纪晓岚的元配马夫人向朱子颖介绍了纪汝佶的精神状态不佳,朱子颖便提出要带纪汝佶回山东散散心,马夫人当即就同意了。
纪汝佶跟随朱子颖去了山东泰安府,过上了一段游山玩水的无忧无虑的轻松日子。不信后的一天,纪汝佶从友人那里见到了《聊斋志异》的抄本,一下子就被其深吸引住了。当时,《聊斋志异》尚未刊行,纪汝佶看到的也是抄本,因为爱不释手,便也不分昼夜地抄录起来。
那段日子,纪汝佶心无旁骛,整个人都沉迷于《聊斋志异》的故事中。读完抄完《聊斋志异》的大小故事后,他还试着模仿着写起此类借谈狐说鬼、志人志怪来表达人生理想的作品起来。纪汝佶的变化让纪晓岚很是担心,以致远谪新疆,犹在万里之外给他写信,谆谆训诲他如何处世做人。
也许是太过痴迷,也许是身体有痒,纪汝佶就在此时莫明其妙一命归西,年仅25岁!多年以后,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追思汝佶死因,认定他是读了《聊斋志异》,“误堕其窠臼,竟沉沉不返,以迄于亡。”可见,在纪晓岚心中,对蒲松龄及其《聊斋志异》是多么痛恨。其实,这与蒲松龄何干啊?此时的蒲松龄早已故去多年,他才这是真正的“躺枪”!
“亡儿汝佶以乾隆甲子生,幼颇聪慧,读书未多,即能作八比。乙酉举于乡,始稍稍治诗古文,尚未识门径也。会余从军西域,乃自从诗社才士游,遂误从公安竟陵两派入,后依朱子颖于泰安,见聊斋志异抄本,时是书尚未刻,又误堕其窠臼,竟沈沦不返,以讫于亡故(《微阅草堂笔记》)。”
纪汝佶仿写的狐鬼故事存世者不多,现摘录二则以饷同好——
[其一]士人某,寓岱庙之环咏亭,时已深冬,北风甚劲,拥炉夜坐,冷不可支。乃息烛就寝,既觉,见承尘纸破处有光,异之,披衣潜起,就破处审视,见一美妇,长不满二尺,紫衣青衿,著红履,纤瘦如指,髻作时世妆。方艺火炊饭,灶旁一短足几,几上锡檠荧然。因念此必狐也,正凝视间,忽然一嚏,妇惊,触几灯覆,遂无所见。晓起,破承尘视之,黄泥小灶,光洁异常,铁釜大如碗,饭犹未熟也,小锡檠倒置几下,油痕狼籍,惟蒸火处纸不燃,殊可怪耳。
[其二]泰安韩生名鸣歧,旧家子,业医,尝夤夜骑马赴人家,忽见数武之外,有巨人长十余丈。生胆素豪,摇磝径过,相去咫尺,即挥鞭击之,顿缩至三四尺,短发蓬瞏,状极丑怪,唇吻翕辟,格格有声。生下马执鞭逐之,其行缓止,蹒跚地上,意颇窘,既而身缩至一尺,而首大如瓮,似不胜载,殆欲颠仆。生且行且逐,至病者 家,乃不见。不知何怪也。汶陽范灼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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