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密烧烤哪里好吃(高密东北乡的味)
高密烧烤哪里好吃(高密东北乡的味)高密的烧肉是很出名的。高中时,离家更远了,要一个月才能回去一次。此时家里的条件比原来要好了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度过了那段胃里最想得到安慰的年龄。没有了初中时的饥饿。每个周末,是我们回家改善伙食的时候。娘常做的就是包饺子、打炉包。这两种食物肉菜全都包括了,制作相对简单。因为在学校时的饥饿,让我的胃总感觉空荡荡的,像个无底洞一样,回家使劲的吃,吃到撑得咽不下去为止。很多次,周日晚上回到学校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的胃里还是满的要溢出来的感觉,头晕眼花,听不清老师在讲些什么。 在上初中之前,我对味道是没有记忆的。一是因为年龄小,二是的确挑食。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不吃肥肉,一丁点都不吃的那种,哪怕是一丁点的肥肉味道,吃下去的东西都会蜂拥的从胃里返上来,就像有人用狗尾巴草去挑逗你的喉咙一样,噢噢作吐。所以,在二块钱能买一斤猪肉的年代,即便父母哄骗着说,吃一块肥肉就给五毛钱,都坚决不上当。倒是咸菜疙瘩、腌白菜帮
又做了一夜的梦。
梦见回到了高密,老娘打了一锅炉包,白白的、暄乎乎的、鼓鼓的,在锅里像一座连着一座的小山,翻过来,黄澄澄的嘎渣,咬一口,嘎渣脆脆的,油香四溢;面软软的,浸润了韭菜和肉调和的汁香……可惜醒来,南柯一梦啊!
从山东嫁到武汉,也有九年的时间了,但一直都是在济南工作,真正回到到武汉生活,是一个月前。大家都说,你有口福了,武汉的小吃全国有名,每天不重样的吃也得吃上个把月。也是,每天仅“过早”的粉啊、面啊,窝窝、糯米鸡的,都有很多的选择,婆婆家餐桌上的饭,顿顿得五六个菜,可即便这样,总觉得胃里是空的。想山东的饽饽呀,想娘包的饺子、打的炉包、蒸的糖三角了!我懂,这哪里是身体上的饿,是心里的空落落啊。
美食家蔡澜说:无论脚步走多远,在人的脑海中,只有故乡的味道熟悉而顽固,它就像一个味觉定位系统,一头锁定了千里之外的异地,另一头则永远牵绊着,记忆深处的故乡。
在上初中之前,我对味道是没有记忆的。一是因为年龄小,二是的确挑食。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不吃肥肉,一丁点都不吃的那种,哪怕是一丁点的肥肉味道,吃下去的东西都会蜂拥的从胃里返上来,就像有人用狗尾巴草去挑逗你的喉咙一样,噢噢作吐。所以,在二块钱能买一斤猪肉的年代,即便父母哄骗着说,吃一块肥肉就给五毛钱,都坚决不上当。倒是咸菜疙瘩、腌白菜帮子和豆腐乳是那个时候的最爱,至今也不曾忘记。
真正对食物、对味道有印象,是在初中了。因为离家远,要住校,周末才能回家。校内的粮票是家人带着小麦来交换的,生活费一周一块五,用来到校外的小摊上买点炒菜、烩火烧改善生活。十四五岁的年龄正是需要营养,并且吃不饱的年纪,学校门口有卖糖油饼的,一斤粮票五个,半个巴掌大小一个,松松软软的皮,里面是红糖,怎么吃也吃不够。回家央求娘做来吃,但娘也没吃过,一直没有做出来,今日想来,当时怎么就不知道留一个带回去给娘尝尝。前段时间在同学群里说起来,同学们说,卖糖油饼的还在卖,想来也有20多年了,算是“老字号”了吧。
我的少年时光,除了味道,还有饥饿。因为离家远,每餐的饭都是定时定量的,从早自习上到晚自习,这一天总是感觉在饥饿中度过。因为饿,还当过一次“小偷”,学校驻地的同学邀请我去家里吃了一餐饭,并住了一宿。半夜起来如厕,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一大兜馒头,忍住不偷偷拿了一个躲在被子里吃,真香啊!虽然没有人会去责备一个饥肠辘辘的孩子,但这个事,总归是不光彩的。
每个周末,是我们回家改善伙食的时候。娘常做的就是包饺子、打炉包。这两种食物肉菜全都包括了,制作相对简单。因为在学校时的饥饿,让我的胃总感觉空荡荡的,像个无底洞一样,回家使劲的吃,吃到撑得咽不下去为止。很多次,周日晚上回到学校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的胃里还是满的要溢出来的感觉,头晕眼花,听不清老师在讲些什么。
高密的烧肉是很出名的。高中时,离家更远了,要一个月才能回去一次。此时家里的条件比原来要好了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度过了那段胃里最想得到安慰的年龄。没有了初中时的饥饿。
我跟我的好朋友綦同吃同住同桌,她家是卖烧肉的,家离学校相对要近一些,她的母亲每个星期都会来送烧肉,近水楼台,我倒是跟着沾了不少的光,不知道吃了她家多少根猪尾巴。
我那会能带的,只有娘给我煎的咸菜。齁咸的咸菜疙瘩切成丝,用水浸泡一下,裹上面,用油煎熟。这种做法,我只见过我家附近几个村子的同学带过,也算是一方特色吧。这种咸菜,比起直接吃咸菜疙瘩来说,是大受欢迎,一是长期住校,需要咸菜这种产品,另一方面,过了油的咸菜,吃起来也香喷喷的,比起食堂清汤寡水的菜还是强了很多。通常娘会给我煎五六斤咸菜,往往不到一个星期,就跟同学们一起瓜分干净了。
学校里有一个承包出去的档口,老板姓杨,我们都称他老杨。五短身材,也不太讲卫生,但老杨的炉包却是做到味道好极了。90年代末,一块钱买十个炉包,得排队去抢才能吃得上。老杨也炸油条,青涩又辛苦的高中年代,亏得有老杨的小屋,让我们时不时的打打牙祭,改善下伙食。才免得让枯燥的高中生活,回忆起来只有苦读书。
读了大学,就到了济南了,生活了十八年,当我逐步爱上老济南把子肉的时候,却发现,我也终究只是济南的过客。
有人说:家在哪里,你的胃就在哪里!
我想,我是想家了。
我的家在高密东北乡,名曰刘家口子村。离莫言的旧居大约10余里路。这个小村庄距离高密市里60里路,即便离村子所属的姜庄镇也有20余里的路程。我出生在1981年,还赶上了集体作业的尾巴,娘说,我出生时,作为口粮,村里还分了几百斤玉米。娘说,我打小就嘴甜,两三岁的时候,大人下地干农活了,村里来了换油条⑴的,我就跟在人家后面,“大姑、大姑”的叫,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换油条的姑娘不落忍,就撕半块油条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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