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海下铁路(北欧极地快线日记这是唯一一条驶入北极圈的铁路)
欧洲海下铁路(北欧极地快线日记这是唯一一条驶入北极圈的铁路)第二天,火车穿过的风景愈发鲜明,与雾蒙蒙的峡湾边缘相拥,雾气不断从山间弥漫而下。在Trofors车站下车,我借此机会在Laksforsen瀑布附近的咖啡馆品尝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美味鲑鱼,因为降雨不断,瀑布的景观也颇为壮观。Mosjøen镇处于挪威北部,为那些喜欢户外活动的人们提供了徒步旅行、钓鱼和骑自行车的可能。又一杯阿夸维特酒下肚,我整个人神清气爽,状态都有点好过头了。从我酒店房间的窗户望去,特隆赫姆浅滩(Trondheimsford)的河水看起来实在太吸引人了,必须要去尝试一下。对于一个微醺的外国人来说,没有泳裤实在不是阻碍。还好挪威人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并没有嘲笑我们这些只穿着内裤便跑去峡湾里头游泳的外国游客。为了保持清醒,我采取了大家颇为推崇的骑车方式游览城市。只要花费一个小时就可以轻松穿过整个城区,当然也会被路上的陡坡吓到,因为这里拥有世界上首条也是唯一一条自行车电梯。特隆赫姆的北
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性子就是不同。挪威国家电视台为“慢电视”系列节目拍摄了一个关于极地火车的旅行纪录片,长达10个小时的影片展现了从挪威西部峡湾特隆赫姆(Trondheim)至北极圈内博德(Bodø)——铁轨上的分分秒秒,这部片子在BBC创意大会的现场一分不落地播完,还吸引了120万人观看。
Nordlandsbanen铁路是挪威最长的铁路,也是世界上唯一一条穿过北极圈的铁路。线路的始发站是特隆赫姆,我从这里开始了穿越北极圈的铁轨旅行。
这座城市曾是挪威的首都,以农业及食品中心而闻名,如果一路向北,便可以看到如画风景中200多家星罗棋布的食品作坊。尼达洛斯主教堂(Nidaros Cathedral)是特隆赫姆有名的历史地标,教堂坐落在挪威国王奥拉夫(Saint Olav)的埋葬地,奥拉夫身为维京人,同时也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因此,这座教堂也成为基督徒一个主要的朝圣地点。尼达洛斯主教堂带有诺曼地区特色,但这种奇特的气质与华丽的哥特式色调又相得益彰,外观与法国兰斯(Reims)美丽的大教堂非常相似。
次日的午间,我突然想起那刚刚从肯特郡搬来挪威的大学老友克里斯,他和妻子以及两个孩子在特隆赫姆生活得非常幸福,他向我道出其中缘由,让我开始琢磨自己城市生活的利弊。于是我来到市中心一家叫做Bakklandet Skydsstation的咖啡馆,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挪威人民钟爱的阿夸维特酒(Aquavit,北欧和德国北部地区的特产酒)。Aquavit直译为“生命之水”,在黑死病盛行期间,它曾是一种处方药。要我说,它尝起来确实有股药味。
为了保持清醒,我采取了大家颇为推崇的骑车方式游览城市。只要花费一个小时就可以轻松穿过整个城区,当然也会被路上的陡坡吓到,因为这里拥有世界上首条也是唯一一条自行车电梯。
特隆赫姆的北部便是Stiklestad。1030年,国王奥拉夫在Stiklestad战役中战死沙场,赋予了这座城市重要的历史文化意义。文化中心还重建了一座中世纪农场,其中包括能够体验中世纪用餐氛围的酋长长屋(chieftain's longhouse)。当然,当年鹿肉的品质与烹调手法难与今日相比,但橡树般的泥土气味的确能把味蕾记忆穿越回中世纪。
从这里再往北就是Inderøy的“黄金大道(Golden Road)”,这一路有令人心情愉悦的农场商店、咖啡馆、艺术家的画廊和酿酒厂。来到这里,一定要去Nils Aas工作坊,那里诞生了挪威首个国王的雕塑以及其他一系列著名的作品。
又一杯阿夸维特酒下肚,我整个人神清气爽,状态都有点好过头了。从我酒店房间的窗户望去,特隆赫姆浅滩(Trondheimsford)的河水看起来实在太吸引人了,必须要去尝试一下。对于一个微醺的外国人来说,没有泳裤实在不是阻碍。还好挪威人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并没有嘲笑我们这些只穿着内裤便跑去峡湾里头游泳的外国游客。
第二天,火车穿过的风景愈发鲜明,与雾蒙蒙的峡湾边缘相拥,雾气不断从山间弥漫而下。在Trofors车站下车,我借此机会在Laksforsen瀑布附近的咖啡馆品尝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美味鲑鱼,因为降雨不断,瀑布的景观也颇为壮观。Mosjøen镇处于挪威北部,为那些喜欢户外活动的人们提供了徒步旅行、钓鱼和骑自行车的可能。
火车驶过北极圈纪念碑,最终驶入博德。当我最后一次下车时,我开始反思挪威的铁路系统为何能领先于欧洲其他地区。原因可能和较少的人口或是更多的投资有关。博德作为北极快线的终点站,同样也是一个文化中心,这里最近还兴起了街头艺术。所有的建筑物上都装饰着恢宏的老鹰和吓人的怪兽像,让人啧啧称奇的壁画改变了原本平平无奇的商业中心建筑的面貌。
乘船是抵达萨尔特流(Saltstraumen)的最快方式,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漩涡,4亿立方米的水试图挤过一条150米(492英尺)宽的狭窄海峡。我们的船长亨利(他的名片上还写着“专业冒险家”),和我们详细解释了有关河床及岩层等神奇的地质构造过程。
我很认真地在听,但眼睛还是被旁边一棵枝繁叶茂的树所吸引,翅膀长达2.5米的海鹰隐藏在那里。当我们经过时,有一只起飞了,它强有力地跃上天空,翅膀砰砰地拍打着空气,呼啸而上。还有一只体型较小,往船长的方向看了过来,它和成年鹰相比不算大,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大了。
博德的夜生活充满活力。我在开张不久的NYT餐厅吃了晚餐,它的菜品味道超出了我的最高期望。寻觅当地美味和品尝上等葡萄酒是我每段行程的惯例,这是一次贯通古今挪威的旅程,用松针熏制的鲸鱼就是极好的证明。鲸鱼肉或许不适合所有人食用,但挪威人在这气候严苛的地区中靠着鲸鱼存活了几千年,并不遗余力地伸张正义。
当我在海港酒店的顶层酒吧俯瞰整个城镇,享受着最后的饕餮盛宴时,阳台上嘈杂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外面开始人头攒动。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我在挪威的最后一夜,和美丽的北极光说了再见。刹那间的绿光需要一段时间的酝酿,但约一小时后,原本的黯淡星云,突然迸发出生命,在我的眼前闪烁跳跃着。
晚上我合上窗帘后,它们仍然在海湾上跃动着,漆黑的海面又将它们映至满天星斗的夜空。
我想毕生也再难有这样的火车之旅了吧。
(翻译:赵雪白鸽;编辑:潘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