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宛香再不见少校(南有宛香再不见少校)
南有宛香再不见少校(南有宛香再不见少校)“一眼万年。”姜小宛这样形容那时见他的感受。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向来清冷的于成南于少校竟露出了笑颜,惊鸿盛颜用来形容此时含笑的男子也不为过。码头上,黑色的轿车在落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个年代拥有这样一辆进口汽车,主人非富即贵。来来往往的路人很快便认出了站在车旁的年轻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他是近日风头无二的少校,前些日子在东北的表现令人连连称奇。可惜性子冷了些,惹得江左无数姑娘痛哭流涕,无人敢上去搭讪。偏生不巧,来了个长相极为温润的姑娘,缓缓走向了他。路人不禁惋惜,这样好看一个姑娘,怕是又要失望而归了。
楔子——这是一篇催泪的民国爱情故事,看前请准备好纸巾。民国二十五年十月四日。
姜小宛成功坐上回国的游轮,踏上归途。
天边晕着淡淡的金色,落日在海上与海平线相交,一半在半空中一半停在水中,海面上洒满了金光,一阵海风吹来空中泛起淡淡的咸,但姜小宛的心是甜的。
姜小宛握紧手中的藤木箱子,看着远处渐渐清晰的屋舍轮廓,有些迫不及待,眉眼弯弯的样子,成了甲板上的一道风景。
码头上,黑色的轿车在落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个年代拥有这样一辆进口汽车,主人非富即贵。
来来往往的路人很快便认出了站在车旁的年轻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他是近日风头无二的少校,前些日子在东北的表现令人连连称奇。可惜性子冷了些,惹得江左无数姑娘痛哭流涕,无人敢上去搭讪。
偏生不巧,来了个长相极为温润的姑娘,缓缓走向了他。路人不禁惋惜,这样好看一个姑娘,怕是又要失望而归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向来清冷的于成南于少校竟露出了笑颜,惊鸿盛颜用来形容此时含笑的男子也不为过。
“一眼万年。”姜小宛这样形容那时见他的感受。
第一次初见,姜小宛八岁,于成南十一岁。
“于大帅携子来访。”门子的声音传入正堂。
姜父拍拍坐在他腿上的姜小宛,示意身旁的丫鬟带她回屋。
姜小宛撇撇嘴,满是心不甘情不愿。门前传来的栀子花香,微弱的日光下轮廓好看的翩翩少年,恰好入了他的眼。杏色长衫,温良如玉的气质,又恰好令她欢喜。
那时的姜小宛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却也感受到了心里的山呼海啸。
那日,她挣开了丫鬟的怀抱,偷偷躲在花坛后,见他在堂中负手而立,侃侃而谈。声音传来,是姜小宛从没见过的风花雪月。
她清晰地看见他身边自己父亲满意的眼光,以及于大帅不着痕迹的自豪。
第二日,江城首富姜家与于大帅一家定亲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姜小宛从小与姜父漂泊四海,知道太多的人情世故,也知近日军队却粮缺财,也知于大帅上门有求于姜父。可她听了这消息却全然不在乎这场利益之交。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与她的翩翩少年举案齐眉,生死契阔的未来。
面对姜小宛这般瓷娃娃一般的软玉团子,于成南也招架不住这叽叽喳喳似是个小尾巴的她。
那之后,于成南常带着姜小宛四处游玩,护着她,宠着她,十年如一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她知道他心里也是有她的。
四年前,他赴军校,她去英国留学从商。如今归来,斯人眉眼依旧,却不在只是那个书生意气的少年郎了。
他缓声,声音干净得如一汪清水姜家有女初养成,“小宛,好久不见。”
佳人归来定婚期,来年的夏天会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于成南因剿匪立下了不少战功,而得了不小的名气。而江小宛因着留学单上优异的成绩而成了江城第一。
一时之间,姜于两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姜父为了培养女儿的实践能力放手将名下的商行归在了姜小宛手中,姜小宛也不负所望,成了商界冉起的新星。
冬天的某一日,于成南唤她,要她陪他逛街。
起初,姜小宛还嘲笑他,大男人怎么逛街还要人陪。可很快,姜小宛便收回了这种想法。
他带她来的是城中最有手艺的裁缝吴先生的店铺。姜小宛从小到大,每一件旗袍都出自吴老先生之手。
“怎么来这里了?”姜小宛发问。
“看你许久没穿旗袍了,心里寻思着,你怕是没时间来做。可我想看,便带你来了。”
他替她挑了一件玫色的旗袍,老先生看后连连称奇,说从没人把玫色的旗袍穿的这样好看。
十九岁的姜小宛已能把旗袍穿的极有韵味了,而长相又随了湛江第一美人的姜母,美而不妖。
于成南忍着眼中的惊艳,说:“宛儿,以后,我便来向老先生学习,亲手做一套旗袍,做嫁衣可好?”
身边的勤务员惊的张大了口,原来话少的少帅竟有如此柔情之时。
那日,他带着她,逛遍了全城,东巷的糖人,西街的叫花鸡,东隅的雪花糖,白堂的馄饨,全是她的最爱,小时候,他便爱牵着她,走遍这个城市所有有趣的地方。
她走在他身后,收获着一切的眼神,艳羡的、嫉妒的、祝福的......
那时,全城的姑娘都想嫁他,可她是他眼中的唯一...
日子一日日过去,于成南越来越忙,时间越来越少。而姜家小姐也凭己身不俗的眼光,挤身十里洋场中,姜“公子”之名不胫而走,江城无人不知,姜家小姐有在商界中日益坐大的好手段。
于成南还会经常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她,牵着她的手走遍江城她最爱的地方,即便他很忙,可是还愿意陪她在西山等在百忙之中抽空落日等星光。日短情长,暮云星繁均不及他眼眸璀璨。
“爱如含笑饮砒霜,偏是心甘情愿,也就一个于成南让我惦记了一生。”
1937年6月,距他们成婚仅有一月有余。
日寇蠢蠢欲动,记忆里明媚的少年印上了紧锁的眉头。她愿会不懂他心中的抱负——江山为大,可她终究是俗人。他求国安是为民,可她求,却只是为了让他少些烦心事。
那日,于成南照旧带她去最有名气的馄饨铺子里吃馄饨,馄饨的热气从碗里漫开,空气里的栀子花香专属于他。她望着他,痴了心,怎得有人这样好看。
兀的枪声响起,街上的游人四处逃窜。
于成南护着她藏在桌下,小心往角落移去,他将她安置在很多大小不一的柴草后,她说:“在这躲着,我不唤你,便不许出来。”
他刻不容缓地转身,并未看见,她伸出想紧握着他的手,伸出又放下。
又是一阵枪声,姜小宛躲在柴草后,在自己最大限度注视范围内寻他、却不想,招来了祸端。
“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祖父,似是个强盗。”老太太这样说。
姜小宛在角落不小心制造出的声响,没逃过不远处林先扬的耳朵,今日,死伤惨重,若不带着情报离开这里,他愧对于今日牺牲的同志。
他在枪林弹雨中奔向了那个角落,阴影中的她明眸皓齿,面容佼好,哭花了的妆容和脏了的玫色旗袍,入了他的眼,也入了他的心。
姜小宛很快发现了乱党的一名向自己奔来,心里暗叫不好的同时,暗暗地握紧了手中的柴棒。
可他走近,她却未曾提起手中的棍棒,因得他说:“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风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不在东墙。”
油嘴滑舌,明明就凭借一幅好皮囊令她分了神,拿枪抵在她身后还头头是道。
后来的故事,也不过是她助他逃脱,不是无力反抗,只是动了恻隐之心。
国外有豺狼虎豹,国内却两党相争,真是内忧外患。
“姑娘,多谢救命之恩,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姜小宛”
“于成南未婚妻,姜公子?”林先杨皱眉。
“正是,就此别过,”姜小宛转身。
“姜小姐,忘了告诉你,枪膛里没子弹。”
姜小宛有些肝疼。
“诶,我叫林先杨,”她只以为这个声线干净的大男孩与林氏公子重了名。
1937.7月,日寇全面侵华,
婚期前几日,他跪在于父门面要求请命参军。
于父问他:“何为天下?”
他答:“千里江山之寸土。”
于父问:“儿女情长,知子莫若父,你如何舍得未过门的小娇妻?”
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若失江山,何谈儿女私情?”
不知何时姜小宛已站在了他身后,听了这话,仿若失了心,转身冲进了磅礴大雨之中,她不是不懂事,他要江山稳固,她何尝不希望,只是他在抉择之时,为何一点犹豫都没有?
雨点打在她的身上,落在地上的,分不清是泪,还是寸,雨泪混杂,何其落魄。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出现在她面前,同样西装革履,眉目清秀,可惜不是心之所属之人,打在身上的雨点少了,那人打了伞。
“怎的哭得像个孩子?”他语气里全是心疼。
哭红了的双眼迅速识别了来人正是那日欠她一命的林先杨后,姜小宛放心的晕了过去。
姜小宛晕晕沉沉睡了两日,刚睁眼恢复神识,便看到了神色严肃的姜父姜母。
未等她开口询问于成南下落,姜父便开了口。
“囡囡,于成南那小子已经在米路上了,赴上那条路,怕便是九死一生了,为父一生从商,从未看错过人,那小子倒是第一人,为父十几年前与于大帅交易,我赠他十年军需,于成南便娶了你,护你一世周全。在这乱世,唯有他们家那样身价的人,才有资格存活,可那小子终是负了你,他终是连三日都不肯等。”
三日后,是他们成婚之日。
姜母曾是江城第一美人,红肿的双眼,楚楚动人,脸上的细纹更是增了风韵,只是说起话来,一如既往的狠辣。
“不嫁也好,省得守了活寡。”姜母面上全是不屑:“昨日送你来的便是林氏商行的公子哥吧,人生的俊俏,头脑生意算盘打的又好,昨日送你来时又万分关怀,要我说啊,比那于成南不知好了多少倍。”
姜小宛闭眼,耳边的话也只限于耳边。
她暗自懊恼未去送他,未能给他带上东街的雪花糖,他嘴馋,吃着也会想起她啊。
随着局势紧张,人心惶惶。生意越发惨淡。北方涌来的难民越发多了。姜父靠着手中的房产生意并未受过大的影响。于家也因着姜小宛的缘故。明里暗里帮了姜家不少忙。可其他商行,却有不少因难民闹事而破产的。
“江城不太平了。”姜小宛敏锐的嗅到,涌入这里的不只是难民,而是鱼龙混杂,各方势力日益坐大。
姜父越发放心地将手上的生意交给姜小宛。商场上没有人因为她是小姑娘而看轻她。姜小宛长远的投资眼光。好的生意手段,不逊于姜父。
自落魄那日后,姜小宛再未见过林先杨。绕是心中对这人的身份有不少疑惑。也仅是备了份谢礼,让人送进了林家,尽了周全便了了谢意。
不过,两人经商的手段倒是势均力敌。
对林先杨,姜小宛是欣赏的。她在她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人们称这样共鸣为“天才”。
留学四年,没有人不对她的能力叹服。
可回国之后,她竟遇上了对手。更何况这对手身份上谜团还很大。乱党,奇才?这个人实在有趣。
于成南到了前线,只寄回了家书“勿念”二字。姜小宛因他颓废了数月。终将失落化为动力,认真经商投资。姜氏名下的产业在她手中越发焕发生机。他成天忙得浑噩,在梦里却时常嗅到枙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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