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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计策弄哭取经三人(请让一条道给角马渡河)

一条计策弄哭取经三人(请让一条道给角马渡河)人与角马对峙。角马不渡河,人们不会走;我们抵近围观,角马又不敢下河。终于,一匹角马率先朝河边走来,下水,后面10多匹角马也入水了,水面上顿时激溅起无数的水花,仿佛把河兜底翻了个。奇怪的是,上坡翻到岸上的角马,并没有遇到纹丝不动的鳄鱼的袭击,有人说,它已经吃饱了,没有胃口了。虽然只是小股队伍,十多匹角马渡河也构成了一幅壮观图像。蹚水过河的角马踏着碎步爬坡上岸,之后,它们没有马上奔向那一片水草丰茂的地方去。原来,最后一头角马刚下了水却又转身上岸了,已经过去的角马站在对岸似乎在等待。显然,退回去的那头弱小的角马再没有勇气单独下水渡河了。接下来,感人的一幕出现了,对岸一头健硕的角马,走下坡跃入水中渡回河来。有人说,这是它的孩子,按照体形个头判断好像没错。老角马和小角马会合在一起了,最终,它们留在此岸,没有渡河到彼岸。对岸的几头角马仍一直站在那里对它们呜呜地叫个不停。当马拉河成为世界旅游观景处打卡地

在肯尼亚的马赛马拉,有一条河叫马拉河,因为是角马迁徙必经之河而闻名天下。2017年7月24日,临近中午,我们的车好不容易抵近马拉河,河边车辆一时如堵。车停下,因为热,开着空调,所以没有熄火。但是汽车引擎发出的声响很大。我们在车上等候,打开天窗,把头伸出去。200米开外吧,有一匹角马,突出在队伍前列,它身后的角马已经排成一字队形,摆开渡河的阵势。

一条计策弄哭取经三人(请让一条道给角马渡河)(1)

车上的摄影家拿出长枪短炮全部对准了河面。马拉河长而不宽,对面也有不少车辆在等候。先到的车抢占了有利地形,后面晚来的车辆也在往前挤占位置。有人数过,我们到达之前已有33辆了。有的车子还突然启动,想调整角度看得更清楚。一次又一次,角马好像要渡河了,这里的汽车引擎声响起来了,于是角马再退缩。如是反复,形成拉锯战。

很长的时间了。空旷的草原上,角马群仍然在原地踯躅,茫然不知所措。僵持中,我站在车上远远观望,却不意因角马的风度而迷恋,角马前面的头部与嘴巴处有一长条黑色的毛,走起路来矜持而有风度,一旦奔跑起来却是轻灵欢快。这是绅士啊!斑纹分明,线条流畅,垂首踱步,一副思想者的架势。可惜,拥堵在河边的汽车无序叠压和排列,加上发动机此起彼伏的噪声,干扰了角马迁徙的启动决心,也陡然增加了角马渡河的心理压力。

左前方,过河就是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原。对岸的坡地上,一动不动的鳄鱼黑森森地匍匐在淤泥上,如果此时角马渡河会不会上演一场弱肉强食的大戏呢?等待太久,我们也生出了疑问,为什么角马非得从这里渡河,它们跑得快完全可以另辟蹊径。然而,这是人的疑问,角马不这么想。这一条通道,是从遥远的古代传下来的路,它们一直认为这是安全可靠的,而且丰茂的草原就在对岸。角马是认死理的,它们觉得没有理由换一个生疏的地方,让渡河增加不可预知的危险。导游如是说,可信并且道理成立。

人与角马对峙。角马不渡河,人们不会走;我们抵近围观,角马又不敢下河。终于,一匹角马率先朝河边走来,下水,后面10多匹角马也入水了,水面上顿时激溅起无数的水花,仿佛把河兜底翻了个。奇怪的是,上坡翻到岸上的角马,并没有遇到纹丝不动的鳄鱼的袭击,有人说,它已经吃饱了,没有胃口了。虽然只是小股队伍,十多匹角马渡河也构成了一幅壮观图像。蹚水过河的角马踏着碎步爬坡上岸,之后,它们没有马上奔向那一片水草丰茂的地方去。原来,最后一头角马刚下了水却又转身上岸了,已经过去的角马站在对岸似乎在等待。显然,退回去的那头弱小的角马再没有勇气单独下水渡河了。接下来,感人的一幕出现了,对岸一头健硕的角马,走下坡跃入水中渡回河来。有人说,这是它的孩子,按照体形个头判断好像没错。老角马和小角马会合在一起了,最终,它们留在此岸,没有渡河到彼岸。对岸的几头角马仍一直站在那里对它们呜呜地叫个不停。

当马拉河成为世界旅游观景处打卡地时,对于角马本身来说,寻常渡河就变成突破险境了。其实,我所看见的角马渡河,就是这里的草吃完了,它们到另一块草地上去吃草。殊不知,向前再向前,靠近再靠近,我们跨出的每一步,都是挤压它们生存空间的开始,人类应该与动物之间划一条警戒线,从非洲的马拉河做起。(朱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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