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客少的原因(没有回头客的店)
回头客少的原因(没有回头客的店)不仅成功率只有20%,还经常因为破坏公共秩序收获罚单。但他们的自杀显然不够专业;原来,那些“高空抛物”,都是从高楼之上一跃而下的人类。这里是一个蕴含着无尽悲伤的法国小城;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每40分钟,就会有一人试图自杀。
这是一个神奇又灰暗的城市。
就连从天空中撒下来的阳光都是冰冷又灰暗。
一只鸽子穿梭在这座城市的高楼之间,这里的高空抛物似乎格外得多。
它一路闪避,一直到飞到安全的地方才回头去看。
原来,那些“高空抛物”,都是从高楼之上一跃而下的人类。
这里是一个蕴含着无尽悲伤的法国小城;
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每40分钟,就会有一人试图自杀。
但他们的自杀显然不够专业;
不仅成功率只有20%,还经常因为破坏公共秩序收获罚单。
为了帮助居民们更为专业地“找死”,一家名为“自杀专卖店”的商铺应运而生。
它贩卖各类自杀工具,定制尺寸的上吊绳、装在香水瓶中的封喉毒药、各类造型的投河铅块、华美精致的道具……
如果想要团购,亦或者情侣双人套餐,店铺还会提供组合优惠。
价格实惠、服务到位,没有任何一位客人能做回头客。
优雅地死、痛苦地死、快乐地死、充满仪式感地死……
只要你想死,这家店有的是办法。
《自杀专卖店》作为百年老店,迄今为止已经传到了第十代。
而第十代店长,就是下图中的日本人三岛。
与三岛共同经营这家店的,还有他的妻子卢克蕾,以及一双儿女。
儿子文森特负责磨刀,女儿玛丽莲则是店员。
遇到每一位客人,她们都会奉送一场歌舞表演:
“自杀万岁”之歌。
歌颂客人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途。
这一次的客人,购买的是一瓶毒药。
他很穷,毒药很贵;
但这是他最后一次消费了,即便花光身上所有的钱,又有什么所谓呢?
想要保证客人死亡,只是简单的银货两讫当然是不够的。
客人消费后,夫妻俩会派出自己的一双儿女去监督客人的死亡过程,确保不会出现纰漏。
就像这次的客人。
在他服毒自尽时,文森特如曾经做过的无数次那样,沉默地凝视一条生命的消逝。
文森特的眼睛睁得很大。
他看过太多次生死,也见证无数种痛苦,他不会目不忍视,也不会感到惊讶。
即便是做出睁大眼睛的表情,也只是为了观察客人是否真的完全死去。
一丝感觉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负担、遗憾、感慨,但更多的是厌烦。
那些客人明明长相不同,给人的感觉却一模一样。
就像是死亡之于每个人,都同样残忍而平等。
两人回到店铺,将客人的死讯告知母亲。
这时候,母亲就会拿出印章,完成这单生意的最后一步——死亡之章。
自杀专卖店是这一家的家传产业,他们将之视为使命。
姐姐玛丽莲曾无数次问自己的母亲:“我们为什么不能自杀”?
这个问题她问过无数次,然而每次都只会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不可以。
他们要传承这家店,所以不可以。
“自杀没什么不对,我们贩卖自杀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我们自己不自杀。相反,我们得活着。”
为什么要做到冷酷无情?
因为生活本质残酷,温暖快乐才是可耻的;
它对生存有害,便摒弃它,所以要活得冷酷无情。
这一家人,包括城市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些言论的信奉者和追随者。
他们的生活充斥着沉郁,阳光与他们而言,反而是悖逆。
正如艾伦的出现,便是悖逆。
艾伦是这个家最小的儿子,从出生开始便带着笑脸。
而他的性格也与脸上的笑脸一般阳光。
这样的艾伦与这个家族格格不入。
出生于三岛家族的人,应该是生来就不会笑的。
就如同艾伦的姐姐和哥哥一般,随时都摆着一副臭脸。
最开始,这对父母以为,只要艾伦生长在自杀专卖店中,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同化。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随着艾伦的年岁越长,他的个头抽高,脸上的笑脸却依旧温暖人心。
他是一个异类。
母亲曾试图改变他:
当他想要与客人问好时,她会捂住艾伦的嘴,让他说“坏的一天”。
与客人告别时,不能说“再见”,要说“永别”。
然而这些“教育”却无济于事。
艾伦依旧每天说着“你好,再见”,他画得画依旧充满阳光,温暖人心。
每天被妈妈说“又丑又没用”的姐姐,在艾伦的画中显得明媚又美丽。
这真是太糟糕了。
母亲再一次拿出哥哥文森特的画,教育“不懂事”的艾伦:
你的画是错的,正确的画应该是这样。
母亲越是想要同化艾伦,便愈发激起艾伦的逆反心。
他不明白,为什么快乐成为了罪孽,而悲伤与痛苦才是生命的真谛。
晚上,他偷偷潜入自家商店,将那些所谓的自杀道具一一破坏。
艾伦早就想这么做了。
然而你爸爸终究是你爸爸。
门外恰好有“着急上路”的客人夜闯商店,紧急购买用于自杀的子弹。
因为应承了不速之客的要求,三岛来到商店找子弹时,将艾伦抓个正着。
三岛靠着“深夜价”将客人宰了一通,心情大好;
于是他并没有将艾伦如何,只是将他丢回房间。
但作为专业拱火小能手,艾伦又怎会安分睡觉?
睡前当然要亲切友好地和爸爸妈妈道“晚安”啦。
这一句“荡气回肠”的晚安直接让躺在床上、准备入眠的老父亲“垂死病中惊坐起”;
对着传出声音的墙壁,掏出鞋拔子就是一阵猛锤。
一墙之隔的艾伦则是一脸孺慕;
对着老父亲落下鞋拔子的墙,撅起嘴巴就是深情一吻。
强烈的反差让这一副画面看起来荒诞至极。
阿伦的种种行为,让三岛逐渐意识到:他似乎无法同化这个儿子。
甚至这个儿子的存在,会眼中阻碍这个家族使命的延续。
他与妻子在痛苦中沉沦,却又坚持着不肯离开人世。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帮助世上同样痛苦的人解脱。
他们的顾客是那么得痛苦,痛苦到能够坦然又迫不及待地投入死亡的怀抱。
就像这位客人,他的房间大而空旷。
小小一张床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看起来渺小而寂寥。
面对这样的房间,谁能想到,这张床下满是财宝?
金条、现金、财富……
老人每晚睡在它们的身上,却依旧痛苦地说着:
“我的生活简直一团糟。”
生者才会悲伤。
所以客人看着手中的毒药时,才会满目渴望。
他也曾经幸福美好过。
可正是因为品尝过幸福的滋味,面对痛苦才更加痛彻心扉。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
世事无常,自杀专卖店所做的,不过是帮助这样的人彻底解脱。
三岛曾经坚定不移地行走在属于自己的孤木上,而艾伦的出现,却是在否定他的路。
他笑容美好,给人以无限希望;
似乎不需要自杀,那些痛苦的人也能够得到救赎。
这个认知让三岛难以面对,他痛苦挣扎,甚至想要杀掉艾伦。
艾伦脸上时刻挂着的笑容,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弯刀。
它正在一点一点刮去这对父母的意志,刮去那些“幸福”的表皮,让一切的鲜血淋淋、残忍肮脏,尽数展露于人前。
三岛想要毁灭这柄刀。
他无法下手杀害亲子,便引诱艾伦堕落。
望着儿子天真的笑颜,这位父亲拿出一盒香烟,他告诉自己的儿子:
这是对身体有益的良药,你一定要深深吸入肺里;
吸得越深,对身体越好。
艾伦很听父亲的话,从此之后便烟不离手。
直到被小伙伴们看见,指出:
吸烟有害健康,你这样做是会英年早逝的。
艾伦很聪明。
他被父亲骗仅仅只因为信任,而不是愚笨。
当真相被解开,聪明的他,很容易便明白了父亲的想法。
但他并不想揭开这一切。
艾伦一如既往地做一个“微笑的傻蛋”,与亲人的相处依旧十分自然,甚至也没有放弃“拯救亲人计划”。
在姐姐的生日上,所有人的礼物依旧充斥着阴郁与糜烂的色彩;
姐姐的生日心愿也依旧是:希望死亡能够早日降临。
唯有艾伦不同。
他送出的,是浪漫的CD和美丽的丝巾。
那是他攒了一年零花钱购买的物品。
精美的包装,寓意美好的礼物,依旧与这个家庭格格不入。
姐姐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
艾伦从来都知道:姐姐是这个家庭最好拯救的人。
她每天早上所问的“能不能自杀”,其实是在问:这样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在姐姐的生日上,艾伦用丝巾作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只要你想,这样的生活随时都可以结束。
能够束缚自己的从来都不是家庭和生活;
只有自己,才能看见自己的心,然后束缚它。
夜晚,姐姐在半夜脱下所有的衣服,随着袅袅的音乐声舞动。
她的手抚弄着丝巾,任由自己的果体映照在镜子上。
这一晚之后,姐姐便改头换面。
最先发现姐姐变化的,是母亲。
凝视着吹炫彩泡泡的女儿,这位母亲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眼中“又丑又无能”的女儿,其实长得很美。
姐姐的改变就像是突破口,一点一点侵润这个家庭的心。
对于这样的改变,有的人欣然接受,有的人则是触底反弹。
艾伦的拯救家人计划已经开始。
他与小伙伴们接来一辆车,装上音响,将其推到自杀专卖店前。
在艾伦按动音乐开关的一刹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从音响中发出;
直面音波的自杀专卖店,整个店面都随着音乐的节奏而震颤。
短暂的震惊过后,母亲慌忙起身冲向店铺对面的汽车,准备关掉里面的音响。
而姐姐却享受着此时的音乐,与一名客人跳起了“交谊舞”。
跳完就谈对象的那种。
等妈妈从艾伦手里抢到钥匙,关掉音乐回来时。
自己店面已经被毁了,自家白菜也被外面的猪给拱了。
关键是这猪还是自己放进店里的。
爱意能够感化一切。
因为艾伦润雨细无声地“感化”,母亲原本坚硬冰冷的心早已生出裂痕;
而女儿幸福的笑颜,就是击溃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
母女二人终于互相说出那句藏在心底多年的话——我爱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看起来苍白又单薄,可在此时从两人口中说出时,又是那么得坚定而厚重。
其实,想要与自己达成和解所需的时间,也不过是一刹那、一瞬间。
这个家中,除了父亲,所有人都选择接受温暖与美好,一步一步走向光明。
黑暗是沉重的,在能够选择光时,很少有人会继续负重前行。
因为家人的改变,三岛深感背叛。
他气昏了头,将带来改变的艾伦视作敌人。
是不是只要驱逐了阳光,黑暗就不再是黑暗?
三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对着自己的儿子拔刀,一路追逐,将他逼到了天台。
而艾伦,被追杀的他看起来是仓皇逃窜,而实际上这确实在他的“拯救计划”之中。
从他知道香烟的真相起,他便已经预料到这一天。
于是他来到了天台,注视着父亲执拗的脸,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艾伦的自杀终于让陷入疯魔的三岛冷静下来。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是他的孩子啊,他送走了那么多客人;
却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将亲身骨肉逼入绝境。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岛再也拿不住手中的刀;
他跪坐在地上,浑身无力,就连抬起的手都异常沉重。
“这个孩子是你故意逼死的。”
他的妻子指责他。
昔日在店中发生的一切都犹如走马灯;
“永别”、“解脱”、“放弃一切”……
那些他用来劝慰客人的话犹言在耳。
贩卖自杀……真的对吗?
三岛想说:“可我不是故意的”、“可我是想要给客人幸福”……
但现实却让他开不了口、无法辩驳。
他几乎崩溃、灵魂逐渐走向深渊;
直到,原本一跃而下的艾伦,再次出现。
艾伦的计划成功了。
在他的“拯救计划”中,他跳下楼前,下面便已经有小伙伴在接应。
是啊,乐天派艾伦,从来不会放弃希望的艾伦,又怎么会选择自杀呢?
借用“蹦床”,艾伦一次又一次地“飞”了起来。
他模仿着三岛的模样,摆出切腹、上吊、沉海的POSE,看起来搞怪又滑稽。
艾伦鬼灵精的模样成功逗乐了三岛。
原本僵硬又惊愕的表情逐渐回暖,冷酷无情的传承者三岛,第一次闯开心扉,对着自己的孩子放声大笑。
他笑得开怀,甚至笑出了眼泪。
除了“拯救计划”的制定者艾伦,没人知道他笑得是什么,又哭得是什么。
但这又有何妨?
三岛已经接受了艾伦的拯救。
自此,原本的自杀专卖店停业,变成了一家充满了温馨与快乐的可丽饼店。
苦涩的毒药退出了法国小城的生活主位,象征着香甜美好的可丽饼成为了主基调。
故事进展到这里似乎已经有了完美结局。
然而,这一切不过只是表象。
三岛依旧在赠与自杀——他背着家人偷偷准备含有氰化物的可丽饼,免费赠与给那些一心求死的人。
客人曾问他,为什么要免费赠送氰化物可丽饼。
三岛的回答一如往常,在自杀专卖店仍在营业的日子里,这个回答他曾说过无数次:
“为了那些不好的旧时光。”
电影结束时的歌舞,所有人都在歌颂着生命的可贵,贬低曾经贩卖自杀的日子。
他们称之为“苍白的生活”。
世界重焕光彩,所有人都再歌颂美好的生活。
在他们的上空,那些使用了氰化物可丽饼的客人正漂浮在空中,凝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无喜无悲。
凋零之季已然过去。
灰白的小镇,也终于有了微黄的暖光。
小结在《自杀专卖店》的故事中,人人都在自杀的法国小城,因为正能量小王子艾伦的出现而重换生机。
艾伦帮助姐姐和哥哥建立自信,姐姐更是在爱上自己后收获了爱情;
母亲因为女儿的幸福而潸然泪下,温暖的亲情彻底冲破了冷酷的壁障;
父亲则是在儿子的帮助下,从变态的心理中挣脱,灵魂得到了释放。
在充满了正能量的基调中,却出现了依旧偷偷贩卖氰化物可丽饼的三岛,和依旧一心求死的陌路人。
如果说前一部分的剧情让观众心生温暖,那么最后的氰化物可丽饼的设置便是点睛之笔。
如果没有氰化物可丽饼的存在,世界观的变化不过是“从人人自杀走向人人抗拒自杀”;
这样的改变何尝不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人们拥有选择阳光积极的权利,同样也有用放弃自己的权利;
自杀从来都是一种选择,没有经历过一心求死者的痛苦,又有和资格去要求他必须坚强地生活。
所谓的拯救与被拯救、幸福与不幸福,从来都是主观臆断。
没有统一的价值观,这才是生活的本质。
于是,有了正能量慢慢的艾伦,也有了劝告“为了那些不好的旧时光”的三岛。
可以拯救,但也请不要轻视自杀,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正确的选择。
因为生活的本质从来都不是“真理”,而是辩证与实践。
而从辩证角度出发、以三个层面去审视这一部动画,它又表达了什么呢?
认知层面
电影的前半部分,几乎有三分之一都用于呈现《自杀专卖店》的世界观——痛苦是生活的本质,而自杀是脱离的方式。
“生者才会悲伤。”
这是一位家财万贯的自杀者所说的话,恰好概括了所有自杀者的心理:
当活着成为痛苦的泥淖,束缚他们的灵魂,那么死亡便成为永恒的解脱。
这一观点,也是支撑自杀专卖店传承十代的基础。
而艾伦的出现,便为小城带来了新的解脱思路,让他们明白自杀从来都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小城的居民在此前从不知道美好也能化解痛苦,便将自杀作为唯一的出路;
艾伦的家庭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众生相”:
父亲是坚定的“自杀狂热者”,母亲是坚定的“狂热追随者”,弟弟是“痛苦沉沦者”,而姐姐则是“挣扎却不得其法者”。
小家庭成为小城的缩影,而艾伦则是“新世界的大门”。
认知的解放过程必然会出现“排异反应”。
就像是最开始一家人都将艾伦视为“异端”,有的选择漠视(姐姐和哥哥)、有的想要同化(母亲)、更有甚者,想到了毁灭(父亲)。
当然,这一场认知大战,艾伦赢得十分漂亮。
现实层面
艾伦一家的每个人都能从现实中找到对应的现实缩影。
比如自杀届F4:
父亲三岛影射日本切腹自杀的三岛由纪夫;
母亲卢克蕾影射罗马自杀少女卢克蕾提亚;
哥哥文森特影射知名画家文森特·梵高;
姐姐玛丽莲影射知名演员玛丽莲·梦露。
在角色表现上,哥哥和母亲的设定较为单薄,于是现实层面主要围绕艾伦和父亲两个矛盾中心解读。
现实中的三岛由纪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严厉爱国主义者,他对日本传统武士道精神的追求十分狂热,强烈抗拒日本战后社会的西化以及主权的流失。
而在电影中的三岛,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杀专制”拥护者。
至于母亲卢克蕾,在现实中本身是一位被政治体系控制的女性,在动画中,同样也是为虎作伥的伥鬼。
从这个角度出发,在回顾片头死亡、片尾又以灵魂姿态重生的和平鸽,就能轻易获取这部动画的现实层面信息。
电影中对于艾伦和三岛的父子关系有这样一段刻画:
父亲通过想象暴力杀死艾伦,被惊醒后却试图与之牵手(结合历史背景,便能发现有趣的暗示:与统治阶级达成短暂的和解)。
艾伦作为革新者和对自杀专制的反抗先锋,从来都不处于弱势。
首先他在身份便边对三岛加上一层隐形的束缚和压制;其次他能够轻易改变群众(客人)的心情和想法;
拥有团队和民心的艾伦,获得最后的胜利已经是大势所趋。
这一点,从“拯救计划”的算无遗策,也能够看出艾伦拥有绝对的操盘力和掌控力。
作为进步者和掌握全局人,艾伦会不知道自己父亲偷偷在赠送氰化物可丽饼吗?
他其实是知道的。
从一开始,艾伦的目的便不是“你死我活”,而是融合与共存。
回顾剧情,三岛被艾伦成功打动的那一幕,很多人认为是亲情的感化——艾伦假死。
实则不然,假死不过是让三岛冷静,后面艾伦模仿三岛的模样,才是三岛真正释然的原因。
因为此时三岛忽然意识到:艾伦是接纳他的。
痛苦与美好就像是光与暗,不知道美好,又如何明白自己在经历痛苦?
生活从来都是多元,专制的后果只会是穷途末路。
正如氰化物可丽饼,可丽饼象征美好,却包藏了痛苦的毒药。
思想层面
和光同尘,三岛与艾伦其实都是同一个人,他们是光与影,也是希望和绝望。
与其说动画是在讲述温暖与救赎,到不如说它是在描述外有战争、内有专制的现实。
艾伦是一个斗士,他避开了专制的扑杀和腐化,唤醒陷入麻木的人们,解放他们对美好的追求。
而原本被专制荼毒得最为深重的父亲,却是被解放得最彻底的人。
正因为曾经深陷黑暗,如今才能绽放出最为耀眼的光明。
同样都是“为了那些不好的旧时光”,经由两个时间段的父亲说出,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前者是毁灭,而后者却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