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袁今夏大婚比武(袁今夏独白七十九)
陆绎袁今夏大婚比武(袁今夏独白七十九)他说如今严世蕃已经被斩,了结了大家的心愿,我也大仇得报,问我未来有什么打算。我问他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自从严世蕃伏法,大家的心情都特别好,娘每天豆腐都多做了几屉。这天晚上,我帮娘卖完豆腐,正在整理笼屉,丐叔从隔壁溜达了过来。
夏爷独白第七十九弹~~今夏心里从来没恨、也没怨过大人,可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直到听说大人把自己送进了诏狱,夏爷再也不能淡定了,什么嫁妆,什么银子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救大人,豁出性命都可以~~
(前情回顾 袁今夏独白七十八:夏家大仇得报,今夏心系陆绎却有意回避 )
01.
自从严世蕃伏法,大家的心情都特别好,娘每天豆腐都多做了几屉。这天晚上,我帮娘卖完豆腐,正在整理笼屉,丐叔从隔壁溜达了过来。
我问他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说如今严世蕃已经被斩,了结了大家的心愿,我也大仇得报,问我未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啊,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打算,就是以后,继续在六扇门好好当差,闲下来帮我娘卖卖豆腐,总之就是努力赚银子,养我姨和我娘,就好了。
“我说的是陆绎。”他打断我道。
陆绎?叔,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提起大人了?难道丐叔也看得出来,其实我心里,从未放下过大人?
“他这个孩子啊,你应该很了解,比较内敛,你要是等他来找你,黄花菜都凉了。”叔接着说道。
叔,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如今的问题,其实出在我身上,是我自己过不去那道坎儿,所以才会有意避着大人。
这些话,我自然是没法同丐叔讲,就算是我讲出来,他没经历过我的处境,肯定也无法完全感同身受。
所以我只能说,我现在脑子有些晕,让叔能不能先不要和我说这些。
“叔能理解,叔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人生别留遗憾。”丐叔没再强求,拍了拍我,便离开了。
可是叔,人生别留遗憾,这句话,实在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大人,会成为我这辈子的遗憾吗?
02.
我站在院子里,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了好一阵。
我和大人之间,还有可能吗?我若是和仇家的儿子在一起,夏林两家的人在天上看了,真的不会怪罪我吗?
倘若,倘若我这一生,都注定和大人不再有交集,我能试着去接受别人吗?答案应该是不能,我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大人填满了,即便我们没有可能,也绝对装不下第二个人了。
只是,即便知道这个答案,我仍然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找大人。或许,我不嫁人,就这样陪着娘和姨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想来想去,还是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那个圈圈,也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晚风渐凉,在院子里站久了,有些冷了,我便回到了屋子里。
刚一进门,没想到居然迎面碰上了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大人为何会在我的房间,他来做什么?
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他只对我说了一句:“今夏,我爹做错了事情,我定会给你个交代。”看了我一眼,便匆匆要走。
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交代?他要怎么给我交代?他给我交代,为什么要这么晚了来我的房间?来了之后看到了我,为什么又匆匆要走?
大人,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拉住他,想让他给我一个解释。可是他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这一下,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攥得我的手生疼。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到访,和突如其来的离开,搅得心神不宁,被他攥过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久久忘记放下。
大人,你夜里偷偷跑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吗?
除了这句话,你难道就没有其他要同我讲的吗?
陆绎,我要的不是什么交代,我最想要的,其实还是你这个人啊。只是,我现在,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找不到十足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你能等等我吗?你愿意停下来,等等我吗?
03.
自从上次大人半夜突然出现在我房间之后,半月有余,我都没再见过他。
空闲之时,我时不时会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那天,大人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我总觉着,似乎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又猜不透。
这天当值,正在街上抓一个扒手,大杨忽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和我说出事了。
大杨,没见我这儿正忙着呢吗?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
大杨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听岑福说,陆绎在皇上设的宴会上,公然拿出了为夏家翻案的昭雪书,皇上大怒,将陆绎革职抄家入狱。”
什么?你说什么大杨?你再说一遍?
“我说陆绎,被革职抄家入狱,衙门的人,已经去查封了陆府。”
革职?抄家?入狱!
我二话没说,将刀扔给大杨,便朝家跑去,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是赔上我的性命,去皇上面前伸冤,我也一定要救他!
大人,你那天晚上去我的房间,就是去偷那封昭雪书吗?把自己送进诏狱,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
你告诉我不要冲动,不要跟严世蕃硬碰,原来这一切,早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可是,你不让我去犯险,自己又为什么要这么冲动,非要赶在这个时候,去触怒皇上?
我们夏家的案子,已经十几年了,就算要昭雪,还在乎再多等上十几年吗?
你爹一辈子活得那样谨慎小心,你为何就要为了我们夏家,将陆家的基业毁于一旦呢?
陆绎,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我飞奔回家,打开柜子一看,那封昭雪书果然不见了。陆绎,你这个大傻瓜!我从未说过要让你为夏家的案子承担什么,你为什么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蠢最蠢的人!
04.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虽然我满心都想着要救大人出来,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个头绪,只得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先冲到了诏狱。
最起码,我要先见他一面,确定他安好,让他在牢里不要灰心,再与他商议如何救他。
到了诏狱门口,我被拦在外面,我同守门的锦衣卫说自己是六扇门捕快,有公务在身,求他们放我进去,可他们却说,没有公函,谁都不能入内。
大哥,事出紧急,你先让我进去,公函随后就到,我说着话,就想要往里闯,可却被他们粗暴地拦下了。
“袁姑娘”,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正是岑福。
岑福,你来的正好,你是锦衣卫,快带我进去。
可岑福却眉头一皱,说大人出事后,他也被撤职了,所以这诏狱,他现在也进不去。
那怎么办?岑福,你还有什么办法吗?现在陆家已经被抄家了,我怕他在里面不好过,我一定要看到他平安。
岑福说他也正担心此事,不过好在诏狱内有大半是陆指挥使原先的旧部,期盼他们能看在陆廷的份上,对大人网开一面,容出功夫让我们想办法去筹钱。
我正想问他,想进诏狱,我们要筹多少钱,他却忽然说了一个“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道。
“大人是被皇上下令秋后处斩的,而且敢求情者,都以朋党罪论处,恐怕这次大人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听到“秋后处斩”“九死一生”几个字,我几乎要站不稳,不会的,大人一定不会出事的,只要我见到他,问清楚,我就一定能找到办法帮他翻案。
岑福,你说吧,想要见到大人,究竟要筹多少银子?我这就去筹。
“咱们尽全力想办法,能筹多少算多少吧。”岑福说道。
好,你等我。
05.
我又飞奔回家,娘正好在家。现下,除了我的那笔嫁妆,我想不出更快筹到银子的办法了,便让娘将替我攒的嫁妆银子先给我。
“你这大白天的干嘛呀,一张口就要银子?”娘埋怨道。
娘,孩儿遇上难关了,要这银子来救命。
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又冲我抱怨道:“我的日子天天过得跟难关似的,你有什么难关啊?”
娘,我是真的很着急,具体的情况,我回头再告诉您行吗?您先把银子给我,我答应您,我以后好好当差,把银子加倍赚回来还给您。
“你说的真轻巧,这,这家里的银子怎么来的?你不是不知道啊。我,我攒这银子干什么使的呀?哪天你要是出嫁了,我拿不出嫁妆,我,我这老脸往哪儿放啊?”娘还在跟我抱怨。
娘,娘您放心,我答应您,就算是不用这笔银子,我也能把自己嫁出去。我求您了,您就先把银子给我。
“这话说的,你本事大了,你糊涂了吧?是不是?好好想想。”娘教训我道。
我急得都快哭了,娘,我是真的有急用,我就求您了,您就先给我吧。
“没有没有,家里面豆腐都卖呢。一点忙都帮不上,你还一回家就要银子。”娘说道。
事到如今,看来我不说出实情,娘是不会把银子给我了。罢了,反正我这辈子,早就已经认定陆绎这个人了,不管娘怎么想,不管林姨怎么想,他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救的,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去死,却无能为力,那还不如现在就让我去陪他。
我心一横,给娘跪下,终于说出了实情:“娘,陆绎要被砍头了。孩儿实在没有办法了。”
“怎么可能,皇上那么器重他?”娘听到这个,也很惊讶。
娘,他都是为了夏家翻案,惹怒了皇上,所以皇上要把他处死。
“这个他怎么能说呢?”这回娘也有些急了。
是啊娘,他这个人,就是这么固执,这么傻,所以我现在真的特别着急,我要银子,我得去诏狱见他一面,我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可是没有银子的话,我就见不到他。
“你别哭今夏,别哭,起来,快起来”,娘安慰我道,“遇到事儿了你就掉眼泪,人命关天,你等着。”
说完,就进了屋里。
过了一会儿,娘拿着一大袋银子出来了,说都是这些年给我攒的嫁妆钱,让我拿好,说完,还递给我两张银票,说这是她的棺材本,她都交给我,让我一定要见到陆绎,救他出来。
娘,您的棺材本,我怎么能要呢。
可娘却非常坚定地说了四个字:“人命关天”,让我拿着这些钱,赶快去做该做的事情。
娘,您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挣更多的银子,让您不用再这么劳碌,能够安享晚年。
我向着娘深深鞠了一躬,便跑去找岑福了。
(未完)
配合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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