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一起玩的牌(我与五个人一起玩牌)
五个人一起玩的牌(我与五个人一起玩牌)能做到这个境界的,最起码,去一般赌场做个暗灯是绰绰有余的。需要有超强的记忆力、将所有牌都雕花、极好的眼力、相当娴熟的千术手法!她甚至事先都没看见过自己的牌!换句话说,除非她事先知道了自己的点数,并且知道自己每一张点数,然后在掀牌的一瞬间,换掉原有牌型!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有难度。
这个老千是谁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邢岚,但她似乎不像。
因为她全程没手都没有碰到过牌,除非她藏牌了。
但我注意到,她掀牌的时候,是发牌后,直接就地掀开的。
她甚至事先都没看见过自己的牌!
换句话说,除非她事先知道了自己的点数,并且知道自己每一张点数,然后在掀牌的一瞬间,换掉原有牌型!
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有难度。
需要有超强的记忆力、将所有牌都雕花、极好的眼力、相当娴熟的千术手法!
能做到这个境界的,最起码,去一般赌场做个暗灯是绰绰有余的。
即便是我,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换牌成功!
赔完钱后,继续发牌。
这一把,我没有刻意的去控牌,而是把目光和注意力放在邢岚和秃头他们俩身上。
我注意到秃头又切牌了,这位大叔不像是啥好人,基本上把把切牌倒牌,每把都想要给自己控大牌,吃相有点难看。
这局结束后,我拿了个6点,秃头拿了个两点,显然没控准。
“太背了!”
秃头脸都绿了,骂骂咧咧地说着,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友好。
其他人有人骂娘,有人跳脚,有人扼腕叹息,有人拿了牛牛满脸通红、兴奋到跳脚。
这把我亏了点。
我继续坐庄,继续发牌。
接下来的几轮,我没有刻意去出千,而是用了‘天眼通’。
天眼通,是蓝道行话。
严格的说,它不是千术,但又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千术。
因为天眼通不是凭手法,最重要的是靠超强的记忆力和眼力。
洗牌是正常的洗,牌也是正常的牌,也没有用高科技。
仅仅是凭借记忆力,和眼力,捕捉到牌的大概位置,并迅速计算点数,对场上每一个人的大概牌型做到心中有数。
这一招,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非常的难。
这不是一两天能学会的,也不是一两年能学会的。
需要的是极强的天赋和丰富的经验。
当时的我,也只能大概做到了解,不能完全清楚场上十一个玩家所有的具体的牌。
但即便这样,我还是赢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赢了七八千,现在身上已经有差不多一万块了。
秃头也赢了,但以他的千术境界,我相信他没法看穿我的千术。
我以为能一直保持下去,但接下来的几把,让我懵了。
我控了个九点,本以为能通杀呢,结果邢岚又是牛牛!
JQ235!
当她把牌掀开的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已经把大部分的注意力聚焦在她身上了,并且,上一把她压根没碰牌!
她怎么出千的?
我记得当时她穿的是白色衬衫,还挽着袖口。
就这种情况下,藏牌是很难的。
而且,我相信,这么近的距离观察下,她如果偷牌换牌,不太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她看起来顶多比我大一两岁,这个年纪,千王?似乎不太现实。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的手看,笑弯了娥眉,问我:
“小弟弟,你一直盯着姐姐的手干什么呢?”
我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抚摸着她滑嫩的手,笑着问她:
“邢岚姐姐你手好滑啊,平时是用牛奶洗手的吧?”
她撅着嘴:“小弟弟你不老实哦,揩姐姐油。”
我调侃道:“我其实很老实,但小弟弟不老实没办法,我控制不住它。”
她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脸有些红了,啐了一口,说我流氓。
场内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说我人小鬼大。
有人说我太骚了,还有些人输得有点红眼,瞪着眼催促我,叫我赶紧发牌。
我就继续发牌。
这一次,在发牌的时候,我没有太刻意的去控制自己的牌。
反而是在给邢岚发牌的时候,抠底张,给她发了一手散牌。
开牌之后,我一点,秃头八点,而邢岚是KQ1224,散牌。
我除了吃邢岚之外,其它通赔。
这一把输出去三千多,但我并不生气。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接下来连续五六把我都没控制自己的牌。
我一直在控邢岚的牌。
一控一个准。
控她六把牌,除了一把是三点外,其它全是散牌。
我看见邢岚冲那个猛张飞喊:“吕军哥,我快输完了,给我再拿点!”
我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个大块头拿起放在脚下的一个手提包,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丢了过来。
邢岚接过钱,眼眶微红地瞪了我一眼,说:
“小弟弟,你好坏啊!”
我没做声,一边赔钱,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或许,我之前的推断是错误的。
林文辉是反将,是叠码仔,那个吕军是个火将,而秃头……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换句话说,林文辉他们的千门团伙中的正将另有其人。
而邢岚,并不是负责出千...
真正的正将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接下来几局,我不再把把控邢岚的牌。
我发现,我只要在发牌的时候,发底张或者发二张,控她牌后,她的牌就很烂。
不控的时候,就很大,不是九点就是牛牛。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总结了,只有三个原因。
第一,邢岚的千术极为高明,远超过我!但这种可能性很小。
第二,有另外的正将,邢岚只是提将,是放在场上的烟雾弹。
第三,他们团伙内的正将的千术也不会太高,至少,他没法把邢岚的牌换掉。
综合原因,我看向坐在邢岚对门的一个青年。
这人大约二十岁出头,戴着个鸭舌帽,体格挺瘦的,穿着一件蓝色衬衫,眼睛很小,其貌不扬。
属于一板砖砸向人群,能砸倒一大片的那种。
我仔细回想了下。
这人每次压的都很小,只压20块,30块的,有输有赢。
他很喜欢切牌,几乎每一把都会切牌。
我再看他的手,很长,很细,是一双老千的手。
是他?
锁定了目标后,我继续整理牌,洗牌。
洗牌之时,我已经控牌,这一把,我给邢岚控了个六点。
而鸭舌帽果然切牌了。
并且,正好切掉了邢岚的六点。
见到我看他,鸭舌帽抬起头,目露挑衅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冷笑,再次发着牌,并手法很自然的控牌。
这一把,我要稳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