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夺情娇妻要逃跑免费阅读(秦尚城知花溶想逃离海岛)
隐婚夺情娇妻要逃跑免费阅读(秦尚城知花溶想逃离海岛)由于种将军繁忙 公务在身 早就叮嘱了 花溶姐弟先向鲁提辖学艺.鲁提辖十分坦率:“姑娘年岁已大 学艺成效肯定不若令弟.”花溶见这个粗豪汉子竟然也看出自己是女子 好在也不是什么刻意隐瞒的秘密 只大大方方地一揖:“我弟弟这是性情中人.呵呵 以后 还有很多地方要麻烦鲁大哥.”尤其一路相处下来 二人除了谈论诗词歌赋书法 竟还能和她谈谈当下混乱的局势.因为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逃亡生活 一路上目睹世道艰难 虽然因为年纪还小 也说不出惊世骇俗的道理 但偶尔一两句却很能到关键处.因此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太长 九王爷早已对这个女子深有好感.见姐弟二人来辞别 很有些不舍之情 叮嘱道:“你们好好学艺 以后 我会来看你们的.”二人原以为彼此身份天差地远 九王爷这次回家后 也许再难有见面之时 但听得他这番言语 很是开心.九王爷又再嘱咐一番 才启程上路了.众人送别九王爷 少年还一再张望 随行的鲁提辖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笑道:“
花溶姐弟前来拜别九王爷.
为了便于学艺 花溶还是穿的男装 但换了一身青色紧身的衣服 看起来精神飒爽 一扫往日的娇弱之气.
九王爷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青葱一般的指尖 心里不知怎地很有几分期待的感觉:这双拿惯了毛笔的手 如果拿着刀枪棍棒会是什么样子?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她拜师的要求 但见她求肯的目光 又想到她无处可去 留下学艺不失为暂时安身立命的好地方.他暗忖 也许 你救过一个人的性命 就总放不下她以后的命运 希望她既然活下来了 就活得更好吧.
尤其一路相处下来 二人除了谈论诗词歌赋书法 竟还能和她谈谈当下混乱的局势.因为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逃亡生活 一路上目睹世道艰难 虽然因为年纪还小 也说不出惊世骇俗的道理 但偶尔一两句却很能到关键处.因此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太长 九王爷早已对这个女子深有好感.见姐弟二人来辞别 很有些不舍之情 叮嘱道:“你们好好学艺 以后 我会来看你们的.”
二人原以为彼此身份天差地远 九王爷这次回家后 也许再难有见面之时 但听得他这番言语 很是开心.九王爷又再嘱咐一番 才启程上路了.
众人送别九王爷 少年还一再张望 随行的鲁提辖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笑道:“傻小子 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还不如你姐姐有气概……”
花溶见这个粗豪汉子竟然也看出自己是女子 好在也不是什么刻意隐瞒的秘密 只大大方方地一揖:“我弟弟这是性情中人.呵呵 以后 还有很多地方要麻烦鲁大哥.”
由于种将军繁忙 公务在身 早就叮嘱了 花溶姐弟先向鲁提辖学艺.鲁提辖十分坦率:“姑娘年岁已大 学艺成效肯定不若令弟.”
花溶肃然道:“谢鲁大哥直言相告.小女子也不是指望能成为绝世高手 但求能有一技防身.”
鲁达叹一声 心想 这兵荒马乱的年月 女子有一技防身也不错 就道:“好 即日起 你们姐弟就随我学艺.”
“谢鲁大哥.”
自此 二人就开始随鲁达学艺.期间 岳鹏举曾回家打听母亲的下落 仍无丝毫消息 又四处托人寻访 终还是没有消息.
岳鹏举极有天赋 无论刀枪棍棒 信手拈来 学什么会什么;除了主要向鲁达学艺 其他几位教头见他如此聪明 也无不把自己的得意招式传授于他.岳鹏举除了日常的武艺 也不曾放松学习 他随身带着花溶在海岛上给他的《孙子兵法》 日常读书习字 不懂的就向花溶请教 如此时间飞逝 岳鹏举不但武艺日新月异 个子也窜高了一大头 看起来 完全是一个真正的少年了.
鲁提辖用禅杖 武功走的是刚猛一路 花溶未免不太适应.这鲁提辖面粗心细 便先教花溶入门的基本功 然后主要教她骑马射箭.起初 他不过是碍于种将军的命令 才带这女孩子学艺 没想到三五月下来 见这女子勤奋异常 完全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自己生平竟也没见过如此勤奋之人 加之她天资聪颖 很能用心揣摩 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慢慢的 鲁提辖倒收起了几分怠慢之心 很是尽心尽力传授于她.
鲁提辖不在的时候 花溶就随另外一名教头学习射箭 也有不小的进步.
一年之后 西夏侵扰甘肃边境 年迈的种将军奉命开赴前线 鲁提辖作为帐下小将官也随同出征.岳鹏举得知消息后 立刻和花溶商量 说自己也想去战场.
好男儿志在四方 在家里学艺终不如战场上的历练.花溶虽担心他年龄还小 但见他决心已定 就答应了.
出征那天早上 花溶亲送他们到二十里外的驿道上路.
所有的叮咛早已说过 花溶见岳鹏举还是依依不舍 柔声道:“你要好好听鲁大哥的话.”
这时的岳鹏举 已经比花溶高出小半头了 但这一年来 和花溶朝夕相处 得她细心照料 又得她教授学业 缝补衣服 偶尔伤病 都是她无微不至地看护.心理上早已把她当作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如今 分别在即 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 很是不舍 竟要掉下泪来.
鲁提辖知他姐弟情深 拍拍他肩膀 笑道:“小子 去挣一份大大的军功给你姐姐瞧瞧 哭什么哭?多没出息?”
花溶也笑起来:“大男儿了 不作兴这样哭 快快出发吧.”
岳鹏举很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 这时 鲁提辖已经大踏步地走远了 他再看一眼花溶 才小跑着追...
走出许久 再回头时 见花溶还是站在原地.本来 他越走越远 花溶的身影也应该越来越小才对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时望过去 反倒觉得花溶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高大 仿佛天地之间 就剩下这一个美丽温存的女子.
再说秦大王 一直在海上寻找花溶的下落.本来积极准备着和那位神秘的“赵公子”一战 但很快他们就接到消息 那艘大船迅速返航.突然失去了对手 秦大王倒也无所谓 相反 更是在沿途搜寻花溶的下落 无奈途经几个渔村 都无丝毫消息.
随后 他们的五牙战船果然遇上那艘路过的“花石纲” 但还没来得及动手 这艘运送一块重达几十吨“奇石”的船 就遇上暴风雨 全船覆灭 沉入海中.
这场风雨后 所有关于花溶的踪迹和幻想全部破灭了 所有海盗一致认为花溶一定葬身海底了 再找下去也是徒劳无益.
唯有秦大王还是不死心 一待暴风雨过后 继续搜索.
如此搜索了三天三夜 海盗们已经筋疲力竭 暗地里都开始怨声载道 觉得秦大王太过婆妈 竟然为了一个逃走的女人变得如此愚蠢.女人嘛 随便再去抢几个回来就是 他要娶多少就可以娶多少 犯得着单恋一枝花?何况那枝花早已葬身鱼腹了.
太阳已经在东方变成了一个血红的红球 然后 一点点沉入云层.秦大王双眼血红 提着一个大酒壶 猛烈地往口里灌.
酒顺着他的嘴角滴在敞开衣襟的胸膛上 他大瞪着眼睛 模样十分可怖 声音也十分嘶哑 只对着茫茫的大海 一遍一遍高呼:“丫头 丫头……你在哪里?丫头……”
“死丫头 要是老子逮住你 一定要狠狠收拾你 看你还敢不敢跑……”
“丫头 你给老子滚出来……”
到后来 他嘶哑的声音已经传不了多远了 只一味哀求:“丫头 你出来 只要你出来 老子绝不会打骂你 也不强迫你生儿子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
老海盗和小头目李兴看不下去了 大着胆子上前劝他:“大王 人死不能复生 这海上不比陆地 尸首也找不到的……”
“大王 以后弟兄们多给您抢几个漂亮女人回来 女人嘛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
“滚开 滚开 老子不想听这些废话 滚.”
二人立刻灰溜溜地躲开了.
于是 一众海盗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卖力”寻找起来.
五牙战船返回海岛上 已经是五天后了 因为出来时匆忙 所带的干粮清水告罄 不得不返回.
残阳如一块血球挂在天上 海上的风卷起柔细的沙子 使劲往林间吹.
秦大王独坐在那块平如桌面的大石上 对面 是他竖立的一块简陋的木桩权当墓碑 墓碑旁边放着几碗鱼肉 一大壶酒.碑上是几个简陋的字“爱妻花溶之墓”.还是岛上唯一粗通文墨的老海盗写的.
恍惚中 只见一个穿淡绿衫子的少女提着狼毫 那么神气地写字 一张又一张 张张纸上写的都是“秦尚城”三个字……
“丫头 丫头……”
他欣喜若狂 伸出手 搂一个空 才发现是一场幻觉.
他从怀里摸出一叠纸 一张一张铺开 全是自己的名字.
纸上的字在眼前变化 仿佛她掀开盖头时的模样 娇滴滴的 令人销魂.甚至洞房之夜那种极致的愉悦 她微微的颤抖和喘息……
她死了 这些 统统再也不会有了.
他是个粗汉 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幸福感觉 就如有人将一杯最美味的酒 端到一个酒鬼面前 酒鬼才乐不可支地嗅了几口 忽然酒就被打翻在地 倾倒得一滴不剩.剩下的 全是痛苦的感觉.
痛苦 也是第一次;就如第一次的幸福.
他提起酒壶 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喝下大半壶 酒入喉头 火辣辣的 几欲抓狂 一把就将酒壶扔在一边 抓起那叠纸 拼命地撕扯:“该死的丫头 你为什么看不起老子?你为什么要跑?你为什么要死?老子对你还不好么?老子又没有打你 从来都没有打过你 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宁愿死了 也不愿跟着老子?”
一张张纸被撕得粉碎 带着一种莫名的快意 仿佛在撕扯着她的身子 那么泄愤 撕得她粉身碎骨 片甲不留.撕到最后一张 忽见上面写着两个名字:
秦尚城
花溶
两个名字挨着 仿佛谁写的年庚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