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笛简介(鹰笛雄鹰的化身)
鹰笛简介(鹰笛雄鹰的化身)供图|次旦在次旦老师家里,我们有幸聆听了他的演奏,颇有一种震耳发聩的嘹亮气势,他与鹰笛的故事,更是让人感动。在原有的民族乐队、乐器的基础上,他大胆继承和研究西藏宫廷、宗教、民间乐器,谱写了大量新创宗教“恰姆”谱、寺庙乐谱、宫廷乐谱。并在1998年8月研制了西藏第一支能为专业演出团实用的演奏及独奏乐器(西藏鹰笛)。摄影|孙芮茸如今退休在家的次旦老师,把主要精力投入了西藏鹰笛、西藏竖笛的非遗传承工作中。
次旦老师家的院子坐落在团结新村的深巷里,是一座传统藏式结构的两层院落。天然石板铺就的走道婉转通向敞亮的会客厅,两旁是由铁栏围绕起来的精致小花园。院子一侧的角落里养了几只拉萨阿布索,声声不断的犬吠似是在争相同初来的客人打招呼。
整座宅院外表坚固庄重,藏式的窗檐有精巧的图案点缀;建筑内部结构古朴典雅,整洁有素,让人感觉非常舒适。
次旦老师一九五二年出生于西藏拉萨市。12岁时被保送到北京中央民族学院艺术系学习器乐专业。学成回藏后先后在西藏话剧团、西藏歌舞团工作。
多年来在国内外各类剧(节)目中担任笛子、鹰笛、竖笛独奏等,以及藏戏鼓师、宫廷“达玛”鼓师,寺庙乐器“钗”的领奏。
在原有的民族乐队、乐器的基础上,他大胆继承和研究西藏宫廷、宗教、民间乐器,谱写了大量新创宗教“恰姆”谱、寺庙乐谱、宫廷乐谱。并在1998年8月研制了西藏第一支能为专业演出团实用的演奏及独奏乐器(西藏鹰笛)。
摄影|孙芮茸
如今退休在家的次旦老师,把主要精力投入了西藏鹰笛、西藏竖笛的非遗传承工作中。
在次旦老师家里,我们有幸聆听了他的演奏,颇有一种震耳发聩的嘹亮气势,他与鹰笛的故事,更是让人感动。
供图|次旦
01
鹰笛,雄鹰的化身
相关文献记载,鹰笛在1600多年前就已经出现。那时候西藏没有区分鹰笛、竖笛、竹笛,只记载说西藏有这种笛子。我们制作鹰笛用的是比较均匀的鹰翅骨部分。
雄鹰是藏族人民勤劳勇敢的象征。
在藏族人心中,雄鹰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十分神圣。
传说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向着太阳飞去,直到化为灰烬,所以在地面上很少见到它的尸骨。
雄鹰一般生活在西藏海拔4000米以上的地方,它的身高大概是1米左右,翅膀伸开可能有2米左右。因为在西藏不杀生,骨头非常难找到。偶尔在藏北或者4000米以上的地方,雪比较大,有些鹰冻死或者病死了,一些牧区、农区的人,间或能找到一些鹰的尸骨。
摄影|周焰
02
邂逅雄鹰的翅骨
我十二岁的时候,国家把我送到北京培养,专门学习民族乐器竹笛,在内地学习了差不多六、七年。回来以后从事这个专业(竹笛)的工作。后来我觉得竹笛毕竟是外来乐器,我有责任把西藏本土一些见不到了的、失传了的乐器做出来。
我很小就有这种想法。但是这种材质找不到。我也跑了很多农区、牧区,但是都没见到过这种乐器。
我的姐夫来自那曲巴青县,听说那里原来有过这种乐器(鹰笛)。
所以就托他找当地牧民帮忙,在那个地方寻找这种骨头,找到了3根骨头,那是1986年。
摄影|孙芮茸
非遗是一份难得的坚持
更是一种精神的传承
保存它
传承它
才是对历史最大的尊重
走进人间圣境,聆听青藏高原的美妙音符
——听见西藏
改天换地的自然之力,令沧海成陆地,并不断隆升,托举出“世界屋脊”青藏高原,使之成为地球上南极、北极之外的“第三极”。西藏,青藏高原的主体部分,是距离蓝天和太阳最近的地方,千百年来躲过岁月时光,质朴如初,幻化成一个永恒而神秘的“香巴拉”。
走进离天最近的圣境,总令人有些许恍然。喜马拉雅山、念青唐古拉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横断山脉等,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化身为神。雨雪在山脉间凝成冰川,融水汇成河流静静流淌,滋养大地,凝成一个个蓝的、绿的宝石;也有河流向下深深切开地表、夺路向前,汇聚成滔滔大河,最终流入海洋。冰川、草原、河流、森林、峡谷、戈壁,交错变化,姿态万千;其间有奇花异草随风摇曳,有藏羚羊、野牦牛等珍稀野生动物自由奔跑,亦有人们世代延续的生活和信仰。
西藏位于华夏版图之西南片域,西藏文化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千百年来,受地理环境的自然衍变及周边国家地区文化的影响,西藏逐渐形成了具有本地域特色的独特的地域文化。象雄王朝消失了,外形酷似金翅大鹏鸟的琼隆(大鹏)银城废墟被冰雪封存,静默于世;延续了8个世纪的古格王朝也已消失。各种思想汇集于此,留下无数谜题,而今只能从绘满经咒的玛尼石刻中去遐想。吐蕃王朝走远了,布达拉宫辉映着世界之巅千年的耀眼日光,唐蕃古道、茶马古道上仿佛还传来马蹄声声和延绵不断的歌谣。
天籁般的声音
揭开雪域之巅“香巴拉”的神秘面纱
奇异的自然风光、独特的风土人情和神秘的古老文明,而今依旧深深烙印在藏族多元而丰富的音乐体系中。
古老的牧歌、山歌,无需伴奏,只和着阵阵风声高唱,随藏族牧民的迁移,萦绕在雪山之巅、飘荡在蓝天白云之下,人们也借由难以言表的心神感悟,将世界最长的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口耳相传。热情欢快的堆谐、弦子,庄重典雅的囊玛,姑娘小伙在载歌载舞中展现出旖旎的民族风情。独具一格的藏戏以雪山草原作舞台,一鼓、一钹,在面具下演绎悲欢离合及千古传奇。庄严的宫廷音乐记忆着往日的荣耀和威严,大昭寺千年如一日,在肃穆的仪式音乐中点亮寄托祈愿的酥油灯。还有那些熟悉或罕见的乐器,铁庆、京胡、竹笛和扬琴和谐共存;音色朴素、节奏明快的扎念、哔旺,点缀着多姿的歌舞;神秘而充满精神力量的铜钦、童嘎、达玛鼓、达玛如,仿佛奏响了宇宙中生命的至真、至诚、至善。
听西藏音乐,听得见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山的爱情、格萨尔王的天马驰骋,亦听得见藏族人的虔诚朴实;听得见安多骏马飞驰、康巴汉子威武、卫藏磕长头的坚韧,亦听得见藏北高原的驮盐之苦、藏南的父母子女温情;听得见故乡的月亮和泉水,亦听得见远行人们的喜乐;听得见群群牛羊的叫声,人们围着篝火彻夜歌舞、迎接客人,亦听得见辽阔天地里藏羚羊、野牦牛奔跑的矫健……
西藏音乐,是对古老文明的追溯,是对天地自然的尊重,亦是对纯粹精神的礼赞。
听,或不听,妙音女神就在这里,美丽不增不减。
此刻,当闭上双眼,跟随天籁般的声音,揭开“香巴拉”的神秘面纱,走一段圣洁的路,洗涤一颗世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