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虐后甜古风小说短篇小说(先甜后虐短篇小说皇子爱上敌朝公主)
先虐后甜古风小说短篇小说(先甜后虐短篇小说皇子爱上敌朝公主)怕就是我,也是因为与母亲不舍之情而打动了他留我下来的吧。谁不渴望人伦亲情?“我不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所以这孩子打小并不粘我。”方夫人一副慈母心肠,“当初让他来这别院也是自己强烈要求的,要我说我是不同意的。”我静静地听着她讲戏,要不是自家府里呆不住会选择在别院与隐士般的生活么?
上一篇:腹黑公主扮成我见犹怜的丫头去接近五皇子
大公子外出的第二日,方家主母方夫人来到别院,不为别的就是要处置别院下人。
方夫人处置很快,院里又换了一批新人。
她来这别院不仅仅是处置些下人,还是来看看我。
“我不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所以这孩子打小并不粘我。”方夫人一副慈母心肠,
“当初让他来这别院也是自己强烈要求的,要我说我是不同意的。”
我静静地听着她讲戏,要不是自家府里呆不住会选择在别院与隐士般的生活么?
谁不渴望人伦亲情?
怕就是我,也是因为与母亲不舍之情而打动了他留我下来的吧。
只是方夫人自来都是贤惠的名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只得挑些好听的话来说,
“夫人自是仁善的,不然这公子屋里的摆件样样精致淡雅,便是公子的衣裳也是样样款式新颖,别的就更加不用说了。”
方夫人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小心的措词,
“夫人贤德之名人人皆知,就是公子也从未说过夫人半点不是。”
她要的不就这点吗?
听到这里她满脸开心转而又细细打量起我来,
“不过半年功夫你就到哥儿房里侍候……。”
余下的话不说我也知道什么意思,
“夫人误会了。”余下的话我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说。
她倒是没说什么,握了握我的手,
“孩子,好生侍候吧。”
后面几日我都躲在书楼里看书。
这兵书还真是诡异,里面介绍的极其详细,就连招式、用法所针对哪种类型的人都提示的一清二楚,难怪大凤朝无往不利,已经吞并周边几个小藩国,全都毁其宗庙,强行学习凤朝文化,这做的是长远打算的事情。就是现在周边还余下的几个小国,也是提心吊胆掂脚在冰面上过日子。
说来也是奇怪,方公子一不考秀才状元,二不参军博功名,可这书楼却都是些兵法、治国之书,莫不是他腹中自有丘壑。
果然第五日回府的时候方公子是一脸的风尘仆仆,也不知道是不是连夜赶路回来,我起身在院子里看书的时候见他有点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端好一盆漱脸温水上前,温声道,
“公子,先洗把脸吧。“
他抬了抬头,剑削般还挂着点滴秋露,倒是眼圈极红,哑声问道,
“你父母不要你,你恨他们吗?“
“公子要我,我便心满意足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跟人吵架了。
显然他对我这个回答很不满意,撇过头未接我递过来的毛巾。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想来卖进方府对我来说是极好的选择。“我补了句,也不知道他跟那人吵架吵到什么样的程度,那人也不知道让让他吗?
“为什么要恨呢?“我大胆的抚了抚他的脑间。
他转头一愣,死死地盯着我,转而如饿狼一般的扑向我。
一切顺理成章,当晨曦的太阳照在院间花草的露珠上泛着晶莹的光时,我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带你去个地方。“看到躺在他怀中娇羞的我,他捏了捏我的小脸,我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朝他身上拱了拱,撒娇般的道,
“奴家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好好躺在这里。“
他倒是不恼,只是推开我起身,
“不行,我母亲说过温柔乡是英雄冢。“说罢掀开棉被朝院间走去。
我也不恼,这又有何妨,我已经达到我的第一个目的了,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达成。
因方夫人来到别院处置过下人,再兼有她单独跟我聊过话,一时别院上上下下都是以我为尊。
安排好车行, 我便去煎了一服药,一剂不会让女子怀孕的药。
马车内,公子又是一副有些不安的样子,他居中坐着而我于右侧坐着。
“公子,要去哪里?“我小心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
他不说话,只是眉间紧锁,像是有心事。
我伸出手握了握他的手背,出乎意料他就像是触电般的反弹了起来。
“不要碰我。“
我的泪当时就涮涮地留了下来,
“公子可是不愿?“
“是我身份低微,不配。“
我轻拭眼角的泪,嘤嘤地道,
“我为公子赶车。“说罢起身准备掀帘朝外头走去。
说也迟那时快,我还没有走出一步身子便往后倒了去,稳稳地靠着一个温暖的胸膛,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
我抡起粉拳一顿乱捶,口中喊道,
“公子你太坏,太坏了。“话没有说完,唇间已被覆盖。
唉,这些媚术,公子可是喜欢的紧。
西山寺里,我跟在公子后面行礼,虽说寺里都是出家人,可到底还是有些人总是在我的身上打量着,我心里得意的很,怕是公子从来没有带人来到过这里。
一直往里间走,于最北面的一间禅房内,只挂着一幅妇人的画像,很普通的妇人像。倒是越看越跟公子有点相像,我心下一沉,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呢?
只是公子由一位法师陪着去了另一处禅房。
我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便来到后山轻轻吹起藏在袖中的口笛。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房妈妈。
“公主!”房妈妈见的是䘵儿国的礼。
“禅房中有一画像不知道是何人?”我冷冷地问道,信息收集的不够,现在我要有什么动作都受限,也不知道父王给的谍报系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可是这位?”房妈妈于袖中取出一画像。
“这是文瑶长公主,我自是认识。”
房妈妈旋即收好,低头沉吟道,
“怕是五皇子的母亲,这个除了大凤朝少许的皇室中人见过,我等从未见过。”
原来如此!
“父王可有说什么时候动手?”
“如刺杀成功,我们即回䘵儿国,如未成公主……”
余下的话不用说我也知道,怕是还要继续装下去。
“我母亲如何?”
“大妃安好。”
“大妃?”我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她,房妈妈躬身回到,
“大王知公主艰辛,特升贤妃为大妃,与鲜于大妃同位。”
我心里头清楚得很,父王看似赏我之功,实则是做给那些暗探们看的,也是为了让那些暗探对我齐心,亦是敲打着我,如果拿不下五皇子,母亲怕是……。
帝王之家原就不应该期待亲情!
我摇了摇头,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转身回到禅房。
“去了哪里?”还没有到禅房,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我脸间一红,跳跃般地跑了过去,
“公子这般快就出来了。“
“就是太过想你了。“这撩人的话公子是说来就来,原冷淡至极的性子自从那一日肌肤相亲之后,他在我面前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我脖间都红了起来,嗔怪道,
“公子可不许这般说,这是佛门清净之地。”
他眉间挑起不屑,指了指我手中的东西,
“这是什么?“
那是房妈妈给的花圈,采摘野菊花所得。
我扬嘴一笑歪着头说,
“给你的,要不要?”
“夫人给我,自是要的。”说罢如谦谦公子一般伸手请握。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似乎对眼前这位敌朝的皇子动了心。
果然,禅房里那妇人画像非普通人,真的是五皇子的母亲,只是他到底没有对我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那对画上人尊敬之情却是做不得假的。
“怕是世人都不知道我母亲的画像只能挂在这里。“
果然如此。
“公子并不在意世人的看法。”我小心措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他生气了。
“是的,我不在乎,我可在乎别人在乎她。”公子明显有些愤怒。
我一时不知道要接什么话。
“她应该得到她应得的。“平静了下来,公子的话有点颤抖。
我上前握了握他的手,两人就这般平静无声地看着这画像。
我知道,公子平静的生活会被打乱。
说来方家老爷方则也不过一四品地方官,于百姓来说是个大官,可真是与朝中官员相比, 不过尔尔吧。可这样一位官员却娶得当朝的公主,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方则所在的青州,它所处的地方是大凤朝与䘵儿国相临的青州,不仅如此方家还是青州的世家,屹立百年不倒。
而方家的嫡系中,除了这一位方家大公子之外,还有两位继室所出的两子,方觉冬和方觉秋。
方家别院一直都是大公子所在,而且几乎从不与方府有所往来,今天两位公子上门,想来必是有事。
“你就是我那大哥相中的人?”方家二子方觉冬是个纨绔,听闻经常在大街上强抢民女。
我点了点头,行了半礼。岂料他竟一手捏紧了我的下巴拉向前,
“倒是个美人胚子。”说罢冲着方觉秋哈哈一笑。
方觉秋亦是无动于衷。
“我家公子正午休,不知两位公子有何贵干?”下巴被捏得痛得很。
“这人是他的吧,叫他出来。”见到房妈妈被像小鸡一样地拎着,我着实吓了一跳,这个歹毒的妇人如何就到了三公子的门下了。
不待我回禀,大公子踏声而来。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我深觉得大公子是位自视清高之人,于房妈妈这类人他不是不知道她所为,不过不屑于去处置罢了,结果便是引来一些祸端。
我生怕他吃亏了去,
“这房妈妈可是夫人安排的人。”
“那你们就利用这点让她来诬蔑我的母亲吗?”刚刚叫嚷的三公子听着是有点不讲道理,可眼前这个吼出声的二公子却是让人生出冷冷之意。
“我并没有让她去查什么,文瑶长公主身后事,朝廷已有定论,勿议。”大公子四两拨千斤,将话回了过去。
那三公子却是不依的,
“有定论,有定论,那倒是为你这姑姑报仇啊。”便是恶狠狠地指着房妈妈道,
“这女的说是我母亲下的毒,毒死文瑶公主的, 你是不是都不敢相信啊。”
欺人都欺到这个份上,也是没有谁啦。
可大公子还是个能忍的,只是转过身去的他面部已经有些狰狞扭曲了。
“我说过,文瑶姑姑身后事,朝廷自有定论。”至始至终他都未提到死字,而方家两位公子却是一口一个毒死。
“朝廷,朝廷气数有变啊,便是死了个公主也没有什么法子。”二公子的防毒毒过妇人心。
大公子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如果可以,我真想立即一剑杀死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可说到底,朝廷为了稳住方老爷,就连皇室中人文瑶公主之死都得忍着,更惶论其他呢。
而今呢,更是极其重要的是,皇帝已经连殁两子。
前番皇帝来金陵城,便是想让方大公子回京城接皇位。
方大公子,并非方家骨血,而是朝廷为了稳住方家想出来的好办法。刚开始是朝廷下嫁了文瑶公主。可文瑶公主没几年便是身子不行。皇帝便又想出一个法子将多病的皇子赐给方府,让文瑶公主养着。岂料文瑶公主未曾安排好,自己先行一步大公子却是未回归皇家。皇家重子嗣,可偏偏这两年余下那两皇子接二连三的去了,老皇帝惴着一口气来到金陵城见方觉夏,便是有了上头之事。
想想那次公子垂青之我怕是受到了老皇帝的刺激。
可尽管如此,我依然不心疼方觉夏,大凤朝侵我䘵儿国的时候,可曾听到我䘵儿国人民的苦苦乞求。
䘵儿国无根基,不过是草原上的一株野草罢了,可刚刚冒头就要被大凤朝的人踩死吗?我们难道就不配是个群体的活着。
还有当今皇室气数不行,那个死方则也是顾不上䘵儿国,方有口喘气的机会。
还有我的母亲,那个被蛊毒害得生不如死的妇人,为了我苦苦撑着一口气在,即使不为䘵儿国,不为什么大义,为了母亲我也巴不得大凤朝气数早尽,巴不得那皇帝快点死去。
是的,我便是䘵儿国的国主的三女儿---夏犹青。
只是我䘵儿国选的爪牙实是是无能,方觉秋和方觉冬根本不是方觉夏的对手。
这方觉夏亦是,要了我却始终没有爱上我。
我准备行刺杀之事。暗器朝方觉夏飞去,岂料那人早有准备,一团黑影便朝我扑来,我措手不足。
那两爪牙也是呆立在原处。
“早就察觉到你不是凡人,不想是䘵儿国的。”
我咧嘴一笑,
“公子,惜我身为䘵儿国的公主,不能再侍奉公子了。”
说罢仰天一笑,房妈妈明着上前拉我实际助手握弹跳之物,让我踩着飞出了方府。
接应我的人很快就到了青州边界,立即报到,
“方则已于境前布兵五万。”
“他手上至少有兵士十二万人。”
“他身边随兵二万,还有五万兵士未见踪迹。”
这就是大凤朝忌惮方则的原因,此人文韬武略样样在行,而且偏生又是地头蛇一条,任谁也改变不了。
方氏族人与京城各家有着千丝万缕之关系,即便是朝廷都奈何不了方家,只能派一皇子放在方家,可即便那样,还是知道的消息有限。
我不了解方家,却是知道方觉夏的脾性,他之所以没有接受皇位,明面上是没有扫除方家这个障碍,可实际是却是为母亲讨得一个说法。
当然只要是把十五城之争主动权握在手上,那为母讨得尊严也不过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而这十五城的城主就是方则。
随行人员带来母亲的消息,母亲患蛊毒已久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法师驱毒,如今便是找到了一个,已经快治好了,母亲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再复发蛊毒之患了。
我松了口气,母亲无忧,我当多加努力完全和父亲交待的任务。
父王要的无非是拿回青州十五城,可要说真的拿了回来怕是太子哥哥那里说不过去了。自来功高盖主这话不是史书上随便写写的,况且禄儿国的国主上可是有不少的女主。如果能得禄儿国的国主之位,想必那个方觉夏……。
听闻大凤朝朝廷已经与方则撕破了脸面,那位大公子回京城继位为皇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通的,之前不是要死要活的不肯去京城吗?
方觉夏一走,方府倒是安份了许多,那五万兵士还是不见踪影,倒是我是闲了下来逮着一个机会便去西山寺走走。
上次来这里还是和方公子一起,那时吃着斋饭,我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为他夹菜,巴不得他多吃点。如今再吃着这斋饭,已经索然无味。
“施主,这是上次和你同行的那位施主给我的。”大师悠悠然的走了过来,递上一信封。
他认出我来了吗?我心咯噔一跳,看大师还是风轻云淡般的递过信便走开了。
想来佛门清静之地不论国界吧。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没有字只是一张空白纸。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却是有点惴惴不安,必竟是敌境还是要保护好自身才行。
于店家换了身行头,一般男装的走在街头,却发现城门口的缉拿犯上并没有我的画像和姓名。
我这样的一个暗探被发现后,官府居然没有围截堵杀的拦截?
听闻方家因长公主之死而问罪,但有五皇子的求情,便是留了方则一条命让他继续守着青州,两了方觉冬和方觉秋却是处了斩刑。
这是要弃了方家这颗棋子,明显人都看得出来。
我更是欣喜若狂,不枉费了那些银钱收买这两纨绔公子哥,终于让朝廷和方家倒戈了。
只是方觉夏为念方家之功,只领了靖青王的王号并未改名。
这是要荡平青州赚军功才能成就帝位吧。
父王下了死令,找到方则不见的那五万兵马后可让母亲与我一聚。
能容纳五万兵士的山谷我都找过了,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痕迹。这五万兵士不可有藏在城中,那极容易被发现的,便是藏在山间也是容易找得出来的。
到底在哪里呢?
我乔装再次去青州打探情况却意外得知房妈妈未死,还在靖青王的身边侍候吧。
这方觉夏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房妈妈传来消息:西山寺。
横竖是一死,带着必死之心我来到了西山寺。
寺里还是一如往昔,没有特别人,扫地的扫地,念经的念经。
眼见一个孩童朝我飞我,我攥紧了袖中的短剑,再靠近我便一剑杀之。却不想那孩童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一般,将东西轻轻放下转头便跑了。
我四下打量,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特别的人,便用剑一把挑开。
不过是一封手信而已。
拿了信我便回到了住处。
信上是幅地图,上面标识着地形和人数。
我将信将疑,房妈妈已经到了那样的绝境还能逢生?她传出来的信又有几真几假呢?便是派出一小队前去查探,消息很快传来回来,与上面的标识地形的图量极为相等。
我不敢相信房妈妈是怎么办到的,我知道房妈妈不仅仅是暗探,她更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曾经母亲救过她夫家一家的命,房妈妈是没有理由背叛我的。
就这样,我将消息送到父王的手中。
很快,王宫传来消息,大破凤朝敌兵5千。
我心下却是不安。
父王依言把母亲送到了青州,当然是化名而来的,住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西山寺。
西山寺的驱鬼之能,同行的驱蛊毒之师与西山寺的掌门是同门师兄弟,这次便是依了这位师傅的名义而出来的。
母亲消瘦了许多。
看到母亲,我痛苦不已,满脑子的担心和害怕统统化为乌有,此时此刻我有好多话想跟母亲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紧紧的搂着母亲,生怕她还会再离去,母亲却是拍了拍我的后背,
“好孩子,不打紧了,我有你就很知足了。”
可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想起公子要我的那个早晨,他也是这样抱着我的。
倒是师傅很慈目地走了过来,
“公主,夫人还需要继续吃药驱除蛊毒之根。”
我忙擦了擦眼泪,这是自然的,母亲受这蛊毒之害多年,身子不就是这样败坏的吗?
“还未来得及叩谢救母之恩!”我双膝下跪,额间朝地行了个大礼。
“姑娘不必如此,我不过是一江湖人士,侥幸而已。”
我知道这是谦虚的话,如果真是侥幸而已,母亲就不会受苦受罪快二十年了,她自从生下了我就莫名中了这蛊毒之害,病情反反复复,最可怜的时候我都不能与母亲相见,此恩此德大过于天。
“我在青州城购得一宅院,不若搬到那里,要买些药材也是方便。”这宅院极其隐蔽,甚至可以让父王都找不到。
母亲只是笑笑,这么多年的蛊毒之害她对任何事、任何人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唯有看到我才得一方平静,如果蛊毒不再反复又得以与我相聚,还有什么更值得高兴的呢?
师傅亦是点了点头,只是说要与西山掌门师兄说一句。
我便陪着她一同前往。
“不知道师傅是哪里人?”我知道这位师傅救了母亲的免受蛊毒之害,却也不得不妨地打探她的底细。
说是江湖人士,这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救得是䘵儿国的大妃,要说真正没有什么任何的目的,我是不信的。
谁让我从小就是做这暗探的训练,打小就有双识得人心的双眼。
“公子说过,什么都瞒不过你?”师傅说得一脸平静。
我呆在原处,死死地盯着她,甚至想从她的脸上找到她不是大凤朝人的痕迹,只是不过是我的妄想罢了。
“没了这五万兵马,公子怕是不能继位为皇了吧。”我竟是有点口是心非,明明有些担心。
“公子说了,皇位与姑娘相比,当是姑娘更加重要。”
喉间一股热血而出,我忽然知道为什么在青州城没有缉拿我的画线,而房妈妈为何还能呆在公子的身边。
一切竟然是因为他看上了我?
我忽然想起他每次抱我时像孙悟空的紧箍一般,越挣扎却是越徒然,只得乖乖让他好好抱着。
“所以您是?”我不死心地问道。
“我是公子相托,也就一江湖人士,待夫人去清蛊毒之害,自会离开。”
我知道我要为他做些什么。
待我们在城中安顿下来的时候,听闻䘵儿国的大队兵马不顾两国之邦交条例 ,挺进边境各山脉。
我知道大战即开,清点了下暗探的人数,青州城以外的全部回归䘵儿国,青州城的全部换了住处并且没有我的通知不可以有任何的行动。
我知道这些人的人顶头上级以前就是房妈妈,我不知道房妈妈现在到底如何?即便是公子他又是有何准备。
果然不出两日,青州城楼上贴了大批缉拿头像,而且闹市的尽头每天都有杀头的,我乔装看了看,都是䘵儿国的将领。
父王大败了。
方大将军重筑北境防线。
半年后,师太要走了,说是母亲的蛊毒已经彻底痊愈,留她在那里不过是多张嘴吃饭,她觉得是该走了。
“他没有留什么话吗?”
“姑娘,一切随心。”师太就这般轻飘飘地走了。
半年后,大凤朝皇帝凤宗帝驾崩,五皇子方觉夏继位。
听说,皇帝不肯改为凤姓,说是为酬方府之功将方姓赐为国姓,皇帝以国姓相称并不为过,还说方觉夏这名字就挺好的。
"母亲,你在看什么?“女儿仰着头问我。
”夏儿,你看方觉,夏天到了,阳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