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创的辛酸(痛苦的科创家)
科创的辛酸(痛苦的科创家)数据显示,截至目前,165家获证监会受理的科创板申报企业中,135家企业的原始股东背后,出现了867家VC/PE机构身影。其中达晨投资企业10家、占比6%,排名创投行业前列;已挂牌上市企业34家中,达晨投资企业3家、占比9%,分别为沃尔德、安博通、热景生物。对于诸多科创家来说,一级市场的VC/PE的支持不可或缺。达晨财智执行合伙人、总裁肖冰达晨财智执行合伙人、总裁肖冰称他们为“科创家”(科技创业家)。“科创家”精准的涵盖了当下各类技术创业者。而科创板的开通,则给科创家们真正找到了“家”。“科创板的设立对整个投资生态带来了重大的影响,可以说科创板开启了硬科技投资的‘春天’,自主可控与进口替代将成为未来股权投资的主旋律”。在2019年达晨经济论坛上,达晨财智创始合伙人、董事长刘昼表示。
2019年7月下旬,科创板在万众瞩目之下鸣锣开市,迎来的29家企业中,有8家是与新材料相关的企业,从事高端超硬刀具和超硬材料制品的沃尔德名列其中。
高光时刻,沃尔德董事长陈继锋在上市仪式现场。他说,“上市只是一次里程碑的跨越。”而后又说:希望股价波动不要太大。
在科技创业、自主创新的这条路上,沃尔德已经砥砺的很久。相比于很多把上市作为结果的创业者来说,经历过企业发展种种“磨难”的“老派”企业家们,他们或许最怕的就是市场的浮躁和喧哗。
和沃尔德一样的企业不少,他们和华为一样有着天然的实业兴国理想,秉持科技创新,在静默中完成了企业的积累和发展,成为行业标杆,发展自主可控与进口替代填补国内技术空缺。
达晨财智执行合伙人、总裁肖冰
达晨财智执行合伙人、总裁肖冰称他们为“科创家”(科技创业家)。“科创家”精准的涵盖了当下各类技术创业者。而科创板的开通,则给科创家们真正找到了“家”。
“科创板的设立对整个投资生态带来了重大的影响,可以说科创板开启了硬科技投资的‘春天’,自主可控与进口替代将成为未来股权投资的主旋律”。在2019年达晨经济论坛上,达晨财智创始合伙人、董事长刘昼表示。
对于诸多科创家来说,一级市场的VC/PE的支持不可或缺。
数据显示,截至目前,165家获证监会受理的科创板申报企业中,135家企业的原始股东背后,出现了867家VC/PE机构身影。其中达晨投资企业10家、占比6%,排名创投行业前列;已挂牌上市企业34家中,达晨投资企业3家、占比9%,分别为沃尔德、安博通、热景生物。
而就在昨天的10月23日,达晨投资的紫晶存储、万德斯、龙软三家企业同日过会。好消息传来,达晨财智合伙人、高级副总裁邵红霞难掩心中喜悦,在朋友圈分享了这个好消息“紧张激动一整天!今天,达晨投资的三家企业同日过会!感恩前行。” 据透露,预计年底还有多家企业申报,明后年还有数十家企业申报。
达晨财智执行合伙人、总裁肖冰在2019年达晨经济论坛上表示,科创板的第一批上市公司,绝大部分创始人背景是科技工作者,成功转型成企业家。肖冰认为,中国未来会有一大批这样的技术人员、科研人员、科学家转型成企业家。
但是从科学家到企业家的转变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困难重重。
第一批科创板上市公司,从创立到上市平均发展了12年的时间。最终“修成正果”、成功上市的科技企业,往往都克服了九九八十一难。
在管理、策略、产品、研发、资金方面都经历过了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科学家转型企业家的惊险一跃和现在高技术人才的创业不同,最早的科创家们的创业,更多的有一种“愤”发向上的感觉,不满足当时的林林总总。
陈继锋,最早只是国营的科研院所的工程师,2000年辞职出来创业。
“创业以后,自己只懂技术,但是不懂管理,不懂市场,也不懂财务,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陈继锋坦言:那时候还是很无知,因为无知所以轻狂。
“创业头几年发展很快,但是公司的财务状况、管理状况一塌糊涂”。终于,在2008年和2012年,公司迎来了两次至暗时刻。
沃尔德董事长陈继锋
陈继锋的“至暗时刻”,第一次是2007年到2008年的时候,所有资金都投入到高精密钻石刀轮的研发,等到研发成功的时候,公司此时已经资不抵债。更令人意外的是,产品出来后,根本没有客户相信中国企业能做出精密度要求那么高的钻石刀轮,产品压根卖不出去。
“那时候用户用的都是日本产品,都不相信中国人可以做出来。那时候真是非常黑暗,没钱发工资,我就到处找贷款,通过贷款中介向银行贷了40万才缓解了财务危机。”
幸运的是,此时全球经济受金融危机影响,不少企业开始考虑尝试国产的刀轮产品。在第一个客户京东方的认可下,沃尔德的产品销售渠道终于顺利打开。痛定思痛,陈继锋开始搞企业规范化管理,带领团队出去学习和培训,同时在2011年引入达晨、启迪等机构的战略投资。
第二个“至暗时刻”是2012年。“公司获得的战略投资和银行贷款将近一个亿的资金,一年多的时间让我花到又面临现金流断裂了。”
为什么呢?陈继锋总结说,当时有钱了,就存在盲目投资和人员扩充激进的问题。
一方面购买土地及大量购买进口设备花了很多钱,却没有及时产生效益,导致资金周转困难。
另一方面出现了过度管理问题。2011年获得战略投资后,为了加快企业规范化管理,公司猎头到了一些高能力的管理干部,这些干部又扩招了大量辅助管理人员。2011年底的员工数量还只有300多人,但到了2012年底就扩充到了700多人,增加的400来人主要是管理干部和辅助人员。过度的管理不仅仅带来了高昂的成本,而且导致了工作效率的严重下滑。2013年,公司吸取了教训,管理和经营才进入了良性成长期,并且员工总数一直维持在500多人。
陈继锋由此也告诫创业者,再有钱也要精打细算,不要盲目扩充。
诚然,从科学家转型到企业家,就像把一个温室花朵移植到草莽森林,一切都要重新适应和学习。
宇学峰,康希诺生物创始人,港交所疫苗第一股。他曾经是南开大学微生物学硕士,世界顶尖学府麦吉尔大学微生物学博士,曾在全球最大的疫苗企业赛诺菲巴斯德担任全球菌苗工艺开发总监。
康希诺生物创始人宇学峰
康希诺生物成立于2009年,2019年3月康希诺港股上市,迎来创业十年的高光时刻。
从康希诺创立到港股上市这十年,康希诺都没有什么收入。
“我40多岁出来创业,从一个跨国公司的高管,转化成企业家、创业家,这也是蛮痛苦的过程”。
宇学峰说,虽然自己有管理经验,有大公司的体系化思路,但是如果不接地气,不破釜沉舟,事情也很难做成。
康希诺最初的总部,设在天津一个80平方米的实验室。宇学峰还记得,刚回国的时候,在行业获得认知的产业转化能力,却在评定价值时遇到了障碍,“做生物技术产业的人,不写文章,不申请专利,拥有的是经验与knowhow,是处在黑匣中的,行业之外的人无法量化价值,最早的时候,康希诺参加科技项目评选,都评不上。后来,随着认知的改变,这一现象才得到改观。”
创业的头两年,依靠投资团队自己的投入和技术转让,康希诺生存了下来,“获得第一笔融资是在2011年。当时,有一个投资机构为了另外的项目来找行业专家做尽职调研,调研结束后,觉得我们的项目更好,主动问我们,‘需要资金吗?’正好我们研发有了一定的成果,需要建车间”。
公司创立10年没有赢利,宇学峰觉得,早期投资人给予了大量的支持,他很感激。
不过,和一些创业企业拿到融资后高举高打,并迅速斩获市场的运营方式相比,康希诺一直坚守慢节奏。
对此,55岁的宇学峰解释是,“疫苗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行业”。技术门槛和稳扎稳打的发展节奏,也为疫苗创业设立了天生的高门槛。“十年的时间,还没有看到另一个海归的疫苗研发创业团队。”
宇学峰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是埃博拉疫苗的成功研发。宇学峰说,作疫苗的人心中总有一个想法,就是这辈子一定要做出几个像样的产品,同时要有前瞻性,“多想一步”。
“比如,创业之初,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种选择:一个是做全创新的产品;另一个是务实的、先解决中国的需求。”经过慎重考虑,宇学峰选择了后者。“说句心里话,十年没有收入,过程中犹豫也是有过的。但能够让我们踏踏实实地做这件事,是心中有一个信念:要真正做出好产品。如果十年我们只专注于一种产品,可能产品上市会早一些,但是我们做了15个产品,因此需要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所以说,这段时间也是必须的积累。
宇学峰也表示,有技术不代表创业者就能单打独斗。
“一定要找好合伙人,弥补短板互相支撑。同时还有团队的共识也很重要。”宇学峰最想跟大家分享的,就是做企业必须得乐观,坚持。
相对于宇学峰的十年成剑,有着23年发展历史的高科技企业凌云对于磨难更有切身的感受。
凌云光技术集团,是一个从5人起家,如今1300人左右,硕士博士扎堆的企业;一个从代理做起,如今却在视觉与图像、光通信领域坐拥50多项核心技术的企业,其中国家级科学技术进步奖三项;是行业领先的AOI检测、视觉定位与光纤接入解决方案提供商,长期服务苹果、华为、京东方、富士康等国际企业,积累了良好的行业口碑。
凌云光技术集团董事长姚毅
凌云光技术集团董事长姚毅博士毕业于北方交通大学,在创立凌云之前,姚毅先到一家外资企业实战取经,学习如何做“买卖”。
“我觉得开公司很重要一个事儿,是怎么把东西卖出去,把钱挣回来,所以挣钱很重要,所以我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选择做销售”。
科学家做买卖不灵是可以想象的——“做销售半年,一个订单未签出,经理差点把我开除”。
但正是通过这样的经历,姚毅看清楚了一个公司是如何运作的。在专业领域里可以接触到很多国外公司,姚毅逐渐发现,这些公司虽然拥有高端的技术、良好的产品,却不知如何在中国开展业务。
凌云创立之初,姚毅就是帮助这些公司拓展中国市场。从半导体激光器到CCD,再到光学平台等,凌云代理美国、加拿大、英国、法国、德国、日本等国家的27个专业公司的产品。由于光电子领域的高端和专业性,凌云在代理的过程中,发现国内用户除了需要硬件的支持外,更需要整体解决方案的配合。凭借团队的科研力量以及为客户解决切实问题的精神,凌云开始逐步自主研发产品与解决方案服务国内客户。
2002年,凌云逐步开始有目的有意识的扩展业务,专注于光通信和视觉图像两个方向,一边代理,一边研发,市场与科研同步进行。
至2004年,凌云员工超过100人,合同产值约1亿元,并执行了第一次小规模员工持股计划;2005年,为了持续发展,凌云高层第一次认真地做了三年战略计划,同时开始企业文化建设,业务上规模发展;2007年年底,凌云员工人数已达250人,产值过两亿元,在印刷、印钞、光源、软件、相机、LCD、PCB多个领域分散发展业务;2009年,凌云引入战略规划与任职资格体系,重新确立战略目标,锁定印刷、PCB、LCD三个方向,以图像缺陷检测设备提供商为定位谋求发展,产值达到5亿元。2010年,凌云员工近500人,四大业务部合同产值约7亿元,相比2009年实现了41%的增长率。
说起危急时刻,在23年的企业发展中姚毅经历过好几次。最近的一次是2015年,当年,凌云发起了自主产品为核心的从半自动化向自动化的跨越式发展,但是公司并没有相应的经验,也没有合适的人才担当,就采用内部员工和外部行业招聘的方式组成班子,结果可想而知,产品到了用户手里以后出了很多问题,大概经过三四年的时间才逐步完善。
“这是一次深刻的教训,那时候是非常痛苦的”。
2009年成立的国内CAx工业软件厂商广州中望龙腾软件股份有限公司则走出了自己的步伐。
2019年10月,中望龙腾软件股份有限公司完成第二轮1.4亿元融资,这是继2018年底第一轮融资8000万元之后,国内研发设计类工业软件领域迄今为止规模最大、估值最高的融资案例。
2018年第一轮8000万融资由达晨财智领投,航天科工投资基金跟投。对于此轮融资,中望软件董事长杜玉林曾表示:不买楼不跨界,资金将主要用于充实CAx研发队伍,在全球范围内寻找第一流的技术和一流的工业软件研发人才。
此轮1.4亿的大规模融资由毅达资本和中国互联网投资基金联合领投,粤财基金、越秀产投、粤科集团、达晨财智和航天科工参与投资。对于所融资金用途,杜玉林表示:“该笔资金将用于研发投入和全球营销体系的建设,在全球范围内整合最优秀的人才与技术,提升中望的产品优势和服务能力。”
中望软件董事长杜玉林
中望软件董事长杜玉林1992年大学毕业就开始创业。“一个私营企业,小企业成长遇到的所有痛苦我们都经历了”。
在这个过程中,杜玉林也找到自己的定位,从技术人员到企业家的转变。
“创始人对于一个企业影响特别巨大。创始人一定要定位自己是技术人员,还是想做企业家或者企业主,这两个定位完全不一样。要狠下心来下定决心的做角色转换。如果只是沉迷于自己的技术背景,那是你的舒适区,而且未来会成为你的包袱,所以你要选择你的责任是什么。”
同时,杜玉林认为,企业在不同的发展阶段,要找到不同的精神导师。
“我认识一个在IBM工作过30年的老人家,从1995年开始我们约定,每个月一起吃一顿饭,到现在依然是。”
他们会给你提供不一样的思路和思维方式。
要研发投入还是要利润这是一个问题对于“科创家”来说,投入研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达晨财智执行合伙人、总裁肖冰在2019达晨经济论坛上曾说,企业发展的推动力越来越依靠科技创新、研发投入。但同时,研发投入对于利润的消耗也是显而易见,企业无不纠结其中:不投入没有未来,投入了对当前利润又是很大的影响,甚至投入多了,可能资金链都出了问题,怎样平衡?
对于此问题,康希诺董事长宇学峰认为:做企业首先要找到自己的优势,要有明确的优先级。研发首先要瞄准有技术优势、大市场的品类来做,对于市场容量小需求小,自己的技术又不具备的品类要选择暂时放弃。
“每年公司决策团队一定要做的一件事儿,就是所有项目优先排序,先攻哪个,后攻哪个,因为资源有限。”
“埃博拉疫苗让康希诺一炮打响,这是核心技术优势的体现。本质上说这是一个中国的品牌,有一定的政治影响,对中国的技术实力价值体现更为重要,所以是不可能用钱或者利润的角度去评估的。”
埃博拉疫苗的成功研发是技术积淀及审时度势决策的结果。
“我们研发投入占比不是很高,6%多。”这看似确实不高的研发成本,是沃尔德对于研发的逻辑:精准研发。
精准研发就是低成本研发。低成本研发需要精确瞄准客户需求,根据自己现有的实力以及能掌握的资源进行研发。投入研发过少,未来的发展就缺少了后续力。过度研发,当前的利润就没有了,所以要精准研发。
“不要好高骛远,不要指望仅利用双脚能蹦到月亮上去。”
陈继锋认为,研发工作是为了满足客户需求,为企业带来经济效益。企业不能为了研发而研发,不能为了满足自豪感而去研发。满足用户需求研发才能平衡研发投入、利润两者之间的关系。
和康希诺一样,凌云董事长姚毅认为,研发要尽量把握几个方向,把前瞻性的技术、产品拿出来。把研发作为战略投入,由此来把握这几个方向的战略技术、产品模型,然后再来做大业务规模。
对于康希诺和凌云光偏谨慎的研发,中望软件的研发投入很高。董事长杜玉林认为,研发投入要高,利润方面要“挣慢钱”。
手里有钱的时候,利润可以从许多方面来。“比如2010年的时候,我们收购一个公司,到2016年赔了1.2亿,很多人说,你当时如果买了楼升值更多,他们说错了吗,没有,但是我们这种投入是要看长远的,所以,我认为在可以选择的时候,应该最大限度奋不顾身的挣慢钱。”
科技企业应该在哪里上市?中望软件可以说是资本市场的宠儿,连续在2018年12月和2019年10月进行了两轮融资,后一轮融资更是达到了1.4亿元。本轮融资由毅达资本和中国互联网投资基金联合领投,粤财基金、越秀产投、粤科集团、达晨财智和航天科工参与投资。此前的2018年12月,中望软件曾获得由达晨财智领投,航天科工投资基金跟投的8000万元融资。
20年后才开始融资,也是中望软件经过20年的积累,不断在国内市场甚至国际市场通过市场化的竞争来提升自己的研发和产品能力,努力实现进口替代。现阶段,随着产业结构调整和内外部宏观环境的变化,发展拥有底层核心技术、自主知识产权的工业软件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更迫在眉睫。
多年来,中望软件通过自主研发与技术攻关,先后推出了具有自主产权的二维CAD平台软件中望CAD、高端三维CAD/CAM一体化软件中望3D、仿真分析软件中望电磁仿真,为推动中国工业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撑。
中望软件通过本轮融资,达晨、毅达资本以及中网投等国内知名投资机构的加入,中望的股权结构以及规范治理将会持续优化,为其走向更大的舞台打下更坚实的基础。
中望软件董事长杜玉林表示,未来,在资本的助力下,中望将进一步夯实自主研发实力,加快打造国际领先的All-in-One CAx解决方案,更好地服务中国工业发展。
中望软件蓄势待发,准备奔赴资本市场。
而已经在科创板上市的沃尔德董事长陈继锋分享了他上市的经验:做好自己、选对机构!
要被资本青睐首先要做好自己的企业,这是自不必说的。
选对机构,就是选对上市中介机构,尤其是券商和会计师事务所。
“好的券商,其思维逻辑是正确的。企业是不是优质的,企业的小毛病会不会构成上市的障碍,他们能做出很正确的判断”。
康希诺生物2019年3月港股上市,被誉为港交所疫苗第一股。最近,康希诺也已经有了回归科创板的打算和措施。
董事长宇学峰说,康希诺生物上市的过程也算是一波三折。
“在公司递交A1申请的第二天,长春长生疫苗事件爆发。准备上市的时候,中美贸易战升级。市场和环境的不稳定对我们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些难忘的经历也让我们对资本市场有了更深的了解。”
宇学峰说,康希诺白手起家,靠着风险资本一路走过来。
“对于资本来说,最好的退出机制就是上市,所以我们靠风险资本起步,回报资本就要做上市公司,就要从开始一切合规,这点很重要!所以从第一天起,我们在公司运营体系上始终坚持合规,不给企业未来发展“埋雷”。”
“其次,我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做了股改,引入券商、律所等中介”。
宇学峰表示:香港是很规范的市场,所有的事情都摆在明面,这一点非常好。香港上市以后,资本市场还是很支持。而对于回归科创板,宇学峰觉得是一个机会。“康希诺产品立足中国市场,香港与内地两个资本市场的支持,对企业国内外快速发展带来更大的优势。”
对于中国科技公司上市选择问题,科创板设立后,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了中国科技公司最重要的上市地点。以往中国的大型科技公司,上市地点要么在美国,要么在香港。对此,中金公司董事总经理王曙光表示:中国科技企业应该把国内资本市场看得比原来“重要十倍”,把60%的精力在国内市场,40%精力放在境外市场。
中金公司董事总经理王曙光
王曙光认为,最近的局势发展之下,科技较高的中国公司去境外上市的道路已变得很崎岖。只要是业务和技术与美国有长期竞争的公司,都应该选择科创板、改革之后的创业板或香港。对于消费类及模式创新的公司,去美国上市没有问题。
中国科技企业上市应首选科创板。科创板正在深刻改变中国的创业与投资生态。如何抓住这一时代机遇,是中国科技企业和创投机构必须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