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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下江南真实传说(乾隆六下江南时曾住在这里)

乾隆下江南真实传说(乾隆六下江南时曾住在这里)生于徐州的乡村,我认识徐州是从它的物品开始的。 离铁牛不远处有古黄楼,宋时东坡先生为纪念抗洪而建,几经修补后仍是宋砖清瓦、斑驳陆离,一度沧桑感十足。听讲现在已变得漂亮了。人们在挖基造楼时,曾挖出了徐州城下的古房子,证实了徐州是城下有城,由此也可想象滔滔的黄河曾是多么肆意地蹂躏着古徐州。 每次到徐州,总忘不了到古黄河边去看一看。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古河虽不在行洪,但岸边仍留有不少前朝往代的痕迹。 河岸边有座卧牛雕塑,铮铮铁骨支撑着棱角分明的肥硕身躯,弯曲的牛角挑向了长空,牛首高昂,仰天哞叫着,蓄万钧之势而待发,想那故黄河水听了牛哞之声也会瑟瑟发抖吧。 徐州曾是华夏九州之一。昔时的古黄河逶迤东来,穿徐境而过,为了护住州城,人们借助于五行相克相生的说法,铸牛以镇黄。结果咆哮的河水没被镇住,铸牛却几经湮灭沉没。关于这镇黄的铁牛,至今在徐州的乡野间仍流传着好多它的故事。铁牛也是古徐人与大自然相争

作者简介

张体龙,徐州邳州人,笔名风土人情,自由写作者。作品曾入选中国作家网,当代散文精品300篇等。

乾隆下江南真实传说(乾隆六下江南时曾住在这里)(1)

乾隆下江南真实传说(乾隆六下江南时曾住在这里)(2)

厚重的徐州

□ 张体龙

每次到徐州,总忘不了到古黄河边去看一看。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古河虽不在行洪,但岸边仍留有不少前朝往代的痕迹。

河岸边有座卧牛雕塑,铮铮铁骨支撑着棱角分明的肥硕身躯,弯曲的牛角挑向了长空,牛首高昂,仰天哞叫着,蓄万钧之势而待发,想那故黄河水听了牛哞之声也会瑟瑟发抖吧。

徐州曾是华夏九州之一。昔时的古黄河逶迤东来,穿徐境而过,为了护住州城,人们借助于五行相克相生的说法,铸牛以镇黄。结果咆哮的河水没被镇住,铸牛却几经湮灭沉没。关于这镇黄的铁牛,至今在徐州的乡野间仍流传着好多它的故事。铁牛也是古徐人与大自然相争不息的见证。

离铁牛不远处有古黄楼,宋时东坡先生为纪念抗洪而建,几经修补后仍是宋砖清瓦、斑驳陆离,一度沧桑感十足。听讲现在已变得漂亮了。人们在挖基造楼时,曾挖出了徐州城下的古房子,证实了徐州是城下有城,由此也可想象滔滔的黄河曾是多么肆意地蹂躏着古徐州。

生于徐州的乡村,我认识徐州是从它的物品开始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乡村里还没有通电。做饭烧柴草、照明靠煤油,引火之物便是这火柴。那时的乡村里全用徐州产的火柴,直到二十多年前出现了火机,徐州火柴才逐渐被火机所替代。想必好多人对此还有很深的印象。

那种火柴盒有半个巴掌大,黄色的草纸做成,耐折耐磨还保潮。抽出火柴,在侧面紫黑色的引燃物上一划,哧啦一声,火光瞬时即亮,接着一股好闻的硝味便传到了鼻中。盒子的正面印有“安全火柴”四个红字。这小小的安全火柴,不但点燃了温暖与光明,也引燃了无数乡村少年的梦。

年岁稍大一些,乡村里分田到户,家家户户开始购置起板车来。那时乡村里流传着“青岛轴,徐州胎,一车能拉两三千”的话。徐州的轮胎是结实耐磨的代名词,它的知名度像现在的徐工集团一样,徐州的乡野间曾一度欢跑着这种轮胎。废掉的内胎仍弹性十足,常被顽皮的孩子拿去做了弹弓,不像现在的内胎常是软塌塌的翻新货。

到了上世纪的八十年代,乡村里通了电。夜晚,深邃的乡村又被徐州的永久灯泡照亮。永久灯泡也不负它的美名,久用不坏,成了乡里人照明的首选。

徐州出产的物品结实耐用,正是精打细算的农家人所需。徐州人性格里诚实敦厚的一面,从这些货品上也能看出一二来。

后来,我从乡野里出来后,几番赴徐。徐州城给我的印象是山多,有东坡先生流连卧躺过的云龙山。山高林密,闹中取静,连开国领袖毛主席也曾登临过。有见证过楚汉相争的九里山,在那里四面楚歌吹散了霸王的军心。市区东郊的山更多,可以说大半个州城被山包围着。在冷兵器时代,古人建城常选在依山傍水的地方,从军事角度看,这样的城易守难攻,徐州城也是这种建城理念的代表。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徐人性格里不乏由粗犷厚重演化成的大气与大局观。我想或与这方水土有关吧。在古代为了生存,这里的先人们曾长期地与古黄河相斗,也与穷山相争,在劳动中逐渐形成了其独有的坚韧品格。这种韧性的品格像山一般的抗压耐磨,像山一般的厚重,也像山一般的站高望远不失大局观。徐州曾是一代帝王之乡,后来又代代不断有进士与状元出来,无不与这种韧性的品格有关。

东坡先生曾有词云,“牛衣古柳卖黄瓜,酒困路长人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敲门试问野人家”。云龙山的北麓有乾隆行宫,后被改成了博物馆,乾隆六下江南时曾住在这里。乾隆曾在诗里夸过徐州:“青山绿野古徐州,黄河之水向东流”。经过邳州时,他还在邳州认了干娘,免掉邳州三年的赋税。徐州在这些名人的笔下是浪漫的乡野风情,是绿野古柳代表的祥和安宁,现今的乡野更是美得让人流连忘返。从大宋跨越到千年后的大清,两位古人的对徐州的评价倒是不约而同的相近:青山绿野,民风古朴。古朴的民风正是徐人厚重性格的基石。

徐州扼守着南北,独特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兵家必争的命运。频繁的战争,原著民的不断消亡,外来的人口及周边的农人又不断地补充进去。因此,徐州的文化不但是包容了五湖四海的,也有抹不掉的乡野基因。到了今天,虽然它也免不了受到商业文化的冲击,但骨子里仍是敦厚的。

秦末,项羽劫持了王陵之母,令母招子。王母不愿儿子夹在项刘中间左右为难,背信弃义是为人所不齿的。王母便毅然伏剑自刎,绝了王陵恋母之心。项羽被灭后,王陵葬母于云龙山下,即博物馆西的云龙公园。

今天的人们到了王母的墓前仍会动容,为这位深明大义的母亲所感动。千百年来,有这样一座母爱的丰碑在云龙山下耸立着,徐州人又怎会缺了敦厚?

徐州如故黄河边的卧牛,也似它葱郁的群山。随便的一条古巷、一处古宅、一片山石,无不让人能读出它沉甸甸的厚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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