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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永恒的女性指引人类上升)

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永恒的女性指引人类上升)雪国被皑皑白雪覆盖,放眼望去一片纯白,仿佛天地间空无一物。“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 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这部充满深层次比喻的小说 将唯美的意象描写融入至人物情感的表达之中,既表现了作者对永恒生命力的渴求 也体现了作者对无限超越境界的向往。故事发生在日本,一个过了十二月份雪就会下到七八尺深的小山村里。小说的开篇就写到

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永恒的女性指引人类上升)(1)

如果说,有一个近代作家,能够把女性的纯洁柔美写到极致,那一定是川端康成。

如果说,有一部小说,能够激起人类对于美好女性的向往,那一定是《雪国》。

《雪国》是川端康成最高代表作,是作者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被评奖委员会提到的三部小说之一。

其间描绘的虚无之美、洁净之美与悲哀之美达到极致,令人怦然心动,又惆怅不已。

这部充满深层次比喻的小说 将唯美的意象描写融入至人物情感的表达之中,既表现了作者对永恒生命力的渴求 也体现了作者对无限超越境界的向往。

01大自然的纯洁,孕育出最美丽的女性

故事发生在日本,一个过了十二月份雪就会下到七八尺深的小山村里。

小说的开篇就写到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 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

雪国被皑皑白雪覆盖,放眼望去一片纯白,仿佛天地间空无一物。

这是主人公岛村心灵深处的世外桃源。

在这里,不仅有白天的皑皑白雪,还有夜晚的皎皎银河。

茫茫的银河悬在眼前 仿佛要以它那赤裸裸的身体拥抱夜色苍茫的大地。岛村觉得自己那小小的身影 反而从地面上映入了银河。

缀满银河的星辰 耀光点点 清晰可见 连一朵朵光亮的云彩 看起来也像粒粒银砂子 明澈极了。

银河泻过他的心灵 标志着岛村与银河融合为一 他的心灵得到了最后的洗涤与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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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是许多作者文中主人公心灵得到救赎的地方。

古时就有陶渊明描写了武陵外的桃源。现代作家刘慈欣的代表作《三体二—黑暗森林》中,主人公罗辑也是在那个雪山下的庄园中,在浩瀚的星空下,最终成功悟道,明白了宇宙社会学的真理。

让人念念不忘的,还有那位如同水墨丹青般的清淡女子,庄颜。

《雪国》这部小说也不例外。

小说中有两位女主人公,一位叫叶子,一位叫驹子,分别代表了两种女性。

叶子恬美纯静、仿佛万事不潆于怀。而驹子热情奔放,是一个性格鲜明、敢爱敢恨、自强不息的女人。

她们截然不同,却都同样美丽。

02女性的纯洁,让男性无地自容。

曹雪芹曾在《红楼梦》中借贾宝玉之口说出自己对女性的看法。

女儿都是水做的骨肉,男子皆是浊物。

很明显,川端康成也是这么认为的。

日本学者长谷川泉在《川端康成论》中指出:

我们每个人无论谁 都是富有恶业和原罪的。救济的办法就在身边 靠艺术救济、靠女性救济。

艺术作品以其美、女性以其爱 可以拭去横亘在人类存在深处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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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的主人公岛村前往雪国,是为了探望那个让自己迷恋的艺伎驹子。

提到艺伎,人们心中往往涌起的是一种带着有色眼镜的偏见,毕竟艺伎说白了就是日本的陪酒女郎。

可是驹子给岛村留下的最初印象,却是纯洁。

女子给人的印象洁净得出奇 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脚趾弯里大概也是干净的,岛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是不是由于刚看过初夏 的群山的缘故。

洁净这个词被作者毫不吝惜地使用于驹子身上。

在日常生活中 驹子总是勤快地打扫房间 而且连桌腿、火盆边都擦到了。在住处的墙壁上她精心地贴上了毛边纸 所以墙壁和铺席虽旧 却非常干净。

跟岛村说话时 也不忘随时捡起脱落的发丝; 一旦看见烟灰掉落下来 就悄悄地用手绢揩净 然后给岛村拿来一个烟灰缸。

虽然是一个卖笑为生的女子,但只要内心是干净的,整个人就是纯洁的。

正如她自己对岛村说: 只要环境许可 我还是想生活的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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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子对于岛村的爱,也一如她纯洁的心灵,那是一种纯粹而不求回报的爱。

驹子每年到了2月14号,都会推掉一切应酬回到雪国等待岛村的到来。

她明知道和岛村不会有任何将来,依然不顾一切的爱着他,她清楚的记得,与岛村的再次重逢,是在分别后的第一百九十九天。

即使要出去讨生活,依然在每天的夜里三点和正午时分来到岛村房中,帮他洒扫庭除,收拾房间。

这种爱 不是肉体的交换 而是爱的无私奉献 是不掺有任何杂念的、女性的自我牺牲。

岛村来自繁华的东京,在驹子身上他看到了与极端利己的都市人完全不同一种处事方式。

不仅对岛村如此,对于三弦师傅家多病的少爷,驹子也是关怀备至,在床边服侍多年,甚至愿意委屈自己去做艺伎来赚取医药费。

只因为在最初她卖到东京去的时候,只有少爷一个人给她送行。

那是一种愿意为他人献身的无私,这也是驹子作为一个艺伎内在的洁净。

这种奉献精神,让身为都市男子的岛村自惭形秽。

03热情的女性,激起人类对于生命的追求

岛村代表了都市人的孤独、冷漠和虚无,对他来说一切都无所谓。

他来到雪国,是为了逃避社会,可是在雪国他依然是无所事事,就连东京人乐此不疲的滑雪项目,也没能激起他生活的热情。

但是自从认识了驹子,这位女性对旧主的情谊,对生活的热爱,在苦难中的坚强,不断地冲击着他地心灵。

驹子好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他生活中的弱点,驹子的热情正是他所缺乏的,或者说是他潜意识里憧憬向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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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正陷在虚无缥缈之中 驹子走了进来 就像带来了热和光。

驹子的眼睑和颧骨上飞起的红潮透过了浓浓的白粉,在雪国之夜的寒峭中仿佛给人带来一股暖流。岛村对这醉人的鲜艳的红色,看得出了神。

这一抹鲜红的颜色,是雪国万里白雪中的一点嫣红,是驹子热情天性的象征。

驹子虽然是生活在偏僻山村里的一个贫弱女子,却总是积极的面对生活,举个小例子:连要洗的衣服也要叠得整整齐齐的,她自嘲说“大概是天性吧。”

即使是做了艺伎,也要做到最好,文中写道:

驹子把三弦琴放在膝上,一本正经地打开练习谱,简直判若两人了。

岛村听到驹子的弹奏,脸颊起了鸡皮疙瘩,一股冷意直透肺腑。

在他那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充满了三弦琴的音响。与其说他是全然感到意外,不如说是完全被征服了。

他被虔诚的心所打动,被悔恨的思绪所洗刷了。他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只好愉快地投身到驹子那艺术魅力的激流之中,任凭它漂浮、冲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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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虽沦落风尘,驹子却依然坚持所爱。

雪国的居民中流传着一个传言,驹子是因为和师傅家的少爷订了婚,才对对方不离不弃。

岛村却知道那不是事实,在少爷弥留之际,驹子却执意要送岛村上火车,不愿回去看少爷一眼。

这不仅是因为驹子不愿看到少爷的辞世,也是因为她心里爱的是岛村。

是的,就是那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岛村。

我们现代人,享受着比过去优越许多的生活品质,在面对困难时,却很难像驹子那样充满希望。

有时候,一点点的挫折,就能把一个成年人击倒,对于爱情,我们过分看重感情之外的附加品,门当户对的观念几千年来似乎都没有变过。

驹子不一样,她清楚的知道,岛村这个都市来的男人,不属于偏僻的雪国,甚至也不属于自己。

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也许岛村究竟爱不爱她,她也不知道。

但她仍然由衷地爱着、恋着、盼着岛村。

04雪国的大火,完成了最后的救赎

《雪国》的结尾是以悲剧收场的,在电影放映室的那场大火,夺取了年轻的叶子的生命。

鲁迅先生曾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别人看”。悲剧艺术,往往能勾起人类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岛村初识叶子,是在前往雪国的火车上,叶子也是三弦师傅家的少女,她带着病危的少爷返回家乡。

在火车上,她上身微倾,全神贯注地俯视着躺在面前的男人。

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一眨也不眨的严肃目光,都表现出她的真挚感情。

她用温柔的动作,不断地给男人围好围巾,天真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这种天真一下子击碎了岛村冰冷的外壳。

在雪国的村庄里,叶子曾专门跑到岛村的门前关照他,一定要好好照顾驹子。

最后叶子从着火的放映室二楼坠落,死在岛村和叶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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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里 火焰曾多次作为比喻驹子的存在 火焰也象征着驹子和岛村的关系。

他们互相温暖,却也有可能毁灭对方。

川端康成用火焰比喻生活的美好,也用火焰象征对婚外情的惩罚和净化。

叶子象征着人类最初的美好,一种超越意味的空灵,也是驹子向往的纯洁。

驹子拖着艺妓那长长的衣服下摆,在被水冲过的瓦砾堆上,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把叶子抱回来,仿佛抱着自己的牺牲和罪孽一样。

而那照亮岛村面庞的火光,也仿佛照进了岛村灵魂。

仿佛在这一瞬间,火光也照亮了他同驹子共同度过的岁月。这当中也充满一种说不出的苦痛和悲哀。

在这一瞬间,岛村和驹子的灵魂都得到了救赎。

05 结语

小说在这里结束了,留给我们的是不尽的思考。

雪国是岛村生命的救赎地、心灵的净化场,也是川端康成内心的情感寄托,他曾不止一次的说过,《雪国》描写的正是他内心的情感。

两个美丽纯洁的女性,拯救了岛村,也成就了作者本人。

人的生命需要充实与活力 人的生命更需要净化与超越。

《日本文学论著选-川端康成论》 中曾提到,作者本人宣称:

贯穿全书的是对于人类生命的憧憬!

对此我并不意外,因为我始终认为:永恒的女性,象征着人类最初的美好。

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永恒的女性指引人类上升)(8)

我是格格物,一个希望用文字传递温暖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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