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哈尔滨蒙古往事(边疆时空龙江史话)

哈尔滨蒙古往事(边疆时空龙江史话)有一位女士叫扬克芙斯卡,主要在哈尔滨从事创作,后来去了日本,日本对哈尔滨侨民诗人的了解主要是通过这个人。她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思想在痛苦中凝结,/国界那边距青烟缭绕的地平线不远地方,/有一座白色的房子,/那是我的家,/我仅仅能够不断地见它,在梦乡。纵观中国侨民文学诗人、作家们的创作,可以说没有哪位没写过思念祖国的文字的。这里还有一个最奇特的东西,我把它起名叫“哈尔滨批判现实主义”。因为,批判现实主义有好几种,如在沙俄时代产生的针对沙皇统治的传统批判现实主义。哈尔滨批判现实主义主要是针对十月革命的动乱和动乱之后斯大林的一系列错误政策,比如强迫农业合作化、扩大化的“镇反”等。当然,除了批判现实主义,还有象征主义、未来主义等。2.中国俄侨文学是爱国主义的文学从俄方一侧来看,居住在中国的俄罗斯侨民绝大多数是热爱自己的祖国的,不管是平民还是前贵族,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工人、农民,在热爱俄罗斯祖国这一点

下面我讲讲侨民文学的具体情况。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文学,我认为它有以下几个重要特征:

1.中国俄侨文学是一个独立的文学现象

这个观点自从我提出来还没有反驳的意见,我把它叫作“哈尔滨白银时代”,有人说,这种文学在上海也有,为什么叫“哈尔滨白银时代”?因为它的发祥地在哈尔滨,只是由于日本的入侵,哈尔滨的俄侨才去了上海。在俄国人的记忆中,哈尔滨是他们的绿洲,是他们在远东赖以生存的中心地点。

那么,什么是“白银时代”呢?在俄罗斯文学历史上有一个“黄金时代”,即普希金的年代。当他们那个古典文学时代结束的时候,就迎来了所谓的“白银时代”。可是,当这些俄侨在哈尔滨创作文学作品的时候,俄国的白银时代早已结束,开始了苏联文学。一开始,我仅仅意识到它是白银时代在时间上的延续,在空间上的延长,现在看来这个认识肤浅了。我现在认为,它是一个独立的文学现象,即“哈尔滨白银时代”。

这里还有一个最奇特的东西,我把它起名叫“哈尔滨批判现实主义”。因为,批判现实主义有好几种,如在沙俄时代产生的针对沙皇统治的传统批判现实主义。哈尔滨批判现实主义主要是针对十月革命的动乱和动乱之后斯大林的一系列错误政策,比如强迫农业合作化、扩大化的“镇反”等。当然,除了批判现实主义,还有象征主义、未来主义等。

2.中国俄侨文学是爱国主义的文学

从俄方一侧来看,居住在中国的俄罗斯侨民绝大多数是热爱自己的祖国的,不管是平民还是前贵族,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工人、农民,在热爱俄罗斯祖国这一点上,他们跳动的是同一脉搏。俄罗斯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是他们的母亲,他们对她有着大海一样的深深依恋之情。那里的群山,那里的江河、那里的森林、那里的田野、那里的房舍,这一切的一切都铭刻在他们的灵魂之中,对这一切的挚爱,作为一种民族性的情感,从先天到后天已经融化在他们的血液中,而且还要传给下一代。然而,当他们携儿带女走出车厢,站在哈尔滨火车站站台上,再回首翘望的时候,祖国已经是遥远的远方了。尽管有的人保留了俄罗斯国籍,但是眼下祖国已无法亲近,已经成了冷冰冰的现实。此时的爱国情怀用言语是难以表述的,月是故乡明嘛,尤其那些心里明白再也回不去了或是很难再回去了的人们,对祖国更是无限的留恋,无限的思念。

纵观中国侨民文学诗人、作家们的创作,可以说没有哪位没写过思念祖国的文字的。

有一位女士叫扬克芙斯卡,主要在哈尔滨从事创作,后来去了日本,日本对哈尔滨侨民诗人的了解主要是通过这个人。她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思想在痛苦中凝结,/国界那边距青烟缭绕的地平线不远地方,/有一座白色的房子,/那是我的家,/我仅仅能够不断地见它,在梦乡。

著名俄侨诗人别列列申讲一口流利的东北话,曾经翻译过老子的作品,把许多中国的大作译成俄语。离开中国之后去了巴西,在巴西成为诺贝尔奖的被提名者,成为南半球最著名的诗人之一。我认为,别列列申在俄侨诗人中当属一二号的人物,他有首这样的诗:

我不能把心分成份儿、分成片儿,

俄罗斯、俄罗斯,我金子般的祖国。

我博大的心爱宇宙一切国家,

但唯独对你的爱超过对中国……

当深秋,在十月之初的日子里,

亲切、却令人发愁的北风萧瑟,

当黄昏的晚霞燃得如同篝火,

我往北方看得更久,且更多、更多。

特别有说服力的是以乌斯特里亚夫为代表的“路边转换派运动”。乌斯特里亚夫是哈尔滨俄罗斯人,“路边转换派运动”是他发起的一个思潮,它反映的是中国俄侨从畏惧苏维埃政权到拥护它的一个转变过程。它的口号是:去工作,回去,回到祖国去。这是俄侨中一次集中的、有代表性的运动。这一思潮影响了许多作家及其创作。因此,应当说中国俄侨文学是完全意义上的爱国主义文学。

3.中国俄侨文学是创伤文学

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相当一批作品是写精神创伤的。处于逃难中的俄罗斯侨民,心灵或多或少都有创伤。一连三个年头的国内战乱,普遍使人们受到伤害,其中包括工农、知识分子在内的社会各个阶层。肃反扩大化把大批并非反革命的人逼上政治上和生活上的绝路。强制性的农业合作化,伤害了相当数量的农民。中东铁路俄侨虽然没有上述的凄楚,但是面对改天换地的俄罗斯,面对一脸愁容的同胞,他们或者陷入茫然,或者觉得祖国已经陌生。至于在日伪统治时期,绝大多数俄侨也与中国人民一样,受尽了法西斯的欺压与凌辱,日本“七三一”细菌部队做实验用的“马路大”有很多是俄国人。这种创伤既是个人的,又是民族的,最重要的是民族的。侨民作家恰恰是将涉及面很广的这种创伤写进了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作品。

在阿尔谢尼·涅斯梅洛夫的大部分诗集里,如《没有俄罗斯》《小车站》《血色的反光》《白色舰队》等都可以找到这类的叙述。涅斯梅洛夫曾在现哈尔滨市道里区中央大街教育书店的顶层居住过。他在关于俄罗斯的诗中写道:

我们走吧,它不再复返,

这个沉重、嚎啕的大船。

何必哭喊还双手向前,

不用诅咒,也不用祝愿。

再如莉迪亚·哈茵德洛娃的《俄罗斯》,她这样写道:

我的心已经是沉沉死气,

我的船帆要撞九级浪峰,

它会撞得破碎支离。

......

我将在人家中国土地上,

化作一阵不安的叹息。

这是绝望,也是抱怨;有祷告,也有呐喊,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二十世纪前五十年苏联社会的种种问题,中国俄侨文学的伟大价值之一就在于这一点。可以说中国俄侨文学是苏联二十世纪前五十年的一面镜子,它真实地反映了历史。近年来欧美许多学者怀着极大的兴趣关注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遗产的发掘,根本原因就在于此。

4.中国俄侨文学也是中国文学

《俄罗斯文艺》1998年第二期,发表了我的一篇论文《论哈尔滨俄罗斯侨民诗歌》,文中我就提出了这个观点。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在它的产生背景、创作题材、创作风格、社会背景等方面都印有深深的中国烙印,而与俄罗斯本土文学有着明显的不同。说白了就是,既生活在中国,就不可能不受中国文化的影响。

中国文化对俄侨的影响,俄侨自己的认识比我们的认识要深刻得多。我讲两个例子:1960年,我还在黑大读书,有一位妮娜老师领我们去动物园参观。回来时,路过当时西大桥的一个自由市场,碰见一个俄罗斯小伙子和一个中国商贩在讨价还价。似乎这两个人的买卖没有谈成,末了小伙子留了一句话:小样儿的,多一个子儿我也不要。当时,对于学语言的我们,这真叫人吃惊,这个俄罗斯人对汉语掌握到这个程度实在是太难得了。

另一个例子:1992年,在哈巴罗夫斯克,我们三个人刚吃完饭正在火车站候车室的椅子上坐着,等着去海参崴的火车。忽然,一个五十多岁的俄罗斯人坐到我身边的位子,问我:“你吃了吗?”我当时一愣,心想什么意思?你还要请我吃饭吗?不认不识的。我说:“吃了,你呢?”他说:“吃了,你从哪嘎达来?”我当时很惊诧,发音这么好。我说:“从齐齐哈尔来。你汉语说得不错啊!”他说:“我?我行,我是牡丹江人。我那暂在大队里赶大车,一鞭子能抽死一只兔子。1960年挨饿,我妈和我媳妇都饿死了,我领着儿子跑回来了,那暂边境松。”我问:“那你不住在城里呀?”他说:“不住,我们生产队在街(gai)边子上。”我问:“那你想中国吗?”他说:“想啊,这不,要回去上坟嘛。”

好家伙,不得了,这样的语言,在课堂上一辈子也学不来。就是说,有那么一些俄罗斯人对中国的文化,对中国的文字,对中国的语言特别了解。

在俄罗斯侨民中完全不懂汉语的几乎没有。著名的汉学家,在哈尔滨出生的俄罗斯科学院院士梅利霍夫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每天在莫斯科郊区还在坚持写作.他在自己的书中写了这样一句话:成千上万的俄国人汉语讲得都不错。

一方面,俄侨文学中有大量的中国题材,它的题材除了俄国、苏联社会生活、俄侨社会生活,还有大量中国社会生活、中国的自然风光,它既写了俄罗斯人又写了中国人。可以说,找不到哪位俄侨作家不写中国的。例如,刚才提到的涅斯梅洛夫有一首诗是写齐齐哈尔郊区的农村生活,真是逼真至极:

车从路的土丘上下来,

咯咯吱吱,还一摇一晃。

轭下,那白额牛的耷拉罕儿,

拖到了脖子下的地上。

车夫,在牠身后赶着,

上半身一直光到腰上。

热乎乎的、热乎乎的,

他一双晒黑了的肩膀。

草原照着黄昏的霞光,

云像一颗颗琥珀一样,

又像米粒儿似的金黄,

从锨上边落到了车上。

粮食被装进火车车厢,

车厢被装得勉勉强强。

钢铁旋风将旋转而起,

颠颠簸簸去异国他乡。

再来看看巴尔考,巴尔考是位女诗人,她是哈尔滨俄侨文学的奠基人之一。她不是流亡者,是为修中东铁路来的。她这样写咱们过大年:

可突然炮仗乒乒乓乓,

中断大家安谧的休闲,

空中喷出扬雪般火花,

街道如同喷发的火山。

乒乓呼啸不叫人悚然吉然,

还有爆竹呈黄色光点。

震耳的炮仗动地惊天,

接接连连从早响到晚。

行善积德人不怕炮仗,

就妖魔鬼怪才怕炮仗。

念经的老妇嘟嘟囔囔,

无声息、很快嘴、很木然。

按规矩相互拜完了年,

节日烟雾笼罩的人们,

就欢度大年初一夜晚,

客主一起打麻将,在桌前。

还有女诗人芙拉蒂写哈尔滨旮旯胡同的一首诗,更是活灵活现:

风轻轻吹拂着榆树枝,

春天来到马家沟这里。

中国老头坐在大车上,

嚼着烧饼,还哼着小曲。

小孩在饭馆儿前吵嚷,

姑娘匆匆买糖葫芦去,

端着豆腐还提着蒲包,

一个爱克斯腿瘸女子。

收破烂儿的闭着眼睛,

大门阴影里哼哼唧唧。

傅家店在热烈叫嚷中,

商品的漩涡沸腾不已。

街上是香喷喷的空气,

大煎饼使劲挥放香味。

故乡哈尔滨,中国—城市,

使劲挥放春天的气息。

另外,有些作品干脆就是以中国人为主要人物。例如长篇小说《李州》《满洲公主》《萧伟昌》等。

另一方面,俄侨热爱中国,哈尔滨俄侨大多数都是热爱中国的。第一代人曾在这里修铁路,与中国人一道儿把一个小渔村变成了大都市,有一种特殊的情愫。第二代人曾在这里工作,在这里避难,在这里繁衍生息,当然也就有一种情系故土的感觉。第三代人曾在这里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受教育,还都多少讲一点汉语,他们把哈尔滨看做自己的襁褓和摇篮,其情甚笃。

例如,一个第三代俄侨,哈尔滨工业大学校友拉里萨·克拉芙钦科,1990年回哈尔滨旧地重游,参观故居后,曾写下这样一段文字:我往皮包里装了一小块儿砖,又剥下一小块儿树皮带走了。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断肠人。

诗人也和作家一样,他们所反映的正是这种情怀。例如涅杰利斯卡娅,是在哈尔滨长大的,其诗里边写了这样的诗句:

过去的岁月,越去越远……

头上他乡的晚霞红似火。

美丽的城市我见过许多,

可是你,我的哈尔滨却最可爱不过。

诗人沃赫金在《告别》一诗中,把自己当成哈尔滨的儿子:

满洲,你平原无际,

你蔚蓝色的远方,

有时竟叫我忘记,

我,本不是你的亲生子。

如此,等等。

这些热爱中国的俄侨,一经离开,对哈尔滨就是魂牵梦萦。

七岁来到中国的诗人别列列申童年时在哈尔滨接受教育,在他的作品《思乡》中,把他的第二个祖国称为“温柔的继母”。在离开中国去巴西之后,1968年,他在巴西出版的《南方屋子》一书中,写下了这样几句刻骨铭心的诗句:

你呀,穿过几个胡同,

你去那拱桥前。

在那儿,我们常常告别到明天。

永别了,永不回还的幸福体验!

我平平静静、明明确确地知道,

我肯定要回中国去,死的那天。

但是他没能回来。

再例如,尼古拉·巴依科夫的名作《大王》,充满了中国的佛教和道教的精神。经过几年研究,我得出一个结论:巴依科夫乃是近代生态文学的奠基人,其《大王》乃是世界生态文学的开山之作。

在东北小兴安岭、长白山之间,有著名的张广才岭和老爷岭,这一带山清水秀,风光旖旎,数东北山林风景之最,也数温带山林风景之最。而大秃顶子山,也就是张广才岭的主峰,东临老爷岭,南邻吉林省,是黑龙江省的最高峰,有1690米,比泰山还高141米,这里有长4000米,深1000米的龙江天险第一峡,还有1000米高的瀑布等。《大王》就是以写大秃顶子山为主,把张广才岭、老爷岭、小兴安岭和长白山的景致完美地展示给了读者。

《大王》以写“虎大王”为主,共写了35种动物,17种鸟类,25种植物。可以说,它是中国东北大自然的百兽图、百鸟图、百木图。

在小说里,什么样美景都有。夏天的早上,山峰被裹在云雾之中;黄昏光给山岭披上一片金黄;晚上泛着光华的月亮从山顶背后出来,给山里撒上一片银光。秋天,松树是绿的,稠李树是黑的,杨树是黄的,桦树是白的,枫叶是红的,真是五彩斑斓。冬天,山峰皑皑白雪,与晶莹蓝天相映……这里的风光美不胜收,堪称百景图。可以说《大王》就是一幅无限延长的东北大自然画卷,叫你看不够。

在这里什么音乐都听得到,从山泉淙淙到山鹰嘹亮,从蟋蟀的悄声浅唱到气吞山河的虎啸,从白桦簌簌到松涛滚滚,应该说《大王》又是一部独特的交响曲。用引子里的一段话来说就是:伟大的乐章永远也听不够。

《大王》乃是一部读不完的大自然和谐史诗,这部史诗极其生动地展示了20世纪初东北大自然的和谐生态,因此,《大王》还是一部东北当年和谐生态的史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中国、在俄罗斯、在法国、在英国、在印度、在美国等所有文学大国,自古没有哪个作家在描写大自然生态方面如此地成功,或超越《大王》。

所以说,《大王》是独一无二的,巴依科夫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大王》不仅勾勒出20世纪前半叶中国大自然的和谐生态,而且,它还严厉地鞭笞了人类破坏大自然生态的行为,警示了人类应该有生态危机感。《大王》在“回到故乡”一章里提醒人们说:原始森林在呻吟着,痛哭着。在“同类的想法”一章里,文学大师借助同类的口这样预言:再过一二十年,那些美好的原始森林将会消失,不留下一个树墩,再也没有什么美丽的景色展示在空间。所以,巴依科夫是东北大自然的忠实热爱者,他不希望“大王”这样死去,于是,他以极其浪漫的手法将“大王”这个东北山林的化身变成了岩石。

在这里巴依科夫讴歌了中国的古文化,他是这样写的:最后,“它躺在悬崖之上,它那美丽的头枕在伸直的脚掌上……太阳像一颗红色的火球一般,沉坠在群山远处雾气之中,它那斜射的光辉在悬崖、岩石和猛兽的头上留下了血色的斑点,猛兽纹丝不动,好像一座花岗岩的雕像……”大王死了,“它那呆滞的圆眼睛一直望着远方”,“原始森林里的人们传说,山神大王熟睡在古老的老爷岭顶峰。它的身体已经石化,同花岗岩的悬崖结为一体,傲然高耸在蜿蜒起伏的崇山峻岭之上。有朝一日大王要醒来,它的吼叫将隆隆响彻在群山和森林的上空,引起一次次的回声。苍天和大地均会受到震动,神圣而又灿烂的莲花将会展瓣怒放”。这些气贯长虹的语言再次表现了中国人对“大王”的无限崇拜和无限爱戴。

《大王》这部小说既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也是伟大的浪漫主义作品,巴依科夫浪漫主义的手法贯穿始终,既十分娴熟,又十分独特。正是这种手法为我们绘制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张广才岭画卷,他实在是做得无与伦比。应该指出的是在了解“大王之死”的尾声一章里,作者的浪漫主义手法发挥到了极致的程度,换句话说,在这一章里用浪漫主义表现了“大王”是东北山林的化身,所以,大王是不能死的,它必须,而且已经变成了岩石。虎大王是中华民族的象征,所以,虎大王一定要重新苏醒过来,因为中华民族是永存的,“大王”是永恒的。永恒的中国“大王”永远高居于群山峻岭之上,它壮丽,它崇高,它伟大。这部作品为儒家和道家的天人合一思想做了最出色的诠释和注解。

之所以讲《大王》是生态文明的开山之作,之所以讲巴依科夫是生态文学的奠基人,是因为他的《大王》问世于1936年,比美国的蕾切尔·卡森的《寂静的春天》(1962年)早26年。《大王》已经被翻译成中、英、日、法、德、意、捷等7种文字。

总之,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是最独特的文学,是中俄文化合璧的瑰宝,是世界文学宝库中一颗奇异珍珠,是伟大的文学。

作者简介

哈尔滨蒙古往事(边疆时空龙江史话)(1)

李延龄,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 俄罗斯联邦作家协会会员,阿穆尔州作家协会副主席 齐齐哈尔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教授 齐齐哈尔大学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 撰写出版了《李延龄文集》 整理出版了《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化遗产丛书》(中文版5卷本) 《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丛书》(俄文版10卷本) 《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化丛书》(俄文版100卷本)。

声明:本文系原创,根据李延龄老师在2012年龙江讲坛第263期的讲座内容整理而成,收录在《龙江讲坛系列讲座》一书中。版权归原作者及该书出版社所有。转载请注明来源及原作者姓名。

来源:《龙江讲坛系列讲座》(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责编:李静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