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因误会酿成悲剧的典故(嬉戏招祸逸豫亡身)
历史上因误会酿成悲剧的典故(嬉戏招祸逸豫亡身)灵公说徵舒像仪行父,仪行父说徵舒像灵公,而孔宁更无赖之极,说徴舒是杂种,便是夏姬自己也记不清微舒是谁的儿子了。此等恶谑任谁也忍受不了,难怪徵舒不听犹可,听后羞恶之心勃然难遏,随即围住府门,锁住夏姬内室,口叫“快拿淫贼”,带士兵杀将进来。陈灵公逃到马既,被徵舒一箭射中后心而死,孔、仪二人从狗洞中钻出逃走。陈灵公贪淫自讨其祸还是件小事,但给陈国引来一场兵祸楚国乘机发难,攻打陈国后灭陈为楚县。陈灵公也是因荒淫戏谑之故,弄得国破身亡!古代君臣之间的关系主要靠名份来维持,名份一乱,则僭乱必生,其祸有不可胜言者。故孔子强调,做国君的必须有国君的样子,他的一言一行,常常是人们效仿的行动准则。故“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意即君子说话要注意身份,不能随意乱开玩笑。他还说:“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意即如果上层社会讲礼仪有道德,下面的百姓就不会议论纷纷、说长道短了。
宋代大文豪欧阳修在《五代史伶官传序》中写道:“逸豫可以亡身,忧劳可以兴国,自然之理也。”后唐庄宗喜欢与戏子打交道,他自己也以充当戏子为乐,最后终因朝政荒废,被数十个子围困,落得身死国灭、为天下人所笑的下场。琴琴姐在家乡本次要讲的是郑灵公、陈灵公因“戏”误国的故事。有人说:“戏”之一字最是误事,往往祸患常积于忽微,都是从“戏”引起。郑灵公与公子宋无仇无隙,只因公子宋夸耀自己食指有某种特异功能一一每当指跳的当天一定能尝到异末,而郑灵公却故意同他开玩笑,偏不让他的食指有灵验,在分享巨鼋时遍赐诸卿,而独缺公子宋,以作为笑端。
在百官俱得赐食、兴高采烈尝到巨鼋肉时,公子宋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损害,故不顾君臣之礼。直接走近灵公面前,以食指探进灵公面前的食器里取出一块鼋肉啖之,同灵公唱对台戏说:“臣已得尝矣,食指何尝不验也。”弄得郑灵公十分尴尬,恼羞成怒地对其他大臣说:“公子宋不讲君臣礼节欺负我,难道认为我不敢杀他吗?”君臣之间因一点小事而发生矛盾、产生冲突。
后来公子宋恐怕灵公加害于他,便决定先下手为强,“以土囊压灵公而杀之”郑襄王即位后,楚庄王命公子婴为将以弑君的罪名伐郑,幸亏晋国救援オ暂免祸于一时,郑国从此也就一蹶不振。以后郑国的公子疾追治尝鼋之罪,杀掉公子宋,并“暴其尸于朝”。公子宋亦以戏言之故而横遭杀身之祸!陈国也出了一个大活宝一一陈灵公。他轻轻怠慢,耽于酒色,逐于游戏。
他特别宠信两位臣子,一是孔宁,二是仪行父。“一君二臣,志同气投,语言戏亵,各无顺忌”,哪里谈得上半点的君臣之礼。尤为荒唐的是,孔宁先与夏姬私通,仪行父则步其后尘,也与夏姬有染。两人争风吃醋,孔宁又引陈灵公一同入马,一君二臣,同床欢笑,不顾廉耻。陈灵公为了取悦夏姬,特命夏姬之子徵舒为大司马,执掌兵权。以后君臣三人更是肆无忌惮,公然在株林与夏姬淫乱,酒酣之余,相戏嘲谑。
灵公说徵舒像仪行父,仪行父说徵舒像灵公,而孔宁更无赖之极,说徴舒是杂种,便是夏姬自己也记不清微舒是谁的儿子了。此等恶谑任谁也忍受不了,难怪徵舒不听犹可,听后羞恶之心勃然难遏,随即围住府门,锁住夏姬内室,口叫“快拿淫贼”,带士兵杀将进来。陈灵公逃到马既,被徵舒一箭射中后心而死,孔、仪二人从狗洞中钻出逃走。陈灵公贪淫自讨其祸还是件小事,但给陈国引来一场兵祸楚国乘机发难,攻打陈国后灭陈为楚县。
陈灵公也是因荒淫戏谑之故,弄得国破身亡!古代君臣之间的关系主要靠名份来维持,名份一乱,则僭乱必生,其祸有不可胜言者。故孔子强调,做国君的必须有国君的样子,他的一言一行,常常是人们效仿的行动准则。故“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意即君子说话要注意身份,不能随意乱开玩笑。他还说:“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意即如果上层社会讲礼仪有道德,下面的百姓就不会议论纷纷、说长道短了。
郑灵、陈灵二公,自己行为不检点,专务戏谑、玩弄取笑自己的臣下,其祸自然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