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虫克星夏日必备(蚊虫克星的三件大事)
蚊虫克星夏日必备(蚊虫克星的三件大事)除了灭蚊虫,曾晓芃还有个有意义的头衔——“蟑螂博士”,这来源于2009年北京市最大的一次公共卫生行动。当年,全市有156万户家庭参加了灭蟑行动。边监测、边研究、边采取灭蚊措施。到奥运会开幕前,鸟巢周边监测到的蚊虫数量是0至2只,真正实现了健康奥运、绿色奥运。曾晓芃团队的研究成果,也被收入国际奥委会编著的北京奥运会遗产书目。这一研究成果,也用在了杭州G20峰会、“一带一路”高峰论坛等大型活动中。曾晓芃和团队几乎走遍了奥运场馆周边大大小小的下水道、河流、小河湖、管井……只要有水的地方,就能看见他们的身影。下泥潭、踩泥坑,那是常有的事儿。他们把精心挑选好的、对水体环境影响相对较小的灭蚊药,投进各个水体里。想要知道哪里蚊虫多,还得靠监测。二氧化碳诱蚊灯是曾晓芃团队与军事医学科学院合作,参照国外的一些做法研究出来的。在傍晚蚊虫活动的高峰期,用他们设计出来的诱蚊灯(诱捕装置),释放比人体多10倍的二氧
曾晓芃是北京市疾控中心主任。30年间,他一直在跟“小虫子”斗智斗勇,大家都管他叫“蚊虫克星”。有三件事,曾晓芃认为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是最有意义的。
2008年北京夏季奥运会到来之前,他要解决的,就是大家都讨厌的蚊子。怎么在夏天把蚊子的密度降下来,是摆在曾晓芃和团队面前的一道难题。
曾晓芃把目标定得很高:要把蚊虫密度降到人不会感到被叮咬的水平。2006年的时候,曾晓芃团队曾在鸟巢周边区域做过蚊虫密度监测,两个小时测到1000多只蚊子,人想不被叮咬,真的很难。
想要彻底击退蚊虫,就得把幼虫扼杀在摇篮里,让蚊虫彻底不能孳生。而幼虫最主要的孳生环境,就是在水里。
曾晓芃和团队几乎走遍了奥运场馆周边大大小小的下水道、河流、小河湖、管井……只要有水的地方,就能看见他们的身影。下泥潭、踩泥坑,那是常有的事儿。他们把精心挑选好的、对水体环境影响相对较小的灭蚊药,投进各个水体里。
想要知道哪里蚊虫多,还得靠监测。二氧化碳诱蚊灯是曾晓芃团队与军事医学科学院合作,参照国外的一些做法研究出来的。在傍晚蚊虫活动的高峰期,用他们设计出来的诱蚊灯(诱捕装置),释放比人体多10倍的二氧化碳来诱引灭杀蚊虫。
除了灯诱蚊虫方法,还有更直接的蚊虫密度监测方法,人诱法。曾晓芃和团队成员傍晚到鸟巢周边各个场馆,找个地方坐着,把整条小腿暴露出来,就那么干坐半个小时,数着有多少只蚊子飞过来。
边监测、边研究、边采取灭蚊措施。到奥运会开幕前,鸟巢周边监测到的蚊虫数量是0至2只,真正实现了健康奥运、绿色奥运。曾晓芃团队的研究成果,也被收入国际奥委会编著的北京奥运会遗产书目。这一研究成果,也用在了杭州G20峰会、“一带一路”高峰论坛等大型活动中。
除了灭蚊虫,曾晓芃还有个有意义的头衔——“蟑螂博士”,这来源于2009年北京市最大的一次公共卫生行动。当年,全市有156万户家庭参加了灭蟑行动。
“当时蟑螂最厉害,家庭蟑螂的侵害率最高达到20%,困扰了很多家庭。”曾晓芃到居民家中帮忙灭蟑,最夸张的一户家里,书柜、抽屉、厨房……恨不得满屋子都是蟑螂,最后发现一共有3000多只,已经处于失控的状态。
曾晓芃团队最早从基因组学角度研究蟑螂基因功能与抗药性机理问题,首次破译了蟑螂转录组,分离鉴定了重要的抗性相关基因,并通过实验室与现场进行杀蟑胶饵的药效筛选与改进实验,为北京市统一灭蟑提供可靠的技术支撑。杀蟑胶饵可以直接点到角落、缝隙里,蟑螂就喜欢待在这些地方。这次统一灭蟑行动之后,北京市的蟑螂密度下降了90%。
还有一件有意义的事,曾晓芃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做的,就是研究国家关于病媒生物的标准规范。作为国家卫生健康委病媒标委会的主任委员,曾晓芃已经带领团队和全国同行研究了病媒生物的整个控制体系,发布了51项国家标准,包括病媒生物的监测、控制、评价等体系,都形成了一套标准规范。
文字、数据的背后,是大量的现场认证工作。除了实验室,曾晓芃大部分时间是在虫害生存的脏乱环境中做研究。“谁也不想跟害虫接触,都特羡慕搞细胞搞分子的人。”曾晓芃是学生物的,他曾一度不是太热爱自己的专业,可干着干着,却越来越喜欢,“很有乐趣,发现小专业有很多空白点,而这慢慢填补空白的过程,特别有意义。”
如今,57岁的曾晓芃和团队又开始跟花蚊子较上了劲,“近几年作为登革热传播媒介的白纹伊蚊(花蚊子)密度比较高,需要重点监测防治。”曾晓芃说,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老百姓愈发关注虫害,关注虫害传播疾病,他的工作也变得越来越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