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是多情的人:情圣纳兰性德四段风流情债
纳兰性德是多情的人:情圣纳兰性德四段风流情债爱情,或许就是如此。有些人相处一辈子,都很难在心底泛起一丝波澜;而有些人只相处一刻,一个眼神就能摄获一生的情愫。四月的江南应景应情,绿树成荫,竹林漾风,他们邂逅在江南的画舫之中,绿纱窗下,心似醇酒佳酿。他,一颗情深如海的心,夜夜于瘦尽的灯花里憔悴寂寥。友人顾贞观深知他的寂寞,也知晓他渴慕一位多情玲珑的红颜知己,于是在他南下时将江南才女沈宛引见给他。在京城时,他已对沈宛的才名有所耳闻,也读过她婉约细腻的词作;沈宛也一样,早就听说过他,也读过他写的《饮水词》。那一日,他们一相逢便彼此倾心爱慕。一见钟情在他们身上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她之前,他有“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的初恋表妹,亦有偷走他深沉之爱的发妻卢氏。
只是,情若付之于人,谁还管他曾经几何。
于是,她如飞花逐月一般跟随了他。
那时,官氏的傲慢、颜氏的平常,给不了诗意的纳兰以安慰。
他,一颗情深如海的心,夜夜于瘦尽的灯花里憔悴寂寥。友人顾贞观深知他的寂寞,也知晓他渴慕一位多情玲珑的红颜知己,于是在他南下时将江南才女沈宛引见给他。
在京城时,他已对沈宛的才名有所耳闻,也读过她婉约细腻的词作;沈宛也一样,早就听说过他,也读过他写的《饮水词》。
那一日,他们一相逢便彼此倾心爱慕。一见钟情在他们身上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四月的江南应景应情,绿树成荫,竹林漾风,他们邂逅在江南的画舫之中,绿纱窗下,心似醇酒佳酿。
爱情,或许就是如此。有些人相处一辈子,都很难在心底泛起一丝波澜;而有些人只相处一刻,一个眼神就能摄获一生的情愫。
纳兰与沈宛便是如此。
在此之前,多情如他几近心灰,以为这辈子除了表妹再无人可以入心,然而,与沈宛初见,她便镌刻在了他的心底。
人活一世,再多的财富、再高的权位,都不如一个知心的爱人。于他这样一个深情的人而言,更是如此。
如诗一般美好的她,给了他枯竭之心以甘露,以柔情万千,让他自表妹离去、爱妻离世之后心有所依,重新感受到红尘的滋味。
然而,他是满族、她是汉族的出身,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因为那时的满汉不可以通婚。对于有着显赫家世的他,更是如此。所以,即便他想纳她为妾,也无法逾越这道鸿沟带她回京。
离别之恨,最是入骨,最让人痛彻心扉。
他回京之后,虽然身在京城,心却留在了江南。对于爱而不得的她,他的心里始终抱有遗憾。身处江南的她心里也并不好过。她的多情,一如她的才情。她每天都望穿秋水,期待着他的归来。为了他,她守身如玉,不再迎来送往。
若是可以与他做世俗里最平凡的夫妻,她愿意舍弃一切,生生世世追随他。
在他写尽对她的相思之时,顾贞观又一次出面,似勇士的盔甲一般将他的柔弱罩住,并将她再次带到他的面前。
这一次是在京城,她将江南的一切全然抛却,只为与他相见。
有女子如此,他堂堂七尺男儿怎可退缩?于是,这一次他再不将她辜负,不顾家里的反对,执意纳她为妾。即便如此,纳兰家中仍无法给她这位青楼女子一个妾的身份,也不许她住进明府花园。
然而,又如何?
他将她安置在德胜门的一座别院里,跟她过起了恩爱的生活。
不过,蕙质如她,一早就深知嫁给他只能是个梦。
快乐总是有代价的,欢颜更是如此。
为了争取到这一点爱情,纳兰做出的让步是暂不归隐竹林,而是继续为朝廷做事,做那些他自始至终都心怀抵触的事。所以,他的不快乐在他们在一起之后越来越甚。每天上朝的他犹如行尸走肉,下朝后还要去给父母请安,照顾妻儿。那时,他还有续弦的妻子官氏,虽对她没有多深的感情却要尽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最后才能腾出一些时间来奢侈地跟她相聚。
许多时候,她就像是偷来的,不可光明正大地存在于日光之下。
空有爱情终究抵不过柴米油盐,他们在折磨与煎熬中日渐疲 惫。
她既敏感也善良,不忍心看着自己深爱之人为爱憔悴神伤。于是,在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之后,她提出要暂别京城,回江南老家一段时日。
其实,她又何尝真想离开?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生一世都陪伴他左右。但是,她不想因为爱的私心让他与父母之间的裂痕日益加大,导致他变得郁郁寡欢。这是她不想看到的,她希望看到的是笑逐颜开、快乐的他。
她必须决绝地离开,一如她决绝地来一样。
纳兰当然不舍得她离开。然而,她太寂寞了,在无形的压力下日渐消瘦,愁容满面的样子让他心疼。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知道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状态。于是,他放手让她离开。
就这样,她带着满腔愁绪匆忙回到了江南。
然而,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她这一走,他们之间竟成了永别。
那应是她回江南不久。他突发寒疾,将生命永远定格在了三十一岁。
据说,那一天正好是卢氏去世的八年忌。
这命运,说来也真是爱跟她开玩笑。她拼尽一生的力量为了他,跟随他,然而到了最后他去世时,她却未能在他身边。她本想再过段时日,或者她去京城,或者他来江南,他们重新欢聚。因为,她已怀了他的骨肉。
然而,一切都成了泡影。
在他长眠的梦里,他与心爱的卢氏相聚,将无尽的悲伤及蚀骨的思念都留给了她。
是年秋天,她生下了遗腹子富森。然而,因她是汉人出身,连妾的名分都没有,断然不能凭子而贵,刚生下的孩子就被带回了纳兰府。
从此,她真正孑然一身。
后来的岁月里,她幽居在江南一处深深的庭院里,再不与人往来,守着她与他的信约,常常念着他的《忆江南》,度过一山又一山、一水又一水的寂寞悲凉。
自古深情难相守,说的便是他们这般!
而他的那一阕“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恰是他和她的故事的最佳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