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和弱宋的关系: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盛唐和弱宋的关系: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第二,这岐山县附近的地形,跟长安不一样,是平原和丘陵山地的交界区。别看大路正中的山包不高也不险,但北边横亘的山岭如同一个巨大的长口袋,足以埋伏重兵。他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第一没有做到知己知彼。郑畋那边最近吸收了很多神策军和附近藩镇的军队,兵力今非昔比,绝对不是今天看到的几千人。自己的五万精兵,随着黄巢称帝,虽然成了禁军,但骨子里还是草寇,战斗力堪忧。只有几千人的队伍,竟然阻挡五万大军,尚让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螳臂当车,书生就是书生啊!尚让神情倨傲地向后一挥手,身后掌旗官摇动令旗,大军立即发起冲击,目标——前面的山包!五万对五千,十比一,不用刀枪,但凭战马冲锋,马蹄子踩,也能把这一小撮人踩死!作为从曹州出来的老悍匪,尚让压根从心底看不起文人郑畋,不知兵却要掌兵,纯粹是来送死!面对黄巢大军来攻,郑畋就应该牢牢守住城池,避敌锋芒后见机行事。现在他却带着这稀稀拉拉的几千人,放弃坚城,在这个小山包上建
凤翔岐山县东二十里,有一丘陵,虽不甚高峻,但蜿蜒往复数里,上多松柏。远远望去,恰似一条苍龙摆开尾巴,伏在关西大地上。当地人都称之为“龙尾陂”,陂同坡。
龙尾,龙尾,龙的尾巴,无论对于真龙还是假龙,都不是好兆头。李唐中和元年同时也是黄齐金统二年(公元881年)春,成都城里的大唐第十九位皇帝李儇,长安城里的大齐开国皇帝黄巢,两条龙的眼睛都盯着这里。决定到底谁才是真龙天子的一战,在这里展开。
黄巢这边,派出第一战将,文武双全的尚让,率领五万虎狼之师,直捣官军大本营凤翔。凤翔这边,京城四面行营都统、官军前敌总指挥郑畋挂帅,亲自率五千精兵,占领岐山县东的小山包,坚守阵地。
尚让自恃多年征战,素有将略,根本看不起书生出身的郑畋。大军进发,远远望去,一个不大的山包上,唐军旌旗稀稀拉拉,人数显然不多。
只有几千人的队伍,竟然阻挡五万大军,尚让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螳臂当车,书生就是书生啊!尚让神情倨傲地向后一挥手,身后掌旗官摇动令旗,大军立即发起冲击,目标——前面的山包!
五万对五千,十比一,不用刀枪,但凭战马冲锋,马蹄子踩,也能把这一小撮人踩死!作为从曹州出来的老悍匪,尚让压根从心底看不起文人郑畋,不知兵却要掌兵,纯粹是来送死!
面对黄巢大军来攻,郑畋就应该牢牢守住城池,避敌锋芒后见机行事。现在他却带着这稀稀拉拉的几千人,放弃坚城,在这个小山包上建立防线,简直是自寻死路。尚让内心道。
他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第一没有做到知己知彼。郑畋那边最近吸收了很多神策军和附近藩镇的军队,兵力今非昔比,绝对不是今天看到的几千人。自己的五万精兵,随着黄巢称帝,虽然成了禁军,但骨子里还是草寇,战斗力堪忧。
第二,这岐山县附近的地形,跟长安不一样,是平原和丘陵山地的交界区。别看大路正中的山包不高也不险,但北边横亘的山岭如同一个巨大的长口袋,足以埋伏重兵。
最致命的是,尚让好了伤疤忘了疼,根本没有吸取上次凤翔大败的教训,行军松松散散,缺乏必要的警戒。草军整体洋溢着一种轻敌情绪,可能是困在长安时间久了,一出门觉得特别爽,莫名其妙地异常浮躁。
草军争先恐后冲向对面的山包,本就松松垮垮的队列变成了一盘散沙。突然间,北面的山岭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大队人马从茂密的松柏背后杀出。这是郑畋预先设的胜负手,由大将唐弘夫率生力军在龙尾陂设伏。
这一下,直接把草军的一字长蛇阵从中间冲为两段。草军首尾不能相顾,阵列根本施展不开。最致命的是心慌意乱,军心涣散。正苦苦招架时,对面的郑畋麾军从山包上冲下,居高临下,势如破竹。
杀贼!杀贼!杀贼!官军的喊杀声,震得龙尾陂上的松柏都颤抖起来。草军听了心胆欲裂,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东奔西窜。
几万把雪亮的陌刀,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从两边向中间推进。所有敢于抵抗的草军,连人带马,斩为一地碎肉。这个下午,龙尾陂的空气中全是血腥味,陂下两万多具草军的尸体,简直堆得和山坡一样齐。
剩下的两万残兵败将,在尚让率领下仓皇逃回长安。官军乘龙尾陂大胜之势,不依不饶,尾随追击。鲜血,杀戮,让官军也失去了理智。这几年被草军打得太惨,好容易胜利一次,极大地激起了官军的兽性。
杀红了眼的官军,在唐弘夫、程宗楚两员大将的率领下,连主帅郑畋的命令也充耳不闻,如脱缰野马般直奔长安。他们不是为国尽忠,而是另有想法。富甲天下的长安,无论在草军还是官军眼里,都是金山银山,都是待宰的羔羊。
黄巢毕竟是个巨无霸,官军在追击中还没忘了传檄友军,一起来群殴。河中王重荣,义成王处存,夏绥拓跋思恭,三大藩镇的军队纷纷向长安集结。
长安城西,延秋门,官军本想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城门大开,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头一天,尚让大败后,逃回长安面见黄巢。为了逃脱责任,他把官军说的如同天兵天将一般。黄巢一听,也无心防守,当即率军撤离长安。也就是说,现在,程宗楚、唐弘夫面对的是一座不设防的长安城。
长安
唐代将军
唐骑兵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