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鸣这个典故讲什么?呦呦鹿鸣长篇连载111
呦呦鹿鸣这个典故讲什么?呦呦鹿鸣长篇连载111苏军在身下拼命挣扎,想把袁老三掀翻在地。袁老三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招武松醉跌,重重的压在苏军的身上,左手撑着自己的头,手肘倾注全身的力气压着苏军的脖子,这一记重压,苏军顿觉呼吸困难,喉头发紧,瞬间脸色便涨如猪肝。袁老三说着身形一动,脚尖用力,使出一招白鹤冲天,跃到半空,袁老三在空中曲起右肘,一招力劈华山,向苏军的天灵盖劈来,苏军听得耳畔风声作响,不敢托大,仓惶转动头颅,往一边移去,可惜为时已晚,堪堪偏开半个头颅,肘部没有击中天灵盖正中,击在了头顶一侧,苏军顿时感到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身形摇晃几次,险些栽倒在地。苏军勉强支撑着身体,看到袁老三已跃身在地,举起手中的军刺照着面门直插过去,袁老三侧身一闪,顺势双手抓住苏军握军刺的右手往前一带,袁老三一个移形换影,也前行一步,双手铁钳般握住苏军的手,右腿屈膝,向上一抬,将苏军右手在自己膝盖上用力一磕,苏军的军刺脱手而出,掉落在地。苏军左手也没
阅读全文请点击:呦呦鹿鸣 第一百一十二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舍命一搏报知己
曹旋眼看着苏军的军刺刺来,暴喝的同时,已经闪电般的飞跃而起,斜着膀子猛得向袁老三撞去,袁老三一个趔趄,向侧面摔倒过去,曹旋再无躲闪的余地,军刺直插曹旋的身体,一股鲜血顺着军刺喷射而出,曹旋闷哼一声向后倒去。
苏军锋利的军刺直透曹旋的肩胛骨,刀尖从曹旋的背后穿了出去,力道之大,威力之猛,实是骇人,如注的鲜血顺着军刺的放血槽汹涌而出。苏军猛一用力,把穿透曹旋肩胛骨的军刺又拔了出来,凶悍的苏军嗜血一般,看着曹旋向后仰去,竟狞笑着伸出舌头舔舐沾在军刺上的鲜血。
此时的袁老三早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眼看着曹旋为了保护自己被苏军刺穿胛骨,不禁怒火中烧,心中杀心顿起,看着尚在狞笑的苏军,大喝一声:“纳命来!”
袁老三说着身形一动,脚尖用力,使出一招白鹤冲天,跃到半空,袁老三在空中曲起右肘,一招力劈华山,向苏军的天灵盖劈来,苏军听得耳畔风声作响,不敢托大,仓惶转动头颅,往一边移去,可惜为时已晚,堪堪偏开半个头颅,肘部没有击中天灵盖正中,击在了头顶一侧,苏军顿时感到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身形摇晃几次,险些栽倒在地。
苏军勉强支撑着身体,看到袁老三已跃身在地,举起手中的军刺照着面门直插过去,袁老三侧身一闪,顺势双手抓住苏军握军刺的右手往前一带,袁老三一个移形换影,也前行一步,双手铁钳般握住苏军的手,右腿屈膝,向上一抬,将苏军右手在自己膝盖上用力一磕,苏军的军刺脱手而出,掉落在地。
苏军左手也没闲着,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袁老三的背上,袁老三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袁老三双手松开苏军的右手,弯腰下倾,头一低,双手从自己双腿中间穿过,一招猴子捞月,双手紧抱苏军右腿,双手一叫力,把苏军的右腿从地上抬起,苏军一脚着地,一脚被拽向前方,身子后仰,失去平衡,“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袁老三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招武松醉跌,重重的压在苏军的身上,左手撑着自己的头,手肘倾注全身的力气压着苏军的脖子,这一记重压,苏军顿觉呼吸困难,喉头发紧,瞬间脸色便涨如猪肝。
苏军在身下拼命挣扎,想把袁老三掀翻在地。
袁老三右手变掌,运气至手,准备一掌砍向苏军的大动脉,将他一掌毙命,就在这时,只听的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大喊着:“布鲁戈威亚。(俄语举起手来)”紧接着就是就是哗啦哗啦拉动枪栓的声音。
袁老三慢慢地放下自己举起的右掌,抬头望去,只见四五个穿着俄军制服的人正举枪对着自己。袁老三在众苏军的逼视下缓缓站起身来,身下的苏军干咳几声也坐立起来,爬过人群去找自己放在地上的波波沙冲锋枪,苏军将冲锋枪抓到手里,对着袁老三举枪就射,“嗒嗒嗒”,一梭子子弹冒着火舌,汹涌而出。好在他身边的另一个苏军一把抬起他的胳膊,子弹都打向了空中,否则,这一梭子下去,恐怕袁老三就被打成了筛子。
正僵持间,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操着生硬的俄语说着:“达瓦里氏,达瓦里氏(俄语同志)。”这是一队背着枪的八路军战士跑了过来,他们是附近巡逻的八路军战士,听到枪声就赶紧跑了过来,看到有中国人受伤倒地,还有几个俄军举枪围着一个中国人,赶紧跑过来问明情况。
此时的曹旋倒在徐淑婉怀里,脸色惨白,虚弱的看着袁老三,深怕他有些闪失,韩娇和两个家丁围在身边,焦急的看着曹旋。
八路军战士一边比划一边用生硬的俄语和苏军交涉着,经过一番艰难的沟通后,苏军都收起武器,那个醉酒的苏军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那只被打的青紫的左眼整理自己的衣服和武器。
八路军战士向袁老三问明情况,袁老三把苏军调戏徐淑婉二人,刀刺曹旋的事一五一十的和八路军战士讲了个明白,八路军战士听得连连点头,让袁老三不要着急,由于语言不通,先不要和他们纠缠,八路军定会和苏军司令官交涉,为受辱几人讨回公道。
八路军战士喊来随队的卫生员为曹旋包扎一番,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安排妥当,几名八路军战士列队离去。
曹旋肩胛上的血已止住,咬紧牙关,在徐淑婉的帮扶下从地上站起来,关切的看着嘴角带着血丝的袁老三,问道:“老三,伤的重不重?我们先去恒仁堂给你包些药回来。”
袁老三悲痛地说道:“二哥,我没事,只是苦了你,为了救我一命替我挨了这一刀。”
曹旋强忍着疼痛,勉强笑笑说道:“肩头扎个窟窿不妨事,用不了几天就好了,你们都别苦着脸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曹旋说完把徐淑婉、韩娇和袁老三互相介绍认识,并把自己前几日被困大牢,后遇袁老三相救之事和徐淑婉二人说了个大概,徐淑婉和韩娇又向袁老三行李表示感激。
袁老三要背着曹旋回自己的茶行调养,徐淑婉执意不肯,要把曹旋带回徐家大院,袁老三告诉徐淑婉曹旋没有通行证,不能出城,还得日后再想其他办法,徐淑婉说正好刚才有此一劫,并且曹旋负伤,苏军的枪声肯定惊动了守门的士兵,他们应该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现在正好趁此机会蒙混出城。袁老三见徐淑婉坚持要带走曹旋,知道他们关系非同一般,也不好多加阻拦,只好答应。袁老三上前俯身背起曹旋,曹旋不肯,让他放自己下来,告诉他自己可以行走,袁老三哪里肯答应,不让他多说话,让他安稳爬在自己背上。徐淑婉赶紧让两个家丁护佑左右,帮着袁老三一起背着曹旋出城。
曹旋一行人来到城门的时候,袁老三上前告诉守门士兵说自己几人就是刚才受苏军欺凌之人,负伤的是苦主兄长,为了不使自己两个妹妹受到欺辱,被苏军打成重伤,急需回家治疗。守门士兵都已知道此事,验看了袁老三和两个家丁的通行证后就放他们出了城门。
一路奔波,袁老三和两个家丁轮流背着曹旋终于来到徐世贤村口,三人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徐淑婉一边安排家人火速通报父亲,一边让人推来小车,在车上铺垫好棉被,把曹旋抬到车上躺下,此时的曹旋已经脸色煞白,双唇紧闭,咬牙忍着钻心的疼痛。徐淑婉和韩娇看着忍受疼痛的曹旋,心中难过,不由又流下泪来,袁老三只得好生相劝二人。安排停当,家丁推着车,众人护在身侧,一起簇拥着往徐家大院走去。
众人行至徐家大院门前,徐世贤早已在门口等候,看着肩头缠绕纱布的曹旋表情痛苦,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车里,不禁眉头紧皱,深感担忧,来不及细问,赶紧让人将曹旋抬到前院的正房里,曹旋听到徐世贤说话,微弱的睁开眼睛,低声说了句“徐叔。”挣扎着想坐起身来。
徐世贤见状赶忙扶住他道:“辅同,先躺下,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你伤的这么厉害,不要轻易动弹。”说完把曹旋放倒让他又重新躺了回去。
待进入屋内,几人在炕上铺好被褥,将曹旋抬起放到炕上,曹旋半睁着眼,微弱的看着室内众人,徐淑婉和韩娇上炕坐在曹旋身侧,悉心照料。曹旋强打精神,将徐世贤和袁老三互相介绍认识。二人抱拳见礼,寒暄客套几句,分宾主落座。
徐世贤看着曹旋已安排停当,吩咐家丁赶紧去找郎中,让下人给袁老三端来茶水,问起曹旋近日下落和受伤的情况来。
袁老三详细和徐世贤讲了曹旋如何被困大牢,自己意外相救,后来暂居他家,今日为了想办法出城在街上观察时局时意外遇到徐淑婉、韩娇受辱,二人上前相救,曹旋为了救自己一命,被苏军扎透了肩胛骨。
徐世贤听了,已是惊出一身冷汗,不由得哀叹几声,没想到几日没见,曹旋竟然落到如此境地,几欲丧命,今日女儿和韩娇为了进城寻找曹旋,竟又陷入险境,差点坠入苏军的虎口,万幸的是遇到曹旋和袁老三相救,好在有惊无险。或许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让他们以如此的方式相见,徐淑婉二人也就不枉这一趟中都之行。只是听说有苏军在城内肆意妄为,欺压百姓,调戏民女,心里颇不是滋味,心想好不容易打跑了小鬼子,现在又来了老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国人才能在自己的土地上不用担惊受怕,挺直腰杆做人。
徐淑婉见袁老三和父亲详述了自己的一番遭遇,适才所受屈辱,又历历在目,曹旋为了救自己,身负重伤,不知何时才能痊愈,想到这里不由得泪眼婆娑,哽咽起来。被拍花党迫害过一次的韩娇,心中早有阴影,此次再遭惊吓,虽然已到家中,恐惧尚未完全消除,见徐淑婉一哭,不由得跟着又掉下泪来。
袁老三一看,刚止住哭声没多久的徐淑婉二人,被自己的一席话又说的哭泣起来,心里深感不安,涨红了脸,挠着头皮,不好意思的对徐淑婉和韩娇说道:“二位小姐,我无意冒犯,是我一时情急,和徐老爷谈起了适才之事,惹得二位伤心,都怪我不好,请见谅。”
徐淑婉和韩娇赶紧止住哭声,说道:“适才救命之恩,还未言谢,对先生岂有责怪之心,是我二人看着辅同受苦,心里难受,忍不住便哭了起来。”
袁老三说道:“怎敢当得二位小姐一个‘谢’字,我和二哥早已情同手足,不分彼此。还请二位小姐放心,二哥没有伤到要害的地方,用上几贴药,躺上一月就会慢慢康复,二哥今日之所以受伤,是为了救我性命,我当兄弟的没有保护好他,这也是我的失职,要说感谢和道歉的都应该是我。”
徐淑婉二人见袁老三相貌粗犷,却谦恭有礼,虽然他和曹旋相识时日不久,可有着过命的交情,曹旋以兄弟相称之人,必非平庸,二人心中对袁老三顿生好感。韩娇不由得抬起头来,偷偷的仔细打量了一下袁老三,见他满脸正气,身材魁梧,器宇不凡,心中暗自赞叹。
待郎中来后,为曹旋诊断一番,开出几副药方,让曹旋安心静养。袁老三见曹旋没有大碍,当下起身告辞,准备回去,徐世贤父女盛情挽留,不允他离去,非得招待一番,以示感谢。袁老三推辞不过,只好客随主便。
徐世贤命人将酒菜端到曹旋屋里,先给曹旋盛了一碗鸡汤,徐淑婉和韩娇小心服侍他喝下,徐世贤陪袁老三小酌起来。
临别时,曹旋叮嘱袁老三,想办法给马平和小六子办好通行证,让他们尽快出城来徐家找自己,一来自己身边需要人照顾,二来他也不愿再继续麻烦袁老三,怕因为自己几人在那里住的长久,开销增大,引来他们兄弟不睦。
袁老三让曹旋放心,马平、小六子二人来中都县时日较短,几乎没人认识,可以向政府报成是自家的伙计,证件应该很快就能办下来,而认识曹旋的人较多,又属于被政府悬赏捉拿之人,根本无法自由出入,即便是躲在徐家,也要小心行事,藏匿行迹,别被人看去报了官。
一番叮嘱后,袁老三答应回去安排妥当后尽快带马平、小六子二人前来探视,众人依依惜别。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八日,苏军炮兵阵地前移至中都县大营滩。
十九日,苏蒙联军炮击日寇重兵把守的天堑狼窝沟。
二十日联军炮火延伸,发起最后攻坚,扫除日寇碉堡、据点,轻型坦克,摩托车部队全部开赴前线,发起猛烈的攻击,开始突破日军的阵地防线,在一些阵地上展开了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同日,平北军分区奉中央军委命令,率平北主力部队十团、四十团和分区教导大队,向张垣市逼近,在市区东五公里的羊房堡向日本守军发起进攻,在战役上配合苏蒙联军。
是夜,张垣市日军开始保护日侨仓惶撤退,德穆楚克栋鲁普德王带着十几名随扈在日军的护送下逃往北平,伪蒙疆自治政府彻底崩溃,德王的政治生涯也随之结束。
德王
二十一日,苏蒙联军零星炮击狼窝沟,派出联络员促降日军,日军以种种借口拖延时间,拒不投降,待夜幕降临后,借着夜色掩护,大部队偷偷向张垣市撤退。
二十二日晨,日军大部撤退至张垣市,并从六十余名日军尸体上割下小拇指,装入饭盒,准备带回日本。苏蒙联军在天亮后对狼窝沟阵地发起最后的总攻,联军占领狼窝沟,未来得及撤走的日军举手投降。
二十三日,苏蒙联军和八路军在张垣市顺利会师,张垣市解放。苏军按照雅尔塔会议上和英美等国达成的协议,不得越过长城,停止了对日军的追击,在中都县境内扎营驻防,等待莫斯科的命令。
张垣市解放后,傅作义部奉蒋介石命令,委任孙兰峰中将为十二战区受降官,派遣孙兰峰的暂三军挺近察哈尔受降,准备夺取我党我军的胜利果实,其先头部队在城外遭到八路军的夜袭,损失惨重,眼看进城无望,启动潜伏的军统特务开展破坏和策反工作。
整个察哈尔地区全面解放,驻扎的日军或被歼灭或被俘虏,其他受降的都陆续撤回日本。八路军在境内展开了大规模的围剿土匪,收缴武装地主枪械,肃清潜伏敌特的行动。
由于恒裕泰茶行的影响力和袁老三父子在当地的威望,很快就以茶行伙计的名义给马平和小六子办下了通行证,拿到证件当天,马平二人便迫不及待的要去徐世贤村看望曹旋,袁老三让伍子照顾伤残的郭子,自己随同二人前往徐家大院。
这些时日,郭子用了曹旋拿回来的药,伤口愈合的很快,已经可以自由下地了,只是少了半只胳膊,行动有很多不便。逐渐接受了失去一臂的现实,郭子的心态也变得积极起来,不断主动地去适应独臂生活。
袁老三把曹旋带来的三根金条给了郭子,一开始郭子坚持不要,让袁老三把这些钱都放到生意里,扩大规模。袁老三告诉他,这些钱是曹旋怕他日后生活不便,用来给他安排未来生计的,一定不能挪作他用,袁老三后来又着重告诉他,或许这些钱也是曹旋用命换来的。郭子的眼里闪烁起了晶莹的泪花。
袁老三上街买了些点心和滋补药品,带着马平和小六子二人,很快出城到了徐家大院,三人直奔曹旋的卧房,曹旋依然脸色灰白,身体虚弱,安静的躺在炕上,徐淑婉和韩娇坐在椅子上,关切的看着曹旋。
见三人进来,徐淑婉和韩娇赶紧起身让座,曹旋听到动静,见是袁老三和马平、小六子来了,心中欢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挣扎着仰起身子,轻声说道:“你们来了,赶紧坐。”
袁老三赶紧上前扶住曹旋道:“二哥,你肩上有伤,千万不要动,别再把伤口崩开了。”马平和小六子也都围上来扶住曹旋,关心的询问曹旋的伤势。
徐淑婉安排丫鬟为三人端来茶水,曹旋问起现在外边的局势如何,袁老三告诉他,日军已经全部投降,彻底退出了察哈尔,苏蒙联军和八路军占了张垣市,现在整个察哈尔地区已经都在八路军的掌握之中,在中都县境内驻扎了大量的苏蒙联军,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有什么战事发生。
曹旋听到察哈尔已是八路军的天下,赶紧问道:“老三,能打听到我大哥曹凯的消息吗?日军投降撤走,他们跑到了哪里?哪天听钱局长说我大哥从日本人那里叛逃了,也不知道去投奔了谁?”曹旋情急之下询问大哥的情况,竟把钱局长给说了出来,知道自己失言,赶紧闭上嘴,不再言语。
袁老三听曹旋说到钱局长,怔了一下说道:“没有曹凯大哥的消息,张垣市距离中都路途遥远,消息闭塞,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没有消息来源,不知道这些大人物的去向。二哥,你放心,大哥带着那么多人马肯定不会有事的,迟早会有他的消息传来。不过我倒是有钱局长一家的消息。”
曹旋听袁老三提到钱局长,知道机警的袁老三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虽然这事不好明说,可也不用刻意回避,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他家有什么消息,你说说。”
袁老三说道:“听人说,前几日有街坊带着八路军排查钱局长的住所时,在他家发现了钱局长的死尸,钱局长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满屋都是恶臭,钱局长身上严实的盖着棉被,在距离头部不远的地上还放着香炉、半瓶酒和一些点心,像是有人祭奠过。等八路军掀开棉被时,恐怖的发现钱局长的额头插着一把菜刀,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面目肿胀的不成样子,要不是经过几个胆大的街坊仔细确认,几乎认不出他是谁?经过八路军的仔细勘察,发现屋里有打斗过的痕迹,现场还找到两枚弹壳,街坊说八路军确认那是王八盒子的子弹,除了日本人就是日伪军警用那种手枪,枪应该是钱局长的,只是枪已经不在现场。不知是谁杀了他还给他盖上被子,贡上了酒和点心。另外他的老婆和一双儿女也不知去向。”袁老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曹旋面部的表情变化。
曹旋已经察觉到了袁老三对自己的审视,他不置可否地笑笑,说道:“或许是仇家上门寻仇吧。”
袁老三也笑笑说道:“这钱局长恶贯满盈,也早该有人收拾他了,只是不知是八路入城前还是入城后钱局长被杀,现在八路军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杀人的凶手。”
曹旋说道:“这么大的战争,死伤有多少人,谁还会去在意一个死去的旧警局局长,也就是说说罢了,再说死无对证的事,去哪里调查?”
袁老三说道:“二哥说的是,估计过几天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对了二哥,你走后我收拾你的房间在席子底下发现一把手枪,我打开弹匣看看还有八发子弹,你要是用的着的话我瞅机会给你带过来。”
曹旋的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说道:“老三,现在城门盘查甚严,你千万不要冒险把枪带在身上,枪你留着防身,我在徐家大院住着哪里也不去,用不着配枪,以后用的话,从徐家找一把就可以。”
袁老三说道:“好的,二哥,我记下了,枪那我就留着了。”
曹旋说道:“嗯,你留着吧,你千万收好了,不要被八路军看到收缴了去。”
袁老三说道:“明白,二哥。现在正是乱世之秋,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我还听说了一件稀罕事,正好是一个女的带着一儿一女,我给你说说,前几日听一个在民政局上班的朋友说,在苏蒙联军攻破中都城的前一天,日军组织日侨撤退,在出发前进行身份确认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女的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竟然都不是日本人,是中国人混在里边,想和日侨一起撤到张垣市,被日军识破后,让她们立刻下车,她们娘仨哭闹着扒住车厢死活不愿意下来,日军呵斥一番后,逐渐失去耐心,当场把那娘仨击毙,尸体丢到了路边的沟里,随身带着的皮箱有大量的金条和银元都被同车的日侨给抢了。”
曹旋听完,心里猛的一激灵,脸上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眼睛迅速眨了几下,他的心里没法平静了,他自己知道,被日军打死的正是钱夫人和女儿、儿子。此时的曹旋已顾不上袁老三是否已经看出端倪,知道是自己杀了钱局长,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一种负罪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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