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篇50字左右的读书笔记,杂志卷首语生命的原汁等4篇
十篇50字左右的读书笔记,杂志卷首语生命的原汁等4篇船得有航向,人生得有所追求。连蚂蚁,看来是在盲动,其实,也各有所奔。人,如果光为自己奔,那就算不上什么“万物之灵”了。总得对群体有所贡献。我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天才。我看,一切都是事在人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因果关系是必然的。把希望寄托在偶然性上,后果是可怕的。最可靠的还是自己诚实的努力。而麻木的我们却把前者美其名曰:适应。而虔诚的我们却把后者誉之名曰:塑造。生命,原本纯净而真实的生命,不得不在这人为的适应与塑造中异化、扭曲了。此刻,当我们卸去浓重的伪装,于清风朗月下用自然的大镜观照自己的时候,心中便只有一个滋味:苦。一个伪装的生命究竟能存几时?一个孤苦的生命究竟能走多远? 我是活脱脱地来的,没有一丝羞怯。喜欢蓝天白云丽日和风,就常常让丽日和风沐浴青春,就常常让蓝天白云拂拭心灵;憎恶阴霾迷雾淫雨狂飚,就时时把阴霾迷雾撕烂了掷在脑后,就时时把淫雨狂飚捏碎了丢在脚下。喜欢就是喜欢,憎恶就说
生命的原汁
谁的眼前都放着一杯水。
那是真正源自洌洌山泉的水,含着山的赤诚,流着泉的激情,映着天的 纯净。
那水,是我们生命的原汁。好多时候,我们为着各种各样的渴望和五花八门的需求,在自己这杯原汁中掺入了形形色色混混沌沌的杂质,让自己合乎别人的口味。好多时候,甚至在我们没有渴望、毫无知觉的时候,一双双神圣而满载善意的手颤微微地端起了我们,审视、咂嘴、摇头、啜饮,终于他们从敞开的胸襟里抓出一些什么放进我们的杯子。然后痴情地关注。然后默默地咂品、放下。然后叹着气走开。或者,微笑着离去。
而麻木的我们却把前者美其名曰:适应。而虔诚的我们却把后者誉之名曰:塑造。生命,原本纯净而真实的生命,不得不在这人为的适应与塑造中异化、扭曲了。此刻,当我们卸去浓重的伪装,于清风朗月下用自然的大镜观照自己的时候,心中便只有一个滋味:苦。一个伪装的生命究竟能存几时?一个孤苦的生命究竟能走多远? 我是活脱脱地来的,没有一丝羞怯。喜欢蓝天白云丽日和风,就常常让丽日和风沐浴青春,就常常让蓝天白云拂拭心灵;憎恶阴霾迷雾淫雨狂飚,就时时把阴霾迷雾撕烂了掷在脑后,就时时把淫雨狂飚捏碎了丢在脚下。喜欢就是喜欢,憎恶就说憎恶,对了错了都是我自己的真实选择!疲惫了,就流一回伤心的泪,就唱一支悲哀的歇,别再乎别人说你软弱;高兴了,就跳一段强劲的舞,就发一阵少年的狂,别在乎别人说你不成熟--我就是一个平常人,拥有一颗平常心。
只有在这时,世界才恢复本来的面目,人类才苏醒了沉醉的记忆,生命才焕发出葳蕤的生机! 啜饮自己生命的原汁吧!让我、你和他。
我的座右铭
我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天才。我看,一切都是事在人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因果关系是必然的。把希望寄托在偶然性上,后果是可怕的。最可靠的还是自己诚实的努力。
船得有航向,人生得有所追求。连蚂蚁,看来是在盲动,其实,也各有所奔。人,如果光为自己奔,那就算不上什么“万物之灵”了。总得对群体有所贡献。
爱情浓郁,友情透明。爱情如果建立在友情之上,就会更透明、持久。既要知道自己所长(因而去发挥它),又得知道自己的缺陷(好去弥补)。最不可丢的是自知之明。有它,就不会忘乎所以,就不会出洋相,不会一败涂地,碰个头破血流。
渴待,蒲公英
你是一柄丢失多久寻觅多久的小伞,你是一个不知道追求因而也不知道痛苦的快乐精灵。你当然可以骄傲你随风漂泊的惬意,当秋风轻轻地托起你,你便可以一路轻扬一路梦幻一路抒情去漫游大地。你当然可以炫耀你生命力的顽强,即使贫瘠的荒漠,即使狭冷寂寥的崖缝,你都会把生命播出希望。你当然还可以满足你捧上的无私奉献,你看,当一柄柄小伞盛开在绿茵茵的草坪,孩子们便忘情地欢呼雀跃股涌向你。毋庸置疑,你是一个载满咏叹载满赞誉令人怜爱令人迷恋的古老精灵。但是,我要问-- 你的求索是什么?哪个港湾是你生命之船航行的终点,待到何年何月,待到何日何时,你才能学会选择生活自主命运,并让那理想之舵驾驭你乘风向彼岸世界飞抵?
我渴待,渴待着你,也渴待着我自己。
欢
常常有一种“喜欢”留在心上,喜欢茶香在舌尖喉际回绕,喜欢和一二知己在小餐桌上谈心,看咖啡在透明的壶内沸腾,喜欢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他此刻送花来,请到某处相候。
喜欢——是的,即使在午夜,只是自己一个人,也仍然喜欢用最小的音量放一段音乐,来体味一种惆怅,或者,清醒地听着夜雨打在檐上,想一个相处时平平淡淡的人,如何竟在你心上激动荡气回肠的情愫。
“闲来一试七弦琴,此曲少知音,都因淡而无味,不比郑声淫”,有一回在灯下看一个朋友练字,米白色的宣纸上墨痕历历,忽然细细看他,真是这样平淡的人,却有一股真趣相逼,使人无端要在黄昏的灯下恍惚起来。
是的是的,眼前的一切我喜欢,喜欢生命是这样真实,身体是这样温暖,有骨肉和感觉去走、去看、去爱、去接受和给予。
真的喜欢,喜欢终于和生命对视的这种清醒和无奈,我思我在,今生他世,永远都喜欢巧或不巧地撞见了迎面而来的那人或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