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写作散文,散文成长的床文
练习写作散文,散文成长的床文迈出校门,来到济南,忙工作,忙恋爱,忙着置办婚床。说起婚床可是有点话长,原先不知道,济南还有这么多家居市场,数家华丽气派的家居大厦依傍在长而宽的北园路两旁,还有小清河北岸的家居广场也吸引着众多新人的目光。这下可苦坏了我这个不愿逛商场、市场的“纯爷们儿”,对象原本就挑剔,为了选一架称心满意的婚床,我只能陪着一家一家地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选购的婚床虽简洁,却很舒适、大方,至今仍是我们家的“一大件”,见证着居家生活的幸福和甜蜜。婚床十二岁那年,我考上了县里的重点初中,开学那天,天空很清爽,我背上书包,扛起很简单的行囊,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土屋,离别了陪伴我十二年的那张老床。从此,我住进了学校的寝室,大板床伴我度过了六年的中学时光。那时的床,其实就是大通铺,砖砌的腿,宽窄不一的原木板连成的铺,自备的被褥虽然不够轻暖,却也消解了不少学习压力。那时的少年,还很倔强,要好的同学被压着被也能一觉到天亮;
题记:她陪你一生,她陪你每晚,她是你的密友,她是你的八分之三,她就是你的床,也是你的驿站。
儿时的床
小时候,家里穷,一间土屋铺满一张床。床很大,却很简陋,四个木墩,一块儿木板,一张毛了边泛着黄的苇席烙印下我儿时最温馨的记忆。床上浸润着爸爸的鼾声,悠扬着妈妈哄弟弟妹妹入睡的轻唱,刻印着我因疯玩了一天而念叨着的夜的呓语。这张大床,因简陋而舒适,因泛黄而温暖,她以无怨的姿态撑起了我顽皮的童年。
少年的床
十二岁那年,我考上了县里的重点初中,开学那天,天空很清爽,我背上书包,扛起很简单的行囊,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土屋,离别了陪伴我十二年的那张老床。从此,我住进了学校的寝室,大板床伴我度过了六年的中学时光。那时的床,其实就是大通铺,砖砌的腿,宽窄不一的原木板连成的铺,自备的被褥虽然不够轻暖,却也消解了不少学习压力。那时的少年,还很倔强,要好的同学被压着被也能一觉到天亮;若临时拌了嘴,即便相邻,也会筑起无形的隔墙。那时的大通铺一般是一间大屋里分摆两排,常有数十位同级同班或不同班的同学睡在同一排铺上,那热烘的鞋臭,跌宕的轻鼾,如绕梁的仙乐,让我至今向往。我多么怀想少年的大通铺。
青年的床
1980年代中期,努力学习的我睡在了大学宿舍的双层床上。那硬而直的床架恰似青年人的禀性,撑起了躁动的身体和善感的魂灵,多亏那凉而静的淡蓝色抚平了不少热度,安稳了众多上进学习的心。就是这不算宽的双层床,既见证了爱情,也承载着友情。有时,一对小情侣坐在床沿絮絮低语,另外三架床上的室友或卧床看书,或抱着吉他吟唱,最苦的是睡在上铺的床友,那丝丝的蜜语虽很低,却如针穿线般钻入耳窝,哎,躺不住了,干脆装模作样地背起书包去游逛。有时,在其他城市上学的高中校友利用休息日来拜访,天晚了,在床边加一张长条凳就睡成了双人床。毕业了,每间宿舍的八个人从四架铁床出发去谱写各自不一样的篇章。
婚床
迈出校门,来到济南,忙工作,忙恋爱,忙着置办婚床。说起婚床可是有点话长,原先不知道,济南还有这么多家居市场,数家华丽气派的家居大厦依傍在长而宽的北园路两旁,还有小清河北岸的家居广场也吸引着众多新人的目光。这下可苦坏了我这个不愿逛商场、市场的“纯爷们儿”,对象原本就挑剔,为了选一架称心满意的婚床,我只能陪着一家一家地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选购的婚床虽简洁,却很舒适、大方,至今仍是我们家的“一大件”,见证着居家生活的幸福和甜蜜。
小摇床
1990年代末,我那“胖嘟嘟”的儿子“呱呱”出生,一满月他就有了自己的小摇床。小摇床很小,却很温馨,棉布枕头棉睡袋,四个轮子还能“吱吱”地摇,小儿子的脸上满是笑模样。小摇床成了儿子的小天地,在那里,他学会了翻身儿,学会了站立,学会了奶声奶气地喊“爸爸”“妈妈”。如今,儿子已长成虎头虎脑的少年,有时,他还会问起他的小摇床。
写于2011年5月
修改于2020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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