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87版片段凤姐害死尤二姐:凤姐心碎审家奴
红楼梦87版片段凤姐害死尤二姐:凤姐心碎审家奴丰儿点头称是,说:“ 是过了两日,珍大奶奶才拿了一些东西来瞧瞧。”阿凤定了定心神,缓和了语气,问:“ 你珍大奶奶没来?”王熙凤盛怒之下,屋内寒气森森,无人敢接茬,丰儿继续交代道:“ 后来,后来二爷找人买了新房,不知怎么,就真把人娶过来了!起初我们都只当二爷玩玩的。”阿凤问道:“ 没人送亲?”丰儿回道:“ 就是荣小爷和几个丫鬟婆子,没别人了。”
顺序都倒了,三姐死后,方有《闻秘事凤姐训家童》。
如果三姐没有死,应该不会让姐姐轻易入荣国府,但二姐是真很想入荣国府,所以也是早晚的事儿,只是多点羁绊罢了,且三姐绝非凤姐的对手。
因此,二姐若死活不入荣国府,凤姐也无法借刀杀人;除非胆大到买凶杀人,否则二姐性命无忧,所以二姐之死还是一个 “贪” 字,不想做二奶奶,便不会死。
且说凤姐盘问丰儿,听得心火大旺,连连冷笑,对平儿道:“ 这王八兔崽子,起先,还说自己什么也不晓得,越说越全明白了!”
王熙凤盛怒之下,屋内寒气森森,无人敢接茬,丰儿继续交代道:“ 后来,后来二爷找人买了新房,不知怎么,就真把人娶过来了!起初我们都只当二爷玩玩的。”
阿凤问道:“ 没人送亲?”
丰儿回道:“ 就是荣小爷和几个丫鬟婆子,没别人了。”
阿凤定了定心神,缓和了语气,问:“ 你珍大奶奶没来?”
丰儿点头称是,说:“ 是过了两日,珍大奶奶才拿了一些东西来瞧瞧。”
凤姐点头笑了,又站起身来对平儿笑道:“ 难怪那两日,你二爷对她交口称赞呢!”
说话间,在屋内随意踱步,又转问丰儿:“ 谁伺候着啊?自然是你咯?哼~·~还有别的事儿吗? ” 语气似柔还刚,丰儿不敢抬头,讷讷道:“ 其他事,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处虚假,尽管打死奴才!奴才绝无怨言。”
凤姐低头思量了一回,又柔声道:“ 你这小兔崽子!这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儿?有什么好瞒着我的?哦!~~ 你想着瞒着我,好在你那糊涂爷那边讨了好?你新二奶奶好多疼你一些?是不是?” 说罢,语气渐冷:“ 哼,若不是看你方才真有点怕,我就真打死你了!滚吧!”
兴儿谢恩退下,立在一边,不敢就走,果然又听凤姐大声喊道:“ 回来!”
兴儿复哆哆嗦嗦跪下听吩咐,阿凤笑道:“ 你忙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是忙着去新奶奶那边,有赏是吗?”
兴儿摇头,只道不敢,阿凤眯眼呵道:“ 从今儿起,你不许过去!我几时叫你,你就几时到,迟一步,你试试!出去!”
兴儿磕了头起来,才低头走至门口,又听凤姐缓缓道:“ 兴儿,快出去那边,告诉你告诉你二爷去啊,是不是?”
兴儿只道不敢,垂手而立。阿凤厉声呵道:“ 你出去提一个字试试!”
兴儿擦了一把汗,踱步到门口,不敢动。
阿凤这是三部曲,钝刀子割肉啊,御下有术,可惜是当了个穷家,不能大把撒钱施恩,不然也未必让人恨了,你想想,你恨你领导是为什么?活多钱少呗!若倒一倒,就算天天骂你两句,你是不是也乐意呢?
何况凤姐也不是脑瘫,你看她对小红,有夸有笑;对袭人又亲又恩;对鸳鸯,给足了脸面;对平儿,虽是打骂了,那是有前因的,平儿自己也说是头一遭,凤姐还道歉两三次;就是对晴雯、司琪、侍书等工作上并不碰头的员工,也是有夸有佩服;对偶有过失的入画,也帮忙求情......可见并非苛待下人之辈。
至于凤姐的狠辣,也是被逼出来的,你不做错事,哪怕做错了,有个好态度,都不至于要打你是吧?
兴儿说,奶奶不容,求求平儿姑娘就好,可见凤姐放权不小,对一些做错事的下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儿施恩,她会不知道吗?其实平儿做的事都是她默许的,既然平儿能得好名声,就是凤姐的大度,因为她的身份,很多宽容的事,反而不方便做,做了反而不好管理。
只有真踩底线,才会鱼死网破,百死难赎吧,比如勾搭自己老公这种事,哪个女人大概也不能忍,何况是在自己连续两次小产之后,这种心灵的冲击是要把心碎了的,除非你不爱他。凤姐的真心,当真是喂了狗。
说远了,再扯回剧情吧。
凤姐又死死望着旺儿,直看得旺儿头皮发麻,阿凤才笑道:“ 好,很好!好得很!这才是我使出来的好奴才呢!”
语气又陡然厉起来:“ 外头若有一句话,全在你身上!去吧!”
旺儿跪下磕了头,方才站起来,连声应是,倒退着去了。
一屋子人见凤姐神态大不如常,又得了平儿的眼色,皆心中会意,退了出去。
凤姐只呆呆的不做声,平儿连唤数声,凤姐回神,对平儿道:“ 你也都听见了,这才是我们的好二爷呢!”
平儿也不敢出声,凤姐亦觉委屈,只趴着捂嘴痛哭;磕破了娇唇,扯碎了绢帕,不许自己哭出声儿来。
平儿在侧看着,既害怕,又心疼。平儿自幼服侍凤姐,从未见她如此伤心痛苦,便是之前连落两胎,也不曾如此,便知此事难有善了,不知事态将如何发展,奶奶和二爷还能不能破镜重圆?心内也十分焦躁。
再说贾琏皱着眉头,回尤二处,二姐百般柔顺,问道:“ 大老爷找你去是何事?”
贾琏道:“ 我父亲要我出门办差。”
二姐为贾琏倒了杯茶,亲自喂了,又柔柔问道:“ 什么事儿呢?”
贾琏道:“ 这你倒不必知道,我这一两日就要动身了,你安心等我回来就好。”
听贾琏这样说,二姐心情也有些低落,又问:“ 要去几日呢?”
贾琏摇头,也不是很清楚就说 :“ 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不一定。”
二姐瞬间就不开心了,新婚燕尔要分别,哪个新娘子能开怀?只静静坐着床边,泪光点点。贾琏忙安慰道:“ 我也极不情愿,只是此事非比寻常,你且体谅则个;再者,小别胜新婚嘛!”
说着,走近二姐,轻轻一吻落在尤二细白的脖颈处,又对二姐道:“ 我今儿见了珍大哥哥,商量着要给三姐找一门好婚事。”
二姐来了兴致,忙问道:“ 他怎么说? ”
贾琏笑道:“ 大哥哥还舍不下呢!”
二姐忙拉住贾琏,哀求道:“ 你快劝劝他,我妹妹这样闹,你们拿不住的!”
贾琏叹道:“ 我也这样说,就算是块肥羊肉,也烫嘴,下不了口呀!三姐玫瑰花一般,虽美艳,却多刺扎手,我要他放了,他虽不舍得,也没办法的。”
二姐和三姐姊妹情深,便对贾琏说:“ 还是快给三妹定了婆家吧,你这一去,我真怕他们闹出事来!”
贾琏无奈道:“ 不是我不肯出力,实在是没法子啊,一时哪里找合她心意的人?”
二姐道:“ 我来问三丫头,问准了她的心意,最好在你走之前就把事儿定了!”
贾琏笑着称好,心内感念二姐温柔,又见她乌鬓散乱,衣衫半开,更比白日多了几分韵味,早心飞意乱,拉了帷幔,共度春宵,夫妻恩爱自不在话下。
荣国府内,王熙凤也云鬓散乱,却没了那惜花人;眼见这半日过去,她只是一人独坐,一句话不说,一口茶不吃,一点点憔悴下去,平儿不忍道:“ 奶奶,天色这样晚了,今日二爷应该不会回来了,您先休息吧!”
凤姐忽听人言,反应了一会儿,才嘴硬道:“ 谁等他了?巧姐睡下了吗?”
平儿回道:“ 睡了。方才二爷还打发人来说,要打点行礼,大老爷要他出远门,就在后日动身。”
阿凤听这样的事儿,站起来,笑道:“ 好极了!他既然要走,明儿好歹要回来一趟吧?”
平儿见阿凤神色异常,忙劝道:“ 奶奶千万不要和他闹!他就是一时贪新鲜,咱们不能把他往外推,您要发作起来,不见得就好。”
凤姐依旧是笑,这个情况下的笑容,在烛光映照下异常诡异,淡淡道:“ 谁要和他闹来着?明儿,你给我备一桌好酒好菜,我要,好声好气地给他践行!”
平儿高兴道:“ 正该如此,他在兴头上,心在外头,奶奶和他来硬的可讨不了好,先忍一忍,只对他好,迟早会把他磨回来的!”
凤姐看着夜色,心知平儿是为自己着想,只是这般行事,却实在不是自己的性格,但也想叫她担心,遂回头宽慰道:“ 是啊,你说的都对,不然我还能怎样呢?”
主仆对望一眼,都面露笑意,只是心思各异。
一个想着:如何帮奶奶拴住爷们的心;一个想着:如何拔掉外头的野花儿。战略不同,目的不同,结局却大概差不多。
再说琏二爷,果真一颗心扑在尤氏姐妹这里,尚未吃凤姐准备的酒席,倒在新宅与姐妹花对饮。三姐自斟一杯酒,敬贾琏,道:“ 姐夫早去早回!”
尤老娘陪饮一杯,又对贾琏道:“ 你在外头,可还不要忘了,这里有你的妻子等着你,早去早回!”
贾琏笑着称是,又转头对尤三姐道:“ 你再喝一杯,你姐姐有话与你说。”
三姐早已猜着,见二姐吞吞吐吐,便笑道:“ 姐姐自然是有一番大道理对妹妹讲,我也不是糊涂人,不必婆婆妈妈的,大家有话直说吧!”
二姐便开了口,拉着三姐,温柔道:“ 我们想着你的终身,你自己有盘算吗?”
三姐笑道:“ 如今姐姐终身有靠了,妈妈也有了安身之处,自然,我也该找个归宿去,才是正理儿。”
众人见三姐好言好语,都极开心,又听三姐继续道:“ 然而这终身大事并非儿戏,若要提我的婚姻,不是我一个女儿家不知羞耻,但是要过一辈子,我一定要挑一个自己满意的,我才肯跟他!若是你们帮我挑选,纵然有财有势,我心里进不去,也是枉过此生!”
贾琏笑了,搭茬道:“ 三妹所言有理!我们也不可能逼你去嫁~自然是要你乐意才行。”
二姐道:“ 我们都想着,你若有了人家,也省的麻烦上门嘛!”
夫妻两一唱一和道:“ 三妹尽管说,你想要谁,就是谁!嫁妆彩礼都由我来出!母亲不用操心。”
尤母听得此言,欢喜不已。见大家都心满意足,贾琏继续道:“ 看来三妹果然心里有了中意的人,那就快说吧。”
尤三脸红红的,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太害羞,只低头轻轻说:“ 横竖姐姐知道,不必我说。”
贾琏听这样讲,更好奇了,遂问二姐:“ 三妹妹看中的是什么人?”。
二姐思虑一回,尚未开口,贾琏便笑道:“ 我猜着了!果然是好眼力!”
反引得二姐来问:“ 是谁?”
贾琏凑近二姐,轻声道:“ 别人哪里入得了她的眼!一定是宝玉了!”
二姐恍然大悟,想想宝玉为人,也确实不错,三姐啐道:“ 我们有十个姐妹,你就有十个弟兄不成啊?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有好男人了吗?哼!”
尤母听得贾琏提到宝玉,以为自家能和贾府的金凤凰攀亲,比贾琏还好,一时兴奋起来,又听小女儿否了,便十分不悦,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啊?你素日也常夸赞他的,怎么现在又不要了?你眼界也太高了,难道要嫁皇帝吗?”
三姐耐心解释道:“ 他在女孩面前倒是十分好的,我冷眼瞧着,他对女子倒是别有一番真心真意的体贴。”
二姐笑道:“ 如此看来,倒真情投意合了!就把你许给他,这不是很好吗?”
这是怎么想的?贾宝玉的妻、妾排队都排到天上去了,怎么也轮不上啊,何况三姐这样的家世,这样的名声,容貌再好也是不可能,到底哪来的自信?
贾琏叉腰笑道:“ 难怪宝玉几次缠着要来,原来是要来看你!”
三姐冷冷道:“ 他可未必入我的眼!”
又对二姐撒娇道:“ 别只在眼前想,姐姐,你往五年前想,就是了。”
说着,又低下头去,娇羞无比。
尤母见说了半日了,也没个眉目,遂不耐烦道:“ 哎呦,你就自己说吧!”
二姐此时倒,有些想到了,惊讶道:“ 该不会是柳......”
三姐再听不下去,不等二姐说完名字,便匆匆回房了。
贾琏见三姐如此行为,自言自语道:“ 看来就是这个人了!”
遂拉过二姐问道:“ 是谁呀?这样动了她的心?”
二姐笑道:“ 前些年我们来拜寿,看到一位唱戏的富家公子,叫柳湘莲,三妹应该就是念着他了。”
贾琏大惊,竟然是他?
又进屋对三姐说:“ 可是这柳湘莲,眼下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几时才会出现呢,妹妹是不是说玩笑话?”
三姐认真道:“ 这人一年不来,我等一年;十年不来,我等十年!要是他死了也不来,我情愿剃了头,做尼姑,吃斋念佛,一辈子不嫁人!”
尤母见小女儿如此认真,急道:“ 这人哪里值得你如此了!”
三姐笑笑,对母亲说:“ 我听说他,虽是富家子弟,却视钱财如粪土,散尽万贯家财,四处打抱不平,豪放不羁!”
说着,又瞧着贾琏,嘴角微勾,有些不屑地继续说道:“ 比起眼前的纨绔子弟,不知强多少呢!这样的人,我为什么不爱慕呢?怎么就不值得我等?”
尤母听三姐说话放肆,越发扯到贾琏头上,生怕得罪了贵婿,遂去拉扯三姐。
贾琏倒并不在意,但也不大喜欢这幢婚事,笑道:“ 是!是~!他比我强!妹妹果然好眼力!只是这位柳爷,虽然外表标致俊美,却最是冷心冷面!差不多的人,他都无情无义,心思很难琢磨。去年还打了我表哥薛蟠,这样的人是无法无天的,谁不敢惹?他又四处漂泊,哪晓得他有没有在外头得罪人?这也不论了,横竖贾府也没怕过谁,就是他总归没有归期,若是一直不回来,岂非误了妹妹的终身?”
三姐不悦,扭过身子;二姐帮忙问道:“ 那日好像听你宝兄弟说,他快回来了,还和薛大爷结拜了不是?”
贾琏好像恢复了记忆一般,“ 哦!”了一声,笑道:“ 对对对!等我回去问问,就晓得了!不过柳湘莲这个人实在难讲,妹妹也并不是非他不可。不如,再提几个人吧?”
尤母很是看不上这样的游侠儿,又听女婿句句在理,帮腔道:“ 就是,三姐啊,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二姐知道三姐的性格,见她已经冷下脸不说话了。便说:“ 我这妹妹,说得出,就做得出,你们只依了她罢!”
三姐见姐姐理解自己,心内动容,开口道:“ 姐夫,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吧?我今天就撂下话来,我尤三姐并非朝三暮四,随意凑合的人!我一个清白女儿家,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人,也还知道个羞耻!哪能像你们,还能有第二,第三个人(备胎)呢?我不是心口两样的人,我说什么便是什么!要是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天起,我吃斋念佛,服侍母亲,等他来,就嫁了他去!他若一百年不来,我就自己修行去!”
说罢,拔下头上的玉簪,起誓道:“ 如有一句不真,便如此簪!” 三姐手内用劲儿,那玉簪瞬间断为两截。
尤母啊呀一声,心疼不已,竟不知是疼簪子,还是疼女儿。
贾琏却大为敬佩,笑道:“ 好!妹妹有这个骨气,我就一定给你找来此人,成全你!”
尤母还想再劝,三姐冷冷道:“ 我既说了,就绝不反悔!”
二姐见三姐如此决绝,似有千言万语,便只化作一句:“ 妹妹!”
三姐哽咽道:“ 姐姐成全我,就让我有一点做人的骨气吧!”
一家人当下无言,只好依从三姐。
却说贾琏,对这姨妹果然上心,看吧,贾琏对宝钗从不这样牵肠挂肚,同样是妻妹哦,亲疏可见。
贾琏匆匆来寻薛蟠,薛蟠大惊:“ 你怎么会来找我?”
遂请客人坐下,贾琏笑道:“ 一来,我要远行,来给您辞行;二来呢,我有事找你!”
薛蟠摇着扇子,大拉拉道:“ 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你有事,尽管说!”
薛蟠素来爱开玩笑,见贾琏犹犹豫豫的,便拿话揶揄道:“ 莫不是你要出远门,所以要我照看你家二奶奶吧?”
贾琏不禁莞尔,说道:“ 她成天给老太太,太太捧在手心里,哪还需要人照看!”
薛蟠低声道:“ 我说的是新二奶奶!”
贾琏脸一红,道:“ 薛兄也知道了?”
薛蟠冷笑道:“ 我不该知道吗?”
贾琏眉头一皱,不敢言语,薛蟠见状,打哈哈道:“ 你的风流韵事,外头还有谁不知道吗?我倒真想看看,你的新奶奶是何样人物,勾得你连命都肯舍!趁着你出远门,兄弟我帮你好好照顾照顾!”
贾琏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见薛蟠没有为凤姐出头的意思,遂又胆壮起来,笑道:“ 哼~谁敢把她交给你呀!你可安分些吧!”
薛蟠把大扇子一收,再问:“ 那你到底找我干啥子嘛?”
贾琏笑道:“ 听说你和柳湘莲结拜了,这是怎么回事?上回不是他还打你了吗?闹得沸沸扬扬的。”
薛蟠无奈,又打开扇子,遮住脸面道:“ 这样的丑事,你还提了干嘛?丢死人了!”
说着,薛蟠又将自己如何遇到强盗,柳湘莲如何拔刀相助,再与贾琏复述一遍,笑道:“ 他救了我的命,仇人变恩人了,就这么简单!”
贾琏也揶揄道:“ 哎呦喂,拜了兄弟,相亲相爱,你可称心如意了哦?”
薛蟠立刻分辨道:“ 胡说什么,我兄弟可不是这样人!你别想歪了!我薛蟠也是懂知恩图报的!我又道歉又道谢,他也原谅我了,我很敬重他,再没有别的事儿了!我们如今是生死弟兄,你若敢欺负他,我第一个不饶!”
贾琏作揖称是,又问:“ 他人呢,我正要找他!替你这位好兄弟,说一门上好的亲事!”
薛蟠道:“ 真的?”
贾琏忙不迭点头。薛蟠挠头,道:“ 可是他又出城了啊!”
兄弟叙话才入正题,又有下人来报:爷,府内琏二奶奶说,晚上摆了酒宴给二爷践行,请您晚上早点回去!
贾琏听罢,很是厌烦;薛蟠笑道:“ 大妹妹看你,看得真紧啊!”
看官看罢,不觉叹道:真真没良心啊!难怪王熙凤也不喜欢薛宝钗了。当然,这里都是yy,原著却也有这样一段对话,但与之还是有点差距的,同样没有为凤姐考虑,薛蟠还代替凤姐给贾琏道歉了,说阿凤不该不让贾琏纳妾云云,气死人哉。表妹与亲妹妹自然是差很多很多。
这版凤姐把狠辣和两面三刀都描出来了
但还是恨不起来,我甚至都不认为她错了,是我三观不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