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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音校考排名:盲女孩专业课第一考进浙音最难考专业

浙音校考排名:盲女孩专业课第一考进浙音最难考专业复测的上场顺序和入学排名一致,怡文扶着钢琴伴奏老师的手,走到钢琴边,为大家带来了莫扎特的声乐套曲《你们欢呼雀跃吧》。整个套曲由三个咏叹调作品和一个宣叙调组成,里面包含了卷舌音、花腔、HighC、念白,不同段落的情感处理,难度很大,演唱时间长达十几分钟。王怡文妈妈在帮女儿调整妆容。这场复测在下午四点半正式开始,班上的男生们都换上西装衬衣、系上领带,女孩们都穿上庄重的礼服,神情紧张。因为这场复试不仅是为了检验同学们在假期中是否坚持练习;也是同学们和专业老师的第一次正式见面,老师将根据同学的表现和风格,来挑选学生。王怡文从报告厅旁的琴房换好一身蓝色礼服出来,脸上是妈妈给化的精致妆容。妈妈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拖着一个紫色行李箱,看着女儿笑着说:“化完妆穿上礼服,我们妞也是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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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是哪儿?是剧院吗?”

“对,前边就是了。”

9月27号下午四点,王怡文像往常一样挽着妈妈的手,摸索着走向第一次专业复测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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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这个来自河南郑州的盲人女孩,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被浙江音乐学院的声乐表演(声乐演唱)专业录取,她也是河南省第一个通过普通高考考上大学的盲生。王怡文就读的专业今年的录取率为70:1,这也是全校录取率最低、最难考一个专业。

这场复测在下午四点半正式开始,班上的男生们都换上西装衬衣、系上领带,女孩们都穿上庄重的礼服,神情紧张。

因为这场复试不仅是为了检验同学们在假期中是否坚持练习;也是同学们和专业老师的第一次正式见面,老师将根据同学的表现和风格,来挑选学生。

王怡文从报告厅旁的琴房换好一身蓝色礼服出来,脸上是妈妈给化的精致妆容。妈妈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拖着一个紫色行李箱,看着女儿笑着说:“化完妆穿上礼服,我们妞也是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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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文妈妈在帮女儿调整妆容。

四岁就能听磁带弹世界名曲

复测的上场顺序和入学排名一致,怡文扶着钢琴伴奏老师的手,走到钢琴边,为大家带来了莫扎特的声乐套曲《你们欢呼雀跃吧》。整个套曲由三个咏叹调作品和一个宣叙调组成,里面包含了卷舌音、花腔、HighC、念白,不同段落的情感处理,难度很大,演唱时间长达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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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拿手机录下怡文的全部演出,但曲子第一段落结束后,手就酸得不行,画面也开始摇晃。可一旁的怡文妈妈,全程一动不动地用双手架着手机,一秒不落地为女儿记录着。

点击视频欣赏怡文的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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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测结束后,我问怡文:“紧张吗?”

怡文坐在椅子上甩了甩脚,把礼服裙摆往边上一撇,说:“不紧张!我从小到大都不紧张,只要上台我就兴奋!”

原本以为跟这对母女的对话会沉浸在沉闷氛围里,可母女俩在我面前一唱一和,愣是几次把我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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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0月份孩子出生,在她四个月大时,被发现眼睛看不见。当时医生说是脑瘫压迫视神经引起的皮质盲,是可以治好的。我们就开始住院理疗,医生让我没事就要念东西给她听,刺激大脑和听力,所以我一边给孩子做理疗,一边拿张报纸念新闻给她听,每天都念得口干舌燥。我还经常去淘一家音像店,买那种三四块钱的盗版磁带,什么儿童故事、儿歌,每天轮换着给她放。”

但是治了几个月,医生说怡文的眼睛是眼后节纤维增生,得去北京看病。“那家伙,简直跟逃难一样,我买了个布袋子把孩子跨在胸前,一手拿一个大包,带着孩子跑到北京去住院、动手术。”

可惜这样奔波了一年,孩子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治好,家里也快倾家荡产。

怡文妈妈说:“其实当时可绝望了,抱着孩子一起去投黄河的心都有,但是能咋办呢?要是整天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儿,我一天就只剩哭了,生活还得向前看。虽然眼睛没看好吧,但孩子的大脑是真被开发了。两岁多,她开始会说话了,简直是口若悬河,我才知道那些早教磁带都没白听!所以我每个月都去音像店,把市面上有的儿童磁带全买回来了。”

带孩子看病那一年,怡文妈妈停了工作,家里的钱也花得差不多,她不得不出去找活干。把怡文放在姥姥家后,她就开始出去接活,做老本行装修设计,设计完再把活包给工人。

“孩子四岁的时候,摸到我二姐女儿的电子钢琴羡慕得不行,我就去批发市场淘了一个70块钱的玩具琴。妞就每天在家用手叭叭弹,还用脚踩着弹,可高兴了!”

因为工作忙,怡文妈妈一周才能去看怡文一次,突然有一天她发现,女儿能光听磁带就把整首儿歌给弹出来。当时她并不懂什么是哆来咪,只是用一根手指去感受音节,摸索着就把歌弹了出来。

发现女儿的兴趣后,怡文妈妈来到书店,一咬牙,花了100块钱,给孩子买了20盘正版的世界名曲磁带。但做这个决定前,她在书店里纠结了足足一个小时。

怡文的天赋也在持续给妈妈带来惊喜。四岁的时候,她已经能把《阿依达》里的小号中特别激昂的一段旋律弹出来。“我一看这孩子行啊!过两天再回去,她又给我弹了《魂断蓝桥》的主题曲《友谊地久天长》。我想是不是要给孩子找个专业老师,可那时候太穷了,一节钢琴课要60块钱,我拿不出来,就舔着脸跑到人家琴行,说自己要买钢琴,借着这个理由去弹人家钢琴,你说可笑不?哈哈!”

我都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孩子很小的时候,我就天天跑去残联,恨不得把那就业中心屏幕上的一个个字都抠开来看。可是无一例外都写着两个字——按摩。只要是盲人的工作,都是按摩,没有第二条路。”说到这里,怡文妈妈有些沮丧:“后来我又想,按摩就按摩,哪怕按摩,你也要够专业,有文化,才能拉来更多的客户,将来要是能做个按摩店老板,也不错啊!所以还是该学啥就学啥吧,让孩子玩儿去吧!”

怡文五岁时,家里的经济终于缓过气来,妈妈就把她送到培训中心学钢琴,一节课60块钱,一个星期240块钱。同期又报了英语班,一节课9块钱,一个星期要在培训班上花400多块钱。由于孩子父母的教育理念不同,所以这些培训费基本是由怡文妈妈赚来的。

在怡文妈妈的眼里,再坏的事也总是伴随着好事:“从小到大,我都尽力让她和正常孩子在一块玩,可是正常的幼儿园都不要她,我又得上班,只好把她送到学琴的培训中心,只要管着大门不让她跑出去就行。结果这个地方简直就成了妞的游乐园,她每天跑到一个个琴房门口去听人家上课,听到喜欢的就直接推开门站在那儿听,所以很多曲子,老师没教她就会弹了,你看,都是好事儿吧!当时老师就说孩子的听力特别好,可我们从来没想过将来要去走音乐这条路。”

6岁那年,钢琴中心楼上开了学前班,中午还管饭,妈妈就把怡文送去了。可是学了一段时间,孩子的老师王丽娜就来找怡文妈妈,说孩子在学英语时,念法开始出现了混淆,她必须得有书,不然学不下去。

怡文妈妈就自己找到郑州市盲聋哑学校,请老师教她写盲文英语,当时王老师也主动陪着一起去,两个大人一起在学校学了半个小时。

回来后,怡文妈妈就开启了漫长的盲文学习,孩子的每一本书,她都需要提前把书做成盲文,孩子才能跟上正常的教学进度。那时候的盲文制作需要将专用的盲文纸套在一个盲文板中间,再用一个带针的短手柄,在盲文板的格子中一下一下去戳。而王老师则负责教小怡文去扎点位,写盲字。

怡文说:“盲文一共有6个点,每个字都是由这些点组成的,刚开始学盲文的时候,我需要去摸跳棋子,感受这6个点,可是我老是摸不出来。当时王老师对我可严格了,别的孩子休息在捏橡皮泥,老师就盯着我摸盲文、写盲文。盲文写得久了,手很疼,那个手柄像个小锥子,握得我一身汗。我妈还要把一本本书给刻成盲文,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坚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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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文妈妈正在使用盲文打字机。

天底下让我最沮丧的事就是我的眼睛看不见

“姐姐,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不知道啥是盲。”聊着聊着,怡文突然冒出这句话。

“三四岁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在马路上走盲道,教我念‘盲’这个字,但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那时候有一本杂志叫《残疾人之友》,我问我妈啥是残疾人,我妈不告诉我。直到我7岁正式入学,上了盲人学校,我才知道什么是残疾人。什么是残疾人?我就是残疾人。天底下让我最沮丧的事,就是我的眼睛看不见。

虽然眼睛看不见让怡文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但妈妈还是一直想尽办法让她和正常孩子在一起玩,沿着将来考大学的路往前冲。

周一到周五,怡文在学校和盲人孩子一起学习,周六周日,妈妈就带她去和正常孩子一起上培训班。为了让孩子能跟上进度,妈妈又跑去北京买了几个盲文板,囤了3000张盲文专用纸,熬夜把培训班的教材都做成盲文。有时候手都扎肿了,她只好休息几天,咬牙继续做。

因为看不见,怡文还经常闹笑话。怡文妈妈说:“语文、英语这些不需要去感知的东西,她学得不错。但是数学太让我头疼了,我都陪她学成学霸了,王怡文还是标准学渣,因为很多问题她根本没有概念。比如老师问猪有几条腿,王怡文答:3条!给老师气得呀!没办法,我就拜托装修的工人,去他们家的猪圈、羊圈摸腿,摸完腿再去摸篱笆,告诉她什么是周长,什么是面积。人家工人的老乡都觉得可笑,围过来问:‘弄啥嘞?’人家回:‘摸猪咧!’,你说逗不逗!”

连五线谱都不认识的妈妈跑去北京学了盲谱

虽然文化课折腾得母女俩“死去活来”,但是在音乐学习这件事上,王怡文一直都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从5岁学钢琴开始,王怡文就一直没停下来过,8岁前就已经考出了钢琴业余十级。正式入学后,她也常被选拔到学校的校庆、活动中演出。学校的音乐老师找到怡文妈妈说:“孩子的声音太好了,你给她找个老师教吧。”

怡文妈妈这才托人,问到一个河南职业艺术学院的声乐老师——刘老师,带着孩子上门拜访。可老师当时一看孩子眼睛看不见,就懵了。怡文妈妈怕老师拒绝,赶紧把孩子往钢琴边推着,说:“老师,我家孩子虽然看不见,但是唱得可好了,学校的老师都说她条件好!不信你听听!”

那年是2008年,怡文在钢琴前坐定,来了一首自弹自唱《我和你》。唱完后,她站起来对老师说了一句:“老师,你家的琴该调了。”说完,又天真地指出是哪几个琴键。没想到,这句话感动了刘老师,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哦,那你下星期再来试试吧!”

怡文从此开始了声乐的专业学习。跟着刘老师学习了半年后,怡文就去北京参加了第一次全国大赛,直接捧回一个儿童组第一名。对于孩子学唱歌这件事,怡文妈妈也越来越有信心。接下来,王怡文跟着刘老师开始了长达9年的声乐学习,参加的比赛也无一例外,全是第一名。初二那年,刘老师所在的河南职业艺术学院开始招收高中生,怡文立刻备考,又以专业全省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学校,主修钢琴和美声,声乐课继续跟着刘老师学习,而钢琴则师从河南有名的钢琴伴奏赵老师。

怡文妈妈说:“进了这个艺术学院,我们才开始决定考专业学校,但是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孩子必须要拿专业的谱子来练习,所以我又不得不去做盲文乐谱。我到处打听,上哪儿能学到盲文乐谱,正好上北京买盲文打印机的时候,老板介绍了盲谱书的写作者李任炜老师给我,我上他家去拜访,专门学了一上午。其实我连五线谱都不认识,愣是硬着头皮去学了什么二分音符、四分音符、八分音符。这可比之前学盲文难多了,我足足用了一年才熟练起来。其实我宁愿去干活,去拖地、做饭,也不愿意做那玩意儿,但我要是不做,王怡文就没法继续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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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文妈妈用过的二代“产品”——盲文打字机。

为了给孩子做盲文书,怡文妈妈历经了三代盲文产品。第一代是学前班的小锥子和盲文版,纯靠手戳;第二代是四年级时托人从美国带的盲文打字机,700美元,操作起来就像电脑打字;第三代是高中买的盲文打印机,花了好几万块钱。怡文妈妈就曾经用这台盲文打印机,给孩子做了摞起来有一米五高的《新概念英语2》盲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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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文妈妈在给女儿做盲文乐谱。

今年浙音唯一的盲人考生

高三时,母女俩离开郑州,来到上海朱家角,进行最后一年的艺考集训。因为住得离市区远,她们每天要提早两个半小时出门坐地铁,但让她们最绝望的,是很多学校不愿意给他们一个考试的机会。

怡文妈妈说:“我打遍了各个学校的电话,问他们:我的孩子看不见,但是很优秀,可以到学校来报考吗?可是得到的答案大多是令人心寒的。”

有的学校招生负责人回复:“我们不能不让你考,但是建议你们不要来。”还有学校招生负责人说:“王怡文啊,我知道的,是很优秀,但我们不要,学校不缺优秀的孩子。”

王怡文妈妈说:“当时我一个人跑来浙江音乐学院咨询,不过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性,老师拒绝了和我见面。但是在电话中,他们回复我:‘你可以来考,但是我们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照顾。如果孩子专业的确好,我们会录取,如果水平不够,也会按照正常流程淘汰。’听到这句话,我像是看到希望,因为这就是我们要求的,我们不需要任何照顾,只要有一个公平的机会,我的孩子就能绽放。入学后,我会陪读,学校担心的安全问题,我们自己负责。”

浙江音乐学院声歌系党总支委员、副书记张建化,在今年2月份校考的初试时,就对王怡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是声歌系考场的总协调调度,因为家长以及考场的志愿者不允许进入考场,所以初试那天,是我把她领进去的。当时她还没开口,我的内心就没法平静了。因为能够走到我们这样专业院校考场的学生,每一个都付出了很多年的努力,她的学习难度更是无法想象。她一张嘴,我就觉得这孩子无论从条件、乐感,还是学习程度上,在考生中都是十分出色的。”

在今年浙音校考的一万多名考生中,王怡文是唯一一名盲人考生。在不确定王怡文是否能进入复试的情况下,学校还是为她一个人制作了乐理、视唱练耳考试的盲卷。

而在浙音的复试环节,采用的是拉帘的方式,所有的老师都不知道帘子对面是谁在唱歌,完全是根据学生的水平来打分。王怡文最后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被浙音录取。

虽然在考试中,学校完全没有对王怡文有任何的照顾行为,但在确定入学后,学校对她的生活、学习照顾地面面俱到。学校了解到母女俩的需求,为她们特别安排了一件独立的宿舍。王怡文的专业导师则由声乐歌剧系青年教师刘伟担任。

怡文妈妈说:“学校也特地来问了我有什么困难,我告诉学校,我最近在做孩子的盲文书,可是《大学英语1》的第一单元,书上有22页,我做成盲文要82页,太慢了。如果书有word版,我就可以用盲文打印机来做,只需要在电脑上进行校对,再用软件转成盲文,编辑一下打印出来就可以。学校二话没说,带我去了寝室楼下的打印店,请他们帮我把所有的书转成word版本,在‘十一’前给我。所以这个长假我就准备在寝室好好做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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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文妈妈做的盲文书。

生活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

9月27日傍晚,我们一路聊着聊着,走回了怡文的寝室。

路上,母女俩还聊起了当天下午的复试。

“妈,今天班长真的唱得挺不错的!”

“是,我觉得后面那个唱得也不错。就是那个哈利路亚,啦啦啦啦啦啦!”

“妈,你跑调啦!是啦啦啦啦啦啦~”

母女俩手挽手,笑成一团。

回到寝室,怡文问我:“姐姐,你看到我床上的娃娃了吗?我可喜欢娃娃了,你看我的手机壳也是娃娃。”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壳给我看,是一只粉色的小兔子。虽然看不见,但她也可以通过一个盲人软件正常使用智能手机,手指只要触碰屏幕的任何一个地方,就会有语音播报这个区域的功能,她也一样可以用微信和朋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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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文的微信朋友圈截图

18岁的怡文,有着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纯粹,还有一份少女心,也拥有自己感受世界的方式。她问我:“姐姐,你见过周深吗?我太喜欢他了,他的歌声太美了,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见到他。还有还有,你认识童安格吗?我告诉你,我从小就崇拜他,他的歌我都会唱,有一段时间,我每天做梦都是他。小时候还经常缠着妈妈要买去台湾的机票,就为了去见他呢!不过妈妈告诉我,等我足够优秀了,我就能见到他。”

“那你现在觉得自己足够优秀了吗?”我问。

怡文摇摇头,说:“还差得远呢,考进浙音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开始,我要在这里进行五年的学习,我还要拼了命地努力才行。等到我足够优秀了,优秀的人自然会来找我。我很喜欢一句话,生活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唱歌就是最能让我开心、幸福的事情,我会一直唱下去!”

记者 张宇璐 文/摄

通讯员 周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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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记者 张宇璐 编辑:张宇璐 肖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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