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最贫穷的地方，杭州的小深圳
杭州最贫穷的地方，杭州的小深圳家乡的夜是传统的，保守的，把一切喧嚣都隔离，下沙的夜是崭新的，是激动的，她带给人们青春的活力，她是一种时代的脉动。▲2008年。即使深夜了，下沙街头、店里也坐着聊天的食客，街头依然有着热闹的人气。凌晨，下沙商贸城前，有不少人摆摊卖蔬菜水果。 摄影@章胜贤▲下沙最经典的红色BRT公交，在深夜经过静谧的街口。2008年。 摄影@章胜贤记得我来到下沙的第一天，就在夜里逛到了十二点。我沿着马路一直往东走，脚步在大道上任意肆虐，走在马路的中间，这是下沙的夜给我的权力。我继续往前走，穿过道路两旁昏黄灯光，只见一排排整齐的房屋和很多在建工地，夹杂其间的是蓬勃茂盛的野草。我听说这里历经数年时间已经建成了一个大学城，一共有十多所大学入住其中，而明天的我也即将在其中的某一所大学就读。
《城市秘密》特约作者：朱瑾
感谢杭州市钱塘区摄影家协会供图
如果在十五年前，用百度搜“下沙之夜”，会找到一篇名为“大钊”博主的文章：
深夜，漫步在下沙的马路上，所见不过宽阔而幽长的马路，安静而昏黄的路灯，极少见到车辆和行人。偶尔，一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匆匆驶过，他们很可能是上夜班的。模糊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幽幽的，挺吓人。
▲下沙最经典的红色BRT公交，在深夜经过静谧的街口。2008年。 摄影@章胜贤
记得我来到下沙的第一天，就在夜里逛到了十二点。我沿着马路一直往东走，脚步在大道上任意肆虐，走在马路的中间，这是下沙的夜给我的权力。
我继续往前走，穿过道路两旁昏黄灯光，只见一排排整齐的房屋和很多在建工地，夹杂其间的是蓬勃茂盛的野草。我听说这里历经数年时间已经建成了一个大学城，一共有十多所大学入住其中，而明天的我也即将在其中的某一所大学就读。
▲2008年。即使深夜了，下沙街头、店里也坐着聊天的食客，街头依然有着热闹的人气。凌晨，下沙商贸城前，有不少人摆摊卖蔬菜水果。 摄影@章胜贤
家乡的夜是传统的，保守的，把一切喧嚣都隔离，下沙的夜是崭新的，是激动的，她带给人们青春的活力，她是一种时代的脉动。
我爱下沙的夜，我怀念家乡的夜。
这篇关于下沙的博文虽不能算是一流的文字，然而真实，有着时代的见证和标本的价值。我们在这篇文章里面能闻到一股带着江风青草的气息，一股年轻荷尔蒙的味道，这就是下沙有了人气，有了生活之后最初的气味。
▲在地面上发挥想象力的孩子们 摄影@玛格北
下沙的生活和杭州城区最大的不同在哪里？一方水土一方人，住在什么地方就会带有这个地方特有的味道。下沙和钱塘江的关系最近，本身就是从江里围垦出来的土地，所以要说下沙的生活那就是一个钱塘江的特点，浪奔浪流，激情澎湃，永远年轻，充满活力。经常过几年就会有一个新浪潮出现。下沙建区到造城三十年间，起码有过三次典型的生活新浪潮。
▲在下沙高楼上眺望远方的年轻人，美好世界近在眼前。 摄影@魏章浩
我们知道，每年一次的八月十八钱江潮天下奇观，但很少有人知道下沙也有一个大潮汐，一年两次，就在每年的寒暑假，学生像潮水一样从下沙回家，然后到了开学又像潮水一样涌入下沙，这样的潮汐造成了下沙一个独特的城市现象，我们叫它“半城生活”。
▲下沙七格是著名的观潮点，当时有很多是附近“合资企业”务工的外地人，不知道钱江潮的喜怒无常，碰巧了，便会和潮水来一个拥抱。 摄影@章胜贤
下沙传媒学院大门旁边有一家香港茶餐厅，开了很多年了，里面最好吃的是油炸猪排饭，从2008年的15块一份到今天的55元一份，还是有很多人去吃。当年15块钱已经不算便宜，传媒学生打牙祭吃大户才会想到去这家餐厅。当年餐厅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大，男男女女前胸贴后背喝鸳鸯奶茶吃双皮奶就可以互相认识学哥学姐了。
餐厅王老板是香港人，喜欢杭州这个城市，最早在文一路学院区开店，2000年以后，很多高校都来下沙了，2004年，王老板也跟来了，因为他喜欢做学生生意，“他们单纯可爱，跟他们在一起，也会变得年轻。”老王的妻儿在香港工作，每年会来杭一两次，在香港一家电视台工作的儿子每次来都劝父亲回去，老王就是不肯走。老王下沙租了一间农民房，房内一张床，一台经常闪动“雪花”的电视机，一杯芝华士酒，度过无数个夜晚。
▲下沙大学城附近一条小巷里的店面，这些招牌是不是有点港风？ 摄影@魏章浩
这些都不算什么，其实老王和别的高教园区商家最大的苦恼在于每到寒暑假，下沙就像“灭霸”降临，一下子没了一半人口，学生大多回家了，很多靠学生赢利的店家纷纷关门。遇到这样的半城生活，对老王和高教园区的老板们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俯瞰下沙大学城 摄影@何经纬
2000年高教园区的建立给下沙带来人气，带来青春的活力，不过也带来了“半城生活”这样的问题。到2008年，下沙30多万人口，企业员工13万，14所高校的大学生16万，以六号大街为中轴线，将下沙划为两半：南面为工业区，北面是高教园区和商贸生活区。寒暑假一来，学生一走，城市空了一半。当年的决策者不是没有看到，他们曾经在高教园区规划论证会议上提出，是不是可以把高教园区做成几个环？外环是学校，内环是生活区，居民区和学校的生活区，可以分开，也可以连在一起，这样，商业，第三产业，各种服务业，就融合了，方便布局。不过，因为园区方案已经直接敲定了，可能出于统一的管理考虑，也可能出于下沙居民业态还不成熟，所以自高教园区建成之后，半城生活的状态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现在的下沙，国际化的滨水城市，融合了都市感与烟火气，更像是一股春风吹进生活，就像绿城带着“春风系”为下沙带来温柔力量：春风是城市进取的心，也是细腻如诗的生活。 摄影@管优优
如果能够在半城生活里生存下来的老板都不是一般人。开始那几年，老王假期关了门，去世界各地旅游，走过东南亚十几个国家；可是在2010年前后，老王连续三年的暑期，没再去旅游，也没回香港，而是神神秘秘地跑到了千岛湖，挑中一家餐馆做义务帮工，隐姓埋名，跟着主厨学做剁椒鱼头，等到学成归来，得意地在自家餐厅墙上挂上剁椒鱼头的菜单，食客们又被惊艳了一回。老王正是出于对美食的极大热忱，硬是将香港茶餐厅做成了世界顶尖菜谱的大杂烩，除了港系，还有西式、意面、铁板，至今，菜单上的菜品正反面写得密密麻麻，据说半年还会更新一次。这样时时给人新鲜感的茶餐厅和马路斜对面的“下沙二手书店”一样成为传媒周边商业的常青树和传奇。
▲王老板新增的菜单里，出现剁椒鱼头等各地特色菜。茶餐厅在糅合香港特色的同时也兼容并包世界各地美食。 摄影@鲁亚克
▲店里的这只猫咪，是已毕业的学生顾客留给这家餐厅的。它每天在店里或放空，或与顾客亲密接触，已然成了店里的“招财猫”。 摄影@鲁亚克
老王去偷拳的那三年，下沙商业生态也悄悄发生了变化，半城生活出现了拐点，可以说老王是春江水暖鸭先知，本能地嗅到了改变的气味。2012年前后，老王所在的高教园西部商圈的福雷德广场开业了，这个有着地下金街的广场靠近地铁文泽路站，除了百分之六十左右的学生购买人群，还吸引了周围居民来此消费，给老王的茶餐厅带来一些额外的生意。
要打破半城生活，只有靠下沙商业的进一步繁荣和本地居民队伍的不断壮大，才能让老王的茶餐厅四季花开。在2012年的福雷德广场出现之前，下沙的商业中心主要集中在四号大街，包括2005年开张的下沙商贸城和物美商圈。
大约2010年之后，自然中心的格局被打破，分别向整个区域的西面金沙湖商圈龙湖天街、东北面宝龙城市广场和东南面沿江商圈世贸广场东东城进行布局扩张，三到五年之后，杭州城里人都开始坐着地铁一号线到下沙龙湖天街来打卡，到金沙湖和沿江湿地来“耍子儿”了，半城生活才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处于下沙1号大街与6号大街交汇处的“绿城·燕语春风居”，不仅同步金沙湖CBD的都会生活享受，而且坐拥优雅的大学城氛围和浓厚的城市记忆，她所引领的美好生活方式一定会给下沙1号居住单元带来全新的感受。
无论是高教园区生活圈还是金沙湖商圈，都表明了这是下沙最吸引人、最早成熟的地方，融合国际的生活范式，充满意外的生活惊喜，都市感和烟火气并行，像春风带来的绽放。这时绿城这个美好生活家的到来，更是为这些区域带来生活引领。一看“春风系”三子：春风金沙、湖上春风和燕语春风，就知道生活创新的力量，风景和街区的融合，成熟和年轻的碰撞，国际和本土的对话，智力和经验的结合，既可以在熟悉的街角买一把本地的蔬菜，也可以站在潮流的顶端听到江湖的风声，春风是城市进取的心也是滋润生活的手。
▲在钱塘江边，与落日邂逅。 摄影@张菁
钱塘江潮其实天天都有，大小而已，下沙人的生活也是早晚潮汐，以前是工作在下沙，住在城里，大学里的老师四点半就要坐学校大巴班车回城了，你去问他问题，连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错过班车了。错过班车意味着什么？你得打车回城，五十块钱起步，去区口广场那里和出租司机砍砍价，遇上刚从城里过来的车，还能稍稍便宜点；如今是工作在城里，住在下沙，为什么？下沙的房子性价比高，自然环境好，地铁又方便，所以，潮汐还是一个潮汐，方向却发生了变化。
▲从金沙湖边走过的上班族 摄影@一九八四
潮汐生活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第一批“城里工作住下沙”的人开始的。早在2008年，城里一家报社工作的方记者，做财经股市报道的，就安家在了下沙清雅苑，因为他的爱人是下沙一所高校的老师，房子买在这里，价格比城里低了不是一点点，起码可以方便爱人上下班；那里有一个配套的幼儿园，周边的中小学也不错。
方记者和下沙颇有渊源。当年刚毕业时，他和大学同学一起从北京毕业来杭州找工作，同学很快找到了下沙的杭州摩托罗拉公司，就是区口广场一号路的那家。他则被萧山开发区的一家日企相中，当时戏称“一个上山（萧山）一个下乡（下沙）”。后来的方记者看到股票行情火爆，就换了工作，去杭州一家投资公司搞股票，没想到公司注册在下沙，他的户口也就到了下沙。方记者很多年后还记得自己换工作去下沙拿户口本的场景，下沙大道也就是六号路正在修建，经常堵车，他从市区大学路口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才来到开发区管委会，宽宽的白色水泥路，稀少的车流人流，翠绿的香樟树，以及距离管委会大楼20米远的地方长满了两人多高的茅草。
▲有空时在区口广场、在江边，玩轮滑、散步、遛娃，也可以让父母去公园参加老人们的音乐派对。到了秋冬季，学林街上还会有绝美“枫”景，踩着落叶咔擦咔擦拍上一顿美照，朋友圈又能收获一堆大拇指。 摄影@杨甬杭、停香、插画朱小贱
2006年，快速公交B1线开通，2012年，地铁一号线开通，2022年钱塘快速路东段全线开通，开车大约20分钟从武林广场出发就能到下沙，有时周末休闲自驾去万象城，或是前往杭州东站接个朋友，全程都只需约20min，速度带来心理距离的消弥。
▲钱塘快速路（其实就是艮山东路上方的高架）上开车实在是太爽了，谁开谁知道。 摄影@肖奕叁
下沙真的很方便了，生活面貌也大为改变，只是没有去过的人不晓得而已。有朋友开奥迪车晚上送方记者回家，看到街道两旁灯光投射下的行道树和热闹的人流，不禁惊呼“跟厦门很像！”方记者想到了厦门的海，和下沙的江，吹过来的风还真是没什么大的区别。
▲钱塘江边渔船 摄影@童本立
越来越多城里工作住下沙的“方记者”在这里居住成家生子，改变了下沙新城的人口结构和城市格局，从最初的工业区到高教园区，到清雅苑这样最早的社区，再往沿江十个社区转移，下沙的“第三区”开始凸现，除了员工和学生之外，社区居民成为新的力量。据不完全统计，沿江社区新居民在2012年就超过４万人，其中有杭州本地人，也有外地新移民，即新杭州人，还有客居的外籍人士，而到了2018年，开发区并入钱塘新区之前，随着大学城北，金沙湖居住版块的不断崛起，下沙光是常住人口已经超过了四十万。
▲下沙新文化地标— 金沙湖大剧院试灯 摄影@龙井落桂
对于下沙来说，好像2010年左右是一个转折点。一切生活的变化都在那个时候悄悄发生。“南产北城”的格局已基本形成，６号大街和１号大街就像一横一纵两条基准轴把开发区分成三大功能区块，６号大街南面，除了东端的老社区和西端的沿江居住区，大部分土地为大型制造业所占据；６号大街北面，以１号大街为界，东侧是大学云集的高教园区，西面则是后来新的功能区块——金沙湖核心CBD。在6号大街和1号大街的十字街区交界处，则是以燕语春风为代表的产城生活新封面，以当代化的居住区接捧着区域高知人才的生活需求。
▲西望金沙湖核心CBD 摄影@叶国炯
鉴于南产北城三大功能区块的出现，开发区在2013年提出“产城融合”的战略。“产城融合”是指产业与城市融合发展，以城市为基础，承载产业空间和发展产业经济，以产业为保障，驱动城市更新和完善服务配套，进一步提升土地价值，以达到产业、城市、人之间有活力、持续向上发展的模式。城市没有产业支撑，即便再漂亮，也就是“空城”；产业没有城市依托，即便再高端，也只能“空转”。
就在那一年，下沙产业提出打造两港八园实现三大转型的总体战略部署；而城市方面，引进银泰百货，填补金沙湖区块内的中高端商业空白，无疑是一大手笔；当年５月，沿江居住区内第一家城市综合体东东城一开门就吸引了大批居民光顾，每天客流量超过4000人次。显而易见，企业、街道、开发商，这些社会资本的主力军，在实现自身发展的同时，不约而同地考虑到开发区整体转型升级的紧迫性，补足区域协同经济中的空白，成为推动“产城融合”的强大力量。
▲下沙商圈图，绿城·燕语春风居被成熟商圈包围。
因为产城融合这个新战略，下沙人的生活又起了一波新浪潮，叫“产城生活”，和之前的城里工作住下沙不同，这次产城生活是工作在下沙，住也在下沙了，这样才能融合嘛。
周博士是杭州市引进的技术型人才，住在开发区海达南路附近的一个小区里，这里就属于前面提及的燕语春风所在的第三功能区块，金沙湖核心CBD了。周博士夫妇都在下沙工作，周博士在杭州九源基因上班，试图寻找将化学与生物基因技术相结合来治疗肿瘤的新方法，他的父亲就死于一种可怕的淋巴肿瘤，这也许是博士研究对抗恶性肿瘤的一个原因，但这条路很漫长，需要五年也许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周博士的妻子也是一个哲学博士，在浙江工商大学任教，他们在攻读硕士研究生时结识对方，这样的双博士家庭，别的地方不容易看到，不过周博士的妻子说，在下沙有很多。有一种说法，只有突破了早期城镇化的弊端，城市空间资源用于发展新兴产业或者譬如教育和生物基因等未来前沿科技，这种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组织才可能大量产生。
▲落日下的金沙湖边生活，挖沙、散步，有时候可以假装在三亚哦。 摄影@停香
周博士一家三代同堂，上有老母亲，下有小女儿。博士33岁时，父亲去世，安葬在湖南的老家，这些年，博士忙于科研工作，但只要是清明或者祭日，都会回去看望水稻田边的父亲。博士的父亲，也曾在下沙的围垦田地上忙碌过，挥洒过拓荒的汗水，现在他们又在这片土地上工作生活，并养育了下一代。博士的妻子正打算替女儿报个英语学习班和舞蹈班，漂亮，聪颖的小女孩，已经能在家看英文版的米老鼠，并非常喜欢跳舞。博士则继续学开车，驾驶车辆看上去并不比写博士论文要容易。
▲万国旗边大草坪 摄影@杨甬杭
每天开饭的时候，周家桌上有两种口味，甜的是博士妻子做的粤菜，辣的是博士母亲做的湘菜，这就好比下沙的产城生活，一个产，一个城，在一张餐桌上，口味互相融合，复杂的城市化过程难道也不是这样吗？
2021年4月9日，下沙并入钱塘新区，今年初，省里提出打造“一带两廊双城”的海岸带格局。一带：即钱塘江两岸生态海岸带；两廊：即下沙段依托高教园区及创新创业基础，集聚运动、创新、活力、人才等要素，打造梦钱塘都市创新创业回廊；江东段以滨水田园风情及围垦文化创新为特色，集聚田园、生态、文化、休闲等要素，打造钱塘江围垦历史文化长廊。
▲在钱塘区的田野上奔跑 摄影@马君毅
▲金沙湖的夜生活，自由自在贩卖小美好 。 摄影@健桉
“双城”即东部湾新城和江海之城，东部湾新城围绕推动产、城、人、生、科、文深度融合，着力打造具有时代特征、钱塘特色、滨水特点的未来城市发展新空间；江海之城以“湾区魅力门户，星城魅力客厅”为目标，联动桥头堡、高铁新城和制造业产业功能平台，以南沙大堤串联古海塘、蜀山等历史文化资源，打造具有钱塘韵味、职住平衡的江南田园郊区新城。于此，由南向北，“双城”的规划与加速实施落地，将区域连接成了一个势能更为庞大的整体，燕语春风在老城核心的土地上，向东连接东部湾新城，向南牵手江海之城，记录着产业高地荣耀的过往，也承载着这片土地的未来。
▲钱塘轮滑中心东部湾基地、工商大学体育馆（为杭州第19届亚运会的手球比赛馆）。 摄影@韩荟学、子夷
因为“一带两廊双城”的钱塘新格局，嗅觉灵敏的业内人士认为，作为下沙中心版块一些黄金地段，将要迎来更多的抢占者，要在大潮来临前站到望石上，要在城市发展的节点找准自己的位置，这样才能享受与城市一起成长的红利，如果等到下沙和钱江新城那样崛起时再跟进，那一切都已经晚了。绿城“春风系”三子，在下沙的位置那是无话可说的，“春风金沙”和“湖上春风”就在金沙湖核心区，“燕语春风”背靠金沙湖CBD，站在新老交接的活力地带，有着深厚的学区氛围和城市记忆。如今它又迎着海风，望向东部湾新城，左手繁华，右手清新，在城市进击的节点上，她站在了开阔的视野中心。焦点是成熟的过去带给她的，也是无限的未来赋予她的。
三十年生活浪潮不断冲刷，不变的永远是价值选择。
▲晚霞下的金沙湖
2022年5月28日上午，离“春风金沙”和燕语春风”都不远的下沙龙湖吾角天街开业，龙湖吾角天街是杭州的第7座天街、钱塘区内第3座天街，也是龙湖商业在浙江开业的首个轻资产天街，与金沙天街共同构成了“钱塘购物人气TOP1”，还有周边的印象城、银泰等商业综合体，希尔顿嘉悦里、希尔顿逸林等五星酒店，都为区域乃至杭州提供了当代城市休闲生活目的地的新选择。钱塘区领导表示，未来，钱塘要下大决心、花大力气发展商贸服务业，进一步提升城市能级。当大制造业逐渐转移到大江东后，下沙的商业和人居将越来越集中，生活氛围也越来越浓厚，杭州的“小三亚”，杭州的“第二个湖滨”将给杭州人民带来新鲜的神情。
▲和达城、印象城、龙湖金沙天街，距离绿城·燕语春风居不到2公里。其中两图摄影@何经纬
潮起潮落，城市生长，下沙，留给未来的是无尽的遐想与可能。如果你要在杭州吹海风，那就请到下沙看一看，那里，每一粒沙正在闪闪发光。
▲2022年刚刚落成的金沙湖大剧院，在金沙湖畔，每一粒沙都在闪闪发光。摄影@郑体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