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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ca游戏内涵(Replica是款让我琢磨了自我与存在的游戏)

replica游戏内涵(Replica是款让我琢磨了自我与存在的游戏)《攻壳机动队》中的电子脑,如今的手机事实上承担了其部分的功用 在惊悚之余,这款游戏可能揭示是一个更隐晦的现代议题:有什么能够证明我是谁? 游戏的最初,有人命令你分析这个手机这款游戏并不漫长,在短短的20分钟里,或许你已经看到了第一个结局。如果以一般的眼光审视这款游戏,你很快就会发现它的单薄。解谜部分有些简单,台词稚嫩得像刚看完《1984》就出来显摆的高中生习作。当你结束教程部分,正式开始游戏后,发现它已经把仅剩的数个谜题推到了你的面前。但这20分钟里,你已经经历了数次道德的挣扎,其中伴随着侵犯隐私的自我嫌恶;发现这一切只是欲加之罪的愤怒;以及在这困境中无能为力的痛苦。这款游戏就像一个复杂的社会试验,它不需要宏大的战争,也不需要倾城的灾难,却告诉你仅仅摆弄手机就会招致的后果 —— 将一个普通人诬陷为罪犯,自己也难逃责难。

《Replica》用最直观的方式让我们感受到了在极端环境下的压力,对信息偷窥的不安,与对自我身份的思考。或许远远超过了它原本想要表达的东西。

电子游戏是一个造梦的机器。我认为的确如此。

当我们被现实精神谋杀,日渐消磨了自己的时候,游戏提供了一个做梦的机会。在游戏里我们可以短暂地忘掉烦恼,当一位英雄,成为一座城邦的主人,甚至谈一场恋爱,为不存在的角色或喜或悲。

但有些游戏生来不为造梦,而在于警示现实。它要你不去逃避沉重的话题,而是拥抱黑暗,并思考现实的苍凉。

尽管令人反思的游戏并不多,但恰好《Replica》便是这样的一款游戏。它模拟了一个极度现实的环境,将你的手机变成一位叫迪吉·格林利夫的高中生的手机界面,你被逼偷窥手机主人的信息,并用他所遗留下的痕迹拼凑出一个片面的形象,指控这位陌生人是一位危险的恐怖分子。

replica游戏内涵(Replica是款让我琢磨了自我与存在的游戏)(1)

游戏的最初,有人命令你分析这个手机

这款游戏并不漫长,在短短的20分钟里,或许你已经看到了第一个结局。如果以一般的眼光审视这款游戏,你很快就会发现它的单薄。解谜部分有些简单,台词稚嫩得像刚看完《1984》就出来显摆的高中生习作。当你结束教程部分,正式开始游戏后,发现它已经把仅剩的数个谜题推到了你的面前。

但这20分钟里,你已经经历了数次道德的挣扎,其中伴随着侵犯隐私的自我嫌恶;发现这一切只是欲加之罪的愤怒;以及在这困境中无能为力的痛苦。这款游戏就像一个复杂的社会试验,它不需要宏大的战争,也不需要倾城的灾难,却告诉你仅仅摆弄手机就会招致的后果 —— 将一个普通人诬陷为罪犯,自己也难逃责难。

在惊悚之余,这款游戏可能揭示是一个更隐晦的现代议题:有什么能够证明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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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壳机动队》中的电子脑,如今的手机事实上承担了其部分的功用

这不是娱乐题材第一次染指身份危机的题材。在士郎正宗的赛伯朋克漫画《攻壳机动队》里,便描绘了这样一个表面光鲜,却寒气逼人的未来世界 —— 每个人都安装着电子脑,与网络随时相连。看似十分方便,但电子脑一但被外界侵入,或植入了虚假的信息,也无从辨别,只会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过着虚假的人生。

这部漫画距离它的问世已经过去了27年,在这27年里,《攻壳机动队》非但没有像一些经不起时间推敲的科幻设定一样落伍,反而历久弥新,像一颗跨越时代的子弹,射向了现代人的痛点。如今的人虽然没有电子脑,但手机几乎成为了另一半生活所在,手机记录下了拥有者的一切信息,并用这些信息构成了其拥有者在网络上的化身。网络上的存在甚至超出了我们实体的存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手机甚至代表了一部分自我。我有次卖掉了我的手机,但忘了清空里面的资料。我感到的甚至是超越了被侵犯隐私的感觉,就像某个人可以占有我的一部分,他可以以我的身份与人交流,代表我去接触这个世界。

觉得有些小题大作?或许吧。但《Replica》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正是如此。我占有了迪吉·格林利夫的手机,我便可以随意决定他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或许是恐怖分子,或许是位革命家,并将之告知游戏中的 “国土安全局”,以便他们尽快将迪吉定罪。我们甚至无需考虑迪吉是否无辜,这一切本来就是以有罪为前提进行的。

我通过猜测他的生日打开他的手机,搜寻他的邮箱账号,猜测他女友的生日来打开社交软件。从照片的 GPS 信息获得他的住址。获得了如此具体的信息后。我直觉地感到,迪吉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在正常情况下,我们按照游戏中的提示进行游戏,只是离助纣为虐更近了一步。在这场审判中唯一缺席正是迪吉·格林利夫自己。

迪吉是否能为自己辩解?当然不能。他在网络上的言行,在手机里留下的线索,再加上断章取义式的曲解,成为了 “国土安全局” 塑造出一个虚假人格的手段。这便是标题《Replica》的真意所在。迪吉并非一个完全的乖小孩,他也有叛逆的一面,也会在网上拥护一些激进的观点。但是这远远不能证明他想要干什么。网络信息构建出的人格作为 Replica 取代了他,而真正的迪吉只需要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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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吉被捕是一个既定的事实,我们只是按 “国土安全局” 编排的剧本走下去而已

诚然,游戏所打造出的奥威尔式的环境离我们的生活很远,暴露的隐私并不存在什么杀身之祸。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我们开始上网,把玩手机,进入社交网络的那一瞬间,我们就丧失了对自己的解释权。或多或少在接受着其它人目光的审视。

为了对应这种审视,我有时在网络上刚想发出去的言论总是反复收回,并非是由于我改变了最初的想法。而是我考虑到了其它人可能会误解我的想法,最后给了他们想要看到的形象。因为在网络中,每个人都有权观察任何人,有权评价任何人。

每个人真正的身份与想法,都隐藏在这打造出来的形象之上,那么这所谓的真正的自我,又有多少人知晓呢?

游戏中的 “国土安全局” 断章取义地想要把欲加之罪,安在一个完全无辜的学生头上。但是我们就可以自以为了解迪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们从他的简讯和推特中了解到他普通的一面,但是迪吉·格林利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也无法得知。

在游戏的两个结局里,主角联系上了迪吉,发现两个人共同处于囚徒困境之中,只能互相揭发才能自保。但在这个结局里,迪吉告诉主角自己的手机里有个按钮,按下它,就会在游戏中发动一场革命。虽然这只是一个玩笑,但从这个结局里,我真实地与迪吉进行了交流,才感到更加地接近了这个人。

replica游戏内涵(Replica是款让我琢磨了自我与存在的游戏)(4)

通过蓝牙频道与迪吉通话

《Replica》直白地控诉了大企业对于个人信息的掠夺,显得有些过于杞人忧天,结局给出的结论也太单纯。但他们的确用最直观的方式让我们感受到了在极端环境下的压力,对信息偷窥的不安,与对自我身份的思考。或许远远超过了它原本想要表达的东西。

《1984》并不是为了迎接这样灰暗的世界而写成的书,其目的是为了警示。《Replica》不能成为如此伟大的作品,但它无疑有着同样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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